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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15部分阅读

    办!”严芳现在句句不离孩子。

    “打掉!”我咬了咬牙说道。

    “啪!”严芳扬手给了我一耳光,:“不可能!”

    “好了!你们吵够没有!”雾儿终于流了泪叫道:“你们有完没完!天寒!你说,你要她还是要我!”

    “我当然要…”

    “天寒,你敢扔下我们母子,我立刻从这跳下去!”严芳狠狠的说。

    我丝毫不怀疑严芳会这样做,她本来就有些神经质,有厌世的念头,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用死来威胁,就你会,我就不会么!”雾儿也失去了冷静,叫道:“天寒,你若是说要她,我就带着孩子跳楼!”

    谁现在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呢?其实,我什么都没想,我的脑袋疼得历害,我现在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说怎么做,都势必伤害两者中的其一,在这种情形下,很难保证雾儿和严芳一时冲动而做出傻事来。

    “你们都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要死,也是我死!”我站起来吼了一句,先把她们镇住先,然后开了门冲了出去。

    “天寒,你去哪!回来!”

    “你别走,说清楚先!”

    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惹下的麻烦却没有能力处理,我只能暂时逃避,这种情况下,除了暂时避开,我还能怎么样?严芳不肯打掉孩子,吵一晚上都不会有结果,反而会让情况更糟。

    我知道,雾儿这次伤得很重,但严芳又何曾不是一样?她们都爱我,都有了我的骨肉,唉…

    我在寒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转了一圈,一头扎进路边的酒吧,就让酒精暂时帮我清醒下吧。

    很久没有来酒吧了,都快不记得酒吧的那种特有的气氛与环境了。

    我独坐在吧台,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大口大口的抽烟喝酒,希望烟酒的刺激能让我忘记掉所有的烦恼。

    我其实真的很没有用,在两个深爱着我的女人对攻时,夹在中间的我却落荒而逃,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可是不逃又能怎么办呢?看着她们吵?耸着脑袋听她们来问我要谁?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形的人,是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处境与心情的。

    我很佩服那些在花花草草中自由出入的男人们,似乎他们从不为女人多而烦恼,相反的还能让正房、偏房,小妾相处得像一个妈生的一样,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同时摁数条船也不会翻,究竟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以后有机会遇上那样的高手,定当膜拜一番,好生讨教学得一二,以防万一。

    今晚我来酒吧,不是来泡妞把妹玩一夜情的,只是想来喝点酒而已。可不知是不是落荒而逃的男人比较有魅力,还是今天酒吧里的男人供应不上,我坐下就几支烟的功夫,就已经有四个女人主动来搭讪了,当然,四个女人中有两个是性工作者。

    其实我挺喜欢第二个来和我搭讪的那个高挑的女人,如果我没有雾儿,如果不是出了严芳这档事,让我对一夜情有点悚,戓许我还真就和这个女人聊聊,时机成熟点就带去酒店旅馆快活去了,来酒吧不勾女人,在我看来那是浪费资源。只是现在我没那个心情,胆儿也变小了些,怕再遇上严芳那类的,到时这南方都说不定会下鹅毛大雪!

    喝了几扎啤酒,肚子就有点胀,蓄水池也红灯闪烁,得放放水泄泄洪才行。我离开了吧台,径直向洗手间去,刚进洗手间,就听到最里面的一个格子间里传出一阵女人似痛苦似快乐的吟声,这个都不用想,就知道有对狗男女在里面的小格子间干啥好事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放纵无处不在,关键是放纵过后需不需要为自己的放纵负责罢了,很多时候放纵是不需要负责的,只是一些比较倒霉的人才会喝下放纵所酿制出来的苦酒,比如,我。

    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吧台继续喝。不得不说,一个人在不勾女的情况下,独自在酒吧喝闷酒确实无趣,但现在又无处可去,回家又不敢回,也只能在酒吧猫着了。

    吧台附近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就着酒吧昏暗的灯光看过去,只见几个男男女在拉拉扯扯,吵闹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这种吵闹的事在酒吧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只要没打起来,基本上没有人围观的。当然,如果打起来了,扔酒瓶子拔刀子的,同样也没有人围观,不是不想,是不敢,如果被误伤了那就比窦娥还冤了。

    第五十三节 53

    我现在确实比一般人要无聊,骑在一张圆凳上,一手拿着啤酒滑了过去看热闹。有得酒喝,有得热闹看,总比闷着发呆想那些头痛的问题要好得多。

    我骑着圆凳刚滑过去,就见一个女的端起一杯酒水,朝她对面的几个男女中的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泼去。

    “你骗我晚上要加班,你就是这样加班的吗!”那女的很愤怒,很激动的叫道,一大杯酒正中那男人的脸上,酒水顺着男人的脸颊往下流,像是被人吐了一大口的口水。

    “怡磬,你听我说,”那男人擦了擦脸说道:“我这不是刚加完班,和朋友出来放松下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加完班?你当我是白痴啊,”女人吼道:“我给你的同事打过电话,他们说你根本没去加班!好,就算你加班完了,出来放松下,刚才你搂着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男人显然无法解释了。

    原来被捉j了,敢情这男人比起我来也好不到哪去,都一样倒霉,只是那个愤而泼酒的女人却面熟的很,仔细看看,还真是熟人。曾怡磬?原来这女孩叫曾怡磬,算起来我和这曾怡磬也是颇有缘分,电梯里被我扑了两次,我住院时又和她爸住同一间病房,在医院里我差点没在她讽刺鄙视加白眼的打击下光荣了,却没想到好久没见了,今天又在酒吧碰上她,貌似她好像还是来抓j的。

    曾怡磬虽然狠狠的瞪着眼睛看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但眼里所流露出的痛,就是我这个外人都能够感受得到,不知她和这个男人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是夫妻关系?我喝了口酒,靠在吧台边,无聊的看着这一出烈女捉j的现场直播,感慨着j情无处不在的同时,心里也稍稍平衡了些,看来头痛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啊。

    一个妖艳的女人,从那个男人身边的沙发上缓缓站起来,眉毛一扬,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对着曾怡磬说:“曾怡磬是吧?你看看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阿宇根本不喜你!你在这吵什么!你有没有人教的!”

    曾怡磬只是紧紧的看着那个男人,似乎对妖艳女人的话充耳未闻。

    “怡磬,别闹了,我和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我们回家,回家再说。”那个男人低声说。

    曾怡磬还没有说话,那个妖艳的女人却像猫被门夹到尾巴似的叫了起来:“阿宇!你敢说我们是普通朋友?!在床上时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你不喜欢家里的那个女人,在床上没g情,带出去又普通,你td说会甩了她和我在一起的!”

    “倩倩,我…”男人在妖艳女人强大的目光,和高分贝的声调下,也似被东西堵住气管了。

    “你这个乡下来的丫头,”妖艳女人见男人不说话,又指着曾怡磬,嘲笑着说:“你根本配不上阿宇。你知道阿宇怎么看待你的么?”

    妖艳的女人媚眼瞟了下一旁低着头的男人:“他说你在床上像个算盘,拨一下动一下,像干饭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呵呵,不过也对,就你这种身材,乡下来的丫头,就那样了,就是不知道当初阿宇怎么会那么没眼光。”

    “啪!”曾怡磬很生猛的给了妖艳女人一巴掌,动作干脆且利落,但曾怡磬的小脸也是白得可怕,显是被气得不轻。

    “阿宇!她打我!”妖艳女人一手捂着铺满粉底的脸,拉着那个叫阿宇的男人的胳膊,委屈的说。

    曾怡磬也是气急了,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却被阿宇一把抓住:“够了!你闹够没有?!”

    曾怡磬怔了怔,叫道:“我闹?你背着我玩女人,你还说我闹?!”

    “你说,你跟她走,还是跟我回家!”曾怡磬恨恨的看着阿宇。

    汗,这个阿宇也确实和我相差无几了,也是被人逼着做这种坚难的选择题,这恐怕也如我一样,很难做选择。

    有时我自己的经历和别人正在经历的事,看起来一样,但别人未必就会像我一样狠不下心而犹豫不决,所以阿宇说了一通话后,让我着实汗颜,原来这个阿宇比我干脆得多了。

    阿宇看看捂着脸的妖艳女人,又看看被自己抓住手腕的曾怡磬,咬了咬牙,说:“对不起,怡磬!倩倩能给我想要的,她能给我一切!对不起!”

    “好,好,好,”曾怡磬连声说了三个好,眼泪却在瞬间滑落,“原来为了几个臭钱,你就可以把我们十二年的感情给卖了!李子宇,你td是畜牲!我居然瞎了眼,喜欢了你十二年!”

    “对不起!”阿宇低声说。

    “呵呵,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行了么?”曾怡磬猛的甩开阿宇的手,抓住桌沿就是一掀,偌大的桌子居然被她掀翻了,瓶瓶罐罐摔了一地。这还没完,曾怡磬越过桌子,抬起脚对着阿宇的下身就是一脚,发愣的阿宇被踢了个正着,立即痛得弯下腰捂着蛋。

    我在一边看着背上都冒冷汗,这曾怡磬不是一般的猛,是十分的猛,这一脚下去,那阿宇的蛋不爆也是差不离了!

    还好,我家里今晚对峙着的那两个女人没有曾怡磬这么生猛,否则我也得鸡飞蛋打,流红流白了。

    踢完了阿宇,曾怡磬流着泪声音却冷冷的:“张子宇,你记住了!我恨你一辈子!”

    曾怡磬到底是个女人,说完了,骂完了,打完了,捂着嘴就在众人傻愣愣的目光下跑出了酒吧。

    曾怡磬走了,剧情也就没有可看性了,我叹了口气骑着椅子又滑回原先的位置,继续喝我的酒。

    男人和女人现在就这么回事,不是你背叛我,就是我背叛你。有的人背叛是因为情,更多的背叛是为了前途,说白了就是为了钱!在钱上,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爱情在现在这个社会里根本不堪一击。

    喝到凌晨二三点,我摇晃着有些迷糊的脑袋出了酒吧,在冷清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瞎走,一个和我一样孤单的易拉罐静静的躺在路中间,我突然发泄般的抬起脚一脚踢向易拉罐,谁想易拉居然是半满的,被我大力一踹易拉罐被我踹到了路边的绿化树丛里。

    “哎哟,td谁砸我!”绿化丛里传出一声怒吼,一个衣着破烂的大汉提着裤子从绿化树林里冲了出来,吼道:“拉个屎都td招谁惹谁了!奶奶的!”

    我转身就往回走,我估计着这大汉要是知道是我踢的罐子砸的他,保不准会上来k我一通,就我这小身板肯定扛不过他。现在的人没几个讲道理的,咱还是屈一屈吧。

    像个游魂一样,在大街上东游西荡着,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不敢。这么晚了,严芳肯定是回去了的,但我还是怕,怕看到雾儿失望,伤心、甚至绝望的眼神,因为在乎,所以我怕!此刻雾儿在家会不会坐在沙发上流泪?还是………

    雾儿不会做傻事吧?我脑袋一激灵,猛的清醒了,我就这么跑了出来,雾儿伤心之余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深夜的大道上,车辆一辆辆的急速闪过,就是没有一辆出租车,既便是有也是载了人,我站在路边招了好一会手,也没有招到一辆计程车,心急之下,只得发足狂奔,向家的方向冲去。

    冷清的大街上,响着我的皮鞋与地面急促的击打声,我恨不能生出一对翅膀来,就算变不来天使,就是变成鸟人也好啊,只要能够快点回到家。

    我气喘嘘嘘的跑了一段,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这么跑下去,估计还没到家,自己就昏过去了。

    我不由得又想起严芳这个曾有厌世念头的女人,今晚她跑来找雾儿,伤得也不比雾儿轻,甚至更重,她会不会……万一她也想不开…

    第五十四节 54

    我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掏出手机给严芳打电话,电话通了,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严芳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时,电话被她掐断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我心里安定了不少,证明她目前还是好好的。

    雾儿没有电话,我只能尽快的赶回去看看,愿上天保佑,千万别出事才好。

    严芳和雾儿有没有事,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但前面天桥上站着的那个人影,我估计就快有事了。

    那个人影貌似坐在天桥的护拦上,两条腿挂在外边,这如果不是不想活了,谁会这么无聊的在大冷天的凌晨坐在天桥上看月亮?貌似今晚也没有月亮。

    其实,天桥不是很高,五六米这样,就是跳下去也摔不死,最多是照顾下医院的生意,严重点的下半生和轮椅过,只是如果跳下去时正碰上天桥下有车过来,那就不死也得死了。

    我自是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个坐在天桥护拦上貌似要自杀的人影,他/她爱死不死,爱跳不跳,要不是我今儿个急着回家安抚起火的后院,说不定我会守着看他/她精彩的一跳。

    我再次伸直了腰,深吸了二口气,继续向前跑,同时也好奇的抬头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天桥上的人影,随着距离不断的拉近,就着天桥上的路灯,终是看清了天桥护拦上的人,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居然是曾怡磬!

    曾怡磬傻愣愣的坐在天桥的护拦上,双眼看着前方,寒风带起她的短发,吹得乱乱的。

    曾怡磬不会因为那个负心男而自杀吧,为了那样一个畜生自杀也太不值了吧。汗,我骂那个阿宇是畜生,貌似我似乎和他也没太大的区别…

    如果不是和曾怡磬的老爹曾经住过一间病房,算是相熟且相处得还不错,我想我根本不会停下来,并爬上天桥去看看曾怡磬到底会不会自杀,这个世界很冷漠的,我有时比这世界还冷漠,奉行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

    虽然我现在很急,但既然是熟人,总不能看见她有自杀的倾向而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吧,这样做,良心上有点说不过去。

    我跑到天桥的入口处,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上去,到了天桥的桥面上,我已经能隐隐的听到坐在不远处的曾怡磬的抽泣声了。

    我跑到天桥的入口处,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上去,到了天桥的桥面上,我已经能隐隐的听到坐在不远处的曾怡磬的抽泣声了。

    寒风吹过,坐在天桥护栏上的曾怡磬小声的拉泣着,显得孤单而又凄凉。想来也是,曾怡磬被当着酒吧那么多人的面被甩了,且还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十二年的感情,说没了它就没了,换谁都很难接受得了。

    沉浸在伤痛中的曾怡磬并没有注意到我上了天桥,只顾自己傻愣愣的哭,我放轻脚步,慢慢的向曾怡磬走去。

    电视剧看得多了,总是有些见识的,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要跳楼时,如果发现有人靠近他/她,都会大喊“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了!”,然后要不被劝下来,要不就是真跳了。(有跳楼情节的电视剧都这么来,千篇一律)

    所以,我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要是惊到她,说不定她就真跳了。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后,猛的张开双手抱住曾怡磬的腰,抱着她就往天桥里面拖,曾怡磬轻身体不是很重,轻而易举的被我抱回了天桥內。

    “啊……你想干什么!”曾怡磬惊恐的大叫声一声,拼命的挣扎。

    曾怡磬越是挣扎的历害,我就抱得越紧,我生恐一松手她就跳了下去。

    “救命啊,非礼啊!”曾怡磬大声的喊叫着,拼命的挣扎着。

    貌似她喊的不太对路啊,按照电视剧里提供的情节,一个要跳楼跳河的人被人拉回来后,应该喊:放开我、我不活了,你让我死吧!叫这些才对啊,怎么她却是喊救命喊非礼的?还表情这般的惊恐?

    在我一愣神的时候,曾怡磬挣脱了我从后面抱着她的手,惊恐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准备拔腿就跑,可当她看清我的脸后,眼神骤然一冷,反倒向我冲来。

    “啪!”曾怡磬在我愣神的时候,猛的抽了我一耳光,“原来是你这个色狼!”曾怡磬愤怒的叫道。

    我捂着被她抽得生疼的脸,吼道:“你丫发什么疯!你打我干什么!”

    “你这个色狼!你刚才想干什么?!”曾怡磬愤怒的看着我叫道。

    “我想干什么?狗咬吕洞宾啊你!要不是看你想跳下去,我懒得来理你!”我愤愤的说道。

    “怕我跳下去?!你才会跳下去呢!我看是想趁机犯罪吧!”曾怡磬依然怒火熊熊,看来是把我当成半夜色魔了。

    我靠,还趁机犯罪?她以为她是玛丽莲梦露还是怎么的!

    “你不是想跳下去,你半夜三更不回家,你跑这坐着干什么?”虽然曾怡磬现在的表现不像是自杀的样子,但我还是确认一下吧,尽管她刚才扇了我一巴掌,但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刚失恋的女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