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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38部分阅读

    平公府里一无是处,可见你是如何的小的自我收敛自身的光芒,不过,如今我问你一句,你待在北捷的身边,当真是别无所求?”

    陆尔雅不禁想笑出来,天元老人居然在怀疑自己待在上官北捷身边的居心,但是却也不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道:“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居心?上官北捷有什么较为可以贪图的?”

    她是喜还是该乐,天元老人怀疑自己,怕自己对上官北捷有不良居心,可见他对自己的徒弟是真心的宠爱,可是怎么就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地方叫他觉得自己是在贪图上官北捷的什么?

    “哈哈哈哈!”天元老人突然又朗朗的笑起来,陆尔雅有些发现他这个人动不动就笑,是不是不笑会死。

    随之又道:“你果然是好生奇怪,试问这天下哪一个不贪图他,男人贪图他的权利,女人贪图他的富贵荣华,你倒是好,难道当真是没有一处看得上他的地方?”

    “有,怎么没有,我看得上他的脸!”陆尔雅回道,自己是而过以貌取人的人,当初也是最先看上他的那张脸,所以才对他下手的。

    天元老人没有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的坦诚,便问道:“你若是这样说的话,如果当初他没有这张好看的皮囊,你是不会靠近他的了?”

    “当然,为了孩子,我怎么也得选择一个长相好看些的人呗。”陆尔雅回答得理所当然的。

    天元老人顿时语塞,感情是为了以后孩子有张好看的脸,而不是因为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个显赫的父亲才找上上官北捷。只觉得陆尔雅的想法可真是奇妙的很,当下又问道:“那现在你可以看着他死么?”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尔雅不禁有些怀疑,难道他已经知道哪些玉器自己有七件,想要自己拿出来,却听天元老人又道:“我如今只有最后赌一把,去柳府盗出那几件玉器,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上一试,所以你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将他留在这庄子里,现今我是看出来了,他最在意的不是他父母亲跟我,而是你这个单单看上他那张脸的女人。”

    陆尔雅闻言,显然有些诧异,虽然觉得可能上官北捷待自己有些别样,可是也没有他说的那药好吧,只是道:“我尽力而为。”

    一面心里想着抽个时间,是不是该去看看自己手里的那些玉器上,可是有记载着那解药药方的,便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去?”

    “今夜便去。”天元老人回道。

    今夜?若是自己手里的这些玉器恰好有药方,那他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金城不说,到时候若是运气不好,就算是倒了出来,也要给那些虎视眈眈看着的人抢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带到这里。便道:“会不会太仓促了,若不然先等等,打算好了再去。”

    “时间等不得人了。”天元老人叹了口气,他已经飞鸽传书给自己的侄女跟侄女婿了,让他们在金城里先打探好,自己去便可以直接入手。

    陆尔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他说清楚,只是道:“你听我一句,再等上一等,说不定能有什么转机。”

    天元老人还没开口i,蔷薇便急匆匆的连门都没有敲,便进来道:“小姐,大事不好了,夜狂澜来了,他直接管公子要你的人。”

    蔷薇也是在外面偷偷听到的,她自然知道公子是不会答应澜四爷的,可是就怕澜四爷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陆尔雅心里只叹好快,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来。连忙提起裙角,一时间将天元老人给忘记了,只唤着蔷薇道:“你赶紧随我过去看看。”

    踏出房门,这才记起天元老人在屋子里,又叮嘱一声道:“你先不要急着去,听我一句,等等看。”

    天元老人见她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才叫自己先不要去的,不禁有些怀疑起来,难道她已经有了什么办法,当下便想,若不然自己真的在等等看,若是她那里没有什么反应,自己在去,也不过是晚了几个时辰而已。

    且说上官北捷随风到了大厅,便见夜狂澜已经在此了,而且还浩浩荡荡的带来了一群黑甲侍卫,看来今日是做好准备来的了。

    夜狂澜从窗口里看见上官北捷来,便转过身来,但见他的右眼叫一片麒麟形状的眼罩覆盖住,而且连同右眼上额头也一块遮住,经过那天两人对招,这脸皮已经撕破了,如今也不再客气了。

    “你又来做什么?”上官北捷直接问道。

    夜狂澜反背着手,靠在窗口边上,“上官北捷,你竟然还问我来作什么?何况我来为的是什么,你还不知?”

    上官北捷岂又会不知道,当下自顾撩起了袍子坐下身来,“我怎么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如果你是为了来参加我属下的婚礼,那真是不好意思,你似乎已经来晚了,如果你是为了我师妹来的,那你就请回吧!

    “呵呵呵,你师妹,我倒是给你蒙骗了这么久,当初在挽山寺谣泉边的时候,就发现有些异样,可笑我竟然如此愚蠢,竟然看着你们二人在我的面前打情骂俏。”夜狂澜冷冷一笑,单露出来的那只左眼里满是叫人捉摸不定的异色。

    “如今,你想要如何?”上官北捷也懒得在听他的废话,如今看他的这阵势,是想动真格的了。想必是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的事情,若不然他还没有这般的嚣张。

    夜狂澜突然一阵仰天狂笑,“如何,我要如何?自然是将属于我的东西拿走。”

    听见他如此形容陆尔雅,上官北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悦之色,当即冷下声音来,“夜狂澜,当初是你自己不珍惜的,看着她三番五次的被陷害,你却是一脸旁观,而且竟然将她当做是东西,即是如此的话,我告诉你,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尔雅她是我的妻子,我上官家的媳妇,你若是想动她半分,最好想清楚在动手。”

    夜狂澜此刻看着上官北捷有种想杀之欲快的想法,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且不说,但是这从下到上,他几乎是哪里都处于自己的上方,将自己永远的压在下面,自己早就想将他除掉,只是一直以来畏惧他手中的权利,而且他的武功也在自己之上,可是如今他身中了剧毒,恐怕已经是命不久矣,可是就算是这样叫他死,自己的心里还是不平衡,当下抽出腰间的剑,只道:“上官北捷,看来今日你真的是自找死路了,你以为现在我还怕你么。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中毒的事情,怎么样,有本事的话就跟我一较高低。”

    山关北捷轻蔑一笑,“夜狂澜。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差我一步么?因为你从来都是自大的,你就想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可是你总算不着事宜的在夜里就急着开屏,如此,你的才智是无人可见的。所谓欲速则不达,这么粗浅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

    “你捎给我说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么?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而已,我诶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你看你是给我交出陆尔雅哪个贱人,还是让这整个别庄里的人给你陪葬呢?”他不是狂妄,而是如今他已经具备了这个实力,此时此刻,整个别庄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所以,不管怎样,他今年要将陆尔雅带走,当然最重要的也不是她的这个人,而是那玉器在她的手里。如不是柳惜若这一次迫不及待的去她哪个姘头,司徒若的绸缎庄的话,自己还真是差点给他们蒙骗了,而且最可恶的是从容,她竟然一直知道玉器在陆尔雅那里,竟然还隐瞒着自己。

    感情自己若是不将她从绸缎庄的地下室给拉上来,她还当真对自己隐瞒下去了。

    上官北捷听到夜狂澜的这番话,似乎并未有任何反应,从而自从,他似乎都有着十足的把握,毫不将夜狂澜这号称嗜血第一的黑甲侍卫放在眼里。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一身的淡雅出尘,若无其事的品着那已经有些微凉的菊花茶,“我说过,你做事情要考虑后果。”他想必是已经忘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自己虽然是命不久矣,可是如果他真的要自己找上门来送命的话,自己额会欣然替他收尸。

    夜狂澜见他这般置身于世外的样子,不禁冷笑道:“你倒是真的冷静,不过你越是冷静,可见你心里是多么的恐惧。”

    上官北捷扬起那凌厉的唇角,笑道:“你还真是了解我,我确实是很怕死,因为我舍不得尔雅。”

    陆尔雅刚刚到那外面的,便听见上官北捷这么一句话,当下便推开那拦着她的风云二人,阔步走进屋子里,朝上官北捷走近。“我果然是没有遇错人。”

    上官北捷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不满意道:“怎么?难道你以前都以为遇错了人?”

    陆尔雅摇头一笑。“没有,我只是想着将就凑合着吧。”

    夜狂澜见他们二人只顾打情骂俏的,根本就是彻底的将他无视了,当下身形一闪,想要将陆尔雅拉过自己身边来,只是却终究是晚了一步,之间上官北捷已经将陆尔雅带离退至离他十步之远,不禁更是气愤,心里也怀疑起,难道上官北捷中毒的事情是假的?

    上官北捷一稳住身子,便担心的问陆尔雅道:“方才有没有事?”

    “我没事,何况不是有你在么,你既然将我当做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难道还保护不了我么。你可知道,我一直相信你。”陆尔雅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而最后的那一句,无疑是给了上官北捷坚定的信心。

    上官北捷只觉得心里立刻被一种暖暖的东西给填满,身为男人该有的责任叫他此刻更是信心倍加,他要保护的这个女人,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即是如此,自己怎么能叫她失望呢。当即,看着陆尔雅的眼眸,只道:“有你的这句话,便够了,我也不枉给背上这夺人之妻的骂名了。”

    可是陆尔雅听见他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却是不高兴了。纠正道:“什么夺人之妻?我何曾是谁的妻,难道我当初跟着你的时候,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么?”

    陆尔雅一面不满的说着,一面勾起了上官北捷的脖子质问。

    可是虽然是质问,缺叫上官北捷的心里满是兴奋,只觉得她此时此刻都比以往还要温柔万分。

    “是啊,北捷啊。虽然你是本王的徒弟,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怀疑本王的妹子不是?”天元老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来,陆尔雅转头一看,却见他正扇着一页桃花扇进来。

    这么大冷的天,他这是摆什么谱?

    岂料夜狂澜看见那扇子,立刻满是震惊的打量着年约看去,不过四十来岁的白袍男子。

    只见他两眉斜飞入鬓,眉宇间一片尊贵之气,单看那走路的身姿,都带着一股与之融合了的霸气跟潇洒。

    眼镜有望向他的右手,果然,只见他的右手拇指上,果然戴着一二血玉扳指,忍不住脱口而出;“翛王爷!”

    翛王爷?这个又是个什么王爷?原谅陆尔雅对他们大明的研究太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王爷,不禁满是好奇的看向上官北捷去。

    却见上官北捷脸上就是方才的那抹云雾一般的薄笑,并没有因为天元老人的出现来变得又怎么样的惊喜。

    天元老人一脸的震惊不亚于夜狂澜,似乎也很是惊异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人晓得,感情他那扇子不是故意拿出来的,扳指也不是今天才特意带上的。

    夜狂澜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比传闻中还要年轻很多的翛王爷,除了震惊,便只有震惊,震惊他的年轻,震惊他是上官北捷的师父,耿震惊他称陆尔雅为妹子,过来片刻,才试探的问道:“不知道蓨王爷驾到,有失远迎。”一面细细的打量这颇为年轻的王爷。

    翛王爷是当今天子的叔叔,也是上官北捷母亲的叔叔,是赵青的爷爷辈,怎么算来,也都该是六旬已过才是,所以夜狂澜震惊过后,便开始怀疑起他的真假来。

    翛王爷一脸的吊儿郎当,扇子“噗”的一声收起,很是随意的坐下来,自己亲自倒起茶来,一面道:“什么有失远迎啊,这又不是在你永平公府,待我那日得空去哪里逛逛看看你们家柳益阳之时,你在跟我客气也不晚。”

    柳益阳正是刘老太君的闺名。

    夜狂澜神色一暗,不知道是真痛惜,还是想假吊念,只道:“多谢王爷挂念,我奶奶已经于七月寿寝正终。”

    “这样啊!”翛王爷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便一脸的怀念道:“想那四十多年前,你奶奶可是我金城的第一才女,本王还记得益阳跟你爷爷初见是在那年的七夕节上,哎!那时候年轻真好啊!可惜现在身边的一个个都老了,走了,留下我们这些命孤的人,死又死不去,活也活的不潇洒,真是人生百态,各人有各命了,你奶奶也算是个长寿的人了,你也且不必在难过。”

    “谢谢王爷关怀,只是提起之时,不免还是有些难过罢了。”夜狂澜听说起柳太君的事情,便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只是他是容貌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便是两鬓见,也难见霜染白发,看来当真是岁月也欺人啊。

    翛王爷这才看见他那张弓弩剑的摸样。问道,“你这是来此作甚呢?怎么这样一幅要较劲的摸样?”

    夜狂澜忙的收起剑,他现在已经看出来了,这翛王爷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可是先前一进来却先将上官北捷和陆尔雅与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想必是护定了他们。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这是蓨王爷。不是赵清他们,便此刻来的是当今天子,自己也不可能这边畏惧,但是,来的不是天子,是这位翛王爷。

    只道:“今日无聊,正想与北捷切磋一下剑法呢!”

    翛王爷一听,先前是很不悦的看着陆尔雅道:“切磋剑法?本王的妹子如今身子如此的不便,你们便是要切磋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啊。”

    夜狂澜还没点头说是,又听翛王爷顿时充满了兴奋的口气道:“咳咳,你若是实在想切磋,不如本王来跟你过两招吧?”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府里还有些重要的事情,先告辞了。翛王爷若是来日有空,还要光临永平公府才是。”一面收队欲走人。

    翛王爷看着他走的急匆匆的表情,才回道:“一定一定。”

    此刻夜狂澜心里只是一阵憋屈,看眼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样给飞了,最可恶的是那些玉器,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却因为这翛王爷的出现,将他原来的一切计划都给打断了。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如今也只能是打道回府,在详细的计划,夺回玉器才是要紧事情。

    美玉良人便到手,突从天降贵人阻!

    陆尔雅怎么也没有想到,夜狂澜的事情就这样给上官北捷的师父三言两语的给打发完了。此刻也是满是好奇这个翛王爷到底是有怎么样的可怕,竟然叫夜狂澜那样的人如此畏惧于他。

    不过陆尔雅还没有开口打听,上官北捷的眼神便又落回陆尔雅的身上,又是担心又是愧疚的抱着她道:“尔雅,你方才可是有给夜狂澜吓到了?”

    陆尔雅摇摇头,方想起他身体来,又想起这翛王爷要去盗柳昌侯家的玉器,便道:“上官北捷,你们先随我来。”说道,拉起上官北捷便向外走去,此刻已经是天黑了,长亭跟皎月闻讯赶来,两人身上的喜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

    皎月最先上去,握住陆尔雅的手,见她眼镜红红的,想必是刚才给急得哭了,还没等她开口,便先安慰道:“我没事,不过今日虽然是你的大喜日子,但我还是要借用一下你家的相公了。”

    原本满是担心的皎月听见她的这话,不禁顿时满脸羞红的低下头来。

    长亭也听见了陆尔雅的话,便立刻上前来,“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陆尔雅见长亭一来,便放开皎月的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过去另一边。

    长亭见陆尔雅把自家公子都给凉在哪里,但是却把自己喊道这另一边来,很是不自在的问道:“不知道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

    陆尔雅也看出了他的尴尬,便将今日司徒若的事情,还有上官北捷中毒的事情三言两语的跟他说了,虽然不知道我手里的这些到底有没有用,不过你先去取到桃花坞里,我找找。”

    而长亭却是满脸惊异的看着陆尔雅,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他竟然还不知道,如今主子命不久矣,自己还成什么亲,当下便欲将身上的大红袍子给扒下来。

    见此,陆尔雅便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的婚事还是你家主子先跟我提起的,你如今这么做,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赶紧去把玉取来才是。”

    长亭闻言,这才住了手,点头离去。

    上官北捷见长亭离开,这才走到陆尔雅身边来,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我怎么瞧见他方才是发了什么脾气?”

    “没有,我就是叫他给我办件事情而已,走吧。我们先去桃花坞等着他、”

    陆尔雅轻描淡写的说着,一面挽起他的手臂,也不顾在场的人,就这般靠在他的手臂上,上官北捷不过是浅浅一笑,任他靠着,很是敷衍的喊了翛王爷一声,随他们去桃花坞。

    见主子们如此和睦的走了,一直提心吊胆的晴妈妈便叫下人们都散了回去。

    回到桃花坞,陆尔雅便先请他们俩坐下,又让皎月回去休息了,蔷薇去泡茶来了,便也给他她打发了下去。

    见她是有意将丫头们都喊下去,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翛王爷也问道:“妹子,什么事情弄的这般神神秘秘的啊!”

    陆尔雅回道:“一会儿你们便知道了。”

    她这才说完,就听见长亭在外面敲起门来,迅速去打来,叫长亭将那盒子放在房间厅里的桌上,“放在这里,你便也回去吧。若不然皎月该是生气了。”

    长亭被她这么一打趣,有些不自在,只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