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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26部分阅读

    对于轩二爷不好,对陆姨娘更是不好,不知道别人听了会怎么想,到时候真当四爷是个什么了,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媳妇,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嘛。”

    又是一番的劝说,夜狂澜才跟她进了上陌园,从容将夜狂澜安排倒枕月居的客房,一面找人给他将有些凌乱的头发绾好。

    待夜狂澜冷静下来,才问道:“奶奶跟她呢?”

    说道这个,从容不禁忍不住笑道:“刚刚轩二爷一走,太君就把姨娘带去了自已的房间,不知道她们说什么,竟然还叫我们在外面守着,我跟冷雪估摸着,太君不会是怕姨娘害臊,所以在屋子里跟她说怎么那个吧!”

    从容说完,脸上已经满是红霞。

    夜狂澜顿时反映过来,“叫她怎样服侍我?”

    “四爷您可真是讨厌!怎么能跟我一个丫头讨论这个事情,我又不知道,只是猜猜罢了。”从容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两颊更是羞红,一面娇腆的推了夜狂澜一下。

    夜狂澜只见从容此刻是小女儿情态十足,原本觉得她纤瘦得过分的身段在她这娇羞的模样之下,也是十分的动人。

    怒火方下,欲火又上,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从容搂进自已的怀里边,狠狠的亲上她的小嘴儿。

    从容给他的举动下了一跳,连忙挣扎开了,她是个下人,她是知道的,即使是跟澜四爷成了百年之好,可是好命也不会长久的,就如那个小镯而言,那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而且虽然四爷长得好看,可是她却不喜欢四爷这样的人,她虽然是个丫头,可是也有自己的理想,她以后不嫁则已,若是要嫁,那也要嫁一个懂得知暖知热,会体贴她的人。

    显然,夜狂澜虽然身份高贵,可是却不是那样的人。

    夜狂澜见她逃离,大手一挥,又重新将她挽进怀里来,从容一面挣脱,一面满是害怕道:“四爷,你这是怎么了?放开我!”

    “哧、哧、哧!”的连续三声,从容的外衫便给夜狂澜全部撕掉。

    身上不过是胸前遮着一片肚兜,下身一务暗色裹裤的,从容满是恐惧的看着此刻陌生的夜狂澜,吓得动都不敢动,又不敢喊,若是来的丫头们看见自己这幅模样,可怎么了得,两行眼泪顿时无声的顺着她偏瘦的脸颊流下来,满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夜狂澜,低声求泣道:“四爷,不要这样对我,四爷,求您饶了我。”一面摇着头。

    不想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叫夜狂澜欲罢不能。

    室外风光无限好,室内地狱又天堂!

    在说这柳太君退拼身边的丫头嬷嬷,将陆尔雅带到自己的卧房去。

    陆尔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声呼唤一下,以表她此刻的心情,这是她第三次进柳太君的房间,据说,柳月新也不过是进过五次罢了。

    到了房间中,很体贴的扶柳太君做在垫着软梅花垫子的椅子上,自己乖巧的侯在她的旁边,“不知道奶奶将尔雅带到这屋子里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柳太君忽然叹了一口气。

    陆尔雅听过她叹气,但是此刻听来,却是如此的沉重感,便试问道:“奶奶,您的身子?”

    柳太君拉起她的手,显得异常的亲密,将她拉着坐在自已椅子旁边的小凳子上,“来坐下。”

    现魁巨矩的按她的意思坐在她的身边,陆尔雅立起耳朵,准备听她说话儿。

    只听柳太君叹着气道:“你啊,可是这么多个媳妇里面,你虽然不是最聪明的,又还不是正室,可是却是最尊敬我的一个。”

    陆尔雅惭傀,那都是装出来的。口中却道:“奶奶怎么能这样说呢?柳姐姐们哪个会不尊敬奶奶您呢,大概是她们不如我这般会撒娇,讨您的欢心罢了。何况这尊老敬老,都是妇德之本,姐姐们都是名门闺秀,哪里会不晓得这些呢,只是她们性情是那样的,可是心里还是有奶奶的,奶奶就不要多想了。”

    “就是你的这张嘴会来宽慰我一下,自从瑾娘那丫头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这心里就很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果然啊,你那个丫头滑了胎,缅儿也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柳太君到底是那老了,说到这些事情,没什么光泽的眼睛里流着两行泪水。

    陆尔雅见此,连忙站起身子,掏出自己的绢帕给她擦着眼泪道:“好端端的,又何必去想这些呢?”心中没有去想夜瑾娘害自已的事情,更没有在去想柳太君对自己不管不问的事情,只是想起夜婳来,心里很是难过,忍不住鼻子也酸酸的。

    柳太君看到陆尔雅那眼里也竟是悲凉之色,便又道:“你瞧瞧,这么一大家子人,缅儿走了,除了她的母亲和身边的那几个伺候得周到的丫头,没有一个人还记得有她这么人。如今似乎却只有你一个丫头记着她。”

    她这般说来,陆尔雅不免也更是伤感,轻轻的咬了咬唇,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她可不想让柳太君看见她掉眼泪。

    可是柳太君见此,便也知道她是为了夜婳伤心,不禁更是道:“可是她如今尸给那些混账东西,不怕下阿鼻地狱的盗去给人家做了冥妻。”

    陆尔雅心里微微一震,她难道知道是自己带走夜婳的尸体么,这是在试探自己么?可是这万不能叫她知道,谁让她当初不管不问的,若是自己真的没有先去一步,把夜婳的尸体带走,恐怕如今真的给人盗去作了冥妻。

    “其实今儿我找你来,还把丫头们隔开,是为了一件事情。”柳太君重要说到正题上来了。

    陆尔雅等了这么久,总算听见她说正事,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若不然,不知道这老太太要跟她唠叨道什么时候呢。”奶奶您说,尔雅听着。”

    柳太君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恐怕更是抱不了孙子了,可是我心里却还有一个事情惦记着。”

    “什么事情?”陆尔雅问道。不过心里却想,你就算是活着,也抱不上你家的孙子了,姑娘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那也跟你们家无关的。

    “就是那个玉器的事情。”柳太君道。

    陆尔雅愣了愣,难道柳太君要问她那几样玉器的奇像?

    却听柳太君有些失望的口气道:“我身子不好,众人都差不多知道了,我弟弟柳昌侯更是已经写信来问我要那几样玉器,近几日我也时常发现夜里有来人,估计是来试探我这里似乎有那几件玉器,还有那些媳妇孙媳妇的,这么多个人中,实实在在的说,除了你跟你婆婆,没有一个不盯着我的。”

    陆尔雅纳闷了,既然是这样,那地干嘛找自己诉苦啊,给她们不就得了。”奶奶想必多心了吧,那是您的东西,她们要去做什么,在说,就算你百年之后,还不是留给这么一大家子的。”

    “我担心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我若是走了之后,她们必定是想着法子的争这些玉器,所以我昨夜翻来霍去的,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柳太君说道。

    “奶奶既然想到了法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真是个纠结的老太太,可真是岢怪了,自已的儿子孙子自已不找他们说去,找自己一个外人说个屁。

    柳太君面色突然变得无比的严肃,看着陆尔雅道:“尔雅,你可愿意帮奶奶一个忙,将这些东西寄放在你那里。”

    寄放?这个烫手的山芋自己捧得起么?这柳太君也太看得起自已了吧!当下连忙推迟道:“奶奶,这可使不得,那般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保管好呢。”

    却听柳太君很是自信道:“你放心,东西在你那里定然会保存的很好,我已经想过了,她们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我会把东西交给你来保管,到时候我真的去了,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陆尔雅不是傻子,柳太君自己已经说了,连着她的亲弟弟也想要她的这些东西,此刻定然是时时刻刻派人监视着她的,现在她们俩的举动,说不定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呢。一面问道:“那奶奶,这些东西我要保存多久呢?到时候谁来取?”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日后你若是确定惜若对狂澜没有二心的话,你在交给她就行了,若是她有,你就直接交给狂澜。”柳太君似乎一切都已经打算好了。

    可是陆尔雅也听出来了,自己就是个炮灰,替人做嫁衣的,待几年这事情平静下来之后,东西还给了她们,自已啥都没捞着不说,近几年之内还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柳太君到底是长脑子了没有啊,她怎么就如此的相信自己呢?陆尔雅正是猜测之际,只听柳太君道:“我走了以后,薛妈妈自然是要回去养老,从容冷雪的话,你把从容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一来她伺候过你几次的,大家不会怀疑什么,二来她始终要比冷雪让我放得心,所以你也不必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东西以后时机成熟了,她自然会去通知惜若或是狂澜来取的。”

    果然是老狐狸,只是陆尔雅也不是傻子,既然要把那东西给她,她就欣然接下来,不过嘛,从容那个丫头的话,估计自己是不能连同带着她离开的永平公府的,那不是养虎为患么?

    但是为了以防柳太君对自己起疑心,在暗地里又安插人到自己的身边,便唯唯诺诺的点头应声道:“既然一切有奶奶安排好,那尔雅就全听奶奶的,奶奶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柳太君听到她的话,心里不禁是一阵安慰,看来这个陆尔雅也好哄,当下便道:“行了,你去吧,直接叫上从容去,我昨夜给她说了的,你出去的时候,顺便叫冷雪进来伺候。至于那东西,我今夜子时会叫人给送到你的屋子里。”

    “可是,今晚四爷恐怕会去我那里?”陆尔雅提出问题。

    “放心,就算他在那里,也不会叫他给发现的。”柳太君很肯定的说道。

    “那即是如此,尔雅便先出去了。”陆尔雅给她行了礼,便出门去,叫冷雪进来,自己去找从容。

    从暖香阁出来,到了晚穗园的大厅,却不见从容,问了几个丫头,这才晓得先前上陌园门前所发生的事情。

    但听夜狂澜已经给从容劝进来,从容正带他到西面的枕月居整理呢。

    虽然陆尔雅不想去看到夜狂澜,但是又不得不亲自去找从容,早知道的话,叫蔷薇留下来跟自己在上陌园里,此刻还有个可以使唤的。

    有些不情愿的向枕月居的客房走去,不过是到了那迂回长廊,便听见有脚步声传过来,虽然也算得上是轻盈,但绝对不是从容的脚步声,想来,这里是客房,平日里丫头们早上来整理打扫了一下,都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想来这个人极可能是夜狂澜。

    推进那转角出的一处阴暗的厢房,陆尔雅便藏了进去,现在对她来说,能少见到夜狂澜的话,就尽量躲开。

    直至那脚步声渐远,陆尔雅这才出了那厢房,朝着夜狂澜来的方向走去,转过了一段还算是长的回廊,陆尔雅便到了这枕月居的花园,前面是一排排装潢较好的客房,但见一处的门微微敞开。

    想必皎月是在里面的,陆尔雅便向那房间走去,刚到了那门外,便听见里面竟然有细弱的抽泣声音,伸手去扶住门框,想把门打开,却听见从容的声音在里面传过来,满是恐惧,“四爷,我求求你,饶了我。”

    怎么听这声音,有些不大对头,陆尔雅索性将门来开,顿时不禁是呆住了。

    但见从容蹲在一张凳子边上,身无片缕双手抱着胸,头发凌乱的散披了下来,地上是她被撕碎了的衣裳,陆尔雅门一开,便吹进去一阵西风,将那些破碎的布片吹了起来。

    从容似乎也被吓呆了,停止了抽泣声,傻愣愣的看着同样震惊的陆尔雅口这个枕月居寻常丫头们是不能进来的,如今冷雪在柳太君身边伺候着,薛妈妈不在,其他有点身份的丫头又有事情忙着,根本不会来这里的,所以方才听见了脚步声,以为是夜狂澜又回来了。

    可是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陆尔雅,不知道她看到自已这幅模样,会不会把自己当做像是她的丫头那样。

    两人都沉默住了,屋子里x还有这整个枕月居里都是一片压抑的沉静。

    陆尔雅但见她的身上满是淤青,而就这么蹲在地上也不是个长久之际,若是一会儿有人来看见了,那还得了,当下连忙转身从左侧的房门里进去,拿出那卧室里的一条浅绿的床单给她披上道:“你先起来在说,把这里的凌乱收拾好,我去给你找一套衣裳来。”

    从容有些感。

    将床单裹上,从容一面忍不住的流着眼泪,一面像陆尔雅道谢,“谢谢你,陆姨娘。”说着,眼里的泪水更加流的汹涌。

    陆尔雅看此情此景,不知道当真是如自己所看到的这样,不是一厢情愿的,还是他们俩人故意做戏给自己看的,不过是哪一样,自己应该都要体贴贤淑给夜狂澜擦屁股。

    朝她点了点头,“我去去就来。”

    从容满腹委屈,又是害怕的将地上自已那些被夜狂澜撕碎的衣襟捡起来,一面泪水涟涟的,恨不得去西村园跳井算了。

    把屋子里收拾好,便见陆尔雅进来了,拿着一套自己的春衫,不禁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去自己的屋子找到自己的衣裳呢?

    陆尔雅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便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屋子在哪里,没有去问旁人,更没有去更别人说过半句不该说的话,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问问你。”

    从容在陆尔雅的话里听不出半分的波澜,更是没有半分对自己的气愤,不禁有些诧异,不管怎么说说来,自己都跟了四爷,她都不嫉妒么?

    拿着衣服进了里间换上,出来便跪到在陆尔雅的面前,“姨娘,求您,今日的事儿不要说出去,我已经求了四爷,求他不要说,如今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陆尔雅以前是见过她跟夜狂澜打情骂俏的,此刻就算听见她的这番话,和看她满身的於痕,难免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她以前是有前科的。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到时说,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从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姨娘,我今日若是知道四爷会这样,我是万不会去劝他的,哪里知道……。如今只求姨娘不要说出去,若不然从容便没有脸在活下去了,以前同四爷一起太君的身前长大,多少以为是有些感情,而且不满姨娘,曾经从容是想着高攀,可是看见四爷这样对柳夫人是爱理不理的,对姨娘您也是这个样子,对那去了的游姨娘虽然是宠爱过,可是游姨娘去的时候,他连一点感触都没有,眼下虽然说对那个小镯好着,可是恐怕也是一时的新鲜劲,等这个劲过了,小镯也什么都不光”

    从容停下来抹了抹泪水,接道:“所以从容原本是想好好的伺候太君走了,如果不去给太君守灵,以后嫁人的话,定然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心疼人的就行了,可是如今……!”

    陆尔雅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永平公府的丫头,哪一个都是鬼着,自己也不能太去相信当然也不是说不相信,扶起她来,“走吧,奶奶昨夜不是跟你交代过么?你以后跟着我,你既然不想成为大户人家的妾室,那以后四爷没有在提这件事情的话,你就不必在想,只当是你命中的劫,以后若是有适合的人,我自然会给你留意的。”

    “从容谢过姨娘,可是如今已非那完璧之身,在也不想那些事情了。”从容口气里不难以发现她的绝望。

    也是,女人的贞洁没有了,以后就算是嫁人,也是要给对方拿捏的。

    陆尔雅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儿,便领着她回了凌云居。

    旁晚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突然下起雨来,当晚夜狂澜竟然也没有来,第二日陆尔雅果然发现自已的房间里多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都是那些玉器。

    因为从容是知道的,所以陆尔雅也不避讳着她,俩人一起将箱子藏好了,便才到院子里来,流苏已经收拾好东西,向她来告别,“姨娘,流苏这一次回家要过了半个月才能来得了,那些泡菜你都还要么,若不然这一次我回来都给你带来”

    陆尔雅没打算在这里住长久,想着带来以后也不好带出去,便道:“不必了,如今咱们是可以自已做的,倒是你,回去多孝敬你父母,不必着急回来”

    流苏也想念自己的家人,闻言点头,“谢谢姨娘,那么流苏先走了,怕一会儿晚了又要下雨。”

    “去吧!”陆尔雅道,一面让蔷薇去送她。

    收拾好了,便准备去上陌园里看柳太君,这是突然又下起雨来,便又各自回房去。

    一连着几天的大雨,陆尔雅算得上是足不出户,而夜狂澜听说出去喝花酒去了,可是一连五六天都没有回府上,如果是以前的话,陆尔雅定然是信以为真,可是此刻陆尔雅却怀疑,他是不是以这喝花酒的名义在外面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还有花满红虽然没有离开东洲,可是这一阵子却突然没有在上柳太君那里拜访去了?陆尔雅不禁是有些好奇,那柳太君不是很喜欢她的么?不过为何近来是对花满红只字不捉呢?

    此刻反正是天已经黑了下来,陆尔雅也觉得有些困意,便让从容不必候着,更不必守夜,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看着。

    只倒是从容因为这一件事情,整个人的性子都变得比较的孤僻,似乎除了跟陆尔雅说话之外,其余的人,她都视若无睹的。

    陆尔雅也没去管,反正蔷薇她们也是一脸的对从容防备着,本来也不愿意说话,这样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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