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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54部分阅读

    在下月八号了。时间上可能有点急,但这也没办法。”洪老虎道:“今天吃饭时,我们还说着,让你去当伴郎呢。”

    “我当伴郎?好啊,这事我非我莫属啊。”我笑道。

    洪老虎歉意的看着我道:“可张得胜就是不肯,他说谁当伴郎都行,就是你不行,我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哦,没事。”我看了看老胜,这小子也算是对我仁致义尽了,他和洪老虎结婚肯定会请到所有认识的人,当然会有雾儿、晴子、曾怡馨,甚至连严芳都会在请之列,我若当伴郎,谁来当伴娘就是个大问题了。我突然又想到,即便今天酒店里包箱里的事不发生,在老胜的婚礼上,雾儿、晴子、曾怡馨、严芳还是会碰上,如果在老胜的婚礼上吵闹起来,那就热闹了。

    我和洪老虎架着老胜下了楼,洪老虎开车带着老胜回去了,上楼回到家时却看到花儿正在打电话,见到我回来时,却赶紧把手机收了。

    “花儿,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呢?”我道。

    “没……给我爹打电话呢。”花儿道。

    “哦。”我应了声道:“很晚了,快去睡吧,明天你还要去看小张。”

    “我这就去睡。”花儿应了声,拿着手机转身便进了房间。

    我伸了个懒腰也回房准备睡觉,却突然想起张家村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电话线也没有,花儿他更不可能有手机,她刚才说的是谎话么?

    我摇摇头,也没有多想,回房间又吃了两片止痛药,倒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天快亮时,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却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紧紧抱着我的女人。

    ps:感冒一直没好,只码了这么点。

    第一百九十六节 196

    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头侧靠在我的肩膀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眼里有委屈、有心疼。而我却是惊喜莫名,激动得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唯恐这是一个梦,稍稍的动作便会从这个梦中醒来。

    四目相对,我的眼里尽是欣喜、激动、喜悦,所有形容高兴开心的词语都表达不了我心里的那种欢喜。

    她突然张开小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告诉我,她是真的咬了,我甚至听到了牙齿咬入皮肉时那种特有的声音,但这也告诉了我,这不是梦。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点点痛便大呼小叫,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在我的肩膀上咬出鲜血,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气需要发泄,而那些怨气只有在我身上才能发泄掉。

    她很用力的咬着,泪滴却一滴一滴的从脸庞上滑落,滴在我的肩膀上与鲜血融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你怎么不叫?你不是很怕疼的吗?”她抬起头看着我道。

    “是我对不起你,别说咬,就是拿刀来砍,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道。

    “死人、坏蛋!我恨你!”她说着张口又咬在我的胸膛上,这次却是没怎么用力,但依然很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怡馨,你原谅我了吗?”我抱着曾怡馨轻声道。

    “原谅你?哼,这辈子你都别想我原谅你了!”曾怡馨恨恨的答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自己的男人病了,我却不在身边照顾着他!”

    曾怡馨虽然是咬着牙说的,但我还是知道她是真的心疼我,在乎我,不然她不会回来,更不会说刚才的那番话。

    “好媳妇,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紧紧的抱着曾怡馨感动的说道。

    “哼,我是你什么媳妇?你的那些媳妇都怀着你的孩子呢!”曾怡馨捶了下我道:“你说,你得了那么严重的病,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对我说!”

    我叹了口气道:“没了,以前瞒着你的你都知道了,如今我就跟玻璃一样透明。”

    “和玻璃一样透明,我看你是毛玻璃吧!”曾怡馨嗔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我问道。

    “我就是知道。”曾怡馨捶了下我,突然柔声道:“老公,你怎么会得那种病,都是我不好,以前检查时就说是肝癌症状,我却一直没当回事,以为是搞错了,也没有再怎么催你去做复查,若是早点检查就好了。”

    “傻丫头,这怎么怪得了你。可能是我做孽太多,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我笑了笑道。

    “哼,你也知道你做孽太多了!你说,你打算和那些女人怎么办!”刚才还温柔得像绵羊的曾怡馨突然瞪着我道。

    我抱着曾怡馨,看着天花板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会说不知道,可是她们都怀着你种,哼!”曾怡馨道:“她们都没回来,我却一天不到就自己跑回来了,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贱!”

    “傻丫头,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在曾怡馨脸上亲了亲道。

    “我也不想管你和那些女人怎么办了,就这样吧。但是有一条,你不许和任何女人结婚,你要是敢和谁结婚,我杀了你!”曾怡馨认真的说道。

    我苦笑道:“你看我现在还能结婚吗?”

    “能!”曾怡馨看着我道:“可是你愿意只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吗?如你说能,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愿意!”

    “呵呵,你回来我很高兴,可是我又很害怕,我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跟着我,只会拖累了你。”我轻声道。

    “都是借口!我怕拖累了吗?”曾怡馨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放不下那些女人,算了,刚才当我没说。”

    我沉默不语,曾怡馨失望的看了看我,趴在我的胸膛上,道:“天寒,天亮了我们就去医院好吗?你睡着的时候,花儿给我看过你的检查单了,花儿说你想回老家。你回老家做什么呢?你老家的医疗条件有这里好吗?如果这里也不好,我们就去广州上海。”

    “不是,我只是想回家了,爸妈年纪大了,不回去看看,我总不安心。”我道:“对了,是花儿给你打的电话吗?”

    曾怡馨道:“不是,是妮子。妮子说,你得了很重很重的病,让我回来照顾你,我还以为是她骗我,没想回来花儿给了我一把检查单,我才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我笑道:“那还真得感谢这病,不然你肯定不会回来了。对了,妮子不是回张家村了么,张家村能打得通电话?”

    “我也不清楚,不过妮子说是到了她老家了,具体的什么我都没问。”曾怡馨看了看我道:“你老实说,我不在那几天,你是不是招惹妮子了?”

    “啊?这话说的,我能怎么招惹她。”我道。

    “哼,那她打电话给我时说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时怎么哭了?”曾怡馨道。

    “哭了?”我讶然,道:“妮子心地善良,我都是把她当妹妹看待,我这个当哥哥的生病了,难过不也是很正常。”

    曾怡馨拧了我一把道:“你把她当妹妹,但她当不当你是哥哥!?我告诉你,你现在一堆破事,要再敢去招惹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低头看着躺在怀里的曾怡馨,突然觉得从天边照射过来的第一缕阳光是这么的美好,只是,我不知道这种美好我还能享受多久。曾怡馨在知道我病了后,不计较我做的那些荒唐事和谎言半夜赶回了家,足见她对我的情之深,此时我也就只能多抱抱她,别的,可能我什么都给不了。现在我还能抱抱曾怡馨,但同样对我用情很深的雾儿、晴子呢?我还能再抱抱她们吗?还有严芳,虽然偶尔会很疯狂,但不得不说,她对我的感情不比任何少,她如今又在哪呢?会不在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酒吧喝酒?

    看着照进窗户的阳光,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人,那些在我生命里来来往的人,有的让我的路转了弯,有的,一直陪着我走着,他们有些人给了我伤害,有些人给了我真情,但我又给了那些走进我生命的那些人什么呢?也许,我一直在索取着,从来没有给过谁什么。

    有人说,当一个人在死之前,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没有多少后悔和遗憾,但可以瞑目了,但如我真到了死那天,回头看看我走的过路,我肯定得死不瞑目,因为我有太多的后悔和遗憾,欠了太多的债。

    “坏蛋,你在想什么呢?”曾怡馨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笑笑答道。

    “哦,那我去给你做早餐。”曾怡馨亲了亲我的脸道。

    “嗯,不做做早课?”我抱着曾怡馨吹着热气道。

    “不行!你现在得禁烟,禁酒,禁欲!”曾怡馨拍开我按在她山峰上的爪子嗔怒道。

    “哦,唉,好吧。”我无奈的道。

    “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事,臭流氓!”曾怡馨骂了声,起床做早餐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床上摆“木”字。

    曾怡馨做好早餐后,把早餐端到了我的床前,我说,我还没到吃饭都下不了床的地步吧。嘴上是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生病的时候有个女人在身边知暖知热,这或者就是最简单的幸福吧。

    吃了早餐后才起床,客厅里扔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一把木吉他,不用说这是曾怡馨的全部家当了。

    花儿已经不在家了,想去看小张了,曾怡馨把行李箱拖进房间按最初她住时的样子摆放整理好物品,叮嘱我在家好好休息后,赶着去上班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我却不会再觉得房子空空的没人烟气息。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似乎平静了,给雾儿、晴子都打了电话,无一例外都打不通,甚至连严芳的电话都是关机的,去雾儿家找她,却被水珊赶了出来,去晴子家也是一样,晴子家的管家根本连铁门都不开,我磨了半天,管家才扔来一句:小姐去法国念书了,老爷说了,以后见你都不得放你进来!严芳更是人去楼空,房子是租的,说搬便就搬走了,公司的职务也辞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虽然对这个结果我已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很失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在回老家前再见见她们,也许这是我见她们的最后一次。

    曾怡馨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回家就照着菜谱做养肝护肝的食物,也催过我很多次去医院,但我坚持要回老家治,曾怡馨为这事和我闹过两次,但最终还是听我决定。

    自从那晚老胜在我家喝醉了之后,便再没来过,因为眼看就是月底了,他和洪老虎忙着准备婚礼,还是四个老头老太要照顾,忙得团团转,但他每天必会有一二个电话打过来闲扯一通。

    距离老胜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也变得有些伤感起来,老胜结完婚也便是我离开深圳的日子,虽然我一直不适应深圳的快节奏生活,但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就要离开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舍,更不舍是在这座城市遇到的那些人,在这里,我收获了雾儿、晴子、曾怡馨,严芳的爱,但我留给们的只有伤害;也是在这里,收获了老胜兄弟般的情谊。

    老胜结婚的前一天,曾怡馨下班回来第一句话便是:“我辞职了。”

    第一百九十七节 197

    “好好的你辞职做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没做什么,就是想着,你回老家了,也没个人照顾你,你也常说你爸妈年纪大了,你生着这么严重病,他们就算照顾得来,身体也会吃不消,不要搞得你还没好,你爸妈因为照顾你又出什么事。”曾怡馨淡淡的说道。

    我一把搂过曾怡馨,感动的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有女人对你如此,那些在心里的感动、感激根本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傻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都会红眼睛,你不害燥啊。”曾怡馨温柔的捶了我一把,道:“今天喝了中药没有?”

    “喝了,花儿盯着呢,我若不喝,花儿回头就告诉你了,你还不得跟我急。”我道。

    “你啊,没人盯着你就不喝药了吗?快三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曾怡馨嗔了我一眼,转头看了看客厅道:“今天怎么没看到花儿?”

    我指了指房间道:“在房间呢。前几天花儿去看小张,回来时抱回来一大堆的书,全是高中的课本,她说小张让她没事就自己学学东西。这丫头现在除了做家务就是在房间里百~万\小!说。”

    “呵呵,爱情的力量当真不可小视。小张在坐牢,花儿在等,可是花儿还有个盼头,三年眨眼就过去了……”曾怡馨叹了口气道。

    我将曾怡馨紧紧的搂在怀里,道:“对不起……”

    “别说这种话,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我去做饭。”曾怡馨轻叹了一口气,进厨房做饭去了。

    我看着曾怡馨的背影久久无言,是吧,小张要坐三年的牢,花儿可以数着日子等,但曾怡馨却在坐着自己给自己筑成的牢,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出牢房,所以她反而很羡慕花儿,因为花儿的期盼有尽头,而曾怡馨的期盼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没有尽头。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不在于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我爱着你,你也爱着我,却给不了我所要的幸福,给不了一个小小的家。

    这种痛苦不仅仅是曾怡馨一个人有,我,同样也有。我明明爱着她,却给不了她一个小小的家。以前我徘徊在众多女人之间,那时为选择谁而纠结,随着身体的原因,这种纠结自然分解了,老天帮我选择了。所以,即便我从一而终都只爱着同一个女人,到如今我也不敢给谁一个承诺,更给不了幸福,我不能为了自已仅剩二年两年生命和幸福,而去拖累别人的一生。

    “天寒哥,你托在下巴站那里想什么呢?”花儿从房间出来,看着我不解的问道。

    “啊?哥在思考人类什么时候移民火星呢,呵呵,纯属无聊。”我笑道。

    “这个你不用想了,远得没边的事。”花儿道:“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今天不用了,你怡馨姐在做了。”我道。

    “啊?怡馨姐在做饭了?你也不叫一下我,她上了一天班很累的。都怪我百~万\小!说忘了时间,我这就去厨房。”花儿说着往厨走去,曾怡馨挂着围裙正好出来,道:“花儿,你去百~万\小!说吧,厨房有我呢。”

    花儿道:“这怎么行?我住在这,你和天寒哥也不收我的房租,伙食也不让我给,我再连饭都不做,这怎么过意得去?”

    曾怡馨笑着指着我道:“那有什么,你看那混蛋,以前我们没在一起时只是合租,他什么时候给过一分钱房租给我?就是买菜,一个月能买回回来就谢天谢地了。现在在一起,内裤都是我掏钱帮他买的,我都能养着一个大男人,还差你那点饭钱吗?”

    虽然曾怡馨说的是玩笑话,我还是老脸一红,还真别说,自从搬来后,我好像一分钱房租也没付过,连饭也做得少,每天下班回来就像个老爷一样等吃的。在一起的日子,曾怡馨确实付出了很多,不是说房租什么的,而是指她的心,她待我像服侍一个老爷一般,而我却从来没有去注意那些她关心我的细节,总是有饭了就吃,有衣服了就穿,从来没想过去关心一下她,甚至从来没有给她买过一件衣服,没有送她一朵花。

    “那不一样,天寒哥不做家务不是身体不好么,再说,男人又不做家务,不会做饭的,可是我……”花儿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错了哦,那家伙做的饭绝对比大厨还好吃,只是他太了懒,唉。”曾怡馨笑道:“你也别可是了,在姐这,就听姐的,现在你暂时不用跟着胜哥东奔西跑,安心百~万\小!说学习吧。”

    花儿还想说什么,去被曾怡馨推回了房间。曾怡馨关上房间的门,朝我眨眨眼睛,转身又进厨房了,我跟着也进了厨房。

    “天寒,我们都走了,这房子是租来的,怎么办?”曾怡馨一边做菜一边问我道。

    “那就退了吧。”我道。

    “退了,花儿去哪里?这里的房租有多贵你不是不知道,花儿跟着老胜东奔西跑大半个月虽然挣了二万多块钱,但他们又不是常出去跑,老胜一上班,花儿就没经济来源了,她能撑多久?”曾怡馨道。

    “是啊,花儿虽然是来找小张的,但也是我们的朋友,我和小张又是哥们,花儿呢也是和我们一起来深圳的,我们都走了,她确实很难办。”我道。

    曾怡馨叹了口气道:“要不,我们帮她找份工作吧,这样我们走了,她也不至于没地方去。”

    “这个还得麻烦老胜,当然也可以麻烦妮子,过明天我和老胜说说,花儿必须得安置下来,一个山里女孩在深圳太不容易。”我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说实话,我也想过我们走了后,我继续交这里的房租,但是一个月一千五的房租,一年下来就是近二万,现在我们正是花钱的时候,这些年我每月都定时给家里汇钱,也没存下多少,不过十来万,你做山枣生意虽然挣了二三百万,但是现在我们都没了工作……一切都以你的病为重吧,别的,我都不去想了,能省就省吧。”曾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