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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3部分阅读

管你,我管你!”我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就来了这么句,想后悔时,话已进了雾儿的耳朵了。

    “你管我?真的吗?”雾儿抬起头,充满眼泪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惊讶和不相信。

    不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时又怎能反悔,只得钢牙暗咬,头一点,得,这回真的麻烦上身了。

    唉了,算了,就当照顾个妹妹吧,咱老家的娘一直想有个闺女,以前我娘年青那会还想生个女儿的,但女儿没生出来,倒把我弟弟给生了下来,后来我娘还想生个闺女,但赶上计划生育了,这回好了,我娘的儿子我给她白捡这么大个闺女,我老娘知道了应该会直夸我孝顺吧…

    就这样自我安慰着,对雾儿说:“嗯,我照顾你!”

    雾儿就那样流着泪看着我,好一会才说:“天寒哥,你…你能再抱抱我吗?”

    雾儿脸红了红,靠过来,我顺手抱住她。雾儿静静的靠在我怀里,闭养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就这样抱着。

    “天…天寒哥,你在干嘛?”雾儿忽然问道。

    “干嘛?没干嘛啊?怎么了?”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你的手…”雾儿满脸通红,紧闭着眼说道。

    “我的手怎么了?哦,不好意思…习惯性动作,不好意思哈。”我这才发现,我抱着雾儿的手已经在雾儿身上游走了一遍,我居然没发觉,丫的,在酒吧女人抱多了,这手都有灵性了,我都没指挥这手就自己会动,暴汗…

    “习惯动作?你,你经常这样对女孩子吗?”雾儿抬头头问道。

    “哪能呢…当然不是了。”我脸皮虽厚,这时也觉得老脸一红。

    雾儿明显不相信,但她也没再问,我也不再解释,这事越解释越说不清,刚才把她全身给摸了个遍,我还怎么解释…

    “雾儿,这点滴也快滴完了,我去叫护士来拔了针好回家,那稀饭就提回去,我给你热热再吃。”我对怀里的雾儿说道。

    雾儿乖巧的点点头,松开我。我起身到外面叫护士进来把针拨了,护士又拿了些药给我,嘱咐怎样吃,我才扶着雾儿出了医院。

    回到小区,雾儿刚打完针,身体很软,爬上九楼自然很难,没办法,我只得背着她,这时知道背着她上楼要比抱着她下楼累得多,好在雾儿不是很重,不然还真爬不上去。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时,终于到了九楼的家门口了,我放下雾儿,重重的喘了好一阵气都没缓过来。

    “天寒哥,都说不要你背的,你看看你累的。”雾儿扯着衣袖一边给我擦额头的汗,一边对我说。

    “没事…没事…哥有的是力气…”我呼了口大气说道。

    开了门进屋,我抬起手看看表,这一折腾又到了一点四十。

    “雾儿,去洗洗澡,你身上出了太多汗,得马上洗掉才行,不然汗一干,你又得发烧。”我对雾儿说道。

    雾儿应了声,自己去房间找换洗的衣服去了,我则提着那份稀饭进厨房加热。

    雾儿洗了澡出来,精神明显好了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站在厨房门口说:“天寒哥,辛苦你了。”

    “不幸苦。好了,热好了,你去沙发坐着,哥给你端过去。”我回头笑着对雾儿说话,却差点把糑给洒了,雾儿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居然没有戴罩罩,坚挺的大球上的两个凸点顶在衣服上,若隐若现,像极了衣服后面挂着两颗葡萄,我居然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有点发呆。

    “天寒哥,天寒哥,你怎么了?”雾儿叫了声。

    “好葡萄…啊,不是,糑好了。”唉,咱这好色的毛病又犯了,无药医,难受。

    我不敢再多看雾儿,低着脑袋把糑端到客厅的桌子上,:“雾儿,把糑喝了,坐会后再吃点药,就去睡吧。”

    “嗯,天寒哥,你也快去洗澡吧。”雾儿乖巧的说道。

    我点点头,找了几件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了,等我洗完澡出来,雾儿早已喝完了粥,又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连药都没有吃。

    我无奈的笑笑,走到沙发边上轻轻抱起雾儿,走进房间把她放床上,替她把被子盖了,便准备也到客厅睡了,但我的脚又不听指挥,怎么也迈不动。看着雾儿漂亮的脸蛋,嘟起的小嘴,我忍不住想低下头去亲亲,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唉…这娃够可怜的了,咱再禽兽也不能乘人之危啊,哪怕就只是亲一下。

    我回到沙发上,扯着毛毯盖上不一会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做梦了,居然不是恶梦,梦见了雾儿、晴子,两人的面孔交叉出现,都对我笑…

    早上醒来的时候,刚好七点,我睁开眼,抠了抠眼屎,一个翻身坐起来,却听到厨房有锅铲的声音。

    “天寒哥,醒了啊,快去洗脸,我给你炒了蛋炒饭。”雾儿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金黄铯的蛋炒饭,笑眯眯的说。

    “雾儿,起这么早干嘛,你的烧退了?”我问道。

    “退了,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雾儿笑道。

    “真的?”

    “不信你摸摸…”雾儿笑着把小脑袋伸到我面前说。

    我摸了摸,果真没烧了,“没烧就好,一会把药吃了。”

    我洗漱好后,把雾儿炒的蛋炒饭干个精光,这丫头手艺还不错,直到我吃完了,才想起问她:“我吃完了,你吃什么啊?”

    “厨房还有呢。”雾儿笑了笑:“天寒哥,晚上回家吃饭吗?我做好了等你啊。”

    “不知道呢,其实不用等我的,我早晚不定回来。”我说道。

    “哦…”雾儿语气有点失望。

    “嗯,我下班要是没啥事就准时回来,呵呵,回来吃饭!”我笑笑说。

    “那我等你回来!”雾儿脸红了红,开心的说。

    “知道了,你今天别出去了,高烧刚退就在家休息,我该上班了。”我拿起外套站起来说道。

    雾儿又抢先一步到门口开了门,望着我下楼梯后,才转身关门,完全一幅送老公上班的妻子模样。我不禁摇摇头,对自己说,少td想七想八!

    我到公司时,老胜已经先到了。老胜见我来了,向我招招手说,“收拾下资料,部队准备开拨了。”

    我才想起今天要和老胜去见客户,该准备的资料老胜都准备好了,我根本就没什么可拿的,就站那等老胜。

    “天寒,”晴子在我身后叫了声。

    “哦,晴子早啊。”我回头笑着打招呼,却见晴子精神状态很不好,似乎没睡好,“怎么了晴子?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没睡好。”晴子轻声说。

    “哦?不会是想谁,想得睡不着吧,哈哈…”我笑着说。

    晴子脸色有红,这丫头不会真有心上人吧,我正准备再打趣几句,老胜却叫道:“老寒,干活要紧,这妞回来再泡!走了!”

    “叫魂啊,来了!”我对老胜翻翻白眼,起身向外走去。

    “天寒,”晴子叫了声。

    “嗯?”

    “昨天我生日。”晴子淡淡的说,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只留着我在原地发愣。

    昨天晴子生日?难怪请我吃饭,可最后没吃成,半道上我就走了,难道晴子昨晚等了我一夜?没道理啊,我们仅是同事而已,晴子不会喜欢我吧?不可能,晴子怎么会喜欢我?可若是不喜欢我,昨天她生日为什么就只请了我一个人?

    我心里胡乱思想着,到电梯时,一脑袋撞墙上了。

    “哟,老寒,大清早的就想不开啊?你可别把墙撞坏了。”老胜笑道。

    “你td才想不开呢!老子这是在思考人生!”我没好气的说。

    “靠,思考个狗屁人生,我看八成是在想女人!”老胜翻翻白眼说。

    “别扯这些,说说这客户的事啊。”我说道。

    “哟,老寒,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也会主动说工作的事?难得,难得。”老胜作不可思议状看着我。

    “靠,我不工作你养我啊。”我说道。

    “去找个富婆吧,”老胜笑笑说:“让富婆包了就不用辛苦上班了,就是晚上辛苦点,不过,你能行,哥看好你!”

    “滚!”

    我和老胜来到老胜昨天碰了灰的那家外资公司,老胜到前台对接待的小姐说了句,前台小姐把我和老胜领到一个会客厅,让我们等会,说经理正在开会。

    老胜告诉我说,现在负责和我们谈业务的这个老姑婆姓严,是这家外资企业的高管,非常不好说话,是那种给回扣都不要的硬货。

    正当我和老胜正在研究怎么样才能搞定老胜说的那个硬货,是不是再把价钱降低一点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气势夺人的女人走了进来。

    “让两位久等了,抱歉。”女人进来开口说道,却哪里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哪里,哪里,严高管是忙人嘛。”老胜笑笑,又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搭档。天寒,这是严高管。”

    “你好。”

    “你好”我和那严高管握了握手,我的手和她的手握住时,明显感到她的手颤了一下,她的眼神也不自然,但瞬间恢复了常态。

    “你们公司报的产品价格,相比其他公司报给我们的价格要高了点。”严高管坐下来后就切入正题。

    “严经理,我们公司的产品的质量绝对要好过其他厂家的产品…”老胜开始和她磨,而我心不在焉的想着那晚在酒吧碰到的黑衣女人。

    这人生啊,有时就这么狗血,就像一部俗套的电视剧。就说坐在我和老胜对面,正与老胜过招的严高管吧,一身黑色职业装,头发束着,脸上架着一幅大黑框眼镜,这时她的气势、气质绝佳,完全与那天我在酒吧里碰到她的时候是两个模样。以为一夜露水夫妻后,便不会再相遇,谁曾想,此时此地,又碰在一起,这戏演的…

    “合作愉快!”老胜伸出手来正与严高管握手,一只脚伸过来碰碰我。

    我赶紧收了收心神,站起来也伸出手,说:“合作愉快!”

    就这样谈成了?这么快?老胜不是说很难搞定吗?老胜怎么和她谈的我也没注意听,这时也不方便问。

    “这位天寒先生,不介意我向你要张名片吧。”严高管笑着对我说。

    未完待续…

    第九节 求红票,求评论

    从那家外企出来后,老胜一脸困惑的问我:“今天怎么这老姑婆这么好说话了,这么干脆就把合同签了?”

    “可能她也觉得我们公司的产品确实比其他公司的好,所以就签我们了吧。”我顺口答道。

    “也不对,你想想,既然别的公司给她报了价,就算她看中了我们的产品,也应该借机讨价还价,拿别的公司的产品价格来压我们,做为一家企业的高级主管,她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老胜摸摸脑袋一脸问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回去问问她?”我翻翻白眼说。

    “我傻了才会回去问那老姑婆!生意做成了就行!”老胜点起一支烟,吸了口说道。

    “你别张口就老姑婆,闭口老姑婆的,我看那严经理顶多就三十一二岁,注意口徳,以后还要做生意的。”我白了眼老胜。

    “我靠,这不就咱俩说说嘛,难不成你还会去告诉她!”老胜没好气的说,“不对!说不定你这牲口还真和她认识也难说!”

    “你怎么这么想?!”我一惊问道。

    “因为不合情理,咱告诉你,我和她谈的时候,她虽然表现得很自然,但却总是用眼角余光看你,再加上我昨天来的时候,她可是雷打不动的要压价,怎么你一来,二话没说就签合同了?”老胜拉住我说。

    “大哥,你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人家是高管,会认识我这种小人物?再说,既便认识,她做为一个公司高层,难道就因为认识就不顾公司利益了?你也不是刚入这行,这都不懂?靠!”

    “也对!管她呢!”老胜又摸脑袋,“哥告诉你,这回咱拉的这业务可不小,咱俩不用干活三个月都饿不死了,哈哈,走,咱哥俩去喝几杯!”老胜哈哈笑着,向前走去。

    我和老胜在一家餐馆喝得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的出了餐馆,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的长椅上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老胜,你就这么混一天是一天的,有没有想过找个女人成家?”我打着酒嗝问道。

    “成个屁家,哥告诉你,全天下的女人,除了咱们的妈,其他的都td靠不住!”老胜佯靠着椅背,呼着酒气说,“老寒,哥再告诉你,爱情这玩意玩玩还行,但别当真,谁当真谁td万劫不复!”

    “呵,或许你说得对,可是难道就因为被伤害过一次,就不相信全天下的女人么,唉…”我有些迷茫,像对老胜说,也像是问自己。

    老胜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说“哥是过来人,你也不是初哥,就咱俩的经历,你说还能相信哪个女人?你的女人嫌你当年重病,嫌你穷,嫌你没出息。哥的女人也嫌我穷,不能给她吃好的,穿好的,住大房子,结婚前她像蜜一样,结婚后就嫌这嫌那,最终还不是拜在花花绿绿的票子下!其实,我们那时的生活也还过得去,虽不是太富,但也不是穷人,就是平淡了点。”

    我笑了笑,点起一支烟:“平淡不好吗?很多人不是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吗?”

    “狗屁!td说这话的人满大街都是,可要是真有机会给他不平淡,他还会这么说?打个比方,你面前摆着一碗鱼翅和一盘白菜,你是吃鱼翅还是白菜?人没有选择时,只有白菜,他就会说白菜好吃,爽口,要有选择了,谁td还吃老白菜?!哥就是一白菜,那台湾老头是鱼翅,所以我那女人扔了白菜选了鱼翅,现实得很!”

    “你说的我都懂。行了,不扯这些了,咱还是回公司吧,这都下午四点多了。”我扔掉抽了一半的烟,说道。

    “你先回,我还约了个客户晚上联络感情,现在还有点时间,哥去桑拿房放松放松。”老胜站起来说道。

    “不是吧,你一天没女人难道就活不下去了?”

    “少来训哥!你还不是一个鸟样,嘿嘿,哥今天玩双飞去!”老胜猥琐的笑笑,向我挥了挥手,摇晃着走了。

    我也坐上回公司的公车,在车上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只有一个电话和一个名字的名片“严芳”我念了下。

    严芳今天给我的气质,加上她的职位,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那晚与我一夜倾情的,压抑且又火热的黑衣女人联系到一起,看来每个人都有放纵的一面啊。只是不知道她今天要了我的名片,并给了我一张与给老胜完全不一样的名片,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再续那夜的g情?

    管她呢,要是再想一续g情,哥也奉陪,还省去了去勾搭别的女人的时间了,呵,td我看自己哪面都是放纵的。

    我在离公司的前一站就下了车,我记得这里应该有间饰品精品屋,昨天晴子生日,我不知道倒还算了,但今天她都亲口告诉我了,怎么着也得送点礼物才像话吧。

    我在精品屋里左看右看,最后相中了一条工艺手链,店员说这是水晶的,可我怎么看也感觉和玻璃差不多,但这价格就不是和玻璃差不多了,其实也不贵80一条,同事间送这种小玩意也可以了吧。

    我让店员给我装了两条一样的,一条回公司送晴子,一条拿回家给雾儿。

    我回到公司,把公文包扔办公桌上,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努力使自己清醒点,免得被那间小办公室里的老虎婆责难。

    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无聊的玩俄罗斯方块。我电脑水平还是小学阶段,没有计算机系出身的小张历害,能躲过公司的监控软件玩大型网游,也就只能玩玩这小学生玩剩下的玩艺了。

    下班的时候,我叫住经过我办公桌去打卡的晴子。

    “睛子,等等。”我轻喊了声。

    “有事吗?”睛子有点不咸不淡的问道。

    这女人就是没办法捉摸,昨天叫她时,她还挺高兴的,今天叫她,她就换了幅脸孔了。

    “呵,没啥事,我…”

    “没啥事我就先走了,男朋友约了我吃饭!”晴子还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一怔,男朋友?这丫头啥时有男朋友了?那昨天她生日干嘛不叫她男朋友给她过生日?女人哪,很复杂!不记得哪位神这样说过,能流血一个星期还不死的生物,那是相当复杂滴生物!

    “哦,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我笑笑,把快要掏出口袋的手链又放了回去。

    晴子看了我一眼,也没在说什么,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又坐了会,直到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收拾一下桌子,出了办公室。

    我出了公司,夹杂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慢悠悠的向公交车站走,看着夕阳,看着匆匆忙忙向我走来,又与我擦肩而去的行人,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

    “回家吧,家里至少还有个雾儿等我回家吃饭呢。”我摇摇头,自语了一句。

    “天寒!”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