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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9部分阅读

,第二天她若问起你,你就说她喝醉了,你帮她开了房间后你就回家了。放心,这种酒后乱性的事,她不一定记得,只要她不怀孕,这事就过去了。”

    “对…对…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寒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这些年没白疼你,就照你说的做!”老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老胜是情场高手、床上大神,帮女人脱衣服那是他的专业,帮女人穿衣服估计技术也差不到哪去,这点小事,相信他很快就搞定了。

    “天寒,看不出来你这么坏,这种坏事你干过不少吧。”严芳看着我,似笑非笑的问。

    “我可没这么干过,嘿嘿…”我还真没这样干过,和我上床的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我从来不逼谁。

    “谁信?看你刚才教你朋友的那些话,没干过就怪了。”严芳轻拍了我的胸口一下,小嘴伸到我耳边,吹着火热的气:“天寒…我睡不着了…”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这话说的…汗…

    休息了一晚上,现在被严芳一撩,就有些控制不住,提着枪刚爬上战马,老胜居然又打电话过来:“老寒,不好了!”

    “怎么又不好了!”严芳一把把我压身下,我喘着气对电话里的老胜问道。

    “洪老虎…她…她还是处…床单上有一摊血…衣服穿回去也没用…我怎么这么背啊。”老胜哀嚎起来。

    “啪!”我手中的手机从手上滑落,掉在地板上,我怎么也没想到相亲无数次,三十三高龄的洪老虎还是个处…老胜,你自求多福吧,这我就没辙了…

    第二天,我和严芳象征性的到广州的厂区里转了转,厂长留我们吃了餐午饭,我和严芳便开车往回赶,由于我心里记挂着老胜的事,东莞的厂区我们也就没有再过去,严芳自然什么都听我的。

    早上我有给老胜打电话,但老胜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开始担心,老胜不会真的给洪老虎给告了吧,那老胜这辈子就完了,唉,老胜也真够倒霉的,你说你没事爬上一个老处/女的床干什么,人家留了几十年的荒地给你强占了,你想不麻烦都不行!

    傍晚时分,我开着严芳的车和严芳才回到这座沿海城市的市区。

    “我先送你回去。”我对严芳说。

    “还是不用了,看你急的,你还是先去看你朋友吧。”严芳朝我笑了笑。

    我心里担心了老胜一整天,现在严芳这样说也正合我意,我把车停靠在路边,下了车,准备打车去老胜家看看。

    “天寒!”严芳叫住我:“抱抱我好吗?”

    女人就是事多,没见我心急火燎的么,但没办法,女人都这样。

    我张开双臂,把严芳拥入怀里,严芳的头一抬,狠狠的吻在我的嘴唇上,吻得我有些呼吸不畅才松开我,说:“好了,天寒,你快去吧。”

    “嗯,拜。”我转身。

    转身的刹那,我尤如被雷击中,雾儿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呆呆的看着我,脸上全是泪,地上撒了一地苹果。

    “雾儿…”我慌乱的叫了一声。

    我怎么在这下车?我忘了这是雾儿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她看到刚才我和严芳紧拥热吻……

    雾儿伸手一抹脸上的泪,转身跑进人群中…

    “雾儿…雾儿…”我边叫边追着,但雾儿根本不理我,使劲向前跑,过了一个路口,钻进一辆出租,绝尘而去。

    我没想到一向性格温顺的雾儿,反应这么大,可能我这次真的伤害到她了。我开始心慌,很慌,从来都没有这么慌过。我追着出租车跑了一阵,终是没追上,打雾儿的电话,一通就被挂了,再打,便是关机。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烦心事,老胜强占了老虎,雾儿发现我骗了她……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可这两个意外也来得太突然了,让我措手不及…

    我站在路边看着雾儿乘车远去的方向,发了好一会愣,才想起打车去追,但现在车海茫茫,我上哪去追?

    我打了个车往家里赶,祈祷着雾儿生气归生气,但家要回。雾儿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我,可我却狠狠的伤害了她。如果她不回家,她会去哪?她能去哪?如果再碰上存心不良的人,受了骗受了伤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心急火燎的赶回小区,狂奔着冲上九楼,打开家门。可是家里一片漆黑,冷冷清清,雾儿没有回来…

    第二十九节 雾儿的出走

    我像失了魂一样的靠在门墙上,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拼命的打雾儿的电话,但雾儿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不知道拨了多少次,我沮丧的把电话放回口袋,刚放回去,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我慌乱而又激动的掏出手机,却是老胜打来的。

    “喂,老寒回来没有,回来了快来我家!”老胜在电话里吼:“你快来救哥…”

    电话就这么一句就断线了,我木然的拿着电话又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老胜的事,老胜昨晚强上了洪老虎,这会又叫救命,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突然很烦躁,一边是离家未归的雾儿,一边是狂喊救命的老胜,怎么所有事都赶今天了?!是先找雾儿,还是先去找老胜?

    我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老胜强上了洪老虎,如果洪老虎告发了他,那他现在应该在派出所的审讯室,而不是在家里,但如果洪老虎叫了人去修理老胜呢?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但老胜牛高马大,总能脱身的。而雾儿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万一碰上了什么居心不良的家伙,那就麻烦了。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去找雾儿。

    我一边冲下楼,一边给老胜打电话,但老胜的电话久久没人接。对不住了胜哥,雾儿真的很重要!

    我冲出小区,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寻。城市是如此的大,雾儿此时又在哪?

    小区附近的几条街道我都一一找了遍,但,没有雾儿的踪影,我开始害怕,开始后悔,开始茫然,雾儿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得满脸都是,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为女人哭过了?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车来车往的公路,心在一刻再次变成死灰。是我伤害了雾儿,是我的欺骗和滥情伤害了雾儿!以前以为,我就是雾儿的依靠,是雾儿的天,以为再怎么样雾儿都不会离开,我以为自己能用一团纸把火包住,可是我错了,错得很历害!

    现在的雾儿可能已经把我恨到了骨子里,她会不会觉得世上的人都是在欺骗她,抛弃了她?直到今天傍晚雾儿哭着狂奔着钻进出租车离开时,我才发现,我早已习惯了有她,早已习惯了那个做好饭坐在沙发上等我的女孩,才发现,我的心里全是她。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坐在马路边,一直坐到深夜,昏黄的路灯下,我觉得我是那样的孤单。

    我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渐渐的大了,我浑然不觉的走在雨雾迷蒙的街道上,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我的雾儿走了,我要把雾儿找回来。

    “噼叭…”一声惊雷响起,仿佛老天都在嘲笑我弄成这样是自作孽一般。

    “冬雷震震,夏雨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呵呵,现在大冬天的响惊雷,难道天都要绝了我这份感情?!“操你的老天,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行不行!”我在雨中发狂大吼。

    雷声依然响着,雨依然下着,我茫目的走着,任由雨水疯狂的击打在身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老胜住的地方。

    我抬起头,看着老胜住的楼层,怔然发呆。老胜住三楼的屋子依然亮着灯火,有个人影靠着窗吸烟。那吸烟的是老胜吗?他不是喊救命吗?怎么现在这么闲情雅致的靠在窗前吸烟?

    我没有心思去想老胜为什么喊完救命后,却悠闲的靠着窗户抽烟,我只要知道老胜没死,没被人打残废就行了。

    我站了一会,没有上楼,我还要找雾儿。这么大的雨,雾儿又在哪呢?

    “老寒?靠!老寒!”靠在窗前抽烟的老胜发现了我,冲我大声喊:“老寒,快上来!你td抽疯啊,这么大的雨你傻站着,等发芽啊!”

    我抬头对着三楼的老胜笑了笑,没有答话,低下头转身向街道上走。

    我没有走出多远,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肩头:“老寒!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老胜一手打着一把小雨伞,一手抓住我。

    我回头看了看老胜,喃喃的说:“雾儿伤心了,雾儿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老胜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拉了拉我说:“这雨太大了,先跟我上楼,你再淋两下,就你这身子骨,命都没有!”

    老胜拽着我往楼道里走,我像块木头一般被老胜拽到三楼老胜住的房门前。

    老胜松开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了摸,“靠,忘带钥匙了。颜颜,开门!”老胜抬脚踹了踹门,叫道。

    门开了,开门的人居然是一身睡衣的洪老虎!

    洪老虎看了看一身湿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天寒,怎么弄成这样?快进来!”

    我惊讶的看看老胜,又看看洪老虎,:“你们…”

    老胜摸摸头,脸居然红了红,说:“这个…我们…哎,进屋再说!”

    我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前几个小时老胜打电话给我,让我快来救他,我以为洪老虎找了人来阉老胜了,现在这会却见洪老虎穿着一身睡衣在老胜家给我和老胜开门。

    也许,老胜打电话给我让来救命,是让我给他送避孕套救命吧,靠,操蛋的老胜!

    我进了屋,老胜找了一套他的衣服,让我去卫生间换上后,洪老虎给我倒了杯热茶,柔和的说:“天寒,喝口热茶暖暖身体。”

    我再次惊讶,我见习惯了洪老虎的冷酷,霸道,什么时候洪老虎转性了?

    “你们…老胜,你打电话给我说救命…这…”我的思维被老胜和洪老虎搅得混乱不堪。

    “什么?救命?张得胜,我来找你就真的那么可怕?居然叫天寒来救你?!”洪老虎听了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冷,目光像刀一样刺向老胜。

    “没有,绝对没那回事,老寒淋雨了,发烧说胡话呢。”老胜一脸媚笑,转过头对我使了个眼色。

    洪老虎统率业务部几十号人马,当然不会相信老胜的这点鬼话,:“张得胜,你还是个人吗?我…我…你都把我那样了…你还想不负责?”

    “没有…颜颜,咱不说好了吗,过了年带你回家见爸妈,我哪有不负责…再说,你今晚刚来时,那气势像要吃人…我能不害怕吗?”老胜懦懦的说。

    “哼!”洪老虎头一扭,居然扮起了小女生般生气的模样,这,这还是那个人见人怕的洪老虎么?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地主婆一样的洪老虎吗?她真看上老胜了?呵,这世界真td疯狂!

    “颜颜,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先看看老寒,你看老寒这样,不成遇到什么事了。”老胜拍拍洪老虎的肩头,转过头来问我:“老寒,刚才你说谁不见了?雾儿?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好好的么?”

    我看了看老胜,低着头伤心的说:“雾儿这回真的生气了…”

    我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说到最后,我已经泪流满面,后悔的泪。

    第三十节 冲榜要支援,再进一名,每三更!

    “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是雾儿,我也不理你!”洪老虎恨恨的说了句。

    “这还不都是你!”老胜没来由的对洪老虎吼了句:“若不是你让天寒出这个鬼差,能有现在的事么!”

    洪老虎眼睛一瞪:“我是让天寒出差,但没让他出到严芳的床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陪客户完了,却爬到我的床上,我们女人就那么好欺负么?!”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吵,先休息吧。”

    “老寒,你去哪?”老胜拉着我的胳膊。

    “我去找雾儿…”我苦笑了下。

    “这么大个城市,你上哪去找?”

    “不知道,但我能不找吗?不找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拿开老胜抓着我的手说。

    “你出来后回过家没有?”老胜问我。

    “没有。”

    “老寒,你别担心。说不定雾儿早自己回家了,你却还在外面瞎找呢?”老胜说。

    我猛然惊醒:“是啊!我赶紧回家看看…”

    “你等会,哥拿件外套和你一起回去!”老胜转身钻进房间,拿出一件棉衣穿上。

    “开我的车去!”洪老虎拿出一串车钥匙递给老胜。

    “嘿…这个…开车我还不会…”老胜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打车去就好了…”

    “打车?你看看几点了?这么大的雨你们上哪打车去?!算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洪老虎不由分说,回房换了衣服,拎了包。

    “洪经理,开车我会的,你在家休息吧。”我说。

    “行了。别废话!”

    洪老虎的车开得很快,既使下大雨也开了七十码,和严芳有得一拼,看来女强人都是相似的,就连开车也不例外。

    我和老胜、洪老虎很快就到了我住的小区,车未停穏,我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狂奔着爬上九楼,站在自己的家门前,却迟迟不敢开门。

    我怕开了门,见不到雾儿怎么办?我用力的拽着钥匙,却不敢把钥匙插进锁头里,怕失望,我真的怕!

    “老寒!怎么不开门!”老胜拉扯着洪老虎也爬了上来,走到我身旁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头中…慢慢的一转,锁咔的一声,开了…我推开门…

    桌子上摆着几碟冒着热气的菜,雾儿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百~万\小!说…雾儿放下书,转过头对我笑笑:天寒,回来了啊,快去洗手吃饭…

    “老寒!老寒!你怎么了?”老胜猛的摇了摇我…眼前冒着热气的饭菜不见了,雾儿不见了…我看到的只是冷冷清清,被黑暗填满了的房间…

    我无力的蹲在门口,老胜轻叹一声,拍拍我的肩膀,也是无言。

    “我再去找!”我猛的站起来,可是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使得刚站起身的我,又蹲了下去。

    “老寒,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这么多汗?”这是我听到老胜的最后一句话,模糊中应该还听到洪老虎的惊呼声,好像还有雾儿的哭声,记不得了,我想我活得太堕落太累,老天要收我走了吧,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伤害谁了……

    ………

    有人说,天堂是没有爱也没有恨的净土,我这么堕落一定上不了天堂,按照阎王的规矩,我可能得下地狱吧。我不知道下了地狱是不是就得被其他的野鬼分而食之,但我模糊中确实看见一群穿着白衣,戴着白色餐巾布的家伙,操着刀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靠…我不会被人,不,被鬼摆盘子里了吧,我只不过滥情了点、堕落了点、放纵了点、也用不着把我吃了吧,老天收我来,难道就是给你们这些恶鬼提供夜宵的?

    我想挣扎,但我动不了,我想喊,却叫不出声,唉…罢了…吃就吃吧,但愿给我留下几根骨头,不要拿去熬了汤……

    我再次醒来时,微微睁开眼睛,刺眼的亮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思绪停顿了数十秒,才想起自己似乎被鬼分着吃了,但眼前的景物又不像是地狱,难道我没死?这里也不是地狱?

    思维再次停顿了十几秒,我才又想起,好像我的腹部突然很疼,然后就人事不知了…这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挂在床头高架上的药水瓶都告诉我,我没有死,这里是医院的病床上。

    我抽了抽右手,想爬起来,但感觉右手正被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握着,我转头看去,一个趴在我床边,长发遮住了半边脸,睡得正香的女孩,她的手正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雾儿…?”我手动了动,想起身,但腹部一阵阵痛楚传来,使我根本使不上劲。

    “啊…天寒,你醒了?!”女孩迷糊的抬起头,纤手一拂长发,惊喜的看着我说。

    “晴子?你怎么会在这?”我惊讶的看着脸上还带着床单印的晴子问道。

    “昨天你没上班,我问胜哥,胜哥说你病了,所以我就过来了。”晴子笑着说:“感觉好点没有,饿不饿?你肯定饿了,我去给你买吃的。”

    我抬起手摸着脑袋问:“昨天…我睡几天了?”

    “你都昏迷了四十多个小时了。你呀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大冷天的淋什么雨啊。”晴子嗔了声。

    “四十几个小时?!”我猛的想坐起来,但腹部却疼的历害,不由得痛叫起来。

    “你别乱动,别碰到伤口,”晴子忙按着我说:“你阑尾炎动了手术,医生说不要碰到伤口,以免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