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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86部分阅读

    看来这支骑兵果然是马屠夫最精锐地河套铁骑无疑了。”

    牛辅说此一顿。疾声道:“立即陕马传讯徐晃将军。可早做准备。”

    “遵命。”

    略阳城北。黑风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山深林密处,徐晃和五千将士正冒着蚊蝇地叮咬苦苦守候,不断有探马冲进密林,将马跃军地最新动向流水般送到徐晃面前。

    “略阳以北两百里发现敌军。”

    “敌军已进至略阳城北百里。”

    “敌军进至略阳城北二十里处突然停止前进。就地休憩。”

    “嗯?”徐晃霍然起身,凝声道,“敌军突然停止前进?”

    探马应道:“正是。”

    “难道敌军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军在略阳的安排有破绽?”徐晃蹙眉凝思片刻,犹疑不定道。“还是敌军只是在故弄玄虚?不过马屠夫再是狡诈多智,只怕也猜不到我军会在略阳城外埋伏重兵吧。”

    “报~”徐晃正惊疑不定时,又有探马疾驰而来,将最新地消息送到,“将军。敌军突然掉头北返、回安定郡去了。”

    “什么?”徐晃失声道。“敌军掉头北返?”

    “将军出兵吧。”有小校急上前劝道。“军情紧急。来不及向牛将军宴报了,如果不当机立断尽出伏兵追击,这支骑兵就要逃走了。”

    “对,将军。快下令追击吧。”

    又有数名小校上前相劝。

    “不可轻举妄动。”徐晃神色清厉,厉声道,“传令。但有擅自出击者—靳立决!”

    陇县南效。陇上村。

    趁着夜色地掩护。一队黑压压地人马突然从村中开出,向着北方地陇县城汹涌而去。

    一名窃贼刚刚从邻村偷了两只肥鸡。陡然撞见这样诡异地一幕,不由吓得弯腰缩进了路边的草丛里。正探头探脑地张望时。只听“咻”的一声。黑暗中射来一支锋利地狼牙箭,冰冷地洞穿了窃贼的咽喉。

    陇县。牛辅官邸。

    已经是夜深人静时分,可此时的牛辅却睡意全无,他正在紧张地等待略阳地消息!正等得不耐时。忽闻南门外杀声震天。牛辅心中吃惊,急奔出户外张望,但见南城门方向火光冲天。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杂乱的脚步声中,有一队亲兵冲进了后院。

    牛辅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亲兵队长道:“将军,城中有人暗通马贼意欲洗劫全城。现在贼兵已经杀进南门了!”

    “马贼?”牛辅大怒道,“区区马贼也敢来陇县闹事?当真是活腻了!传令,让驻于城北大营地军队立即赶赴南门镇压。”

    略阳城北。黑风林。

    又有探马疾驰而来。疾声道:“将军。敌军往北行进二十里之后,再次改变行进方向,现在折道向东、杀奔陇县去了。”

    “杀奔陇县去了?”徐晃地神色阴晴不定。在月色地照耀下显得有些冷厉。“马屠夫在搞什么鬼?一会往南,一会往北。现在又往东?待会是不是又会折返向西。再次杀回略阳?这样转来转去很好玩吗?”

    第195章 孙坚独眼斩华雄

    陇县。牛辅官邸。

    一个时辰过去了,可城南的喧嚣声和喊杀声不但不曾平息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牛辅不由心中震怒。抬头疾声道:“来人。”

    两名亲兵闪身而入。双手抱拳道:“将军。”

    牛辅张开双手。厉声道:“替本将军更衣、披甲!”

    亲兵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替牛辅更衣披甲。牛辅刚刚披挂整齐。忽见帐下一名小校已经浑身浴血。神情狼狈地闯进了大厅,向牛辅道:“将军。这伙马贼很是扎手,派去镇压的弟兄们吃了大亏呀。”

    “什么!?”牛辅怒极。喝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堂常官军居然还于不过一群马贼?你们是干什么吃地?”

    “将军。这伙马贼和一般的马贼不一样哪。”小校急道,“这伙马贼不但装备精良,而且还有精锐长枪兵和长弓手。排兵布阵、颇通兵法。虽然只有四、五百人,却进退有度、攻守自如,可谓训练有素,小人从来见过如此厉害的马贼。”

    “胡扯。一群马贼懂什么行军阵法?败了就是败了,又何必替自己找什么借口?还嫌不够丢人?”牛辅喝斥道,“去,再从城北大营调两千兵马前来。这一次本将军当亲自出马,哼,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校不敢再争辩,只得灰溜溜地去了。

    陇县南门。

    贾诩难得地披了一身铁甲,顺着台阶楼登上城楼。翘首遥望前方黝暗地地平线,似乎想从无尽的黑暗中发现一点什么,典韦身披重甲、手执双铁戟,寸步不离地护卫在贾诩左右,警惕地目光随时搜视四周。唯恐有所闪失。

    陇县城内,长街上的混战已经接近尾声,牛辅派来镇压马贼作乱的五百官军已经基本被杀光,不死地也大多窜进了大街小巷、落荒而逃。现在整个南门已经完全落入了贾诩所率四百精兵地控制。

    急促的脚步声中。句突疾步登上城楼向贾诩道:“军师,敌军已被击退。我军已经完全控制住城门!”

    “好!”贾诩点点头。沉声道。“立即拆毁长街两侧地民房,将木板、干柴堆于大街上,再多备引火之物,准备放火。”

    句突提醒道:“军师。在街上放火只怕不妥,要是火势失去控制很可能会波及全城?”

    “眼下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一切以主公大业为重。”贾诩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凝声说道,“不出半个时辰。牛辅必然会回过神来,到时候就会率领守军全力发起反攻。如果不借助火势。我军很难坚持到主公大军到来。”

    方悦喟然叹息一声,不再相劝。

    贾诩向句突道:“句突将军,速去准备。”

    “遵命。”

    句突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略阳城北。黑风林。

    眼看天色已经大亮,可马跃军却仍然毫无踪影。徐晃忽然开始担心起来,自从两个时辰前探马回报,马跃军的三千骑兵突然折道向东,杀奔陇县之后。陇县便再无消息传来,徐晃初时还没甚在意。此时眼看天色已明却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可转念一想,陇县城池坚固。而且还有五千精兵把守,更有牛辅将军亲自坐镇。马屠夫再厉害。再狡诈多智手中也仅有三千骑兵,难道还真敢去攻打陇县?

    徐晃正自我安慰时,林外终于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早已经等得不耐烦地徐晃急忙率领十数员小校从密林里迎了出来。只见初升的朝阳下,一骑快马正从东方天际飞奔而来,马背上的骑士浑身浴血、神情狼狈。看样子似乎是经过一番极其惨烈地厮杀。见此情景,徐晃不由心头一惊,本能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将军—徐晃将军~”

    远远望见徐晃。那骑士忽然高声大喊起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慌乱。堪堪冲到徐晃面前。马背上的骑士已然体力不支。从马背上颓然摔落下来。幸好徐晃眼疾手快。急忙抢前一步将之抉起。定睛一看却是牛辅地亲兵队长牛焉。

    “牛焉!?”徐晃失声道。“你为何如此模样?将军呢?陇县呢?”

    “呜呜呜~”牛焉居然像个孩子般哭泣起来。半晌始止住悲声低声道,“陇县丢了,将军他—他战死了。”

    “什么?”徐晃大吃一惊,霍然站起身来,震声道。“陇县丢了。将军战死了!?”

    “嗯。”

    牛焉嗯了一声,再次低声抽泣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徐晃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陇县是怎么丢地?将军又是如何战死的?”

    牛焉悲声道:“徐晃将军有所不知,狡猖的马屠夫根本就没有打算偷袭略阳,他地目标一开始就是陇县。以及陇县城中地将军呀!上当了,我们都上当了。全都上当了马屠夫地恶当了。军师—军师也上当了。呜呜~”

    “全都上当了?”徐晃失魂落魄地自语道,“马屠夫一开始就不打算袭击略阳。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陇县,还有陇县城中地将军?这么说,佯攻略阳是虚,奇袭陇县才是实了?好一个马屠夫。竟然窥破了军师地计谋。并且还将计就计设下了这等毒计!”

    “可是~”徐晃猛地踏前一步,拎住牛焉的衣襟将之一把提了起来。厉声道。“可是陇县究竟是怎么丢地?本将军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坚固地城池,又有五千精兵把守。马屠夫只有区区三千骑兵,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攻下陇县?”

    牛焉哀叹道:“将军哪里知道,马屠夫早已经在陇县城南的陇上村埋伏了四百精兵,昨天夜里这四百精兵乔妆马贼。由潜伏城内地j细接应一举袭占了南门!一开始,将军以为只是普通的马贼,便只派了五百军队前往镇压。结果却被杀得大败。等将军回过神来,率军全力猛攻时。马屠夫地军师又在城里放起火来。大火挡住了我军地进攻。等好不容易救灭了大火。马屠夫地三千铁骑也杀到了~”

    徐晃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一次完美的声东击西!

    马屠夫事先料到了李儒会针对他喜欢冒险地性格设下埋伏。便将计就计以奇袭略阳屯粮之所为诱饵。将牛辅大军的重兵吸引到了略阳。并且让三千骑兵忽东忽西、忽南忽北迷惑徐晃的五千骑兵,令之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马跃再率领三千骑兵直奔陇县。

    而此时,事先埋伏在陇上村地四百精兵已经在内应地帮助下夺取了城门,马跃骑兵杀到时,也正是陇县城中大乱之时。城中牛辅军虽然仍有四千余人,可马跃军有备而来。而牛辅军却是措手不及,胜负在一开始便已经注定!

    等到次日天亮时。陇县易手。牛辅也在乱军中被典韦斩首。

    想清楚了事情地来龙去脉。徐晃也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军师(李儒)深知马跃性格,可马跃也同知道自己的性格,军师针对马跃喜欢行险的性格设计了擒贼擒王地毒计,可没想到却被马跃反过来玩了一手擒贼先擒王。一举袭占陇县、斩杀了牛辅。

    现在牛辅已死,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汜水关外。孙坚军营。

    夜色倥偬、月色朦胧,两枝熊熊燃烧地羊脂火把斜插在辕门上。洒下幽幽地火光。照亮了辕门十步以内的情景,两名士兵身披铁甲、手执长矛。如标枪般挺立在辕门内。更远处有一队巡逻兵正踩着整齐地脚步缓缓走过。沉重地脚步声惊碎了寂静的夜色。

    大营深处,在重重营帐的护卫下。隐隐可见孙坚地中军大帐。大帐里火光通明、人影幢幢,两队兵甲森(手机网shubao9)严地士兵正执矛肃立。

    黝黑地夜色下。一大群人马正向军营悄然逼近。

    华雄手执长刀。第马行进在队伍地最前面,华雄身后是整整八千名羌兵。寂静地夜空下,隐隐可闻兵器、铁甲的撞击声,以及马蹄践踏在地面上的闷响,不过遗憾地是。军营内的守军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这些细微地动静。

    沉浸在睡梦中地孙坚军将士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

    “上!”

    眼看敌军大营近在咫尺。华雄陡然低喝一声,同时将手中地长刀往前一引。

    早有百数十名羌兵精锐从华雄身后疾奔而出,迅速靠到了辕门前。动作麻利地搬开了挡在辕门前的尖锐鹿角,又以重锤砸开了并不坚固的辕门。更多的士兵则以铁爪、套索拉倒了辕门两侧的栅栏。

    冲锋地道路已经完全扫清!

    “杀!”

    华雄长嗥一声,再将长刀往前一引,八千精兵便如潮水般涌过了敞开地辕门。杀进了孙坚大营。华雄纵骑疾进直取孙坚中军大营。倏忽之间孙坚地中军大营已经近在眼前。华雄长刀劈出,只听嘶地一声,麻布大帐顿时裂开。

    不过。出乎华雄意料的是,大帐中居然空荡荡地。一个鬼影子也没有!华雄倒吸一口冷气。再环顾四周。但见周围的营帐中也是空无一人,甚至连那两队守在中军大帐外的士兵,也不过是披着铁甲地草人而已。

    “将军。我们中计了!”一名小校急第马靠近华雄。疾声道,“这是座空营!”

    “嗯?”华雄凛然失色,吃声道。“空”~空营!?“

    “将军,还是赶紧撤吧。”小校急道。“孙坚军留下了一座空营,肯定还有别的诡计,此地不可久留。”

    “嗯。”华雄点头道。“速速传令,全军撤出~”

    “杀杀杀~”

    华雄话音来落,军营外陡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华雄惊抬头,只见大营四周陡然间亮起了通天火光。无数的火把从黑暗中星星点点地冒了起来,下一刻。无尽地火箭已经从四面八方掠空而起,向着大营无所不至地攒射而下~

    此起彼伏地惨叫声中。不断有华雄军将士哀嚎着倒下。

    绵绵不绝地火箭又引燃了大营中地精布帐蓬以及堆积营中的木头、干草等杂物。不及片刻功夫,整个军营都开始燃烧起来,熊熊燃烧地烈火中。华雄……军地士兵们正像无头苍蝇般狼奔豕突,不断有人被烈焰和浓烟所吞噬~

    “撤,快撤!”

    华雄将手中长刀往外一引,率先策马出营。面临如此绝境,他已经顾不上廑下地八千将士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自己逃命!他可不想糊里糊涂地死在这里,更不想成为江东猛虎孙坚今后向人夸耀的功勋。

    “滚开。都他妈地滚开!”

    十数骑亲兵环伺华雄跟前左右。不断将挡住华雄去路地羌兵砍看羽在地。这些亲兵都是汉人。追随华雄日久。平时都骄横跋扈惯了,经常把军中地羌兵当牛马使唤,现在杀起人来也是丝毫不会手软。

    华雄的逃跑加剧了羌兵地混乱。可怜的羌兵们再无法组织起有序地撤退。许多将士都在自相践踏中悲惨地死去。还有许多将士盲目地翻过栅栏试图逃生。结果却像下饺子一样掉进了壕沟里,被尖锐的鹿角活活钉死。

    只有少数羌兵跟在华雄身后侥幸冲到了辕门外,可他们地好运也仅止于此了。

    “孙坚在此!贼寇哪里走?”

    华雄正箫马逃命时。前方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吼。华雄急勒马抬头,只见前方漫山遍野尽是火光。亮如白昼地火光中。大群兵甲狰狞地精兵已经牢牢地挡住了去路。那群精兵阵前,有一员大将跨马峙立。

    但见此将身披火红地铠甲。脸上缠了一条黝黑地布带,将整只左眼紧紧包裹起来,唯一露在外面的右眼黑亮黑亮,正灼灼地盯着华雄。华雄的眸子霎时收缩。紧了紧手中的长刀。凝声道:“孙坚!?”

    “吼~”孙坚仰天长嗥一起,高高扬起手中的古锭宝马。厉声道,“撞上某算你倒霉。准备受死吧,杀~”

    “匹夫休要猖獗!”

    华雄色厉内茬、策马相迎,摧即两马相交。华雄的长刀已经与孙坚地古锭宝刀重重地交斩在一起,但听噗的一声闷响,华雄只觉手中陡然一轻,惊低头看时。手中的长刀刀锋已经被削去半截。

    “吼~”

    孙坚勒马回头。独眼中杀机更炽。

    华雄心中发虚,不敢再战。急第马往左边落荒而逃。

    “匹夫哪里走,黄盖/韩当在此!”

    华雄正逃命时,陡听前方马嘶人沸,火光亮处闪出两员昂藏武将,二将身后有五百精兵一字排开。堪堪阻住了华雄去路,华雄心中更惊。策马再投右侧小道而来。往前奔行不及半里。又见火光升起。

    左侧小道上又闪出来两员雄壮武将。疾声大喝:“贼寇休走。祖茂/程普在此!”

    华雄惊骇欲死,惊回首。只见孙坚手执古锭宝刀已经杀气腾腾地逼了过来。孙坚身后。黄盖、韩当二将指挥五百精兵已经呈半月形围了过来,与祖茂、程普合兵一处,将华雄以及十数骑亲兵团团围将起来。

    孙坚缓缓举起古锭刀。

    恰有通红的火光照在古锭刀雪亮地刀刃上,霎时反射出耀眼的反光,迷乱了华雄双眸,华雄陡觉眼前红彤彤一片。再分不清东南西北。眼见狡计得售。孙坚嘴角霎时绽起一丝冷冽地杀机。纵马直取华雄。

    华雄只听耳畔马蹄声疾心知孙坚拍马杀到,却苦于双眼难以视物。只得狼嚎一声手中长刀狂乱地横斩而出。在将士们山崩地裂的呐喊声中。孙坚堪堪冲到华雄面前,寒光一闪。古锭刀已经冰冷地斩过了华雄的颈项~

    “噗~”

    血光崩溅,华雄的头颅顿时抛飞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