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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49部分阅读

    “这个没问题,五百万倒也不多。反正过几天我也要去张家村一次,这几天你拿出个具体的方案来,我组一个团队去实地考察。”我原本打着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主意,没想赵老头一口答应了。

    我疑惑的看了老赵头一眼,道:“老爷子,五百万哪,你别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想给我送钱吧?”

    赵老头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没老糊涂,人情归人情,你治病的事你掏不出钱,我愿意帮你出,那是人情。可是这做生意,你要是做出来的东西不行,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做生意得和人情分开,不然你三天二头拿着个策划找上我,我还不得把家底都送人了。”

    “我有意见!”妮子突然大声道。

    “你有什么意见?”我和赵老头同时疑惑的看着妮子。

    妮子脸红红的,低声道:“天寒哥都生病了,爷爷你还要他几天时间做什么策划,虽然我不懂什么,但也知道做这种东西费脑子……天寒哥不能太累了!”

    赵老头恍然大悟,道:“哦,是,妮子说得对,小伙子,咱也不急,等你病好了再做这个也行,不过事先说好了,在我没有否掉你的策划前,这东西你不能再找别的买主。”

    “行,这没问题。”我点点头,回头对妮子道:“你也别担心,我就在家里写写策划,不是很累的,如果真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那就和去住院没区别了。”

    妮子道:“那……那你只许白天写,晚上七点后就得休息。就算是白天的话,也不能超过八小时。”

    “行,听你的。”我笑道。

    “嗯,天寒哥听话就好。”妮子笑道。

    赵老头看着妮子直摇头,唐教授则笑而不语,一幅胸中了然的表情看着我们。其实我心里却没有想过别的,一直以来都是把妮子当妹妹看待,妮子心里是不是把我当哥哥了,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小丫头挺关心人,我也挺感动的。

    看看时间不早了,赵老头和唐教授起身告辞,临走时唐教授又是一番叮嘱我要好好休息,每天按他开的药方抓药什么的,妮子在门口磨磨蹭蹭的,老赵头无奈的摇头道:“妮子,回家去,以后你要想来看这小子,可以每天让小李送你来,现在这么晚了,得回家了。”

    “哦。”妮子应了声,轻声嘀咕:“可是天寒哥又没人照顾,万一有事连个打电话的人都没有……”

    看妮子的意思,是想留下来照顾我,可是现在不比以前,在这座城市没人管着她,如今妮子回了赵家又是赵老头的心头肉,哪能让她在我这里过夜?虽然我把妮子当妹子看待,但老赵头不会这样想,我曾在飞机上和赵老头大淡女人,他哪里能放心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呆在一头狼身边过夜。

    “我没事,你放心吧。”我对妮子笑道。

    “那要不把怡馨姐找回来吧,至少你身边有个人也好。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可是我爷爷肯定不会同意的。”妮子小声道。

    我摇摇头道:“你怡馨姐现在对恨到骨头里了,她不会回来了。她走了也好,呵呵,你可千万别背着我找她,更不能将我生病的事给她说。”

    “哦。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明天再过来看你。”妮子无奈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老头和唐教授,很不情愿的跟着回去了。

    妮子和赵老头、唐教授离开了,我轻轻的关上门坐倒在沙发上,脑中却回响着唐教授的话:“只有百分之二十五机率,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是一阵苦笑,肝移植听着容易,实际上没那么简单,不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机率,就是配对肝脏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捐赠者和大海捞针区别不大。

    “用有限的生命,尽量少留下些遗憾吧。”我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看面前开着的笔记本,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写策划。有些事,你不去做,它永不会完成,有些事你总等着明天那么到死你也做不成。我已经想不了太远,唯一在想的就是写好这个策划,得到那五百万,给父母养老,抚养那两个我不能陪在他们身边太久的孩子……

    第一百八十一节  严芳的惊慌

    凌晨时分终是抗不住了,肝痛又开始发作,每一次发作时都会比平常痛上一分,我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肝癌的人除了死于癌细胞的魔爪之下也是死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想着这个,突然觉得很恐怖,死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的死去。

    南方的夏季来得早,刚过正月天气便热得吓人,我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滚了两圈后,全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剧烈的痛疼停息之后,我到卫生间胡乱的冲了个澡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很早便醒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床忍不住又拔了曾怡馨的电话,她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的,曾发过几条信息过去也没有任何的回音,她就这样带着恨走了,走时她眼睛里没有伤心,只有厌恶,我知道,我可能永远失去她了。

    “唉。”我长叹一声,放下手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最近一年,我发现我的叹息次数越来越多,愧疚也与日俱增,自己种下的苦果终是要自己咽下去。

    草草的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在衣柜里一通乱翻找衣服,却看到衣柜的角落里挂着两件标签都没撕下来的情侣t恤,这两件t恤是曾怡馨前段时间买回来的,因为这两件情侣衫,曾怡馨还甜蜜而又傻傻的期盼着夏天快点到来,我和她一起穿着出去逛街。如今t恤还在,相依相偎的挂在一起,可是她却带着满心的恨和伤离开了。

    早餐在小区门口的小摊子上胡乱吃了点,便打了辆车去医院,我已经有二天没有去看过晴子了,晴子对我的依赖性越来越强烈,我无法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去了,她会是怎样的伤心。

    虽然,如果我突然离开了,总有些人会伤心,会念念不忘,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时间,时间能冲淡一切,也能让人忘记很多的过去。记得有位作家曾经说过,如果在某个黄昏,你突想起一个你刻意去记住的人时,这就说明,你已经忘了。

    所以,我真的很希望,如果有天我突然离去,不管是晴子、雾儿、曾怡馨、严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只是在某一个黄昏,某一个雨天突然想起我时,只是轻轻的一笑,而后便在她们的记忆中模糊。

    “天寒,你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不来看我。”我刚走进医院的病房,晴子便嘟着嘴嗔道。

    我快步进近晴子病床,将手中的百合插在柜子的花瓶里,笑道:“这二天有点事要做,所以没来,想我吧?”

    “切,谁要想你,才不想呢!”晴子嗔道:“就是我一个人在病房无聊,没人给我讲故事了。”

    “你都二十来岁了,怎么还要人讲故事哄你睡觉?|”我趣笑道:“我都快成三1陪了。”

    “怎么,你不乐意啊?姐给你说,想来给我说故事的男人排着长队呢,姐让你陪着,你还有意见了。”晴子拧了我一把道。

    “我哪敢有意见啊,小的能来陪着国色天香的晴子姑娘那是小的的荣幸,别的男人就让他们排着队吧,我不会吃醋的,谁让你长得标致呢?”我哈哈笑道。

    “油嘴滑舌的家伙,就知道拍马屁。”晴子白了我一眼,道:“过来,让姐亲亲。”

    “喳!”我笑着把脑袋伸了过去。

    晴子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道:“天寒你最近是不是哪不舒服?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腊黄腊黄的?”

    “啊?哦,可能是早上急着来看你,脸没洗干净,这脸爱出油,我也没招。”我笑道:“要是你嫌油的话可以不亲的哈。”

    “懒鬼,脸都洗不干净,算了,姐看在你今天能来看的份上,就赠你一个吻吧。”晴子捧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并不怀疑什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摸摸脸道:“你涂口红了?”

    晴子嘻嘻笑着点头道:“涂了,嘿嘿,我特意涂的,盖了这个章你就是姐的人了,警告你哦,不许擦掉!”

    “额,不能擦,那以后我就更不用洗脸了。”我满头黑线道。

    “那我不管,就是洗脸也不能洗掉,要是明天看不到这个印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晴子霸道的说道。

    “那行。一会买个创可贴贴上,保证不会掉了。”我道。

    “嘿嘿,创可贴太小了,我这有大的,你要不要用。”晴子眨着眼睛坏笑着从一旁摸出一个带翅膀的天使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额……晴子,你这……也太剽悍了吧。”我看着那张加大型号的“创可贴”很是无语,这小妮子还真敢什么都拿出来。

    正说着,病房门口传来两声咳嗽声,候少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病房门口抬着头看着天花板,拿着卫生巾张牙舞爪要给我贴上的晴子看到候少华后怔了怔,随即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手一挥将手里的卫生巾扔了出去,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捂住,而那张卫生巾却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候少华的脚下。

    候少华也是征了半晌,才无奈的摇摇头,可能他根本没有想到一向乖乖女的妹妹会有一天拿着自己的卫生巾非要贴在一个男人脸上的情景会让他给撞上。

    候少华看着地上的卫生巾愣了一会,抬腿想走过来,但似乎地上掉着张卫生巾且还是自己的妹妹扔的,就让它躺在那里也不好,索性捡了起来。但他刚一捡起来,一个端着盘子的小护士刚好进来,看着候少华和他手里的卫生巾也呆住了,回头看看病床上捂着被子的晴子和坐在床沿的我,一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端着盘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送你了。”不知道候少华是不是脑子抽筋了,看着愣住的小护士,英俊的脸上也是一红冒出这么一句,且真把卫生巾给递了过去。

    “啊?”小护士满脸通红,看着候少华结结巴巴的道:“谢……谢谢……我的还没来……”

    我终是没能忍住,仰天大笑,小护士被我的笑声惊回了神,“啊”的一声,红着脸端着盘子转身跑了,候少华却是满脸通红,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脸红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魅力。

    “哥,那个护士不错哦。”躲在被子里偷偷观察候少华动静的晴子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道。、

    候少华满头黑线,无奈的摇摇头,道:“哥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看看你,就帮你背了黑锅,你看你,一个女孩子那东西能随便拿出来乱扔的吗?”

    “那怎么了,又没用过的。”晴子笑道:“哥,我第一次见你脸红,好帅哦。”

    “得了吧,脸红都算帅的话,那关老爷就帅呆了。”候少华疼爱的抚晴子的秀发道:“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吧,我刚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再有三天就能出院了。”

    “嗯,本来现就能出院了的,可是还要让我等三天,不喜欢。”晴子撒娇道。

    “三天又不是很久,一眨眼就过了。”候少华笑着,回头对我道:“天寒,你有空多来陪陪我妹妹,我真没多少时间来看她。”

    候少华看我目光似有深意,但我却没能领会他目光后面的意思,也不便开口问,点头道:“我会的,你放心。”

    “哎呀,天寒比你来得勤多了。”晴子马上替我说话。

    候少华似乎已经对我没有太多的敌意了,但言语间却也还是不愿怎么搭理我,他和晴子聊得正欢,我便在一旁耐心的站着,突然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我悄悄的掏出来一看,却是严芳的。

    我看了一眼聊得正开心的晴子和候少华,轻轻的走到门外去接电话。

    “天寒,我肚子好疼啊。”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严芳痛苦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肚子突然痛了?你在哪?!”

    “我不知道,就是疼。”严芳带着哭音道:“我现在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天寒……我好怕宝宝……”

    “你别怕,别慌。”我着急的说道:“我在医院门口等你,你千万别慌!你让司机开快点!”

    严芳突然肚子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里也跟着慌乱了起来,但不得不强行镇定,如果连我也慌了,那严芳更是不知道会慌成什么样。孩子对于严芳来说,那就是她的命!

    “嗯,我不慌,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对不对。”严芳痛苦的问道。

    “会没事的,你别怕,我在医院门口等你!”我道。

    挂了电话,我回病房对晴子和候少华说了句:“我有事,先走一步,明天再来看你!”

    “什么事这么急?怎么这么慌乱?”晴子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先去了。”我扔下这么一句便冲出了病房向电梯跑去,身后传来晴子的追问声,我也顾不得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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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节 戴口罩的妇产科医生

    我心急火燎的冲到医院的大门口,看着路上的滚滚车流心急职焚,祈求严芳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虽我曾一度要求严芳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但是真的听到严芳说肚子疼的那一刻,我却异常的慌乱,这也许是一个即将做父亲的男人的本能反应。

    我在医院门口来回走动着,焦灼的情绪越来越浓,以致每一辆开进医院的出租车我都会一路小跑的冲过去看看是不是严芳到了,搞得很多人把我当成了从精神科跑出来的神经病。在等待了漫长的二十分钟后,一辆黄铯出租车风驰电闪般的从对面的马路向医院冲来,嘎的一声停在了医院的门诊大楼前。

    我慌忙跑过去一看,严芳果然仰躺在出租的后排,一只手死死的捂着小腹,满脸的痛苦之色。

    “芳芳!”我连忙将车门拉开,伸手去抱严芳。

    “天寒。”严芳看到我后,痛苦的叫了一声。

    “芳芳,别怕,有我在!”我轻声安慰着将严芳抱出出租车,转身就往急诊室跑。

    “有你在,我就不怕。”严芳在我的怀里痛苦的说道。

    “医生!医生!快来人哪!救命!”我抱着严芳冲进急诊室外的楼道,大声的叫喊着。

    我的喊声异常的大声,门诊大楼里的纷纷向我这边看来,急诊室的医生听到喊声也冲出来二三个医生护士。

    “怎么了?”一个医生问道。

    “我不知道,我媳妇突然肚子痛得历害,她怀孕五个月零二十三天了!”我着急的说道,而我怀里的严芳脸色已经呈淡青色,且嘴里吐出一些白包的泡沫。

    “可能是食物中毒!”一个中年医生过来看了看,道:“快,放平车上,送急救室!”

    一旁的护士已经推过一张平车,我将严芳轻轻的放在平车上,护士马上推着向急救室跑去。中年医生转身对另一个护士道:“小王,患者怀孕近六个月,马上去妇产科请雪颖大夫过来参加急诊协助!”

    小护士点点头,立即向二楼跑去,中年医生挂上口罩转身向争救室跑去。看医生的紧张之色,我更加心慌,跟在中年医生的后面快步的向急救室跑,但等在急救室的护士将伸手将我给拦住了:“急救重地,闲人勿进!”

    “我是她男人,怎么算是闲人!”我大吼道。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病人需要抢救,你进去只会影响医生,麻烦你在外面等!”护士面无表情的说完,砰的一声将急诊室的门关上了,急救室上方的急救警示灯也随即亮了起来。

    我看着紧闭的急救室大门,心慌意乱的在门口等着,心里不断祈求严芳和孩子平平安安。这时先前去妇产科请医生的小护士领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快速向急诊室这边跑来,那戴着口罩的医生想是便是妇产科的医生了。

    “嗯?怎么是你?”跟着小护士后面的妇产科医生经过我身旁时,脚步顿了顿,口罩后面传出一句清脆好听的女声。

    “这是患者的家属!”小护士道。

    “家属?!”戴着口罩的妇产科医生突然提高了声音,看了我一眼后,转身便向急诊室冲去,似乎很是紧张。

    小护士领和戴口罩的妇产科医生进了急救室后就再无声息,只有急救室门上方的灯依然高亮着,如同我悬在喉咙处的心。

    我只有等待,我做不了做何的事,帮不了任何,只能在心里不停的祈求,什么佛祖,上帝,圣母玛丽亚也不知被我念了多少遍,虽然知道这也许并没有多大用处,但至少能让自己不那么多的慌乱,但是仔细想想,严芳出事我也有着不可推却的责任。

    不论是严芳还是雾儿,她们都有身孕在身,而且都很辛苦,可是在她们怀着我的孩子时我又在哪呢?我从来都没有尽到一个即将做父亲爱的责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