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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19部分阅读

二天,有好几百伤兵都感到身体不适,开始上吐下泄,然后这种奇怪的疾病很快就向身体健康的士兵漫延。

    此后三天,瘟疫继续扩散,患病将士的人数迅速增加到了千余人。

    到了第七天上,陆续有将士不治身亡,丞相曹操地亲信大将、族弟夏侯渊,因为旧疮复发身体本来就已经极为虚弱,终于没能挺过去,成为第一个死于瘟疫的大将,尤其令关东军军心大乱的是,大司马袁术也染病卧榻了。

    丞相曹操这才惊觉事情不妙,慌忙召集各路诸侯紧急商议对策。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撤兵,立即撤兵,离开这个该死地鬼地方!“

    曹操地中军大帐里,回荡着吕布狼一样的咆哮。

    此前吕布一直听从陈宫的建议,事事忍让,无论什么事情都绝不出头,可这一次吕布实在忍不住了!函谷关前连番恶战,麾下不到两千并州旧部早已死得七七八八,现在就连陈宫、宋宪也已经病入膏肓,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

    “不可,万万不可撤兵哪!”陶谦也失去了一贯的君子作风,脸红脖子粗地站了起来,“联军一旦撤兵,势必会将瘟疫带回治地,如此一来,这场瘟疫很可能就会席卷整个华夏,造成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啊!”

    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陶谦这谦谦君子终于也发飙了。

    吕布怒道:“不撤兵,难道守在这里等死吗?”

    陶谦应道:“这场瘟疫虽然来势汹汹,可一时间却也不会失去控制,更不会大量夺走关东将士的性命,谦以为当务之急是立即派人前往各地,遍访天下名医,若真有人能治得这瘟疫,则三军将士幸甚、天下苍生幸甚。”

    “要死你们去死,本将军就不奉陪了!”吕布大喝一声,转身便走。陶谦部将曹豹身形一动,试图阻拦,吕布两眼一瞪,厉声喝道,“谁敢阻拦!?”

    曹豹心胆俱寒。不敢妄动。

    “吕布,你想造反吗?”曹操忽然出列喝道,“今操有一言,诸公当学陶公,需以天下苍生为念,若再有言撤兵者。则视为马逆同党,人人得而诛之!”

    “铿铿!”

    清脆地金铁磨擦声中,曹操手下大将夏侯、藏霸同时拔剑,挡住了吕布去路,吕布神色凛然,纵然不惧夏侯、藏霸两人联手,可自己部下只剩数百并州精锐,如何抵挡曹操麾下数万大军?

    想到这里,吕布不由有些气馁,只得讪讪退了回去。

    凉州军的情形并未比关东军好到哪里去。尽管贾诩已经命人在军营内遍撕石垩粉,又严禁三军将士饮生水、食生食,可这些预防措施并未有限地阻断瘟疫的漫延,函谷关内很快也出现了患病地士兵。

    贾诩秘密处决了最先病倒地数十名士卒。可患病的士卒越来越多。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到最后竟有上千人得了瘟疫,贾诩只得放弃了处决地对策,转而将患病地将士隔离开来,可就算这样,也还是未能控制瘟疫的漫延。

    “咳咳咳

    正伏案察看地图的贾诩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日见瘦削的身躯几乎佝偻成了一团,直看得旁边的高顺、许褚、胡赤儿、王方诸将心惊胆颤,唯恐贾诩一口气没上来。就此一命呜呼。那凉州军可就要阵脚大乱了。

    “军师。”许褚目露关切之色,瓮声瓮气地提醒道,“您可要当心身体呀。”

    “无妨。不过是偶染风寒罢了。”贾诩摆了摆手,眸子里却是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问高顺道,“高顺将军,关东军可曾继续进攻?”

    高顺抱拳道:“回军师,关东军已经三天没有进攻了。”

    “嗯。”贾诩点了点头,弯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完了才有气无力地说道,“诸位将军请便,本军师有些乏了,想竭息片刻。”

    高顺诸将抱拳作揖,鱼贯而出。

    待诸将纷纷离去,贾诩才向从弟贾明道:“二弟。”

    贾诩上前一步,抱拳道:“兄长。”

    贾诩眸子里的阴霾之色流露无遗,向贾明道:“唉,为兄还是小觑了瘟疫的杀伤力啊,我军虽然已经严加提防,可还是没能免于流毒啊,看来这场瘟疫就算能瓦解掉三十万关东大军,守关地凉州军也会搭进去一大半啊!为兄十有八九也难逃此劫了。”

    “兄长

    贾明鼻子一酸,语难成声。

    贾诩惨然一笑,接着说道:“好在少将军率领两万精锐铁骑已经离开了函谷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要是连少将军和少将军麾下的两万精锐铁骑都葬送在函谷关上,为兄就算是死了只怕也难以瞑目呀。”

    “不会的。”贾明连连摇头,呜咽道,“兄长你不会有事地。”

    “二弟不必悲伤,人生一世谁能长生不死呢?”贾诩脸上涌起一抹潮红,凝声道,“而且为兄现在不是还没死吗,你又哭什么呢?”

    贾明急抹去眼泪,强作欢颜道:“是,小弟急糊涂了。”

    贾诩吸了口气,沉声道:“二弟,现在有件极要紧之事需你去做。”

    贾明道:“兄长尽管吩咐。”

    “为兄已经修好书信一封,二弟可星夜赶赴长安将书信面呈大夫人。”贾诩说此一顿,喘息道,“现在,也只有大夫人或许还能救为兄和患疾将士性命了

    说罢,贾诩郑重地将一封书简递与贾明。军大营。

    郭嘉发了一身恶汗,从昏睡中幽幽醒转,只见帐中火光幽幽,曹操正以手支额在自己榻前假寐,曹操身后,簇立着夏侯、李典、曹仁、曹洪诸将以及荀攸、程昱两人,众人脸上皆有焦虑之色。

    曹洪眼尖,最先看到郭嘉醒转,顿时喜道:“主公,郭嘉先生醒了,他醒了!”

    曹操一惊而起。急低头看时,果然看到郭嘉已经醒转并且已经欠身坐起,正向他拱手作揖呢,曹操大喜过望,急上前扶住郭嘉双手,虎目里竟是滴下两滴泪来。哽咽道:“奉孝,奉孝!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曹操是真欢喜,要是郭嘉也像夏侯渊一样两腿一蹬翘了,这回他可真是折了左臂又失右膀了,好在郭嘉命硬,滴水未进昏迷了足足七日,竟然还奇迹般醒了过来!

    “主公。”郭嘉亦虚弱地哽咽道,“多谢主公挂怀。”

    “来,奉孝快躺下。”曹操扶郭嘉躺回榻上,关切地问道。“身体可有不适?”“主公,在下已经没事了!”郭嘉向曹操苦笑道,“只是腹中有些饥饿。”

    “子廉。”曹操回头向曹洪道,“快去给军师找些吃地来。”

    “好嘞。”

    曹洪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去了。

    “主公。”郭嘉向曹操道。“军中是否已有瘟疫流毒?”

    曹操奇道:“这数日奉孝一直昏迷不醒,如何知晓军中已有瘟疫流毒?”

    “嘉年幼之时,乡里尝有瘟疫流毒,嘉亦不幸感染险些丧命,所幸有神医经过,广施药水救了患疾乡亲性命,嘉亦得以保全,是故知晓。”郭嘉说此一顿,不无庆幸地接着说道。“若不是幼年曾遭此一劫。嘉只怕再无机会替主公出谋划策了。”

    曹操不解道:“此话怎讲?”

    郭嘉道:“主公有所不知,这瘟疫虽然厉害,可如果患者能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就会对瘟疫产生抵抗力,再次患疾就有很大的机会存活下来,所以嘉才能躲过此劫,否则的话,只怕早已身死多时了。”

    “原来如此。”曹操恍然,接着问道,“奉孝方才说,世上真有神医可治此疾?”“有。”郭嘉道,“此神医姓华名佗,就在汝南。”

    天色刚亮,糜府上下已经一片忙碌。

    环佩叮当声中,一名肌肤胜雪、身姿窈窕的少女在丫环仆妇的簇拥下出现在糜竺、糜芳面前,少女冲兄弟俩裣衽一礼,脆生生地说道:“环儿见过两位兄长。”

    糜竺轻轻颔首,向少女道:“小妹,朐县最近不甚太平,为兄决定送你和两位嫂嫂去彭城别府暂避一段时日,你快去收拾下,然后马上动身。”

    “小妹遵命。”

    少女浅浅一礼,转身去了。

    糜竺转身将目光投向堂上一名身材健壮、年约四旬左右的壮汉,沉声道:“糜虎,马上从食客中挑选出五百名精壮敢士之士,让大伙饱餐一顿,蓄劲弩、披坚甲,护送两位夫人还有小姐前往彭城。”

    说罢,糜竺又将一封书简递与糜虎,郑重其事地说道:“这里有吾亲笔书信一封,可随身携带仔细,到了彭城之后立即转交陈圭大人!”

    壮汉轰然应道:“小人遵命。”

    目送糜虎离去,糜竺又向糜芳道:“二弟可调谴朐县县卒,分为数队出城引开叛军地游骑斥候。”

    糜芳凝声道:“小弟理会得。”

    马跃率领典韦及十数名凉州精锐妆扮成附近的百姓,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城效一处无名土坡,遥望朐县地形,薄薄的晨曦里,胸县县城就像一头庞大地乌龟,静悄悄地趴伏在平坦地原野上。城外阡陌纵横、良田万顷,城内亭台楼阁、烟雨朦胧。

    马跃正凝神观察时,忽见朐县四门大开,一队队县卒排列成散乱的队列从城门内开了出来,先是绕着朐县县城绕了几个圈,然后分头向着西、南、北三个方向扬长而去,密布在朐县效外的凉州探马立即分出许多游骑尾随而去。

    “调虎离山?”

    马跃嘴角悠然绽起一丝清冷地笑意。

    不及片刻功夫,朐县西门果然再次洞开,一支五、六百人的军队护着三辆马车隆隆驶了出来。马跃看得心头一动,毫无疑问,这队人马肯定是糜府的家兵,那么马车里坐地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要派五、六百人的军队来护送?天一天没看比赛,郁闷,总算还了两千字,还欠大家一万九。

    另外,前天说错一句话,原意是鄙视盗贴网站一万遍,结果打顺了就变成鄙视看盗贴的读者了,罪过啊罪过,不过话说回来,书评区倒是热闹了许多,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呵呵。

    还有,还说典韦当众强j的就不厚道了,这也是盗贴惹地祸,正版中剑客可是早就修改过了,典韦已经没有当众强j这一节了,不信地大家去问问阅读正版的书友吧。

    第263章 伏尸千里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赶好马车,别颠到了小姐和两位夫人。”

    糜虎跨马肃立在道旁,紧张地指挥五百敢死之士护着三辆马车往西疾行。

    倏忽之间,有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糜虎惊回首,只见一骑如飞从不远处的小山包上疾驰而下,马背上雄踞一条铁塔似的大汉,大汉手中挥舞着两枝笨拙的大铁戟,戟刃上透着令人窒息的冷意。

    “呔!”那恶汉举戟撩天,厉嗥一声喝道,“爷爷典韦在此,哪里走?”

    糜虎目露凛然之色,向身后两名家将一使眼色,两名家将策马直取典韦,然而交手未及两合,便被典韦一戟一个斩落马下,典韦又圆睁铜铃般的环眼,以戟尖戳起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狼嗥道:“还有谁敢上前?”

    “呜呜

    典韦话音方落,官道两侧的小山坡上突然响起了绵绵不息的号角声,糜虎心中骤然吃了一惊,急回头看时,只见两侧土坡上已经鬼魅般冒出了十数骑,隐隐约约间,土坡后面烟尘滚滚,似乎有更多的骑兵正往这边杀将过来。

    “不好,中埋伏了!”

    糜虎大叫一声,策马往朐县急走,麾下五百敢死之士发一声喊,顿时作鸟兽散,也向着朐县县城仓惶逃了回来,可怜三辆马车里虽然坐着糜竺地两位夫人和妹妹。可这些家奴门客只想逃命,已经是顾不上了。

    马跃修长的身影从土坡后面缓缓转向,凝视糜府家奴溃逃而去,嘴角霎时绽起一丝不屑的冷意,所谓的士族门阀也不过如此啊,蓄养的家奴食客虽然人数庞大。可毕竟只是乌合之众,与久经沙场的铁血之师还是难以相提并论啊。

    马蹄声中,典韦策马向前,沙地一声挑落了一辆马车的车帘,只见车厢里端坐着一名神色惊慌的妇人,妇人肌肤莹白,姿色尚可,一眼瞧见凶神恶煞般的典韦,顿时嘤咛一声晕死在车厢里。

    “主公。”典韦回头喝道,“马车里坐着个妇人。”

    “妇人?”马跃策马款款而前。游目一瞥,冷然道,“老典,这娘们赏你了。”

    “谢主公。”

    典韦大喜过望。屁颠屁颠地上前又掀起了第二辆马车的车帘。只见里面也坐着位妇人,马跃眉头一蹙,又道:“这个也赏你了。”

    “多谢主公。”当典韦以铁戟掀起第三辆马车的车帘时,马跃忽觉眼前一亮,只见车厢里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年轻少女,少女肌肤胜雪、玉靥凝霜,长得极为妩媚动人,马跃虎地放落车帘,向典韦道:“这女人送回大营。本将军亲自处置。”

    “遵命。”典韦虎吼一声。向身边站着发愣的亲兵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三辆马车赶回大营。”

    糜竺、糜芳正在大厅议事时。忽见一名家将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高声大叫道:“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糜竺眉头一蹙,喝道:“慌什么慌!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家将喘息道:“夫,两位夫人给西凉马贼抢抢走了。”“啊?”糜竺脸色一变,急道,“小姐呢?”

    相比较自己的两位小妾,糜竺显然更关心自己妹妹的生死,毕竟小妾被抢了大可以再纳娶,可妹妹终究是一母同胞,如果让人抢走了就很难再变出第二个来了,所以糜竺问的第一个就是妹妹地安危。

    家将喘息道:“也被抢走了。”

    “坏了。”糜竺顿足道,“糜虎是怎么搞的,五百人竟然护不住小妹!”

    一边的糜芳不以为然道:“抢了就抢了呗,马屠夫如果想拿小妹来要挟我们,那他是打错了算盘,大哥你又何必着急呢。”

    “二弟你糊涂。”糜竺顿足道,“小妹的性命固然要挟不到你我兄弟,可你别忘了小妹已经许与刺史大人地二公子,现在她被马屠夫抢走了,回头该如何向刺史大人交待啊?不知道地还以为我们糜府悔婚呢。”

    糜芳一拍脑袋,恍然道:“是哦,小弟怎么忘了这一桩,那现在怎么办?”

    糜竺叹息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

    “神医,翻过前面那道山梁再往北走百余里便是函谷关了。曹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头焦虑地望着身后的中年男子。

    半个月前,曹洪奉曹操之命前往汝南寻找神医华佗,到了汝南才知道华佗已经云游天下去了,幸好华佗的留守弟子告诉曹洪,南阳有位神医姓张名机,表字仲景,其医术不在华佗之下,医治瘟疫的医术甚至还在华佗之上。

    曹洪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阳,最后终于在樊城找到了张仲景,然后两人快马加鞭从南阳直接奔赴函谷关,可这么一折腾,已经担误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间对于处于崩溃边缘的关东军而言,实在是灾难性的。

    “将军莫急,这瘟疫虽然厉害,可患疾将士并不会立即死亡,体质稍好地甚至能坚持两个月之久,甚至还有些人能够不药而愈!而且军中将士大多习武、体质强健,在下相信不会出什么大事地。”

    张机一边伸手拭去额头的汗水,一边极力劝慰着曹洪。

    曹洪策马疾行。眸子里地焦虑之色并未因为张机地劝慰而有所消退。

    闷头赶路间,两人终于翻过了那道山梁,雄伟的函谷关豁然呈现在两人眼前,关前平坦浩渺的荒原上峙立一座巨大的军营,军营里营帐连绵、旌旗密布,雄伟的辕门上。一杆大旗迎风飘扬,上书斗大一个“汉”字。

    没来由地,曹洪心里感到了一丝不安,原本应该吵杂热闹地联军大营此时竟然透出死一般的寂静,从远处吹过来的轻风中更是透出一股浓浓的恶臭,中人作呕。随着距离的接近,曹洪惊恐地发现,联军大营外的荒地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关东将士的尸体。

    许多将士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不过大多都是被野兽啃坏的。

    这些关东将士身上没有刀伤。也没有箭疮,许多将士身上的铠甲和衣袍还是完好无损,只有脸上地表情显出异样的痛苦,显然。在临死之前。这些士兵曾经承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毫无疑问,这些士兵都死于那可怕的瘟疫。

    从山脚到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