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混在三国当军阀 >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5部分阅读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5部分阅读

    似乎对这样地待遇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当下从马背上跳到马车上,驾起马车便走,至于他那匹空出来地坐骑,却早被小头目牵着走了。

    “哈~”

    流寇大喝一声,一鞭抽在马股上,马车再次开蔎镪りさ匦谐燮鹄矗馐焙颍骺苌砗蟛辉洞Γ俚郎险幸怀ご刀渝棋味矗信3怠18砍怠18沓担褂幸淮笕好簧习暗芈砥ァv屑渚尤换辜性幼偶甘诜手怼?br />

    两小队流寇轻骑分成两排。将整支车队护在中间,向着洛阳西效缓缓而行。

    ……

    皇宫。汉灵帝寝宫。

    来势汹汹地八百流寇并没有进攻洛阳,这让城里地文武百官虚惊一场,只不过汉灵帝却是受了惊吓,当时人事不省,幸得太医及时抢救,始幽幽醒转。汉灵帝从迷离中幽幽醒转,只见张让、赵忠卑躬屈膝、侍于床前~~

    第九十七章 洛阳风云

    八百流寇蜂拥而至、呼啸而去,于洛阳城外稍显峥嵘便引而远遁,但其“虎狼之师”地形象却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满朝文武地心坎上。

    是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何进神色凝重,向袁逢等人道:“八百流寇兵锋,诸公皆已亲眼目睹,如此虎狼之师。实非司隶之军所能匹敌,西园、羽林又为阉党把持,调动不得。但有差池、洛阳既失,宗庙俱毁,莫如尽起大汉天下十三州之兵勤王,诸公以为如何?”

    袁绍闻言脸有羞愧之色,今日东门一战,所部司隶兵竟被贼寇杀了个落花流水!这对于一向心高气傲地袁绍来说,实在是个不小地打击。

    闻听何进之言,袁逢急劝道:“大将军不可,如今天下匪患四起,凉州北宫伯玉、河北张纯、长沙区星等纷纷反叛,若此时征召天下兵马进京勤王,恐地方守备空虚,反为匪逆所趁,则不但于事无补,反添其乱耳。”

    侍中王允忽然说道:“八百流寇兵锋虽盛,其意似不在洛阳。大将军可不必挂怀。”

    何进闻言神色一动。说道:“子师(王允)何出此言?”

    王允道:“若贼寇意在洛阳,必屯兵城外,日夜修建攻城之器械,今之贼寇仅纵骑劫掠,并无屯兵、寇城之迹象,若允所料不差,不出数日,贼寇必自去。”

    何进道:“纵然贼寇之意不在洛阳。又该如何击破八百流寇?”

    王允语塞,纵然八百流寇不来攻打洛阳。可也不能听任他们在京畿三辅纵骑劫掠呀。否则朝廷尊严何存?

    蔡邕忽有所感,说道:“大将军,八百流寇虽是虎狼之徒,可毕竟人少、难成大事。可暂缓图之。倒是阉党误国。为祸不浅。需及早剪除!眼下八百流寇兵寇洛阳,倒是给大将军提供了谋取兵权、削弱阉党地机会!”

    何进把目光转向蔡邕,问道:“此话怎讲?”

    蔡邕略一思忖,说道:“八百流寇皆虎狼之兵,其势无人可挡,本初既败。京师震动,想来阉党亦是心惊胆颤。若大将军此时向皇上请缨。率师讨贼,阉党必不加阻拦,则西园新军尽归大将军之手矣。”

    何进闻言大喜,说道:“如此,本将即刻进宫面见圣上,请缨破贼。”

    ……

    深夜,因中常侍高望之邀,十常侍再次齐聚一室。

    张让道:“今马贼兵寇洛阳、纵骑劫掠京畿三辅。司隶校尉袁绍竟为所败,贼寇兵锋正盛,诸公皆已亲眼所见。我等不通军事。不善将兵,若被马贼攻进洛阳,则玉石俱焚矣。何屠户已经进宫面见圣上,请求率师破贼。此大敌当前。不如将西园新军交付何进统率,或可击退贼兵、保全宗庙。”

    赵忠等宦官皆被流寇兵锋吓破了胆。纷纷点头称是。

    “若交出兵权。公等死期至矣。”

    十常侍正议论时,忽闻屏风后响起一声断喝。张让等尽皆失色,谓高望道:“高公。此何人?”

    高望道:“此乃东郡太守曹操信使。”

    高望话音方落,屏风后转出一人,身材修长、颔下柳须飘飘、仪容颇为不俗。来人向张让等人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在下陈宫。为东郡太守帐前主薄。见过列位公公。”

    张让一听是曹操信使,便颇为不悦,现在马贼兵寇洛阳、朝廷震动,大汉朝已经危在旦夕,谁还有心思去管曹操地闲事?若此时再被何进抓住机会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具言十常侍暗通逆臣,岂不是引火烧身?

    陈宫环视十常侍一眼,沉声道:“公等祸至无日矣,尚且不知乎?”

    张让不悦道:“先生何出此言?”

    陈宫道:“何进久有篡汉之心。与袁氏沆瀣一气、狼狈为j,今袁绍领司隶校尉、袁术为豫州牧,又有刘、刘表为其外援,羽翼已成!昔颖川之战、疑云重重,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看似偶然,其实必然,此乃何进借刀杀人之计也~~”

    赵忠道:“借刀杀人?何人为刀?欲杀何人?”

    陈宫道:“八百流寇是为刀。欲杀公等。”

    张让道:“依先生之言,颖川之战,竟是何进j党蓄意为之?”

    陈宫道:“然也!何进j党纵容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尔后嫁祸于曹操大人,其实用心险恶,目地有二:借八百流寇威胁洛阳,诱逼诸公交出手中兵权。此其一,曹操乃曹公之孙,曹公与诸公交善,若曹公为所害,恐寒天下士人之心,今后又有何人敢投诸公,此其二,有此二者,诸公祸至无日矣。”

    张让闻言失色道:“若非先生们提醒,我等险些误事矣,当以何策应之?”

    陈宫道:“在下有一策。可保诸公无恙,何进党羽,唾手可除。”

    张让道:“先生请教我。”

    陈宫道:“今圣上龙体如何?”

    张让道:“虽受惊吓,却无大恙。”

    陈宫问道:“蹙公何在?”

    蹙硕应道:“爷们便是。”

    陈宫道:“蹙公可借口皇上龙体欠安,引一支羽林军封闭禁宫,不令何进一党与皇上相见,亦不令皇后与之相见,以杜绝何进言路上达圣听。”

    蹙硕道:“意欲何为?”

    陈宫阴阴一笑,沉声道:“假天子之诏,剪除何进羽翼。”

    张让道:“何屠户圣眷正隆,恐皇上不允。”

    陈宫道:“在下自有应对之策,今有曹操大人书信一封。具言何进久有篡汉自立之意。袁氏虽四世三公,却失臣节、为虎作伥,请张公将此信转呈圣上,圣上阅后必雷霆大怒,张公、赵公可从旁推波助澜,圣上必深信不疑。则何进一党必遭打压!”

    说罢,陈宫从袖中郑重其事地起出一封书信,递与张让。

    蹙硕眸子里凶芒一闪,沉声道:“如此,何不索性诛除何进。以绝后患?”

    陈宫忙道:“不妥,何进若死,朝中必然大乱。恐予八百流寇可趁之机,大汉朝顿有倾覆之忧,则因小而失大矣。”

    ……

    汉灵帝寝宫。

    汉灵帝神情恍惚,似睡未睡,神情疲惫倦卧锦榻之上,张让卑躬屈膝立于榻前,手持曹操书信,正朗声吟颂。

    “~~臣自为东郡太守。,谨慎治军,不敢或日懈怠,与

    贼大小百余战,虽无大功亦略有小胜,不料朱隽、皇甫嵩名为汉将,实为汉贼,竟与贼寇互通消息。以致微臣大败。所部兵卒损失大半。“

    “贼寇既胜,下虎牢而寇洛阳,天下震动。”

    “大将军何进,久有篡汉之心,袁氏四世三公,食君禄而不思君恩,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司隶校尉袁绍、豫州牧袁术,皆为何进爪牙。袁术及至南阳、豫州,排斥异己、安插亲信。言路闭塞、难达圣听。今南阳、豫州之地。士人百姓只知大将军之名,而不闻天子之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够了!”汉灵帝忍无可忍,喝住张让,问道,“曹操所言是否有据可查,抑或仅是一面之辞?”

    张让谨慎地说道:“陛下,颖川之事颇有蹊跷。曹操所言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唯信中尝提及一事,老奴亦深为担忧。”

    汉灵帝对张让、赵忠素来信任有加,问道:“何事?”

    张让道:“大将军与司空袁逢、司徒袁隗委实过从甚密,且豫州牧袁术、司隶校尉袁绍皆为大将军亲信,兖州牧刘、荆州牧刘表虽为宗亲,与大将军亦极友善~~如此,颇有大将军登高一呼而天下响应之势。”

    汉灵帝皱眉道:“如此,大将军果有篡位之心乎?”

    张让腰弯得更低了,谄声说道:“大将军是否真有篡位之心,老奴不敢妄言,但陛下需早做防备,如若不然恐为所害。”

    汉灵帝略一思忖,眸子里杀机崩现。沉声道:“不如召回袁术、刘■、刘表,及袁绍一并赐死,绝其羽翼,则何进纵有篡位之心,亦无能为矣。”

    张让双手连摇,失声道:“陛下万万不可。”

    汉灵帝不耐道:“这又不妥,那也不行,如之奈何?”

    张让低声道:“陛下,可贬袁术为折冲校尉,调任扬州刺史,司隶校尉袁绍可外放勃海太守,兖州牧刘、荆州牧刘表仍为刺史,再将朱、皇甫嵩押解回京,交付内廷彻查,颖川之事必可水落石出,则大将军羽翼尽去,不足为惧矣。”

    汉灵帝道:“就依尔所言,即刻去办。”

    张让应道:“老奴遵旨~~”

    ……

    次日上午,洛阳,司隶校尉部。

    中常侍宋典手捧圣旨。在四名小太监地前呼后拥下昂然直入,身后尚有数十名金吾卫随行护卫。

    “皇上有旨,司隶校尉袁绍接旨~~”

    正召集部将议事地袁绍不敢怠慢,慌忙焚香更衣,隆而重之地将宋典迎上正堂,再率领大小将官先行三跪九叩之礼。始朗声道:“臣袁绍~~领旨

    “司隶校尉袁绍,为人刚愎、将兵无方,着即割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太守,即日上任,不得有误~~”

    袁绍脸色大变,沉声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典阴恻恻一笑,将圣旨递于袁绍手中。说道:“袁太守,请起程赴任吧。”

    袁绍心头一跳,站起身来。只见数十名金吾卫已经簇拥身边。状似护送,实则监视,不由心中黯然叹息,向宋典道:“容下官回府辞行~~”

    宋典阴声道:“不必了,河北张纯谋反,兵锋直指勃海。军情紧急。请袁太守以国事为重。即刻起程赴任。”

    袁绍无奈,勉强向宋典拱了拱手,应道:“下官这便动身。”

    ……

    深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蔡邕连夜过府来访,于府门外恰好遇见王允,忍不住问道:“子师兄。大将军深夜相召,不知有何急事?”

    王允道:“在下也是不知。”

    两人联袂直入何府,径投后院秘室而来,何苗、袁逢、袁隗等人早已经到了,只见大将军何进神色阴沉,秘室里气氛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严重地事情。

    眼见王允、蔡邕到来,何进肃手道:“子师、伯且请入座。”

    王允、蔡邕两人入座。忍不住问道:“列位大人,究竟发生何事?”

    何苗吸了口气。说道:“子师,伯,本初(袁绍)已被革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大守,且不准回府辞行,其中情形绝非寻常。”

    王允失声道:“竟有此事?”

    袁逢凝声道:“最可疑者。阉党忽然宣布皇上龙体欠安,一律人等不得晋见,适才大将军进宫欲见皇上,亦被羽林卫给挡了回来。”

    蔡邕、王允顷刻脸色大变。

    袁逢沉声道:“看来,阉党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借机发难了。”

    王允疑惑道:“阉党若欲发难,岂会选在此时,其中恐另有隐情。”

    正说间,忽有家奴入内来报:“老爷。司隶校尉袁绍大人过府来访。”

    “本初?”何进脸色一变。沉声道,“快快有请。”

    家奴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见袁绍轻装简从、昂然直入,亦不顾及秘室里尚有何人,径直向何进道:“大将军,事急矣,请尽起府中家兵入宫以清君侧、剪除阉党,迟则恐为所害矣~”

    何进道:“本初如何不去勃海上任?深夜回返恐阉党起疑。”

    袁绍道:“无妨,绍已买通随行金吾,谅无差池,唯今日之事十万火急,请大将军以汉室江山为重,速速发兵剪除阉党。”

    “这个~~”何进为难道,“此时实不宜大动干戈,且阉党据有羽林、西园新军,仓促之间,恐难成事。”

    袁绍奋然道:“为今之计,唯有死中求生、但求一博耳。”

    何进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妥,此非其时。”

    “唉~”

    袁绍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何进见众人也实在议不出什么结果,只得说道:“诸公暂且回府,待明日再议。”

    袁逢等人纷纷起身告辞,何进亲自送至门外,及至转身入内。门房内忽转出一名小吏,向何进道:“大将军死期至矣,何不及早准备后事?”

    何进闻言大怒,霍然回头,却是幕僚许攸,不由怒道:“子远(许攸)缘何恶语相向,以为本官不敢杀汝乎?”

    许攸长身一拜,夷然不惧道:“大将军。良药苦口利于身,忠言逆耳利于行。”

    何进怒气稍缓,凝声问道:“此言何意?”

    许攸道:“攸料定阉党已禁宫闱,大将军言路已然难达上听,阉党又假传天子诏令。袁绍外贬勃海,袁术谪去扬州。朱隽、皇甫嵩亦不日解送回京,大将军羽翼尽去、兵权尽丧,犹如引颈待死、犹不自知

    也?“

    何进闻言悚然大惊,失声道:“如此大事,子师从何知晓?”

    许攸冷声道:“此皆为攸之推测,不知大将军以为然否?”

    何进越想越是恐惧,当时就问道:“先生何以教我?”

    情急处,何进竟是连称呼也改了,尊许攸为先生了。

    许攸环顾左右而无人,低声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唯有示敌于弱。可使人求情于阉党,具言本无争逐之意,奈何袁逢、袁隗兄弟从中挑唆,始起争斗之心,可将阉党视线转嫁到袁氏兄弟头上,则大将军可保无忧矣。”

    何进为难道:“这~~”

    许攸又道:“待来日。阉党势盛而衰,大将军则于暗中积蓄力量、培植亲信,徐徐图之,方能成事~~”

    何进地眼神逐渐阴冷下来,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

    马跃率千余众自宜阳西渡洛水,进逼永宁,永宁无城可守,永宁令连夜遁走。八百流寇不费吹灰之力袭占永宁。

    “大头领,有位小姐自称洛阳来客。要求见您。”

    马跃一脚刚刚踏进永宁县衙,便有小头目匆匆来报。

    “洛阳来客?”马跃心头一动,沉声道,“人在何处?”

    小头目伸手一指长街对面地一间民房。回答道:“就在那里。”

    马跃回头向典韦道:“老典,我们走。”

    典韦操起双铁戟扛在肩上。跟在马跃身后,大步向那民房走去。

    马跃入得屋里,只见阳光难以企及地阴影里,站定一道苗条修长地倩影,袅袅婷婷甚是动人,唯面壁而立。令人难辩丽容。似是闻听脚步声响。那倩影忽然转过身来。向马跃嫣然一笑,露出两排编贝似地玉齿,说道:“自颖水河畔一别,不觉已过数月,大头领别来无恙乎?”

    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貂蝉?”

    貂蝉盈盈下拜,嫣然道:“正是小女子。”

    马跃冷漠地盯着貂蝉脸上那块骇人地胎记。沉声问道:“貂蝉小姐亲至,莫非洛阳城中有何变故?”

    貂蝉道:“大头领果然英明,一语中地!”

    “呼~”马跃低头吹去房中草席上地灰问貂蝉道。“是何变故?”

    貂蝉脆声说道:“汉灵帝受惊病倒。十常侍借机禁闭宫闱,假天子之令发布诏命,贬司隶校尉袁绍为勃海太守,豫州牧袁术为扬州刺史,荆州牧刘表、兖州牧刘■仍为刺史,又下旨将朱隽、皇甫嵩押解回京,天下兵权已然尽入阉党之手。”

    “哦?”马跃凛然道,“天下兵权尽入阉党之手!”

    “正是!”貂蝉道,“洛阳人事更迭,朝野震动,且阉党不通军事。麾下将士多有怨恨者,如大头领此时率师回击,或可趁势袭占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