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18部分阅读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18部分阅读

    我们这乡下小地方不肯来,还是你小子不肯带人家回来!”老爸紧盯着我问。

    “咳,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当然不能把气跑雾儿的事说出来,要是让我爸妈知道我把怀着孕的雾儿给气跑了,估计我爸立刻会操着扁担给我演练一套罗汉棍法,当然更不能说还有个女人也怀着我的种去了国外,否则今晚上我就得住八毛家去避难。

    任凭我老爸老妈怎么问,我都说女朋友工作忙,其他的一概不说。

    老妈把我拉到一旁,问我:“小寒,你老实对我说,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吹了?”

    “你看他那样!肯定是吹了!”老爸瞪着眼睛说:“还糊弄我们什么工作忙,再忙也要回来见公婆的,你小子都快三十了,你连个媳妇都把不住,你说你在外面怎么混的!”

    我老爸的脾气本就非常火爆,又加上曾祖母的去逝给受了点刺激,脾气当然更火爆,而我又在他千叮咛万嘱咐下却是一个人回来的,我只能闷着脑袋不吭声,触了他的火,我估计我回来这几天都没好日子过。

    “你嚷什么!吓唬儿子做什么!”我妈回头瞪了一眼我爸,我爸立即禁声了,唉,老爸都五十多岁了,还是怕我妈。

    “小寒,没事,吹了就吹了。”老妈笑着柔声说。

    老妈向来比我爸还急我的终身大事,这会怎么这么好说话?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小寒,隔壁村的王婶有个外甥女…”老妈笑吟吟的说:“改明儿让王婶帮你约她外甥女出来见见?”

    “相亲?!”我惊了下,赶忙说:“妈,相亲那是六十年代才有的事,你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什么亲啊。”

    “也不完全是相亲,就是介绍你们认识,成不成那是另一回事…”老妈诱导着说。

    “妈,还是算了吧,相亲这事我看不靠谱…”我郁闷的说。

    “什么叫不靠谱?”老爸吼了句:“叫你去相,你就去!”

    “当然不靠谱,相亲那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了…”我嘟囔一句。

    “你现在就是别人挑剩下的了,人称剩男!你看看你,过了年都二十七了,我和你妈年年盼抱孙子,本以为你这次回来会带个媳妇回来,可你倒好,光棍得不行!”老爸没好气的说。

    “小寒,明儿你就去看看,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万一真对上眼了呢?”老妈劝道。

    “等下我就打电话给王婶,明儿让你弟陪你去!”老爸靠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专断的说。

    “叔,婶子,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八毛从门外探了个脑袋进来问道。

    “八毛啊,你来了啊,快进来坐。”老妈热情的招呼八毛。

    “不了,婶子,我找天寒去我家吃饭。”八毛站在门口笑着说。

    “好咧,这就去,这就去。”我从椅子上腾的一下站起来,拉着八毛就往外走,八毛来得太及时了,否则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应付老爸老妈。

    “小子,晚上别喝醉了,明儿给我老老实实去相亲!”老爸在身后高声叫道。

    “天寒,你要去相亲?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八毛边走边问。

    “唉,一言难尽啊。”我叹了口气。

    八毛拍拍我的肩膀,说:“本来明天想叫你一块进山打猎的,既然你要相亲,那就算了。”

    “什么算了,明儿你叫我,我跟你进山,反正我是不会去相什么亲的。”我说。

    “别,你明儿还是去相亲吧,要是让你爸知道我拉你进山打猎误了你相亲,你爸会劈了我的。”八毛笑道。

    我和八毛边走边说,不一会到了八毛家。八毛自从和丽丽结婚后便与他父母分开了过的,这时他的屋子里也就只有他儿子和他俩人了。

    “天寒叔叔,你坐。”八毛的儿子费力的搬着一张小板凳放在我面前,奶声奶气的说。

    “好,真乖。”我弯下腰抱起小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二块巧克力递给小家伙,小家伙欢喜得不得了,伸出两只黑乎乎的小手来接。

    小家伙两只小黑手上,全是冻疮,有的还流脓了,看得我的眉头都拧得紧了紧。冻疮这玩意我长过,不但痛而且还痒,化了脓会很麻烦,这么小的孩子,唉。“八毛,你怎么不管管你儿子,你看他手上都长冻疮长成这样了。”我皱着眉对正在火堂忙着切菜的八毛说。

    八毛愣了愣,叹了口气说:“最近我也是比较少管他,我在后山包了三百亩荒山,天天吃住在山上,娃娃也跟着我在山上,这天气实在太冷,让他一个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看着八毛难受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丽丽那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可能这会她正和那个小包工头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打情骂俏吧,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如此的可怜,戓许像丽丽这样的女人就算知道也不会有半丝后悔和怜惜的。

    ps:感谢superanbaby的打赏!

    今天第二更到!

    第六十六节 66

    我看看八毛住的这间比危房还要危的屋子,叹了口气,抱着小家伙走到堂屋的炭炉边坐下,从一旁拿过一块生姜,用小刀削了一块放在炭火上烤热了,拿起小家伙的手给他轻轻的擦冻疮。

    “天寒叔叔,好疼。”小家伙呲着牙缩了缩手。

    “不疼哈,叔叔轻点擦,擦几下就好了。”我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说,“你要是忍着不哭,叔叔就再给你二块糖好不好。”

    “嗯,勇勇不哭。”小家伙听说有糖,眼睛眨了眨高兴的说。

    我心里叹了口气,轻轻的给小家伙擦冻疮,八毛站在火堂门口抺着眼泪……

    “天寒,在深圳时多亏了你…来,哥敬你!”八毛端起一大碗酒说。

    “说啥呢,咱们穿着开档裤起就混一块了,说那些见外了哈。”我端起碗和八毛碰了下,小小的喝了一口米酒。

    “唉,丽丽走了倒也没啥,就是苦了娃娃了。”八毛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叹了口气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说,“要不再找一个女人过日子吧。”

    八毛摇摇头,笑了下说:“现在没那想法,你看看我现在穷得跟什么似的,哪个女人愿意跟我?再说,再找个女人,万一对我的娃娃不好可怎么是好。我也想明白了,女人要跑,关键是我穷,我也没什么文化搞不来别的,就会种地,所以我承包了三百多亩荒山,准备种果树。”

    “种果树倒是不错,现在种一亩地国家也有补助的,只是三百亩地,你一个人忙得过来?”我问道。

    “不就是累点么,咱山里人什么时候怕过累?”八毛笑着说:“不管多累多苦,要想富起来这是必须得先苦的,我累点就是想不让娃娃将来再走我的老路。”

    “比我有志气,来干了。”我笑着端起酒碗说。

    我和八毛喝得有点多,八毛打着手电硬要送我回去,我没让,八毛抱着他儿子站在他家屋门口对我挥手,我回头看了看那个抱着孩子的坚毅汉子,默默的说了句,愿你成功吧。

    我终是没有对八毛提起遇见过丽丽的事,我知道丽丽已经是八毛心底的一根刺,狠狠的扎伤了他,再提起丽丽除了让八毛疼上一阵,什么用都没有。

    第二天,我在爸妈的威压下和老弟的监督下,被迫去见那个什么王婶的外甥女,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那妞露牙一笑,狰狞得无法形容,树上的积雪都纷纷往下掉,连一向神经比较粗条的老弟都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其形态可见一斑。

    回来的路上,老弟一路大骂那王婶鬼话连天。“什么人见人爱,什么身段好,能生儿子,温柔体贴,狗屁!”老弟愤愤的呸了一口,“就她那外甥女的模样,难怪二十五了都嫁不出去,还来哄骗我们!”

    “行了,不成就不成,回家也有个交待了。”我笑着对老弟说。

    “嗯,回家我帮你对爸妈说。你说今天这什么事啊这是…”老弟依然愤愤的。

    我心里倒是挺乐呵,要是这王婶的外甥女长得像花似的,那我还不得给家里给强按着低头,虽然我能坚持自己的意思,但多少会惹爸妈伤心,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

    老弟挺卖力,回家就把我相亲的对象给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老爸老妈叹息了一声,倒也不再提王婶的外甥女了,只是老妈又开始到处托人给我介绍女孩子,我一看这情形,还是早点收拾行李准备开溜吧。

    偏远的小村庄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独有的宁静让我内心的浮燥暂时平静下去,第二天八毛拉着我去打猎,迎着风雪在山林中奔跑,在高崖上大声的呼喊,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什么都不用去想。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十年的话,我想我会对现在的我极度失望,因为现在的我遗失了曾经那份特有的纯真,变得浮燥与堕落,如果时间能突然前进十年的话,不知道未来的我会不会对现在的我也很失望,因为,现在的我迷失了自己。

    我回深圳的那天,已经没有再下雪了,但积雪依然很厚,老妈哽咽着给我收拾东西,一边不舍的嘟囔:“才回来这么几天,又要走了,唉。”

    我站在出村的路口,向老爸老妈挥手告别,爸妈真的老了,曾经满头黑发如今已经斑白,我强忍着不舍,对爸妈说:“爸妈,我走了,你们要多保重身体。”

    “小子,明年再回来一定要带媳妇回来,否则小心我揍你!”老爸笑着朝我吼,眼里满是担心。

    我点点头,说,一定。

    “小寒,到地方了就给家里打电话,在路上要注意安全,想吃什么买什么,别舍不得花钱。”老妈反复叮嘱,我笑着点头。

    我接过老弟手里的行李,转身红着眼向村外走去,没走多远就听见奶奶的喊声:“小寒,小寒,等等奶奶。”

    我回头,看见年迈的奶奶拄着拐杖在雪地里颤魏魏的向村口走来,手里提着一个红布包。

    “小寒,奶奶给你蒸了几个熟鸡蛋,带着路上吃。”奶奶把红布包塞我手里,红布包还暖暖的。

    “奶奶…”我看着奶奶苍老的脸,哽咽着叫道。

    “小寒,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奶奶,别和上次一样一走就是三年,奶奶年纪大了,没几个三年了…”奶奶抺着眼泪说。

    告别了父母,告别了年迈的奶奶,带着满心的不舍,我再次走上满是积雪的山路,胖子依如三年前一样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赶它,它都不回去,直到它送我到乡道上,才恋恋不舍的朝我叫了一阵,发狂般的往回跑。

    …………

    列车缓缓的开动了,我靠着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家乡,心里突然很多惆怅,就像当年我第一次离家去上大学一样,有些不舍,有些倦念,也许在我的心底最深处,我不喜欢外面浮燥的世界,如果可以,我宁愿留在小山村中平淡的过日子,可是当我有这种想法时,我又突然觉得很茫然,在外面漂了这么多年,我还能静下心来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过那种平淡无味的日子吗?

    我想,至少目前我还做不到,就像一个还未看破红尘的人不可能出家当和尚一样。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喧燥浮燥,而我早己在迷失在其中。

    第三更到!求剧情评论!后面的剧情修改了不少,人物也会出现很多,吵吵闹闹纠缠不清的都市生活,即将上场。

    第六十七节 67

    虽然只离开深圳十天不到,再次回来却恍若隔了几个春秋,我虽然在这座繁华喧嚣的城市呆了三年,但从前却从不曾留恋这里,甚至对这座城市有些抗拒,只是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在这里停留,可是现在我却迫切的想要回到这里,因为有牵挂,因为我的女人可能还在这座繁华的钢铁丛中。

    老胜本来打算过来接站的,在我即将到站时,老胜却突然说有急事来不了了,我说我又不是三四岁,接不接我都能找得到家,实在找不到家就找警察叔叔。

    走出火车站,招了辆车直奔我住的小区,费力的爬上九楼,对面君琪住的屋子已经另租了出去,租客是一对年青的小情侣。

    我开自家门的时候,那对小情侣正吵得不可开交,男的似乎还给了那女的一巴掌,大喝着让那女孩滚。

    我摇头笑笑,暗道,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我开了门进屋,把包裹扔在沙发上,跟着也一屁股坐下,伸手抓起那个以前经常被雾儿抱在怀里的抱枕抱在怀里,仰头靠在沙发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还真有些吃不消。

    屋子里没有一点生气,丝丝霉味夹杂空气中,几只小强完全忽视了我这个突然回来的主人,在我面前慢悠悠的爬过,我想它们也许正在准备搬家吧,顺带鄙视我出去这么久也不给它们留点食物虐待了小动物。

    在火车上折腾了十几个小时,累到虚脱,也没有心情去打扫屋子,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在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出门给自己找点吃的。

    住我对面的小夫妻,早上上演的是武戏,到晚上就换成了柔情戏了,老公老婆的叫来叫去,那股子情浓得像化不开的蜂蜜,d亲来亲去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关门,这不明显的让我受刺激嘛!我叹了声,赶紧下了楼,再看那对小情侣多亲几下,寒毛都要倒立。

    我到小区门口的饭馆找了个座位,正准备点菜,老胜的电话跟着就来了。

    “老寒,是不是正准备吃饭?”老胜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嚎。

    老胜总有先知的本领,总会在我准备做某一件事时打电话来,也不知多少次在我从酒吧里勾了女人出来开房,脱了衣服正准备扶枪上马当口打电话来扫我的兴,我吃饭的时间他掐得比我头顶上的神明还准时。

    “正准备吃。哥还没到僻谷的境界,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什么都没吃,再不吃你就得过来帮我安排后事了。”我笑道,“要不过来喝点酒?”

    “喝酒也是来我家喝啊,我正做着菜呢。”老胜说。

    “不错啊老胜,你那厨房终于等到你的光顾了,你小子居然还会做饭?锅铲怎么拿的都不知道吧?”我还真不信老胜会做饭,至少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进过一次厨房,用他的话说就是,大老爷们的围着围裙拿着一大锅铲的样子特傻逼。

    “我说,你要来就来,不来算了,这么多废话!”老胜道。

    “行,有白吃的不来是孙子!”我挂了电话,对站在我边上等着我点菜的服务员妹妹抱歉的笑了笑,拧着外套出了饭馆,准备拦一辆车去老胜那,就在这时,一辆白色宝马从我身旁开了过去,刚好路上有个小水洼,车轮子滚过去,溅一起片染水,将我纯白的休闲裤打上了黑色的马赛克。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声的说操,因为我透过那快速开过的宝马车的车窗中看到一张精致的脸和一个猥琐的秃头。

    “我眼花了吗?”我一怔神之间,宝马车已开出了一段距离,我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车还未停稳便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对开车的师傅急道:“跟上前面那辆宝马!”

    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一听让跟上前面那辆宝马,兴奋的说:“哥们,你不会是便衣吧,在办案?”

    我严肃的点点头,说:“这个不能告诉你,你只要不要跟丢了就行。”

    开车的小伙子一听我这样说,激动的说:“我就猜您是便衣,不然跟别人的车做什么?!哥们您坐好了,保证跟不丢。”说完猛的一踩油门,把大街当f1赛道了。

    由于在市区,白色的宝马速度并不快,开出租车的小伙子拉着我瞬间赶上,然后跟在后面三十米的距离,不远不近。

    白色的宝马一直往南城方向开,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家四星级的酒店的门口,我坐在出租车里面远远的看着,晴子果然从宝马车里下来了,随后那个开车的秃头胖子也下了车,正是我们公司采购部的宋胖子。

    睛子挽着宋胖子的手笑脸如花,宋胖子笑得无比猥琐,伸出一只胖得像猪蹄的胖手拔拉了几下头顶上那几根如大罕天稻田里的稀稀拉拉枯草般的头发,笑着对晴子说着什么,走进了酒店。

    看着他们走近酒店,我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心头一阵刺痛,那天小张在茶水间对我说的话和眼前看到的事实交替着出现,刺痛着我的耳膜,撕裂着我的眼眶。

    我不知道睛子怎么会这样,我宁愿看到她和吴恒走进酒店,也不愿看到和她在一起的是宋胖子这头肥猪。

    我从车上下来冲进酒店大堂,但早不见了睛子与宋胖子的影子。

    “d,还真是去开房了!”我恨恨的骂了声,直冲酒店大堂前台。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离奇的愤怒,也许是因为晴子在我心里一直是阳光而又清纯的,就像一张白纸,现在却突然看到她居然和宋胖子一起来开房,怎能不怒!

    当然,我的愤怒也和我对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