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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57部分阅读

    方天画戟,映寒了灰黯地苍穹~~

    “嗷~~”

    张牛角狼嚎一声。困兽犹斗,举起手中沉重的开山刀迎向吕布。这一刻,张牛角悲哀地意识到,在最危急的时刻,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想要活命,只有靠自己,吕布,老子和你誓不两立~~

    “挲~~”

    沉重的开山刀掠空而过,锋利的刀刃劈开了空气发出刺耳的长啸,吕布人在空中,手起戟落,轻描淡写地向着张牛角当头斩落~~

    “当~”

    开山刀与方天画戟重重地磕在一起,张牛角惨哼一声,整个人猛地下沉,双脚竟生生陷进地里,直没至膝盖!剧烈的反震力如滔天巨狼般从开山刀上倒撞而回,狠狠地撞上了张牛角的胸膛。

    张牛角感到胸口如遭巨锤砸击,整个身体就像是被突然夹扁了一般,窒息得让人发狂,再喘不过气来~~

    “呼~~”

    耀眼的寒光再次腾起,迷乱了张牛角双眼,吕布的方天画戟再度横斩而至,张牛角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地戟刃向自己颈项斩来,惊恐地想要举起开山刀格挡,却悲哀地发现双臂酸软无力,再不能举起~~

    “呲~”

    方天画戟轻飘飘地斩过张牛角的颈项,霎时间,张牛角感到自己飞了起来,周围苍茫地荒原,还有列阵于荒原上的数万大军顷刻间翻滚起来,就像是~~整个世界突然间变得颠倒,翻滚不休~~

    下一刻,无尽的黑暗的袭来,将张牛角彻底天噬。

    吕布手中画戟无比潇洒地挥出,锋利的戟尖于空中堪堪戳住张牛角那颗狰狞的头颅,下一刻,吕布雄伟的身形已经整个飞了起来,轻轻跃上了两丈多高的城墙,将戳有张牛角头颅的画戟往空中高高举起,清朗的长啸声顷刻间响彻天地~~

    “张牛角已死,尔等如何不降~~”

    马邑城下先是一片死寂,所有的贼兵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戳于方天画戟上的那颗狰狞的头颅,足足半天之后,贼兵们才恍然惊醒,发一声喊、作鸟兽散,马邑之围,就此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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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百人将

    将军竟以一人之力独退五万贼兵,如此武勇、天下难上前冲吕布深深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说道,“下官替马邑满城百姓,谢过将军活命之恩。”

    吕布淡然道:“布虽略有武艺,却断然当不得大人如此夸赞,贼兵虽号称五万众,其实最多一、两万人,其中多是老幼病弱、虚张声势之众,真正能战之士不过一、两千人,且饥饿日久、疲不能兴,又衣甲不整、武备乏乏,此等乌合之众,委实不堪一击,只需斩其主将,便即作鸟兽散,实在是胜之不武,呵呵~~”

    并非吕布故意谦虚,马邑仅只小小一座县城,城中仅有两三百义勇兵,却能守住城池十日不破,这几万贼兵的战斗力可想而知。

    张肃道:“然则,将军终是解了马邑之围。”

    吕布道:“此乃本将份内之事,何足挂齿?”

    张肃一拉身后年轻武将,说道:“辽儿,快来拜见吕布将军。”

    张辽上前一步,向吕布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朗声道:“张辽~~拜见将军。”

    吕布点点头,连正眼都没有瞧一瞧张辽,淡然道:“张县长(汉制,万口以上为县令,万口以下为县长),马邑之围已解,本将这便告辞了。”

    张辽年轻的俊脸上顿时掠过一抹失望。

    张肃看了看张辽,知子莫若父。只得厚着老脸向吕布道:“将军,下官有一不情之请~~”

    吕布蹙眉道:“张县令请讲。”

    张肃低声道:“犬子张辽年方十七。虽然资质鲁钝、不堪造就,却极是仰慕将军威名,情愿追随将军身边,鞍前马后当名随从,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淡然道:“也罢,就让他跟着本将罢。”

    张肃大喜道:“多谢将军成全。辽儿还不拜谢将军。”

    张辽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吕布面前,神色间难掩激动,朗声道:“多谢将军~~”

    “本将去也~~”吕布轻喝一声,整个人已经跃出城楼,伸手一拍马邑城低矮的城垛往城下落去,吕布身高及丈,双手才刚刚松开城垛,双脚便几乎已经踩到了地上(现在大家知道吕布跃上两丈城墙不算什么了吧?因为那不是简单地跃起,跃起之后还有攀援动作,我总不能把吕布的每一个动作都详细交待清楚。那一场仗打下来估计得十几万字,都成了流水帐了不是)。吕布落地回头,冲城楼上地张肃拱了拱手,朗声道,“三日之后,请令郎前来晋阳相见,告辞~~”

    “下官恭送将军。”

    目送吕布扬长而去。张肃的身形却忽然摇了摇,脸色顷刻间变得一片煞白,张辽急上前扶住乃父,关切地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张肃手捂心口,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忽然一头倒了下来,张辽急抢上前将乃父扶起,赫然发现有殷红的鲜血正从张肃身上沁出,顷刻间濡红了身上的战袍。一截冰冷的刀尖从张肃背后霍然绽出,张辽这才发现父亲胸口竟然刺着一把匕首!

    “父亲。你受伤了?”

    张辽大急。

    一丝惨淡的笑意在张肃嘴角凝固,颤声道:“辽~儿,为父怕~怕是等不到给你行冠礼那天了,今~今天就给你文远~~希望你地志向和胸怀能够像万里大漠一样宽广辽远,千万不要给列祖列宗丢脸啊~呃~~”

    “父亲~~”

    城楼上,悠然响起张辽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肃立在城楼上的汉军士兵纷纷垂下了头颅,神色间一片黯然~~

    ……

    洛阳,太傅袁逢府。

    司徒黄琬连夜过府来访,袁逢急将黄琬让入秘室。

    分宾主落座,袁逢问道:“司徒大人连夜来访,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黄琬看了看左右,袁逢急忙屏退下人,黄琬这才压低声音问道:“最近洛阳百姓都在盛传一件事,太傅大人可曾听说?”

    袁逢道:“何事?”

    黄琬道:“大人真的不知?”

    袁逢急道:“哎呀,司徒大人就不要遮遮掩掩了,有话快说。”

    黄琬答道:“百姓盛传,翼州刺史韩馥、勃海太守袁绍、扬州刺史袁术以及并州刺史丁原、青州刺史孔融等封疆大吏连结朝中太傅、太师以及本官已经联名上奏太后,意图废黜当今天子,拥立当今皇叔、幽州刺史刘虞为帝!”

    “啊?”

    袁逢闻言霍然一震,原本红润的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

    一看袁逢脸色,黄琬便已经心知肚明,此事并非空岤来风,而是确有其事,不由生气不已,更气的是如此大事袁逢竟然不与自己商议,顿足道:“大人好糊涂啊,废立这般大事,如何轻易泄露、弄得满城风雨?”

    袁逢惨然道:“三日之前,本官接到冀州刺史韩馥大人密信,韩馥大人于信中果曾提及废立之事,本官颇为心动,然则此事本官并不曾说于任何人知晓,连司徒大人也不敢轻易相商,却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

    (马跃狗屎运啊,让貂蝉随便散布个谣言,竟然还真有其事。)

    黄琬顿足道:“眼下还是别管如何走漏了消息,还是想想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吧,此事既已传遍洛阳,早晚必被天子知晓,倘若天子震怒,不但我等要受到牵连,便是幽州刺史刘虞大人,恐也要遭受池鱼之殃,

    ……

    皇宫,张让住处。

    “好机会!”中常侍郭胜击节道,“这次袁逢他们想不死都难,嘿嘿~~”

    硕道:“正是,袁逢、袁隗以及黄琬这三个老匹夫,素来视爷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何不趁此机会将这伙清流党连根拔起,爷们倒要看看,等袁逢、黄琬他们倒了,满朝文武还有谁敢跟咱们唱反调?”

    赵忠道:“不过~~废立之事虽然传得满城风雨,太后也的确对幽州刺史刘虞颇有好感,可此事是否属实却不得而知呀,万一要是最后查清纯属造谣、以讹传讹,闹不好可能惹火烧身、脱不了干系呀~~”

    夏恽把目光投向张让,问道:“不知张公意下如何?”

    夏恽话落,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张让,毕竟在所有中常侍中,还是以张让为首,很多时候都是张让说了算的。

    张让想了想,凝声道:“这事~~还是先探探陛下口风再说,倘若陛下龙颜大怒,正好借此机会扫除清流党,废立之事非同小可,袁逢他们纵然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倘若陛下认为只是谣传,则不宜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诸公以为如何?”

    众宦官齐声道:“张公英明。”

    ……

    洛阳北宫,汉灵帝寝宫。

    “可恨,实在可恨!”

    汉灵帝刘宏满脸震怒。背负双手来回踱步,张让、赵忠卑躬屈膝侍立一旁。两对小眼睛跟着刘宏的脚步转过来、瞅过去,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朕自登基以来,虽无大功却也无大过,每日勤勉朝政、不敢或时而废,百官竟妄生废立之念,甚是可恨!”汉灵帝霍然顿住脚步。向张让道,“张让,立刻彻查此案,将牵连其中地朝廷及地方官员开具名单,从重惩处。”

    张让媚声道:“老奴遵旨,不过~~”

    刘宏蹙眉道:“不过什么?”

    张让低声道:“百官上表太后请求废立之事,且不论是真是假,陛下却要未雨绸缪、早做准备,以免祸起萧墙、措手不及。”

    “嗯!?”刘宏神色一冷,沉声道。“依让父之意,又当如何?”

    张让道:“老奴虽然还未彻查过此案。不过从掌握的情况分析,牵连其中地朝中高官及地方大官甚多,其中不乏冀州刺史韩馥、并州刺史丁原、青州刺史孔融以及幽州刺史刘虞等封疆大吏,更有太傅袁逢、太师袁以及司徒黄琬等三公九卿,倘若陛下一刀砍下去,将牵连其中的朝官及地方大员一并严惩。恐怕激起兵变,动摇国之根本~~”

    刘宏道:“嗯,让父顾虑极是,朕有欠考虑。”

    张让道:“依老奴之见,何不擒贼先擒王?”

    刘宏道:“让父之意,将皇叔(刘虞)赐死?”

    张让道:“陛下圣明。”

    刘宏为难道:“不过~~皇叔甚得母后信任,若欲将其赐死,母后若因此而见责,这便如何是好?”

    张让阴声道:“陛下,老奴倒有一计。既可除掉刘虞,又可使陛下免遭太后怪罪。”

    “哦。何计?”

    “陛下莫非忘了,幽州荒野之地卧有一头噬人之猛虎!”

    刘宏脸色一变,悚然道:“让父是说护乌桓中郎将——马跃!?”

    张让道:“正是此人!陛下何不借马跃之刀而杀刘虞?如此,既便太后见责,陛下也大可将罪责推到马跃身上。”

    “妙!太妙了!”刘宏大喜道,“就按让父说的去办,即刻谴使持密旨以八百里加急送往宁县,密令护乌桓中郎将马跃秘密诛杀刘虞~~”

    张让媚声道:“老奴遵旨~~”

    ……

    益阳公主府邸,刘明寝宫。

    火盆里的炭火燃得正旺,宫外天寒地冻,宫内却温暖如春,刘明身上仅披一袭薄薄的轻纱,慵懒地蜷卧在绣棍上,豪|乳|肥臀、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尽露,欺霜赛雪的粉脸上更是流露出浓浓地春意~~

    “公主。”贴身侍婢不失时机地打趣道,“将军都在信中说了些什么体己话儿呀,嘻嘻,能不能让奴婢也瞧瞧?”

    “作死~”

    刘明扬手欲打,神色间却毫无嗔意。

    “哎哟,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侍婢笑嘻嘻地讨饶。

    刘明展开帛书,只片刻功夫,粉脸便冷了下来,急声道,“哎呀,马跃这个混蛋真是无法无天,去了幽州也不好好当他的将军,竟然杀了刘皇叔,唉,这下可是闯了滔天大祸了,本宫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他躲过此劫了~~”

    “啊~~”侍婢惊啊一声,竟是傻了,“将军竟然杀了皇叔?”

    刘明急翻身坐起,鼓腾腾的酥胸顿时波涛汹涌,薄薄的轻纱险些被生生撑破,问道:“莲儿,这封书信送来多久了?”

    “已经有三日了。”

    “什么,三日前便已经送到了!”刘明怒道,“为何今日才送呈本宫?”

    侍婢莲儿吓得跪了下来,泣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公主殿下又陪圣上在河东行宫狩猎,所以就擅作主张扣了下来~~泣泣~~公主,奴婢下次再不敢了~~”

    “算了,此事愿也怪不得你。”刘明叹息一声,吩咐道,“莲儿,速替本宫更衣,本宫要连夜进宫面见皇兄。”

    ……

    宁县城外,大军校场。

    足足一万余骑

    骑已经列阵完毕,马跃站在阅兵台上放眼望去,但见片,乌桓将士身上的皮甲几乎覆盖了整个校场,天地间弥漫着冰冷的肃杀之气。

    “上次柳城之战,你们败了,但本将军知道~~你们中间有许多人并不服气!认为我们汉军不过凭借阴谋诡计才赢得战争,如果两军拉开了架势、光明正大地打一仗,我们汉军必败无疑~~”

    马跃冰冷的目光刀一样从乌桓将士们脸上掠过,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校场。

    “今天,本将军给你们一次机会,一次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马跃把手一招,厉声道,“都出来吧~~”

    马跃话音方落,马嘶人沸声中,整整一百骑汉军骑兵从阅兵台后转了出来,堪堪行进至阅兵台前,当着一万余骑乌桓将士的军阵一字排开,黝黑的铁甲、狰狞的铁盔、艳红的流苏,还有冰冷的马刀以及锋利的投枪~~

    马跃手指阅兵台下一字排开的百骑汉军骑兵,厉声道:“这一百名勇士代表汉军,你们可以挑选出两百名最骁勇善战的勇士跟他们厮杀,规矩很简单,完全就跟打仗一样,两军混战,直到~~有一方全部战死!”

    “可以放箭,可以用刀砍,可以用枪挑,也可以用你们自己的身体当武器,将对方打落马下,都可以!这就是战争,真实的战争!乌桓族地勇士们。你们不必客气,因为你们是在为乌桓族的荣誉而战。同样地,汉军勇士们也绝不会客气,这~~就是生死之争。”

    “现在,请你们挑选出两百名勇士~~出列!”

    乌桓阵中开始马蚤动起来,很快便有两百骑腰粗磅圆的勇士策马出列,当着一百骑汉军铁骑之前。针锋相对地一字排开。事实证明马跃没有说错,这万余骑乌桓战士虽然归降了,可他们中的许多人并未真正心服。

    “锵~~”

    马跃反手拔出佩剑,狠狠掷往空中,清越的龙吟声中,沉重的大剑在空中翻翻滚滚地飞出数十步之遥,最终“噗”的一声深深地刺进了冰冷地地面。

    “本将军立剑为誓,倘若乌桓勇士获胜,乌桓族可以自行决定命运,是去是留、悉听尊便!如果留下。本将军敞开双臂欢迎,如果要走。尽可以带着你们的家人、牲畜和奴隶离开,想去哪都可以,本将军绝不留难~~”

    “当然,如果是汉军勇士胜了,乌桓族的命运就由本将军来决定!你们~~所有战士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本将军,不但口服。还要心服!本将军命令你们往东,就绝不许往西,本将军要你们死,你们就一个也活不成~~敢赌吗?”

    “敢!”

    两百乌桓勇士轰然应答。

    “大声点,本将军听不见!”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