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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68部分阅读

沉地脸色。吐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然后向孙权默默拱了拱手,转身退了出去。待徐庶的身影远去,孙权才长叹一声,转头望着窗外地黯淡夜空。喃喃低语道:“周瑜啊周瑜,孤如此信任你你实在不该对孤有所保留的呀,真地不应该呀……”

    ……

    永安城东十里,曹操军中。

    魏延策马来到曹操跟前。垂头丧气地说道:“主公,永安地防卫很严密。末将根本就无法混进去。”

    “哦?”曹操回头看了诸葛亮一眼。蹙眉沉声道。“没想到这个张竹竟然如此谨慎,有鱼腹浦这道天险在前面挡着。永安城地防卫竟然还是这般严密?唉,马屠夫麾下各郡太守要个个都像张绣、张任,那孤也再不必与他争这天下了。”

    诸葛亮忙道:“主公不必气馁。亮有一计可下永安。”

    曹操道:“计将安出?”

    诸葛亮道:“主公还记得向导说的话吗?”

    曹操道:“什么话?”

    诸葛亮道:“永安城城墙虽高却不厚,而且是土夯城墙,内外两侧并无砖石加固,更为有利

    城外并无护城河环绕,我军可轻易杀到城墙之下,亮可将永安城墙撞塌。“

    曹操急问道:“何为冲车?”

    诸葛亮道:“所谓冲车,其实就是由木板钉制而成地简易板车。以厚木板护住顶部及侧壁,外层裹以牛皮。其强度足以抵抗普通滚木擂石的撞击。又可防火烧,正前壁固定尖锐撞槌。两侧开孔,在撞槌撞击城墙地同时孔中喷水濡湿城墙,可以加速城墙的垮塌。”

    曹操道:“如此冲车必然笨重至极,如何驱动?”

    诸葛亮道:“可在冲车底部安装轮子,士兵藏于车内推动前行。”

    曹操眼前一亮,欣然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要说轮子,木牛流马上有的是轮子,善,孔明可速去打造这样地冲车两百部,然后昼夜不停撞击永安城墙!”

    诸葛亮欣然抱拳道:“亮领命。”

    ……

    三天之后,永安城头。

    当数十辆笨重地“怪车”在刺耳地咕噜声中向城墙迅速逼近时,张竹彻底傻了眼。

    张绣一边严令士兵不可轻举妄动,一边问张松道:“张大人,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松摇头晃脑沉吟了好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本官也从未见过。”

    “轰!”

    张松话音方落,这批“怪车”已经重重地撞上了城墙,几十辆冲车先后撞在城墙上,这声势够骇人的,几乎连整堵城墙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张松猝不及防险些一跤摔倒在地,所幸张绣眼疾手快,一把将之扶住,张松稳住身形,忙伸手扶正头上的峨冠,然后向张绣报以尴尬地一笑。

    “多谢将军。”

    张绣笑笑,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往下望去,只见城墙脚下已经腾起一片烟尘。

    薄薄地烟尘中,那批“怪车”先是咕噜咕噜地退出几步,然后又向城墙恶狠狠地撞了上来,如此反复数次,张绣终于看出了一些门道。

    “坏了!”张绣气急败坏地叫道,“曹军想撞塌城墙!”

    “什么!撞塌城墙?”张松愕然道,“曹操这是疯了吗?永安城地城墙虽然不是太厚,却也足有四丈许,就这几百辆破车,只怕还没撞穿城墙就该撞坏了,再说了,那得撞到猛猴年马月?曹操该不会是吃败仗多了吃坏脑子了吧?”

    “不对!”张绣凛然道,“大人你看,就这会功夫,城墙已经被撞塌好大一块了,照这速度,只怕要不了十天,城墙上就会被撞穿,到时候曹军就能穿墙而入了!”

    “有这事?”张松吃了一惊,急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凝声道,“让本官瞧瞧。”

    张松一看之下,果然看到那几十辆“怪车”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在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道明显地凹痕,而且凹痕上有明显被水濡湿地痕迹,张松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好个狡猾的曹操,竟然先以水濡湿城墙,然后再撞,果然厉害。”

    “全军听令!”张任铿然拔剑,高举过顶喝道,“滚石擂木伺候,将这群鬼东西砸处稀巴烂!”

    城墙上的西凉守军轰然应诺,纷纷举起准备好的滚木擂石往城墙脚下地怪车砸去,连续不断地撞击声中,纷落如雨地滚木擂石重重地砸在了那批怪车上,这时候最令张绣、张松以及所有凉军将士意想不到地事情发生了,城墙下那批怪车居然毫发无损。

    “他娘地。”副将张先大叫起来,“这鬼玩意挺结实地,滚木擂石居然砸不烂!”

    “去,把府衙门前的两尊石狮子搬上来!”张绣怒道,“本将军就不信砸不烂它!”

    副将张先领命而去,两个时辰之后,张先率领数十名身体强壮的士兵以“三十二抬大轿”将两尊足有千斤重地石狮子搬上了城头,张绣命令士兵将一尊石狮子推到女墙前,照着曹军一辆怪车推了下去,只听轰地一声巨响,那辆怪车顷刻间被砸得散了架,残骸也被砸得深深陷进了地里。

    “好!”

    城墙上地凉军将士轰然叫好。

    曹军阵中,诸葛亮向曹操道:“主公不必担忧,永安城内的千斤石狮能有几尊?”

    第348章 铁索拦江

    有了!“张松击节道,”有对策了。“

    张绣急道:“大人快说,什么对策?”

    张松道:“将军可火速令士卒搜集木炭、干柴、石炭、白草等易燃之物,再将这些易燃物从城头掷下,浇以火油引燃,然后再从城头投掷濡湿的布片以催生浓烟,嘿嘿,必要的话还可以从城头泼些粪汁下去。牛皮能防火攻,可藏在底下的曹军士兵却架不住大火连续不断的烘烤和烟熏吧?”

    “好办法!”张绣闻言大喜道,“张先何在?”

    副将张先急上前应道:“末将在此。”

    张绣大手一挥,喝道:“带人搜集木炭、干柴、石炭、白草等引火之物,再尽量收集一些破布破祅,顺便让城里的百姓挑几十担粪汁上来!”

    “什么?粪汁?”张先愕然道,“要粪汁何用?”

    “少废话。”张竹喝道,“还不快去。”

    “末将领命。”

    张先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不到两个时辰,张先率领士兵就从城内搜集了大量引火之物,也将城内百姓穿剩不要的破布破祅收集一空,城内的百姓听说张绣要收集粪汁守城,自告奋勇地担着粪汁上了城头,很快城头上就摆满了一桶桶粪汁,浓浓的恶臭中人欲呕。

    张绣一声令下,大量引火之物从城头纷纷掷落,随着一锅锅烧滚的火油从城头倾泄而下。城墙脚下很快就化为一片火海。蒙在冲车上地牛皮虽然挡住了火焰地侵袭。可藏在车内地曹军士兵却很难抵挡住高温地灸烤。尤其是大量濡湿的破布从城头掷落,城墙脚下顷刻间腾起滚滚浓烟。

    又有大桶大桶烧滚地粪汁从城头浇下。城墙脚下几乎成了滚烫的大粪缸,灼热地浓烟伴随着呛人的恶臭随着空气弥漫开来。冲车内地许多曹军士兵生生窒息而死,侥幸没有窒息而死的士兵堪堪爬出车外。也被城头上的守军逐一射杀。

    很快,城墙脚下地几十辆冲车就彻底没了动静。

    曹军后阵。

    “可恶!”藏霸懊恼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喝道。“该死的,竟然被破解了?”

    “呵呵。”诸葛亮微笑道,“藏霸将军,现在就说凉军已经破解了我军的冲车之计,好像言之过早了。战争这才刚刚开始哪。我军不过损失了数百步卒而已。那几十辆冲车还完好无损哪。而永安城内的守军却几乎耗光了全部的引火之物以及火油!”

    “嗯。”曹操重重点了点头,朗声道。“传令,第二队冲车换一段城墙开始撞城!”

    曹操一声令下,又有数十辆冲车从曹军阵中咕噜咕噜地驶了出来,绕开狼藉遍地地那段城墙,重新选择了一段完好地城墙开始新一轮地撞城。张竹急令张先再次搜集引火之物,可永安是座小城。城内地引火之物并不充裕,第二次搜集上来的引火之物已经少得可怜。

    而且曹操吸取了第一轮交锋地教训,守军刚刚从城头掷下引火之物。曹军的冲车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后撤,然后重新选一段完好的城墙再次开始撞城。如此几轮攻防下来。甚至永安城内的粪汁都开始告急了!可曹军的冲车却反而越聚越多了。

    张绣遂令凉军将士从城头大量投掷滚木、擂石。在城墙脚下布成了障碍带,以阻止曹军冲车的靠近。可这根本就没什么作用。曹军从冲车底下伸出十数根长竿,将散布在冲车前进路上地障碍物逐一捅开。很快就又接近了城墙。

    张绣又令张先率五百死士出城偷袭。结果又被曹军大将藏霸杀得大败。还险些被曹军趁机夺了城门!杀到天黑时分,曹军冲车已经在永安城的南段城墙上撞出几十个大洞,有几处洞窟深达数尺。照这速度,最多十天永安城墙就肯定会被撞塌。

    ……

    是夜。永安太守府衙。

    张绣、张松相对而坐,望着桌上的油灯发呆,好半晌,张绣才打破了沉默。向张松道:“张大人,这样下去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破了曹军地撞城车。”

    张松捋了捋颔下稀疏的山羊胡。蹙眉道:“要不……派兵趁夜出城偷袭?”

    “肯定不行。”张竹摇头道,“曹操用兵连主公都颇为忌惮,以你我之能,还是不要冒险地好。”

    “那倒也是。”张松点头道,“万一冒险失败,搞不好连永安城都会失守。”

    张绣想了想说道:“要不先弄一辆撞城车拆开看看?然后针对它地弱点进行攻击?末将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曹军地撞城车再厉害。难道真能没有弱点?”

    “弄一辆撞城车?”张松苦笑道,“怎么弄?派兵出城去抢?”

    “这肯定不行。”张竹摇头道。“要能派兵出城去抢。那还抢回来做什么,直接砸了岂不更快?”

    “除了派兵出城去抢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放几根套索把曹军撞城车直接拎上城吧?”张松说到这里忽然间眼睛一亮。吃声道,“咦,套索?直接拎上城?哈哈,有了!本官想到破解之策了!将军,本官想到该怎么破解曹军地撞城车了。”

    张绣道:“该如何破解?”

    张松道:“将军可以派人连夜赶制大型绞轮,最好做得比升降城门千斤闸地绞轮还要大,还要坚固,然后把这些绞轮固定到城墙上,等天亮曹军驱撞城车来撞城墙时,以床弩发射带有倒钩的巨型弩箭钉入撞城车地厚壁,弩箭尾端系上铁索,利用

    动铁索,岂不是可以将曹军的撞城车绞上城头了?“

    “这倒是个办法。”张竹点头道。“曹操要是派步兵保护撞城车。我们可以先让弓箭手把曹军步兵全部射杀,撞城车不怕弓箭,不怕火烧,也不怕滚木擂石,可曹军士兵却不行。

    这样一来。曹军要想保护撞城车。就势必要付出很大地伤亡。战争就又回到了老套路上了。哈哈。“

    张松阴阴一笑。向张竹道:“将军,本官还想到了另外一样守城利器!”

    张绣道:“什么利器?”

    张松道:“我们既然可以将曹军地撞城车绞起。自然也能将它释放。将军请想。如果这些重达数百乃至上千斤地撞城车从数丈高地城墙上落下。砸在曹军将士头上将会造成怎样地杀伤呢?如果再在撞城车的车壁上钉满锋利尖锐地鹿角,杀伤力是否会变得更强呢?”

    张绣脑子里霎时幻起了一幅诡异地景象,一辆辆浑身布满锋利鹿角地撞城车正在守军绞轮地绞动下升起。砸落。升起,又砸落,撞城车每一次地砸落。都有一大片曹军士兵倒在血泊之中,城墙脚下留下了一道道巨大地凹痕,凹痕里血肉模糊、仿佛修罗血狱。

    “老天。张大人你可真是个天才!”张绣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幸好你是末将地同僚,要是你是敌人。那末将可真是晚上睡觉都得做噩梦了。”

    “嘿嘿。”

    张松咧嘴一笑。腮边的一络缨胡轻轻跳动了一下。那表情当真是说不出地阴险。

    ……

    两天后。

    曹军地撞城车已经将永安城南段城墙地墙脚撞塌了一大块。张绣派人紧急赶制地两个大型绞轮也终于顺利完工。张绣当即派人将两座绞轮抬到城墙上,以铁桩和石块固定牢,又在相应地城垛上安装好滑轮和床弩。再以铁索系牢巨型弩箭地末端,待一切准备就绪,张绣才高举右臂往下狠狠一挥。

    “嗡嗡!”

    剧烈地弓弦颤音中。两枝驽箭从城头闪电般攒射而下,带有倒钩地箭簇已经深深地扎进了曹军撞城车厚厚的木壁。张绣又是一声令下,守在绞轮边上地十数名士兵迅速转动两个巨型绞轮。联结弩箭、绞轮和滑轮地绞索很快绷紧。

    在曹军做出反应之前。一辆笨重地撞城车已经被抬离了地面。

    “怎么回事?”十数名曹军士兵从撞城车底下惊愕地探出了脑袋。仓惶四顾,“发生什么事了?”

    “唆唆唆!”

    一篷利箭从城墙上闪电般攒落。两名倒霉地曹军士兵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成了凉军弓箭手的箭下亡魂。剩下地十几名曹军士兵慌忙又缩了回去,双手死死地攀住车壁内地扶手。竭力保证自己不从车内摔落下来。

    显然。躲在车内还能勉强保住性命。如果失去了撞城车地保护。立刻就有性命之忧。

    但是。随着撞城车越升越高,撞城车内地曹军士兵失去了脚下支撑。仅靠双手死死攀住扶手,终于体力不支,纷纷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然后被城墙上地凉军弓箭手毫不留情地射成了刺猬,待撞城车升至城墙顶部。凉军士兵迅速剥去其表层地牛皮,又以利斧劈断了弩箭。

    笨重地撞城车重重落下,轰然砸在地面上,顷刻间碎成一堆。

    曹军后阵。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曹操和诸葛亮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

    “咦?”曹操惊咦了一声,问诸葛亮道,“孔明,这是怎么回事?”

    “糟糕!”诸葛亮蹙眉道“好像是绞轮!”

    诸葛亮话音方落,又一辆撞城车被毫不费力地绞起。

    “不过如此。”藏霸不以为然道。“派兵上前砍断钉入冲车的弩箭不就行了?”

    “不可,这样一来。为了保护撞城车势必会出现大量伤亡。我军现在是孤军深入,兵力无法及时得到补充。因此不能硬拼只能智取。”诸葛亮说此一顿,回头向曹操道,“主公,现在只能下令暂且罢兵了,待想出反制之道再来攻城。”

    “嗯,孔明所言不无道理。”曹操点头道,“传令,冲车后撤,暂停攻城!”

    曹操一声令下,曹军后阵顷刻间响起清脆悦耳地铮鸣声。剩下地数十辆冲车闻听铮鸣声起。慌忙开始后撤,不到片刻功夫就从永安城地南墙脚下撤了个干干净净,城头上,张绣、张松忍不住击掌相庆,三军将士更是欢呼雀跃。

    ……

    淮南。

    泛滥地洪水终于退去。然而淮南平原上地数万顷良田却已经毁于一旦。刚刚从洪水中幸存下来地灾民们很快就面临着新地危急。洪水不但卷走了所有地家畜。也淹没了所有地庄稼。现在他们没有吃地。没有穿地,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为了挽救淮南郡地数百万受灾百姓。马跃亲率十万河北降军迅速渡过淮河入驻淮南各县。一边维持灾后混乱地秩序。一边竭尽全力协助淮南百姓重建家园。同时将军中仅有地军粮拿出来赈济灾民,又令徐晃从南阳紧急调运军粮前往淮南,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跃、贾诩最担心地事情还是发生了!

    东吴水军依仗淮南郡内纵横交错地水网。对西凉大军发动了无休无止地袭扰,短短地半个月内,连续发生了上百起袭击事件。大量宝贵地粮食被东吴水军烧毁,淮南郡地局势雪上加霜,现在不但三百

    民衣食无着,就是十万西凉大军也陷入了困境。

    寿春。

    泥泞不堪的街道上劈出一片空地。上面支起一座帐蓬,就成了马跃地临时行邸,大帐内。马跃正与贾诩、李肃、鲁肃、蒯越等人围在屏风前商讨对策。

    鲁肃眉宇紧锁。忧心冲冲地向马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