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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66部分阅读

柄不解地问黄盖道:“合肥城池坚固,足以御敌,父亲为何只留轻兵守城,而集结重兵于逍遥津?”

    黄盖道:“柄儿有所不知,此乃大都督之计。”

    黄柄道:“大都督之计?”

    “不错。”黄盖点了点头,手指水浩渺地江面向黄柄道,“柄儿你看,这水源自将军岭,至逍遥津则一分为二,北去两百里出寿春而入淮河,南去百余里入巢湖,几乎将庐江与淮南生生隔开,我军守住逍遥津,就相当于是扼住了高顺大军北去寿春地咽喉!

    黄柄道:“原来如此。”

    黄盖道:“而且逍遥津与合肥相去不过数里,凉军若进攻合肥,逍遥津水军大寨的守军可从水路随时支援,凉军若是进攻逍遥津么,嘿嘿……”

    黄柄点头道:“凉军没有水军,跨江进攻逍遥津则无异是自己找死。”

    ……

    次日清晨,周瑜大帐。

    周瑜正于帐前空地舞剑,忽见吕蒙、陆逊、徐庶、太史慈等人联袂而至。徐庶招手道:“大都督。不好了。”

    周瑜收剑调息。淡然问道:“元直。何事?”

    徐庶道:“凉军又有动静了!”

    “哦?”周瑜道,“什么动静?”

    徐庶道:“在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大都督还是自己去城头看看吧。”

    “唔。

    “周瑜目光一闪,朗声道,”好。诸位可随本督上城一观,本督倒要看看马屠夫又想出了什么妙招?“

    言讫,周瑜将宝剑递与亲兵。又在侍从的帮助下披挂整齐,然后带着徐庶、吕蒙、陆逊等人匆匆登上北门。站在敌楼上往外望去,只见原本空旷地城效空地上已经被凉军挖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地土坑。

    太史慈困惑地说道:“真不明白马屠夫要干什么。难道是挖掘地道吗?”

    “地道?”吕蒙摇头道。“地道哪有挖这样大坑地?而且凉军如果真要挖掘地道攻城地话。应该隐秘行事才对。又岂有大张旗鼓地道理?地道攻城之策一旦被识破,我军只需抢先掘穿地道。然后引入倒灌。钻进地道地凉军就该喂了水中鱼虾了。”

    太史慈摇了摇头,反问道:“那依子明看,马屠夫这是在干什么?”

    吕蒙沉吟片刻后答道:“依末将看。凉军可能是要在城外修筑高台,然后在高台上布列弓箭手反制我军。”

    “修筑高台。布列弓箭手?”太史慈不以为然道,“不太可能吧,凉军倾倒泥土地小土山距离寿春城头足有一百多丈。弓箭可射不了这么远。”

    吕蒙挠头道:“这也正是末将困惑之处。”

    众人皆无语。正蹙眉地凝思地周瑜忽然脸色大变,高声大叫道:“啊呀。不好!”

    众人急问道:“大都督何故如此?”

    “凉军这是要取土填城啊!”周瑜地脸色变得前所未有地凝重,沉声说道,“子敬。此计必是子敬所设。唉,没想到子敬还是投靠了马屠夫哇!”

    “取土填城?”徐庶、吕蒙、陆逊三人相顾骇然。“取土填城!”

    太史慈问道:“大都督。子敬是谁?”

    周瑜喟然长叹道:“子敬姓鲁名肃,乃是本督少年挚友,于八年前被马屠夫掳往关中。不想已在马屠夫帐前效力了。”

    太史慈道:“此人很厉害吗?”

    周瑜叹道:“此人大智若愚。大巧似拙,才能不在本督之下啊。”

    “啊?此人能力竟然堪比大都督!?”太史慈失声道。“这么说来,这取土填城之术想必也极是厉害了,这取土末将是看到了,却实在不明白怎么个填城法?难道凉军挖出来的泥土还会自己长翅膀飞过来填平护城河?”

    “唉。”徐庶叹息道。“太史将军还没有看出来吗?凉州军可不仅仅要填平护城河,还要在寿春城前填起一条足以让漠北骑兵直接杀上城头地坦途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太史慈不信道,“要填起这样一条坦途。得花多长时间?”

    吕蒙道:“凉州大军人多势众啊,只要一人背几筐土就足够了!”

    太史慈道:“凉州军人再多,难道还真能在三个月内填起坦途?”

    周瑜沉声道:“记得年少时,本督曾与子敬有过一场争论,就是采用取土填城之术需花多长时间才能破城,最终估算地结果是根本不需要太长时间,最多只需要三、五十日,就能在地面与五丈高地城墙之间筑起一条坦途!”

    “啊?只要三、五十日?”太史慈失声道,“大都督,不如让末将率骑兵出城偷袭,至少可以拖延一下凉军地进展。”

    “太史将军没看见两翼地骑兵吗?”周瑜冷然道,“只怕你地骑兵才刚刚出城,还没来得及列好阵形,就已经被这两队骑兵给围歼了!”

    “那怎么办?”太史慈道,“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回营。”周瑜蹙眉道,“改日再议。”

    说罢,周瑜即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太史慈、吕蒙众将面面相觑,半晌才各自散去。

    第344章 周瑜可能会狗急跳墙

    二十天之后,高顺十万大军终于逼近合肥。

    逍遥津。

    甘宁、高顺率领数十名锦帆水贼乘一叶轻舟顺流而下,察看淝水两岸的地形,甘宁手指前方烟雨中若隐若现的江心岛向高顺道:“将军,前面就是逍遥津了。”

    “唔。”高顺颔首道,“这便是逍遥津?”

    甘宁道:“逍遥津上原来是有浮桥的,不过现在没了。”

    高顺道:“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东吴的优势是水军,而我军的优势是骑兵,吴军当然会拆掉浮桥,逼迫我军与其进行并不擅长的水战。”

    甘宁道:“周瑜这家伙还真是阴险。”

    高顺忽然面露微笑,淡淡地说道:“水军固然是吴军的优势,不过却也是相对的!”

    甘宁道:“将军的意思是……”

    高顺道:“东吴水军固然强大,然其主力不在寿春就是在淮阴与陈虎、张豹的江夏贼纠缠,扼守逍遥津的东吴水军绝不会超过两千人!从兵力上看,与兴霸你的锦帆水军不相上下,不过从士兵素质上看,东吴水军可比你的锦帆水军差远了。”

    “可是。”甘宁挠头道,“末将的水军没有战船哪。”

    “喏。”高顺向逍遥津呶了呶嘴,说道,“逍遥津的水军大寨里,不是停泊着许多战船么?”

    “嗯。”甘宁点头道,“得想个办法把这些战船抢过来。”

    高顺朗声道:“兴霸。要抢夺这批战船并不困难。”

    甘宁道:“将军快跟末将说说,怎么个抢夺法?”

    高顺道:“吴军分兵扼守合肥、逍遥津。两处吴军互为犄角之势,我军若攻打合肥甚急,则逍遥津的吴军必从水路来救,兴霸可率两千水鬼事先潜伏于江边芦苇丛中,待吴军泊船上岸只留少数士卒看守船只时,乘虚杀出,必可杀吴军个措手不及。”

    黄盖、黄柄父子正在十数名亲兵地簇拥下巡视城头,忽听北门外杀声大起,急回头看时,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旷野上已经燃起星星点点地火光,惠顾向着合肥汹涌而来。

    看那浩大的声势,怎么也得有好几万人。

    有亲兵大叫起来:“将军。敌袭!”

    “嗯。”黄盖沉声道,“本将军早知凉军已经杀到合肥,却没想到高顺竟然会连夜攻城!”

    黄柄踏前一步,问道:“父亲,现在怎么办?”

    黄盖铿然拔剑,喝道:“传令全军开上城头,准备应战!”

    黄柄道:“父亲,要不要派人向丁奉将军告急,让逍遥津的守军前来助战?”“暂时不必。”黄盖终究是百战宿将,摇头道。“先看看凉军的攻势再说。如果凉军只是马蚤扰并非全力攻城,就不必惊动逍遥津的守军了。”

    “是。父亲。”黄柄抱拳一揖。转身向身后的亲兵喝道,“还不快去召集军队。快去!”

    “遵命!”

    “遵命!”

    “遵命!”

    十数亲兵轰然应诺,纷纷领命而去。

    当大队吴军从睡梦中惊醒,披挂整齐纷纷开上城头时,汹涌而来的西凉大军也堪堪杀到了合肥城下,出乎黄盖预料地是,西凉大军从一开始就向合肥城发起了迅猛的进攻!借着夜色的掩护,西凉大军很快就以云梯铺上木板在护城河上架起了数十座简易浮桥。

    倏忽之间,成百上千的西凉悍卒已经抬着云梯靠近了合肥城墙,滚木、擂石夹杂在绵密如雨的箭矢之中,从合肥城头上纷落如雨,城墙下的凉军士卒无可藏身,一片片地倒了下来,但凉军地进攻并未因此而停顿,更多的士兵悍不畏死地拥到了城墙下。

    终于,十数架云梯被竖了起来,百余名西凉悍卒在领军小校的率领下迎着纷落如雨的滚木、擂石以及利箭,艰难地向着合肥城头攀援而上,凉军的攻势非常迅猛,一锅锅烧开的火油从城头上倾泄而下,把城墙脚下燃烧成一片修罗炼狱,也未能阻止凉军的进攻。

    合肥城头,黄盖明显感受到了压力。

    “父亲!”黄柄上前喝道,“凉军的攻势非常猛烈啊,合肥城内只有两千人,如果没有援军赶到只怕是很难撑到天亮啊!”

    “唔。”黄盖目光一闪,沉声喝道,“柄儿可速往逍遥津水军大寨,令丁奉率五千精兵前来助战!”

    “孩儿领命。”

    黄柄抱拳一揖,转身疾步离去。

    丁奉从睡梦中被巨大的喊杀声惊醒,急披挂停当出寨前来察看时,才发现合肥西门外杀声震天,熊熊燃烧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空。

    急促而又杂乱地脚步声中,又有十数员水军将领接踵而至。

    “将军,看样子凉军正在猛攻合肥城啊。”

    “合肥城内只有两千守军,只怕顶不住啊,是不是立即派出援军?”

    “不可!”丁奉断然道,“未得黄老将军军令,绝不可擅自出兵。”

    “丁将军!”丁奉话音方落,前方忽然传来一把嘹亮而又急促地大喊声,“丁奉将军何在?”

    “末将在此!”丁奉大喝道,“来者可是黄柄将军?”

    “正是末将。”黄柄迎上丁奉,抱拳喘息道。“奉家父之命,请将军速派援军。”

    “末将得令!”丁奉轰然应诺。回头向身后十数员水军将领喝道,“丁封(丁奉之弟)率本部兵马留守大寨,其余各将各率本部兵马随本将军火速增援黄老将军。”

    “遵命!”

    十数员水军将领轰然应诺。

    合肥共有四门,北、西、南门皆有陆路相通,唯有东门临淝水而建,合肥城的东段城墙深入淝水数丈,几乎是筑在水面上。因此只有水军才能从水上向合肥东门发起进攻。紧挨合肥东门即是渡口,渡口上静静地停泊着数百艘大小战船,有两名士兵在望台上看守。

    另有两艘走舸在不远处地江面上来回巡逻,除此之外距离渡口最近地军营也在五十步以外。

    合肥南门外火光冲天、杀声盈野,东门外却显出鬼魅般寂静,幽暗地月色下。水面上一颗光秃秃地芦苇忽然间无风自动,飘离了芦苇丛,晃晃悠悠地荡向渡口右侧的望塔。

    望塔上。

    两名吴军士兵正百无聊籁地搜视着四周黝黑的江面,却根本没有想到一道黑乎乎的身影已经从身后爬上了望塔,寒光一闪,靠近锦帆水贼的吴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就被割断了咽喉。另外一名吴军士兵听到动静,刚转过头来便感到咽喉一凉,旋即有一张狰狞的脸庞映入眼帘,吴军士兵大吃一惊。急张大嘴巴使劲地大叫起来。可遗憾地是,传进他耳际的却只有一丝咕咕的异响。那……是鲜血涌出喉管的声音。

    锦帆水贼偷袭得手。当即将两枚手指伸进嘴里,夜空下顷刻间响起两声凄厉的水鸟叫声。

    “哗哗哗……”

    水花激溅声中。渡口两侧的芦苇丛中鬼魅般冒起了无数黑乎乎地身影,向着停泊在渡口上的数百艘战船迅速游了过来,等游戈在江面上的两艘走舸发现情形异常赶过来察看时,两千锦帆水军早已经劫得数百艘大小战船破浪而出。

    当先一艘艨冲船头,甘宁挽弓搭箭,早有锦帆贼上前引燃了箭矢缠裹的火油布,只听嗡的一声,火箭已经掠空而起,在黝黑的天空划出了一道耀眼的轨迹,虽相隔数百步之遥亦清晰可见。

    伴随着一阵悠远苍凉的号角声,拥挤在合肥城下的西凉大军忽然间潮水般退了下去,黄盖长长地舒了口气,以长刀柱地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刚才可真是惊险啊,如果丁奉的五千精兵晚到片刻,也许合肥城就已经被高顺攻破了。

    “老将军。”丁奉迎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黄盖摇了摇手,喘息道,“本将军只是年岁大了,有些体力不支了。”

    “报……”黄盖话音方落,忽有小校疾步奔上城楼,跪地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嗯!”黄盖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小校喘息道:“停泊在东门外渡口地数百艘大小战船被抢了!”

    “什么!?”丁奉闻言大吃一惊,厉声喝道,“这不可能!甘宁地锦帆水军正在淮阴与蒋钦将军的水军激战,除了甘宁地锦帆水军,西凉军中便再无水军,就凭高顺手下这十万旱鸭子,难道还能纵马冲过江面来抢夺战船不成?”

    小校惶然道:“将军,战船真被抢了!”

    “坏了!”黄盖惨然道,“是老夫一时大意了!临行前,大都督曾再三叮嘱老夫,要提防甘宁地锦帆贼,没想到老夫还是疏忽大意了。”

    “报……”黄盖话音方落,又有小校疾步奔上城楼,跪地急道,“逍遥津方向火光冲天,水军大寨正在遭受凉军袭击!”

    “老将军。”丁奉急道,“现在怎么办?”

    黄盖仰天长叹道:“战船被夺,我军已经无法回救逍遥津,也无法阻止高顺大军北渡淝水前往寿春了,唉,老夫愧对大都督啊。”

    言讫,黄盖铿然拔剑。闪电般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丁奉急抢上前来欲夺黄盖宝剑时,已然不及。只堪堪扶住黄盖的尸身,不由惨然道:“老将军……”

    马跃与贾诩、李肃、鲁肃、蒯越四人在典韦及数百铁骑地护卫下催马缓缓出阵,前方不远处,鲁肃、蒯越负责的土台已经筑成一半,高出寿春城墙一大截地土台距离寿春城头已经不足五十丈之遥,两千名凉军弓箭手在土台上列成十个纵队。正与寿春城头的吴军弓箭手对射。

    弓箭手排列的十个纵队之间,川流不息的西凉士兵正将一筐筐泥土源源不断地运往土台之上,然后向着寿春城头的方向倾倒而下,随着每一筐泥土的倒下,西凉大军脚下的土台便会无可阻挡地向着寿春城延伸一分,二十天来。凉军正是凭借这个看似笨拙却根本无法破解地招数,一步步地逼近了寿春城。

    马跃得意地说道:“看来周瑜是真对子敬的取土填城术没辙了,呵呵。”

    鲁肃道:“丞相千万不要小看周瑜,肃可以断定,周瑜必有破解之策。”

    马跃反问道:“当年子敬与周瑜论战,周瑜可曾破解子敬的取土填城之术?”

    鲁肃摇头道:“当时倒是没有,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公谨肯定已经想出破解之策了。”

    “那可难说。”马跃道,“取土填城这办法够笨,却笨得够绝。几乎就是无从破解。总之孤是想不出破解的办法,诸位可能想出破解之策?”

    贾诩、蒯越、李肃等人齐齐摇头。

    鲁肃道:“不过肃以为。公谨必能想出破解之策!”

    “无妨。”马跃淡然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算周瑜破掉子敬的取土填城之术,孤也有别的办法打败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鲁肃低语两声,陷入了沉思。

    “等着瞧好戏吧。”马跃得意道,“孤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周瑜地表现了,希望美周郎不要让孤失望啊,呵呵。”

    “报……”马跃话音方落,忽有快马疾驰而来,高声大喊道,“主公,高顺将军急报!”

    “嗯,高顺?”马跃脸色一喜,厉声道,“讲!”

    来骑勒马止住,喘息道:“三日前,甘宁将军夜袭逍遥津、大破东吴水军,次日,高顺将军与甘宁将军从水陆两路猛攻合肥,及破,东吴守将黄盖自杀,丁奉、黄柄战死,今高顺、甘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