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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53部分阅读

    。”

    周泰肃然道:“请主公放心,末将绝不重蹈太史将军的覆辙。”

    “好。”孙坚大手一挥,朗声道,“去吧。”

    周泰虎地转身,按剑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周泰便点起了八千山越精兵,翻过险峻的高山前往青牛隘口北侧与太史慈的溃兵汇合。

    青牛隘口北侧,曹军大寨。

    放过马岱的五千西凉铁骑之后,曹军立刻又从两侧山谷里钻了出来重新占据了三座营寨。

    马岱终究年轻,虽然练就了一身武艺,也在贾诩门下读了几年兵书,却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独自统领过大军,再加上当时又急着赶去青牛隘与兄长马超汇合,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大军过后,还要再留下一标人马占据曹军营寨。

    深夜,曹洪军帐。

    曹真、于禁联袂而至,曹真人在帐外便已经向曹洪说道:“洪叔,刚刚探马回报马屠夫的西凉大军已到山外,距离青牛隘只有一日行程!”

    曹真话音方落,于禁接着又道:“许褚地三千铁骑也已经踏破了吴营,杀上隘口与马超汇合了,孙坚率领地东吴大军在中午时分便已经赶到了青牛隘口外,只可惜猛攻了整整一下午,损兵折将无数,却终究没能攻破马超区区几百骑兵扼守的隘口,现在,西凉援军源源不断地开到,吴军已经没办法阻止马屠夫把天子劫回关中了!”

    “糟了!”曹洪蹙眉道,“马屠夫大军既至,为何主公大军迟迟没有消息?”

    于禁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阴霾,以于禁推测,曹操大军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曹操已经遇到了大麻烦。于禁本想对曹洪说主公大军只怕是再不可能赶到青牛隘口来了,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向曹洪道:“少将军,主公大军迟迟未至,我军若再不加以阻拦,让马屠夫将天子劫往关中,则天下大势已在西凉,主公大业矣。”

    “休想!”曹洪愤然击节道,“有本将军在此。马屠夫休想把天子劫往关中。”

    “报曹洪话音方落,忽有小校入帐禀道,”将军,吴军使者营外求见!“

    “吴军使者?”曹洪不耐烦道,“给本将军轰走,不见!”

    “将军不可。”于禁急劝道。“眼下凉军占尽优势,而吴军处于劣势,此来必是为了联兵对抗凉军而来!”

    曹真也劝道:“是啊洪叔,如果能和吴军联手,便可以免受凉军两面夹击,要想把马超困在这大山之中,希望也会大增啊。”

    “嗯。”曹洪深以为然,点头道,“如此,速召吴军使者来见。”

    曹军营寨南侧。原太史慈地军营此时已经被许褚地三千铁骑践踏得支离破碎,但即便是这样,陈到还是留下了五百铁骑驻守,因为吴军的军营虽然已经破败不堪。可这里地形险要。一旦太史慈收拢残兵再兜回来,就算没有军营作为凭仗,也还是有机会反败为胜重新堵住凉军的北上之路!而事实上,太史慈在山中收拢残兵之后也的确想夺回营寨,重新堵住许褚、马超地去路,只不过陈到地谨慎让他无机可趁。

    夜半时分,折冲校尉吕蒙奉孙坚军令攀崖而过,在密林中找到了太史慈的军队。

    传达完孙坚军令之后,吕蒙又动身前往曹营当说客。结果吴军、曹军一拍即合。两军当即商定由曹军原地扎营,堵截许褚、马超、马岱所部铁骑往北逃逸之路,由吴军在曹军身后扎营。负责阻击马跃的西凉大军!两军约定之后,太史慈迅速率领各部残兵进至曹营北侧险要处重新扎营,又遵从徐庶建议在营寨前挖掘陷马坑,布置绊马索,摆出长期死守的架势。

    马超刚刚醒来,正与许褚、陈到寒暄时,又有快马回报马岱率领五千铁骑来援,马超闻言大喜,急率诸将出帐将马岱迎入大营,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时分,可马超的中军大帐里却是通明,人头攒动。

    马超居中席地而坐,许褚、马岱、陈到、法正分列左右。

    马超、许褚两人的脸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尤其是许褚更是浑无一丝血色,好在两人身上所受的伤都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因为拼杀过度所以伤了元气,若是平常的时候,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将养也就能恢复如初了,只可惜现在大敌当前,局势根本不允许两人休息。

    法正问马岱道:“二将军,主公这次派了多少援军前来?”

    马岱道:“除了末将所率五千铁骑为先锋,后面还有甘宁将军一万水军精锐。”

    “哦。”法正点了点头,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等等,二将军所率先锋铁骑是如何过得曹军营寨?”

    马岱得意至极地大笑道:“末将限曹军在一柱香地时间之内撤出营寨,让出官道,曹军畏惧我军兵锋,果然乖乖让路,哈哈哈,真是痛快。”

    法正道:“可曾留下军队驻守?”

    马岱愕然道:“这倒是没有。”

    “坏了!”法正一惊而起,击节道,“坏了,这下坏了!”

    许褚道:“法正先生,什么坏了?”

    法正道:“唉,二将军应该留下一半军队守住曹军营寨才是,现在曹军势必回转重新占据营寨,若曹军与吴军残兵相勾结,我军恐又是腹背受敌之局面,还是突围不出去,主公地大军纵然赶到,也还是接应不上来呀,如之奈何?”

    “糟了。”马岱脸色一变,急起身道,“如此,末将愿率一支骑兵杀回去夺营。”

    法正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马超道:“仲岳(马岱表字)不可鲁莽,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可令全军休整一夜,待明日兄长大军开至山外再做道理。”

    陈到道:“少将军所言极是,眼下隘口上已经集结了我军将近八千精锐,就算孙坚提十万大军来猛,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只怕也打不上来,而且将士们经过长途奔行。又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急需休息,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法正道:“也只能如此了。”

    曹操正伏案假寐时,忽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抬头看时。却是族子曹休进了偏厅,向曹操长长一揖,说道:“参见叔

    “文烈免礼。”曹操摆了摆手,问曹休道,“张将军请来了吗?”

    曹休道:“已在厅外。”

    曹操道:“请他请来吧。”

    “遵命。”

    曹休躬身退出,不一会功夫,张已经疾步而入,向曹操长长一揖朗声道:“末将张,参见主公。”

    “张将军免礼。”曹操肃手道,“且入席。”

    “谢主公。”

    张抱拳再揖。上前两步席地坐下,与曹操隔案而对。

    曹操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拔出佩剑倒转剑柄递与张,道:“张将军。请斩下孤之首级。”

    张大惊道:“主公何故如此?”

    曹操道:“马屠夫恨孤入骨。将军虽与马超有杀父之仇,可若是能以孤之首级相献,将军或可保全性命。”

    张急起身,惶然伏于席上,说道:“主公若欲相害末将,何故寻此借口?直接杀了便是。”

    “孤乃肺腑之言耳。”曹操慨然道:“今孤困守许都,已然山穷水尽,只怕是很难逃过此劫了,孤死之后。袁绍、刘表、刘璋等辈皆非马屠夫之对手。江东猛虎孙坚虽颇有雄姿,可惜偏安江东一隅,亦难以久守。不出十载,天下必是马屠夫囊中之物耳!将军于孤势穷之时来投,助孤大败袁绍,其功不下高祖势穷时韩信来投。”

    “可惜时运不济,既生曹,何生马?今孤势穷、败亡在即,无以报答将军隆情高义,仅有首级一颗,将军放心取去便是。”

    “主公!”张以首顿地,黯然道,“某遭小人陷害,阵前倒戈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及至归降主公,方知主公雄才大略远非袁绍碌碌庸才可比,某平时每每与蒋奇、韩猛言,今遇明主,誓欲征战沙场、建立一番功业,方不虚此生,又岂有二心?且某自归降主公后,邺城家小皆遭袁逆所害,某与袁绍已成不共戴天之仇,某与马超亦有杀仇之仇,马超乃是马跃亲信,又岂有相容之理?”

    “主公此举名为救某,实为害某!”张说罢劈手夺过案上宝剑横于颈上,惨然道,“主公若怀疑某有二心,今百口莫辩唯死而已!”

    说罢,张将手中宝剑一拉,便欲自刎而死。

    “将军不可!”曹操急劈手夺住宝剑,锋利地剑刃顷刻间割破了曹操地手掌,鲜血如注而下,曹操却仿如未觉,兀自劝张道,“孤失策矣,孤万不该怀疑将军,将军速速放下手中剑。”

    张颓然弃剑,脖子上已经割开一道血口,血流如注。

    曹操亲手替张包扎好伤口,然后指天盟誓道:“自今而后,孤若再疑将军,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张感激涕零,伏地泣道:“某若背弃主公,必遭万箭穿心而死!”

    “哈哈哈。”曹操长笑三声,上前扶起张道,“将军请起。”

    “主公!”张起身,抱拳铿然道,“城中粮尽不可久留,何不趁早突围?”

    “孤亦有意突围,又恐为马屠夫所算计!”曹操为难道,“两万西凉铁骑虽然不知去向,焉知不是马屠夫和贾毒士设下地诡计?以诱使我军主动突围。”

    张道:“突围是死,不突围也是死,左右都是死,为何不拼死突围?”

    曹操沉思片刻,微眯地小眼睛忽然张开,击节道:“善,就依将军所言,待今日天黑便趁夜突围!”

    张道:“某愿率本部精兵在前杀出一条血路!”

    曹操道:“有劳将军。”

    藏霸、张辽、张、蒋奇、韩猛、尹礼、孙观、宋宪。吕虔诸将全部到齐,荀、荀攸、程昱、刘晔、贾逵等谋士也济济一堂,大厅里顿时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倏忽之间,曹休从偏门按剑而出,朗声大喝道:“主公驾到!”

    一身戎装地曹操已经从偏门疾步走出。狭长的小眼睛开合间,有阴蛰地眼神一闪即逝。

    众人皆躬身作揖,齐声唱道:“参见主公。”

    曹操从容登上主位,肃手道:“免礼。”

    “谢主公。”

    众人谢过,分列左右。

    曹操威风凛凛地环顾众人,忽拔剑在手狠狠斩下桌案一角,厉声道:“孤决意今夜突围,与马逆叛军殊死一战,还望诸位将军各自统驭本部军卒为国效力,不得有误!”

    藏霸、张辽诸将厉声应道:“末将等唯主公之命是从!”

    “嗯。”曹操点了点头。说道,“尹礼、孙观、宋宪听令。”

    泰山贼尹礼、孙观以及吕布旧将宋宪急步出列,并排立于曹操案前,应道:“末将在。”

    曹操道:“各率五千军卒。在北、东、西门大张旗鼓。造成我军正连夜集结,准备从三个方向同时突围的假象!”

    “得令!”

    尹礼三将轰然回应,领命而去。

    曹操又道:“张辽听令!”

    张辽挺身上前,抱拳应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领八千精兵潜伏南门之内,以城头举火为号,火起则令士卒负土轮番出城,不惜一切代价填平南门外的壕沟,为后续大军突围扫清障碍。”

    “领命!”

    张辽领命而去。

    “蒋奇、韩猛听令。”

    “末将在。”

    “各率五千重甲步兵在南门内集结待命,等张辽填平壕沟。立即驱兵攻打凉军营寨。摧毁壕沟外沿的箭塔。”

    “遵命。”

    曹操地目光最后落在张身上,沉声道:“张听令!”

    张急踏前两步,昂然挺立厅下。抱拳铿然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领本部五千骑兵于城内集结待命,待蒋奇、韩猛两位将军攻破凉军大营,即趁势杀入。将军且记,我军旨在突围,而不是杀敌,因此,将军杀入敌营之后,且记不可恋战,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凿穿敌营,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击退凉军地逆袭,替大军突围杀开一条血路。”

    “末将领命!”

    张轰然回应,亦转身扬长而去。

    诸将纷纷领命而去,曹操这才舒了口气,向荀等人道:“孤将登上南门亲自替三军将士擂鼓助威,诸位可随同前往!”

    许昌城内沸反盈天,城外却是一片寂静,环城而过地壕沟就像一条蜿蜒的黑色大蛇,静静地潜伏在夜空下,等待着猎物从它身边经过时,才猝起发难!壕沟的外沿耸立着两丈高地木栅栏,这排木栅栏全部由大腿粗的木桩并联而成,底端深深钉入地底,顶端削尖,白森森的尖刃在火光照耀下就像是巨兽嘴中那一排排噬人的獠牙,狰狞可怖。

    坚固地木栅栏后面,每隔十多步便筑有一座箭塔,每座箭塔上驻守着五十名弓箭手。

    布满尖锐鹿角地壕沟,高耸的木栅栏,还有两百多座箭塔密布在木栅栏后,共同筑起一道难以逾越的天险!更何况暂壕外面还驻扎着高顺地一万精锐步兵(一万弓箭手已经分散驻守在箭塔上)以及张卫、杨任、杨昂率领地一万汉中降军,曹军要想突围还真是不易,难怪连素来沉稳的高顺也说许昌围城之势已成,曹军已经穷途末路。

    夜色阑珊,忽有急促的号角声冲霄而起,惊碎了黑夜的宁谧。

    胡赤儿、张卫、杨任、杨昂诸将以及李肃纷纷被这急促的号角声所惊醒,急披挂而起匆匆前来中军大帐集结,大营里地士卒也纷纷起身披挂,一时间凉军大营里人影攒动、火光冲天。诸将赶到中军大帐时。高顺早已披挂整齐,像一棵千年苍松直挺挺地肃立在屏风前了,高顺地目光威严地掠过诸将脸上,说道:“刚刚斥侯回报,许昌城内的曹军正在集结,有可能要趁夜突围。”

    “嗯。突围?”

    “曹军终于挺不住了么?”

    “哈哈,这下好了!”

    诸将闻言不惊反喜,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与曹军大干一场,唯独李肃问道:“将军,敢问曹军向哪个方向突围?”

    高顺道:“许昌北门、东门、西门内都有火光,都有军队在集结,唯独南门一片漆黑,毫无动静。”

    胡赤儿道:“这么说曹军是准备从北、东、西三个方向同时突围喽?”

    “有这个可能。”高顺点头道,“曹军兵多。具备三个方向同时突围的能力,不过,以本将军征战多年地经验判断,曹军在这三个方向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其真正目地是集中兵力向南门突围!”

    “哦?”李肃沉吟道。“向南门突围?”

    “走。”高顺大手一挥,朗声道,“诸位随本将军同往南门外察看究竟!”

    “遵命。”

    诸将轰然回应。

    与北、西、东三门的沸反盈天相比,南门内却显得异常寂静,城楼上只有几名守夜军卒像标枪般挺立着,还有几枝幽幽燃烧地火把斜插敌楼上,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仿如九幽地狱。乌漆麻黑地敌楼内,曹操不顾严寒。将衣袖撸起。缠有厚厚麻布的双手各自握住一枝儿臂粗的鼓槌肃立在一面比他还高的行军大鼓前,冬夜的寒霜在他的胡子上凝结出一片冰花,也仿如未觉。

    荀看看天色。向曹操道:“主公,酉时已到。”

    “嗯。”曹操点了点头,向肃立身后的曹休道,“文烈,点火!”

    曹休霍然转身,向严阵以待的亲兵喝道:“点火!”

    两名亲兵当即将手中的火把往面前准备好地柴堆里一扔,事先浇过火油的柴堆便腾地燃烧起来,吞吐的火焰直串出数丈之高,下一刻,曹操手中的两枝鼓槌便重重地落在了鼓面上,倏忽之间,幽暗漆黑地天地之间便响起了声声沉闷地战鼓声,肃立曹操身后的荀等人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竟欲跟着这战鼓的节奏而脉动。

    城楼下,张辽挺枪撩天,大喝道:“打开城门!”

    不等城门完全打开,张辽便劈手抓过两袋装满泥土、足有两百多斤重的麻袋往肩上一架,回头大喝道:“负土城!”

    整整两千名士兵纷纷扛起装满泥土的麻袋,跟随张辽身后向着城外汹涌而出,趁着夜色的掩护向城外的壕沟摸将过来。浓浓的夜色让曹军将士难以看清脚下地地面,到了壕沟边缘时不断有士卒失足摔落,瞬间便被锋利地鹿角刺穿了身体,断气前的哀嚎声在夜空下传出老远,极其碜人,不过夜色同样令在箭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