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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32部分阅读

    们倒抽冷气时,我却一拍大腿替小张答应了下来,笑话,我衣服的口袋里就揣着小张的五万现金呢,要是小张在这,我都可以立马让他们把房给圆了。

    “行!大家伙都听到了,老张头家要是能拿出三万块的彩礼,花儿和小张的事我就不管了!”黑脸汉子大声道,也没质我替小张答应了这事做不做数,其实我知道这是黑脸汉子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至于那三万块钱的事,估计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黑脸汉子说完掉头走了,村民们却还在议论纷纷,都觉得老王这是想钱想疯了,小张的父母也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也许在他们的意识中,三万块钱可真就是天文数字了。

    “孩儿啊,你……这……我们家上哪找三万钱去啊?”小张的母亲喃喃的对我说道。

    “没有我就去挣!过些日子我就跟妮子出去打工,叔,婶子,我就认定枫哥了!”花儿蹲在小张的母亲身前,轻声而又坚定的说道。

    “花儿啊,我和你叔都知道你喜欢我家娃子,我和你叔也喜欢你,可是现在枫娃子去坐牢了,你还是别等了吧,另找个人嫁了好好过日子,我们不怪你,怪就怪枫娃子不争气。”小张的母亲抓着花儿的手哭道。

    花儿紧咬着嘴唇,却是轻轻的摇头,抱着小张的母亲一起哭。

    “行了,老婆子,别哭了。回屋吧。”小张的父亲道:“今天枫娃子的朋友来了,我们也没好好招呼,回家去做饭,不管怎么样,娃娃的朋友来了总是要招呼好的。”

    小张的母亲哭着点点头,对我和曾怡馨道:“孩子们,跟大妈回家,大妈给你们做饭去。”

    “哎!”我赶紧点头道。

    花儿扶着二位老人走前面,我牵着曾怡馨的手跟在后面,曾怡馨轻轻的揉着我的背道:“痛吗?”

    “痛,我想可能受了内伤了,花儿他爹定是学过化骨绵掌,我现在骨头都化了。”我说着便靠着曾怡馨的肩头做昏迷状。

    “死人,别闹,正经一点。”曾怡馨白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向前走去。

    第一百二十二节 122

    在小张家的堂屋,小张的父母和花儿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叠钞票,半天说不出话来。

    “孩……孩子,这是我家小张托你稍回来的钱?”小张的父亲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道:“这钱,是怎么来的?不会是……”

    “孩子,你和我们说实话,枫娃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坐的牢,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小张的母亲也问道。

    “大叔大妈,你们放心,这钱来得正当,是小张用汗水挣来的干净钱,这里是五万,还有十万存银行里了,你们先用着这些,过些天我带你们去县城,你们是存是取都由着你们。”我笑道。

    “银行还有十万?”花儿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道:“花儿,你不用出去打工,有这些钱在山里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等小张出来就行了。”

    花儿咬了咬嘴唇却是不说话。

    这一夜是在小张家吃的晚饭,陪小张的父亲喝了二杯酒精一样的苞谷酒,直到深夜才从小张家出来,花儿打着手电说要送我们,我没让,亮着手机牵着曾怡馨慢慢的向妮子家走去,曾怡馨半依在我身上,阵阵的女人香直往鼻子里钻,由于喝了点酒,脑袋又被某些东西给占据了。

    “怡馨,我想……”我呼着热气在曾怡馨耳过说道。

    “想什么?”黑夜里看清曾怡馨的脸,但明显能听出曾怡馨的呼吸急促了些。

    “想要你。”这时正好走到一间堆放柴草的棚子处,我一把将曾怡馨抱起闪进了柴棚,和他钻进了干苞谷苗堆中。

    此时的小山村极静轻微的呼吸声都似乎变得极为响亮,我和曾怡馨在带着泥土味道的柴草堆里激烈的融合着,曾怡馨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但还是在最后没能控制住,我打冷颤时,她终是忍不住长吟一声,在这极静的夜里传出好远,惹得附的近的狗狂叫不已。

    “天寒,等以后我们挣够了钱,年纪大了,也找这样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建一座小房子,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好不好。”曾怡馨勾着我的脖子轻声道。

    我突然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答应的话便是一个承诺,可是我能给得起这个承诺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你不愿意么?”曾怡馨见我半天不出声,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失望。

    “嗯,好,最好在屋后再开一块小地,种点青菜啊花草什么的。”我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答应道,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伤害到她,但是我知道,现在我不说话,那么马上就是伤害,以后的事以后说吧,谁又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

    “嘻嘻,说话算数哦。”曾怡馨开心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嘴凑进我的耳边,小舌头轻轻的触碰着我的耳垂,呼着热气昵喃:“我还要……”

    ……………………

    我和曾怡馨在张家村住了一个星期,这几天轮换着在妮子家和小张家吃饭,住便是在妮子家,这几天下来,小张的父母情绪稳定了很多,虽然偶尔也还会哭上几回,但比第一天要好太多了。由于山里没有手机信号,所以我和曾怡馨与外界的联系完全中断了,不过正在年假中,倒也不是很急着要走,这几天妮子充当了导游的角色,带着我和曾怡馨在村里村外四处转悠,发现这个小村所在的盆地很宽广,除了北面的一大片水田,南面却是如原始森林一样的古木林,西面高山上一条山溪形成的瀑布如银河一般飞奔而下,在下方形成一个百十亩的天然湖泊,水质清澈见底,数不清的小鱼慢游在其中,湖泊的东面有一个口子,湖水便沿着这道口子流出湖泊,一部分湖水分流进小山村里的水沟,大部分则绕过村子流向山外。

    “大哥大姐,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这天妮子带着我和曾怡馨从山上摘冬枣下来,经过西面的湖泊时,突然说道。

    “什么秘密?”我笑着问道,心想小女孩能有什么秘密,无非是看中了哪个小伙子了这种少女心中的大秘密。

    “这里的湖水能治病哦?”妮子眨着眼睛道。

    “妮子,你开玩笑吧,这湖水怎么能治病?”曾怡馨不以为然的说道。

    “妮子,详细说说怎么回事?”我倒是来了兴趣,以前也在网上看到过一些报道,说某某地的湖水啊温泉什么的能养生建体,大多是水里含有一些对人体有益的元素,常年洗洗泡泡对身体有些好处也是自然,但说到能治病就显得夸张了。

    “大姐,你还别不信哦?”妮子认真的说道:“我们村子里的人有个什么腰酸腿疼,感冒啥得,只要在这湖里洗几天澡就好了呢。而且,因为喝这湖里的水,也极少生病的。”

    “真的?太夸张了吧?”我笑道。

    “是啊,妮子,虽然这湖水很清能直接饮用,而且还有点,但你说的我还是不信。”曾怡馨也摇着头笑道。

    妮子急了,道:“哼,我说的就是真的,没骗你们。”

    见妮子急了,我和曾怡馨相视一笑,同声应道:“信,我们信你呢。”

    “哼,看你们的样子,明明就是不信。”妮子不高兴的说道:“走,我再带你们去看一个地方。”

    妮子因为我和曾怡馨敷衍她很不高兴,带着我和曾怡馨向瀑布垂落的崖壁处走去。

    “妮子,这是要去哪?再往前走,除了被瀑布淋就是撞崖了。”我说道。

    “你们跟着就是了。”妮子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我和曾怡馨无奈的笑笑,也不知道妮子搞什么名堂,也就只有跟着。

    妮子一直往瀑布方向走着,直到走到瀑布的边上才停住,瀑布急流而下的声音震耳欲聋,飞散的水汽将瀑布边上的山石浸得湿,一些不知名的腾条上挂着无数的水珠,空气聚然变冷了许多。

    “妮子,前面没路了。”我在后面大声的喊着,妮子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突然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我和曾怡馨大吃一惊,前面明明没有路了,怎么妮子眨眼间就不见了,大白天的,小心肚嘣崩的乱跳,心里胡乱想着神神怪怪的传说。曾怡馨也是很紧张,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两人面面相觑。

    “嗨!大哥大姐,快来啊。”正当我和曾怡馨大眼看小眼时,妮子却又突然出现了,吓得我们半死。

    “妮子,你搞什么啊!”我有些不快了,不带这么吓人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听到妮子的招呼还是走了过去,眼前的景物却是为之一变,原本以为没有路的崖壁旁,有一个九十度的转角,一个巨大的岩洞就在转角的后面。

    “跟我来。”妮子不知从哪拿出个火把,点燃了一头钻进岩洞中。我和曾怡馨也跟着进去,岩洞很大,且很深,走进去后,火把光亮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但里面的景色却让我和曾怡馨目瞪口呆,各种千姿百态的石钟|乳|,石笋到处都是,火把的光闪过,石笋上一些晶体物质发出炫烂的光,好看得不得了,唯一的遗憾是,这洞里潮湿,地面上全是黑色的烂泥,黑乎乎的,看上去很恶心。

    妮子却似乎没有这种感觉,直接脱了棉鞋踩进黑色的烂泥中,弯腰伸手抓起一把泥伸到我们面前,道:“我告诉你们,这些黑泥经常涂在身上能治风湿痛呢,我阿妈的的风湿就是用这种泥治好的。”

    我和曾怡馨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妮子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我却不由于想起一篇新闻报道,说在西伯利亚的加尔湖奥里宏岛上,有一个据说能给人“治病”的湖,那个湖里的淤泥就能治疗关节痛,因为那个湖的淤泥中有高含量的对人体有益的各种矿物质。我想要是妮子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这里这个岩洞中的黑泥,可能也含有一些对人体有益的物质。

    “要是是真的话,这个小村真是守着金山过苦日啊,这里风景堪比陶渊明笔下的桃源,要是开个什么天体浴场,建个渡假山庄,加上有着千奇百怪的山洞和这里的能治风湿痛的黑泥,不知道一年下来要赚多少钱!”我长呼了一口气道。

    “得了吧你,这里是深山,交通基本靠走,就是有人想来这里也来不进来不了。”曾怡馨道。

    “这就是妇人之见了,县的旅游资源丰富,我相信用不了十年,这里一定会成为全国有名的旅游名县,当然,如果有人愿投资的话,也许用不了十年。”我道:“这里虽然是深山,但如果山外一旦开发后,从外面修条路进来也不是难事,可惜啊,我没钱,不然我肯定得在这里建一个风景区,你就等着当老板娘数票子就行了。”

    “做梦吧你,回去买几注彩票,如果全中了的话,我还有点相信。你啊,别做不切实际的梦了,后天回去上班了,你还是老老实实跑你的业务吧。”曾怡馨打击道。

    “唉,没钱什么事也办不成啊,看着金子变成水,这种感觉不好受。不行,回去我得找妮子他爹喝几杯,发泄发泄心中的郁闷。”

    “你敢,都说了以后不准喝酒,你全耳边风啊!”曾怡馨拧着我的耳朵怒道。

    “哎呀,你轻点,当我不疼啊?”

    “哼,我使劲,我用力……”

    第一百二十三节 123

    又住了两天,正月初十我和曾怡馨离开了张家村,临走时,小张的父母装了整整一麻袋的山货想随我们一起去深圳看看小张,我和曾怡馨阻止了,两位老人都年纪大了,上千里的长途,路上要是出个意外啥的,这就真悲剧了。原本我是想带着两位老人去山外县城,将那十万或取出来,或者教会他们使用银行卡的,但小张的父母接过我手中的卡片转手就给了花儿,说,他们就认花儿是儿媳妇了,这卡里的钱就让花儿拿着。

    妮子要过了正月才出门,便没有随我和曾怡馨一起,陪着小张的父母送我们到村口便回去了,花儿却固势的送我们到山外的果子沟。

    “大哥,大姐,你们回城里后,让枫哥给我写封信好吗?告诉他,花儿会一直等他,等他回来。”在果子沟我们将要上拖拉机时,花儿突然拉着我和曾怡馨哽咽着说道。

    “你放心,你的话,我们一定会带到的。用不了几年小张就会回来的。”我用力的点头,心里感慨万千,小张摊上这么一个痴心的女孩,值了。

    拖拉机开动了,载着我和曾怡馨摇摇晃晃的远去,穿着补丁衣服的花儿却还一直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我们,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有个女人如此,小张为何不知道去珍惜呢,却偏偏为了一个贱女人自陷牢笼,难道这就是命么?

    “大哥,大姐,告诉枫哥,花儿会去看他的!”突然,花儿狂奔起来,追在拖拉机后面大喊,扬起的灰尘渐渐的将她瘦小身影掩在了后面,曾怡馨靠着我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可我分明看到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

    “天寒。”曾怡馨擦了擦眼角,依在我怀里轻声叫道。

    “嗯。”我应了一声。

    “我又开始相信世上还有真爱了。”曾怡馨抬起头看着我道。

    “因为花儿?”我轻声问道。

    “嗯。”曾怡馨点头。

    “那之前你和我在一起,你没有相信过吗?”我问道。

    曾怡馨看着路旁不断倒退的古木,没有回答我,握着我的手却是很用力,很用力……

    拖拉机将满身尘土的我和曾怡馨拉到了县城菜市场边上的一人临时停车场时,已经是下午了,去往市里的班车已经没有了,只得在县城找了家招待所住下。

    在一家招待所开了房间,曾怡馨一进房间倒直冲卫生间,女人就是爱干净,身上有一点脏都受不了,更别说满身的灰尘了。我则无所谓,直接躺倒在床上做昏死状,有些年头没坐拖拉机了,一路下来,只觉得骨头都散架了。

    曾怡馨到卫生间看了看,觉得还算干净,只是里面却没有挂衣服的地方,她也无所谓,直接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把要换的衣服扔在床上,就这样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进了卫生间,门都没关好,便洗了起来。

    倒在床上做昏死状的我,见曾怡馨就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扭着细腰进了卫生间,听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我瞬间如金刚附体,全身散了架的骨头迅速组合在一起,只用了几十秒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嘿嘿笑着冲进了卫生间。

    “喂,你做什么?!”曾怡馨见我进了卫生间,嗔怒道。

    “当然是洗澡了,还能做什么?”我嘿笑着抱住曾怡馨的蛮腰。

    “脏死了!快洗洗。”曾怡馨拿着花洒扭过身来,温热的水流从我的胸膛轻流而下,她的手轻轻的划过,带起一丝触电般的感觉。

    g情过后,曾怡馨被我抱着出了卫生间,曾怡馨很快便沉沉睡去,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通大战之后反而精神焕发,刚才的疲惫全都消失不见了。看看时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多,肚子咕咕作响,才想起还没吃午饭,便出了门,出去买些吃的。

    出了招待所,走在不大的街道上,虽然街道狭窄,但打扫得很干净,有些建筑的墙上还有着上世纪刷的“要想富,少生孩子是条路”“要想富,先修路”一类的标语,一些农村来的大爷大妈们蹲在路边摆着摊说着方言向过路的路人兜售着瓜果蔬菜。

    这些摆地摊的有多大一部分是从山里来的,蹲在寒风中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希望能有买主停在他们的摊位前买走一些蔬菜和水果,但是他们的生意并不好,因为他们卖的都是本地的特产,虽然这是在县城,但却没有几个愿意买,偶尔有几个停下来的也只是问问价,然后摇头走开。

    “卖冬枣啊,又大又甜的冬枣啊。”一个蹲汉子蹲在跑边卖力的叫卖着冬枣,叫了好一会也没有人过来看上一眼,汉子叫得累了,拿着身旁装着水塑料瓶喝了几口,然后用露着棉絮的破衣袖一抹嘴巴,接着喊。

    “王叔,怎么是你啊?”我走过去叫道,这个汉子却正是花儿他爹。

    花儿他爹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搭理我,想来前几天我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吓唬他,让他记恨了。

    我并不为意,在他身边蹲下,摸出一根烟递了过去,道:“王叔,抽烟。”

    花儿他爹还是不搭理我,但却接过了我手中的烟,接过去看了看,也不抽,小心的夹在耳朵上,继承叫卖着他的冬枣。

    “王叔,你怎么会县城啊,我们早上出来时怎么没看到你啊?”我笑着问道:“哎,这枣多少钱一斤啊,好像不太好卖啊?”

    花儿他爹见我问个不停,不耐烦的说道:“你这娃子,你管这么多做甚?你又不买!老张头和妮子他爹这二天还给你摘得少啊?你要想吃,自个回村里摘去!别在这里套近乎!”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