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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346部分阅读

    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被如此盯着,莫小川不禁轻咳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现在好忙,莞儿想要见你一面,都很难……”说罢,梅小莞不由得低下了头去,神色一副哀伤。

    听到梅小莞如此说,莫小川不由得一怔,随即,面色一柔,道:“莞儿长大了,也应该明白,哥哥有的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可是,哥哥便是……”

    梅小莞的话没说完,突然,门前走来一人,行如柳枝,身段异常的婀娜,便是站在那边,什么都不做,也是异常地吸引人,正是夏雏月。夏雏月看到梅小莞,又看了看莫小川,突然一笑,道:“奴家来的是不是时候不对?”

    梅小莞看到夏雏月,闭上了口,犹豫了一下,抱起了莫宁,瞅了夏雏月一眼,道:“哥哥,莞儿还有事,先走了。”

    看到梅小莞这般态度,莫小川摇了摇头,道:“好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知道了。”梅小莞说罢,又瞅了夏雏月一眼,并没有再言语,抱着莫宁便朝外面行去。莫宁却有些不愿意,推着梅小莞,道:“不要走,我要父王抱抱……”

    “别吵!”梅小莞将眼睛一瞪,莫宁顿时不敢说话了,求助地望向了莫小川。

    莫小川笑道:“先跟小姑出去玩,一会儿父王去找你。”

    “真的?”小丫头双眼好似冒出许多小星星一般。

    莫小川微笑点头。

    随后,小丫头才心甘情愿地跟着梅小莞离开了。

    看到这两人离开,夏雏月迈着步子走到了莫小川的身旁,道:“看来,你这妹妹对我的意见很大。”

    “小孩子而已,莫要理会她。”莫小川说道。

    夏雏月却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小川,道:“奴家怎么没觉得她是小孩子,如今,她已经长大了,你莫要再当她是小孩子。何况,我看莞儿似乎对你……”

    莫小川将眉头一沉,道:“莫要瞎说,她可是我的妹妹。”

    “奴家也没有说什么啊。”夏雏月突然一笑,贴着莫小川的身边坐了下来,道:“王爷好凶!”

    莫小川有些无奈地捏住了她的手,道:“怎么,今日看样子,你的心情不错,可是与你姐姐已经冰释前嫌了?”

    听莫小川提到夏雏灵,夏雏月的面色严肃了起来,轻轻摇头,道:“她还是老样子,不过,已经好了许多。自从你派人将那日侮辱他的那个人送去,被她亲手所杀之后,她整个人似乎也将以前的事放下了。”

    “如此便好。”莫小川点头。

    “我来不是谢你的。”夏雏月却抬起头,看着莫小川,道:“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可是,这样会让人怕你,甚至恨你,毕竟,西梁才是你的家,若是对西梁朝中之人手段太过狠厉的话,对你的影响会很大的。我们姐妹,已经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不想……”

    莫小川轻轻摇头,道:“你无需言谢。你是我的人,为你做写事,本就无妨。而且,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那位夏太后,所以,她也无需领我的情。至于那人,倒也并非完全是因为你们,他是胡城名的人,既然我要对付胡城名,自然也需要处理一下他的羽翼,不然的话,有些人,还以为我莫小川是好说话的人。”

    夏雏月听莫小川说罢,微微失神了一下,道:“你变了。”

    “哦?”莫小川抬了一下眼皮,道:“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夏雏月想了想,轻轻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不管是好是坏,我都觉得你变得可靠了。”

    夏雏月的话音落下,莫小川突然哈哈一笑,一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中。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飘飘然

    接下来的日子,莫小川依旧每日上朝听政,他也渐渐地熟悉了这样的生活,但朝中的大臣们也已熟悉,一些之前不上报的事,也开始频繁在朝中提起,有的时候,即便莫小川不想在朝中讨论这些事,也开始身不由己,变得忙碌起来,原本最多两个时辰的早朝,好似又恢复到了莫智渊在时,长的时候,能持续到傍晚时分。

    这让莫小川感觉,上朝有一种上坟般的痛苦,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钻破头想要坐上这个皇位,这实在是一件苦差事,他还没做皇帝,只是听政,已经是不厌其烦,比起军中的事,朝中之事显得更为繁琐和麻烦,而且,其中还夹杂着朝臣们的勾心斗角,当真是苦不堪言。

    在这种疲惫之中,使得莫小川对于其他的一些事,也少了精力去处理。

    恍然之中,莫小川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自己的精力全部被牵扯在这上面,而自己的事,反倒是没有时间去处理了。这让他产生出了一种错觉,是不是莫智渊故意用朝堂之事来拖住自己,从而好腾出手来做一些其他事?

    这个念头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不过,当他看到莫智渊躺在病床上,伤势虽在减缓,脸色却依旧极为难看的时候,这种疑惑,又显得不合理了。

    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王府,刚刚行入府门,顾连清便急匆匆地跟了上来。

    “我说顾大人,你今日已经在朝中说了不少了,就不能让本王清闲一会儿?”莫小川无奈摇头苦笑。

    顾连清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精神,莫小川真不知道,不会武功,而且年事已高的顾连清,哪里来这么多精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他居然还如此兴奋,显得精神奕奕。

    “王爷,如今您临朝听政,有些事是不得不亲力亲为的,老臣这也是无奈啊。”这老头口中虽然说着无奈,但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无奈的表情来。

    眼见他如此兴奋,莫小川倒也不好将他直接赶走了,想了想,道:“本王去换件衣服,你到书房等候吧。”

    “是!”顾连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也难怪,这段日子,要说在西梁,谁混得最为风生水起,便要说他了。莫小川临朝听政,使得他也成为了焦点人物,以前那个在礼部被人所忽视的他,如今,已然是无人敢得罪的人物。就是崔秀见到他,也会对他微笑点头,一开始的时候,顾连清有些受宠若惊,但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表面上的沉淀,并未让顾连清完全地沉淀下来,内心之中,反而是有些飘飘然起来,处理起政务来,也是更为的尽心尽力。只是,他这种追上门来的做法,让莫小川无奈之中也颇感头疼,若朝中多几个他这样的人,自己就当真没有一点空闲时间了。

    在卧房之中,司徒玉儿替莫小川穿着衣服,面上带着几分心疼之色,道:“你这些日子太忙了,中午吃过饭了吗?”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被那些老家伙吵的脑袋都大了,哪里还吃得下。这不,这顾老头又追了过来,唉,真不知道,皇上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司徒玉儿面上带了一丝不快,娇嗔道:“再重要的事,也不能不吃饭啊。这样吧,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好,先吃过了再说。”

    莫小川伸出胳膊,穿好袖子,由着司徒玉儿替他整理胸前衣襟,轻声说道:“无妨,先听听他要说什么,晚些再吃。”

    “我等你。”司徒玉儿帮莫小川系着腰带,轻声说道。

    等司徒玉儿系好了腰带,整理好自己,莫小川笑了笑,捧起司徒玉儿的美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没事,我的身子壮士,便是几日不吃,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陪着婆婆他们先吃便是。”说罢,莫小川站起身来,便朝外行去。

    司徒玉儿看着莫小川离开,轻轻摇头,没有再言语。

    来到书房,顾连清正晃着脑袋饮着茶,看到莫小川进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王爷,您来了。”

    莫小川摆手,道:“虚礼就算了,本王到现在肚子里都空空的,有什么话快说,说完回家吃饭去。”

    眼见莫小川好似没有什么好脸色,顾连清也不介意,脸上的笑容不减,凑近了些,道:“刚开始临朝自然会显得疲惫一些,以后,熟悉了朝中关系,便会好起来,像皇上现在做的,便是当真无人上朝,也不会出现什么乱子,这帝王的制衡之道……”

    “嗯?”莫小川眉头一沉,轻哼了一声,道:“我说顾大人,本王只是替皇上听政,一切国事,还是皇上在处理,你这话,有些逾越了。”

    这次,莫小川是认真了起来。顾连清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即便他是莫小川的近臣,两人的关系,即便说不上心腹,也已是绑在一条船上之人,但就是这样,有些话,也是不能随意乱说的。

    听到莫小川略带呵斥的话语,顾连清额头上的汗水也变得紧密,心中也是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日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顾连清干笑了一声,道:“是属下失言了。”

    “好了,坐吧!”莫小川坐了下来,道:“顾大人,越是这个时候,越不可落人口实,你也应该知晓,朝中不知多少人盯着本王犯错,你亦不可掉以轻心。”

    “属下明白,属下受教了。”顾连清面色略显暗淡,躬身行礼。

    “对了,顾大人,你跑来,不会就是为了与本王说这些吧?”莫小川问道。

    顾连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被莫小川训斥了几句,居然把来意忘记了。被莫小川这么一问,他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道:“王爷说笑了,属下前来当然是有事。”

    “有事便说。”

    顾连清也看出了莫小川的不耐烦,又笑了笑,这才道:“是这样的,王爷,近日那些以前被排挤之人,多有找上门来的,他们之中,不乏有干才之人,王爷,您看是不是……”

    莫小川没听顾连清说完,便蹙起了眉头,抬眼望向顾连清,道:“顾大人,本王现在只是听政,并无这方面的权力,此事,你应该上报给皇上知晓才对吧。”

    “可是王爷……”顾连清哪里会相信莫小川这话,前几日,他还将章博昌派了出去,章博昌是什么人?那可朝中的二品大员,而且,还是实权派的人物,能动的了他,提拔一些四品官员,还是难事吗?

    然而,令顾连清没有想到的是,莫小川却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随后,又道:“顾大人,你这几日有些浮躁了。以后,这样的事,还是莫要再提了。本王无心干涉太多朝政,若不是皇上所命,这听政一事,也早已经不做了。”

    顾连清的面色变了变有些不明白莫小川说这话的意思,是实话呢,还是反话?身在朝中多年,一直不得志,使得顾连清养成了一种揣摩别人意图的习惯,即便是面对莫小川,也是改变不了这种习惯。

    莫小川自然明白顾连清的想法,站起身来,道:“顾大人,你也莫要多想,本王这些话,句句无虚。你这些日子,也该安稳一些,前些日子,本王去看太后她老人家的时候,她也问起了你……”

    “太后她老人家问起我?”顾连清面色有些激动,不过,随即,却是又白了几分。盯着莫小川,道:“王爷,您的意思是,太后她老人家……”

    “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许多事却瞒不过她老人家的眼睛,所以,本王才让你安分一些,这是在保护你,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便不用本王再如何提醒你了吧。”

    “属、属下……明白了……”顾连清顿时,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凉水,感觉浑身都出现了几分寒意。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的,你只需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可,只要你不惹出什么捅破天的事,本王是能保住你的。”

    “是!”顾连清已经再无心去想今日的来意,此刻,只感觉一阵的后怕,这段时日,他的确是有些太过招摇了一些。那些被莫小川拒之门外的官员,都跑到了他的府中,虽然,起先他也有过担忧,不过,随后就被这种被高高捧起的感觉所冲淡了。

    自从柳承启辞官之后,西梁再未设立相国之职,现在,顾连清却有一种隐隐成为百官之首的错觉,这使得他这位蛰伏多年之人,忍不住想要常识一下,那种一鸣惊人的感觉,却没到,被莫小川一句给点醒了。

    顾连清几乎忘记了自己怎么回到府中的,尽管他还穿着棉衣,也已感到后背一阵凉意,衣服几乎被汗水浸透了。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还能忍得住么

    西梁皇宫。莫智渊从床上起来,那日跟在他身边的两名老者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卧房门前。莫智渊推开房门,面色已经好看了许多,看到两名老者,他转身回到了屋中,直接坐了下来,两名老者,跟在他的身后,也进入卧房。莫智渊饮了一口茶水,这才缓声问道:“让柳敬亭跑了吗?”

    “是!”

    听到这个干脆的回答,莫智渊却笑了起来:“很好,盯紧了他。”

    “有十二圣卫和一名天卫跟着,他跑不了。”其中一名老者面色平静地回道。

    莫智渊点了点头,道:“王府那边的人,撤回来了么?”

    “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全部撤回。”老者说道。

    “如此甚好,你们下去吧,一有消息,便来汇报。”莫智渊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地说道。

    老者点头称是,随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将我们也关紧了。

    这一次,刺杀莫智渊,是确有其事的。不过,柳敬亭并没有亲自出手,刺杀莫智渊并非那般容易,这一点,柳敬亭和柳承启都是知晓的,而且,莫智渊的寝宫,一直都好似没有什么守卫,这让他们越发不敢轻举妄动。因此,此次的刺杀,只是试探,但让莫智渊负伤的消息传来之时,却让已经回到上京城的柳敬亭十分的诧异。

    对于这个消息,他将信将疑,本来,若按照原先的计划,只要派出去人,他便会离开上京城,可是这一次,为了探听虚实,且仗着他对上京城的熟悉和猎鹰堂在上京城的一些秘密人手,让他打算冒一次险,留在了上京城中,然而,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他便觉得心悸不安,想要逃离,却已经晚了。

    突然之间,一名天道高手,带着十二个半只脚踏入天道的人找上门来。虽然,这名天道高手只是刚刚踏足天道,所悟之道也并不能完全地发挥出本该有的威力来,可是,即便如此,却也不是柳敬亭一个人能够匹敌的。

    尤其是那十二个半只脚踏入天道的人,他们的合击之术,便是成名多年的天道高手,也不是对手,面对他们,柳敬亭似乎又感受到了当日与莫小川交战之时,被莫小川一剑破招一般的无力感。当即,他便不敢多留,拼着重伤地逃了出去。

    而那些人的合击之术虽然厉害,但身法之上,却好似不如他,几番折转,便被柳敬亭甩脱了。原本,柳敬亭打算一刻也不停留,直接离开上京城,可是,当他来到上京城边上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人居然早已经等在了那里,这使得他,只好又悄然地隐去,如此几次,一连换了几个地方,均未能找到离开的机会,这使得柳敬亭几乎绝望。

    他身上的伤很重,光是剑伤,便有十几处,尤其是贯穿腹部的那一处剑伤,若不及早治疗的话,怕是会危机生命,如果不是他的内力浑厚,真气充盈的话,怕是,早已经压制不住伤势了,可即便如此,那阵阵的痛楚,和奔逃之时所失的血,也让他面色煞白,情况极为不好。

    在上京城的一处民房之中,柳敬亭坐在桌旁,咬着牙,用普通的缝衣针缝合着自己的伤口,在床边的地上,还倒着三具尸体,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其中,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这三人,自然是死于柳敬亭之手,即便柳敬亭对于柳承启的一些做法,显得看不惯,可是,在骨子里,他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若不然也不可能控制猎鹰堂中那么多人为他卖命。

    杀几个普通人,平日间,他自然是不屑出手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的安全,他却完全不顾这些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去猎鹰堂所属的产业,找自己的下属,但是,那些地方,好似一夜之间,便被人发现了一般,要么便被人连根拔除,要么,便早已经守了人,使得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

    将伤口封好,柳敬亭抬起脚来,把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