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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40部分阅读

    亲密事儿,谁心里会好受呢?可偏偏有些事没办改变,于是,只能喝酒麻醉自己了,一醉万事休。

    山里天黑得早,我和曾怡馨到张家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各家各户也已升起了饮烟,妮子家一个人也没有,院子的大门也没关,山村就是这点好,夜不闭户都没什么问题,不像我在城里,关了门下了楼,走出好远了还在想门关好没有,怕小偷给照顾了。

    我和曾怡馨像回自己家一样,自个儿进了院子,果然如我想的那样,堂屋的门也是没有锁的,我们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扔在角屋的椅子上,曾怡馨说累得要命,跑妮儿房间倒头便躺下了,咱也太把这个当自个家了。

    曾怡馨去睡了,我也径直朝小张家走去,小张被叛了三年半这事肯定是要告诉他父母的,晚说还不如早说。

    从村子中穿过,没有见到几个村民,想来都出去干农活了还没回来,路上遇上几个老人,见我回来,很热情的打招呼,全然把我当成了这里一员,我知道他们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收枣的老板才对我热情,而是因为上次收枣,收了赵大妈那一筐烂冬枣,据花儿和妮子说,从此以后性格有些孤僻的赵大妈逢人就说我是个难得的好人,整天宣扬之下,我的形象高大得不得了。

    ps:从明后天起可能会有近十天爆发吧,具体更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肯定会比现在的多一些。最近出了些状况,尽量写快一点吧。很久没有拉过票和打赏了,老狼厚着脸皮也拉一下,有的就给些,没有的就算了哈。

    第一百四十八节 148

    我到小张家时,花儿正提着一个桶猪食去喂猪,想来这些日子花儿一直在照顾着小张的父母,虽未过门去尽着儿媳的责任,这样的女孩在现这样一个浮燥冷漠的社会里恐怕已是不多见了。

    花儿见我出现在门口,手里的桶“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溅起和潲水溅了花儿半身,花儿却顾也不顾的身我跑来,激动的问道:“天寒哥,你回来了?见到枫哥没有?他好不好?他的事怎么样了?”

    “小张很好,你别担心。”我道:“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是不是枫哥要坐很多年牢?”花儿焦急的问道。

    这时小张的父亲听到说话声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见是我来了,拄着拐棍忙向我走来,边走边问:“娃,你回来了?我家枫娃子怎么样了?”

    花儿连忙扶住颤魏魏的老头,看着我道:“天寒哥,你快告诉我们吧,不管是一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能接受,不管怎么样,我都能等!”

    我叹了口气道:“小张身体很好,法院叛了他三年半。”

    “啊……”老张头听我这么一说,身体更颤了,语无伦次的说道:“怎么会叛这么久?怎么会叛这么久……枫娃啊,……这可怎么是好……”

    花儿也怔住了,可能她也没有想到小张会坐这么久的牢,怔了半晌也没说话,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

    “大爷,你别激动,”我连忙扶住小张父亲,安慰道:“这已经是轻叛的结果了,说是三年半,但如果小张表现得好,有可能会减刑的,好的话二年这样就出来了。”

    “不管是三年还是二年,我会等着枫哥的!”花儿用衣袖抹了把泪水,坚定的说道。

    “娃,你……你回来了?”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声叫道,我转过身去,小张的母亲正抱着一把柴火站在院门口。

    “大妈,是我回来了。”我点头应道。

    “快告诉大妈,枫娃子还好不!”小张的母亲扔下手中的柴火向我奔来,伸出满是裂纹的枯手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道,眼里充满了期盼,我知道,她是在等我说,小张没事这四个字。可是,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即便小张的父亲和花儿加上我一起骗她,也骗不住,我只得告诉她,小张被叛了三年半。

    小张的母亲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但却突然眼一闭向后倒去,我连忙将她扶住,花儿吓得失声大叫,小张的父亲也哽咽着边喊着“娃他妈,娃他妈”一边用手掐着她的人中,好一阵忙活,总算把小张的母亲给弄醒了。

    “做孽啊。”小张的母亲刚醒来一双枯瘦的手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嚎啕大哭。

    “婶子,枫哥只做几年牢,几年很快就过了,你别太伤心了。”其实花儿心里的难受并不比小张的父母少多少,但她却也是坚强的,没有像一般的柔弱女子一样跟着一起哭,反而安慰着小张的母亲。

    “娃他娘,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这是枫娃子命中注定有这一难,三年半而已,我们还等得起。”小张的父亲含着老泪紧紧的抓着小张母亲的手哽咽着安慰道。

    好一阵安慰之间,小张的母亲总算止住了哭声,只是原来就已有些浑浊眼睛就昏暗了些,一瞬间功夫似乎又老了几岁。

    我看着也是一阵心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正如俗话说的,儿活100,母常忧99啊,有时太冲动了,伤害的不只是自己,也会伤到那些爱着的人,小张如果看到现在这幅情景,怕是也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叔,婶子,别难过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老张家的人,三年不是很久,我们一起等!”花儿抱着两位老人轻声而又坚定的说道。

    “嗯,我们等!”小张的父亲用力的点头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我道:“娃儿,你刚进山吧,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了,我们光顾着难过了,也没问你累不累。娃,你还没吃饭吧,叔给你做去。”

    说着,小张的父亲扶着小张的母亲颤魏魏的站起来,拉着我身堂屋里走,我连忙说道:“别,叔、婶子,我还不饿。”

    正说着不饿,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几声,还特大声,走了几小时的山路,不饿那就怪了。

    “我去做饭。”花儿耳尖,听到了我肚子里的动静,擦干眼角的泪水道。

    我原本不打算在小张家吃晚饭的,但奈何小张的父母和花儿非要将我留下吃饭,我推辞不过,只好留下了,只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在妮子家睡觉的曾怡馨,有些放心不下,但看看天色,想是妮子一家也应该忙活儿回来了,曾怡馨也猛得一塌糊涂,又是在这样一个纯朴的小山村,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吃饭的时候,我没敢再喝酒,以前无所谓,现在不得不注意。不得不说,对于有些人来说,失去了喝酒的资格,人生也就失去了一项乐趣,所以,为了留下这种乐趣,才会有了曾怡馨她爹那种喝酒喝到胃穿孔还要喝的人。只是我却不能喝了,于我而言,命可比酒贵多了。

    小张的父亲劝说了一番后,也不勉强我,自个儿小喝了几杯,花儿和小张的母亲因为小张的事也没多大胃口,草草吃了几口饭便也不吃了,坐在一旁听我和小张的父亲说话。

    聊来聊去,大多是关于小张的,我把在法院见到小张的情景描述了好几遍才算罢休。吃过晚饭后,我让花儿把好爹找了来,告诉他我还要收一批枣,让他继续帮忙组织人手价钱照旧,花儿他爹自然满口答应,末了,也问起小张的事,我依然如实回答。花儿他爹这次只是轻叹了口气,看了花儿一眼,花儿却扭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眼神,花儿他爹便也不多说什么,反而还从一个编织袋里提出两只山鼠给小张的父亲,道:“亲家,枫娃子已经这样了,你和嫂子也没太难过了。这二只山鼠是我今天在后山捉的,补身子最好不过了。”

    小张的父亲也不客气,接过山鼠叹了口气道:“唉,只是苦了花儿了。”

    “枫娃子和花儿的事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住,只要枫娃子出来后能好好对我家花儿就行了。”花儿他爹道。

    ………………………………

    我从小张家出来,己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山里人都睡得早,整个山村都安静了下去,只有送我回妮子家的花儿他爹和我的脚步声寂静的夜里有传出去很远。

    “王叔,我记得上次你不同意花儿和小张的事的,这次怎么就叫上亲家了?”我笑着对面打着手电的花儿他爹问道。

    花儿他爹叹了口气道:“女儿大了,管也是管不住的,我要是真硬拦着也不是拦不住,但花儿肯定会怨恨我一辈子,我也想开了,只要花儿她自己愿意便由她去吧,你也说了,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好呢?也许,花儿觉得嫁给枫娃子就是她想要的幸福吧。”

    “呵呵,王叔,你总算是想通了。”我笑道。

    “想当年,花儿她娘的娘家也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的。说来不怕你笑话,当年我是连夜到我家那口子家的墙下,从窗户里把她接出来,带着她私奔了,这么多年了,我那口子的爹妈到死也没有原谅过她,她呢,这二十几年也从没回过娘家,不是不想回,是不敢。”

    “还有这事?王叔看不出来啊,你当年还挺猛,花儿她娘就这么着给你拐回来了。”我打趣道。

    “唉,所以啊,有娘家不能回这种事决不能发生在花儿身上,再怎么样,女儿终归是自己身上的肉,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说对吧。”花儿他爹道。

    我暗道,要是你真讲道理,那天就不用花儿假装以死相逼这份上了,不过我还是对花儿他爹的改变很有好感,至少,他早先的出发点也是希望花儿过得好一些才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来。

    “再说了,我还收了枫娃子家的礼金了,收了礼金就不能反悔了。”我正想说王叔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却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句,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钱的原因啊,花儿他爹刚在我心里升起一点高度,马上就降了几百米。

    “你还真收了小张家三万块的礼金了?”我问道。

    “礼金当然得收了,这是规矩,不过没你想的那么多,五百块吧。我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你当我还真收人家三万啊。”花儿他爹道。

    瞬间,本在我心里没有任何形的王汉子,此时他的形象又猛然窜高,看来,花儿他爹也是个实在人。三万块钱的彩礼,小张的父母绝对是拿出来了的,但花儿他爹能硬生生的把一堆伸手可得钞票推回去,只要了五百块像征性的彩,这对于一个一辈子也没见过一万块钱受了一辈穷的山里汉子来说,不仅仅是不贪财就能做到的。

    第一百四十九节 149

    花儿他爹将我送到妮子家院门口便回去了,我走进妮子家的院子,见堂屋的灯还亮着,走进去一看却不见一个人,我轻叫了几声也没人应我,我推开妮子的房门,朝里看了看,只见被子里蒙着人在睡觉,看来曾怡馨睡下后就没起来过。只是妮子一家去哪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曾怡馨走了半天山路想是也累了,睡在床上连个翻身都没有,中午在果子沟吃的饭,她也没吃多少,这晚饭要是不吃恐怕对身体不好,想想还是叫她起来吃些东西的好,虽然把一个人从睡梦中强行拉起来是一种罪过,但这是也没办法不是?

    我从包里拿出一袋面包,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将面包放在桌子上,而后猛的向床上扑去,恶作剧似的叫道:“小馨馨宝贝儿,睡这么久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好一通乱摸,从上到下……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在耳过响起,一头长发的妮子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惊恐的看着我,看清是我后连忙将自己的嘴捂住,脸红通通,紧张的问道:“天……天……天寒哥,你想怎么样?”

    “怎么是你?妮子?”我也蒙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蒙着被子睡觉的会是妮子,这床上睡的不是曾怡馨么,黑老汉一家不是没人在家么,这……

    刚才摸着的被子里的身体时,我完全认为是曾怡馨,本还想滛笑几声说,几小时没见怎么大山峰小了一号了,敢情摸的就不是曾怡馨而是妮子,那山峰大小能一样么。

    我连忙下了床,红着一张老脸解释道:“对不起啊妮子,我以为是你怡馨姐,我不是有意的…”

    “哦……”妮子缩在被子里红着脸应了声,也不再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哼,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吧!”我身后响起一声冷哼:“你这色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嘿嘿,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切换到讨好模式转过身对着站在门口一脸寒霜的曾怡馨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就去上了个厕所,你就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娘今天好好收拾你!”曾怡馨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一双嫩手在我腰间狠狠的拧了几把,不过,她应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倒也没怎么‘收拾’我,反倒被我抱着压在了身下,伸手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

    “好了,别闹了,妮子还在呢!”曾怡馨推了推我,我这才想起床上还坐着个妮子呢,要不是曾怡馨提醒,说不定,我接着就要将曾怡馨就地正1法了。

    我连忙起身,妮子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偏着头不敢看我和曾怡馨,我咳嗽两声,问道:“妮子,你阿爸和阿妈了,怎么你一个人在家?我们来时怎么又没看到你?”

    妮子偏着脑袋道:“阿爸和阿妈走亲戚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呢。你们来时,我去地里了,所以没遇上……”

    曾怡馨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说,你从天黑出去到现在才回来,去哪了?!”

    “还能去哪,当然是小张家了,这不他们非要留我吃晚饭,所以回来晚了。”我道。

    “好了,太晚了,你快出去。”曾怡馨抱起二床棉被扔塞给我道:“你一个大男人,以后看清楚了再进房间,你看你把妮子吓的!”

    妮子始终不敢看我,似当真受到了惊吓,当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道:“妮子,对不起哈,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没事呢,我知道天寒哥不是故意的。”妮子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

    “好了好了,快出去睡吧,以后这房间就是禁地,不管是我在这里还是妮子,你都不许蹋入半步,否则,哼哼!”曾怡馨伸出做了个剪刀手的姿势威胁道。

    “唉,好,以后我保证不乱闯。”看曾怡馨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吃醋了。

    我抱着被子回了堂屋,走时也没忘了交待她们吃点面包再睡。我在堂屋打上地铺,也没脱衣服就钻进了被子里,山里湿气重,睡在地上冰凉冰凉的,怎么也睡不着。曾怡馨和妮子在房间里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传出几声轻笑声,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也许在这远离喧嚣都市的山村,我的心才会有片刻的宁静吧,什么都不用去想。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次倒是没有再做梦,睡得很安稳,可是半夜时,我好像觉得有人在掀我的被子,接着一个温润的身体钻进了我怀里。我吓得一个激灵,别不是山里的妖精找上来了吧,小时候看聊斋都是这么演的。我刚想起身,怀里的人拉住我,轻声道:“是我。”

    “怡馨?”声音是曾怡馨的,我将心放回肚子里,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妖精啊。”

    “嘻嘻,我就是妖精,专找你的妖精。”曾怡馨在我胸口咬了一口,轻声嘻笑道。

    “傻丫头,你要是妖精,那我不就是道士了?道士专收妖精。”我笑着说道:“你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跑我这来做什么,这堂屋可没房间的床暖和。”

    “没良心的,我还不是怕你身体不好,一个人睡不暖和。”曾怡馨嗔了句。

    “嘿嘿,还是你疼我,嗯,不过,我觉得如果还有点什么别的节目就更暖和了。”我滛笑着,双手开始不老实了。

    “别乱动,妮子在房间里呢,让她听到多难为情。”曾怡馨拍了下我的手,轻声道。

    “妮子,妮子!”我突然冲房间那方叫了几声。

    “你作死啊,叫妮子做什么!”曾怡馨紧张的捂着我的嘴骂了句,连忙收了声,紧张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好半晌也没听到妮子的回答或动静。

    “你看,妮子睡着了,不怕。”我咬着曾怡馨的耳朵说道,手却伸进了她的小内内。

    一阵抚摸之后,曾怡馨强忍着不发出声响,轻喘着气道:“天寒,你慢点,我受不了,不要,会被妮子听到的……”

    “没事,她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褪下了曾怡馨的衣服,腰一挺,曾怡馨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种环境下,我有一种偷情的兴奋,曾怡馨压抑的喘息和低微的轻呤更加刺激了我的大脑,动作不断加快,最后两人都没控制住,同时发出一声长呤……

    曾怡馨吓得要命,生怕房间里的妮子听到什么声响,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