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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64部分阅读

的烦恼丝绕在他的手指间,再缓缓的滑落,迟缓的让人:包括皇帝在内恨不得过去一巴掌把头发拍下来。

    实在是碍眼了,太碍眼了。

    水慕霞的声音干涩的如同钝掉的锯子在锯坚木,难得让紫萱以为那不是水慕霞的声音,就算是看到他开口说话,也很难让她相信那么难听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口:“太皇太后,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说完好似才发觉他手指上还有一络晋亲王的头发,就好像那头发变成了毒蝎子般,慌忙抖掉:“草民,草民是正常的男人,大男人,我对天发誓。”

    他说着话连移了两步远离晋亲王的身边:“那个,真得只是误会。草民和晋亲王只是性情相投、无话不谈、相交至深,时常见面;就算是常常深夜促膝相谈、或是抵足而眠,那也是因为有事情要谈,绝不是有私情。”

    “绝不是。”他最后还要加上一句。

    紫萱再也无法看着水慕霞,匆匆低下头以袖子掩面假装咳了一声,以掩饰她的狂笑:这也叫解释?这叫越描越黑好不好。如果不解释的话还好些,如此一解释就算是有那心中存疑的,也要相信这两个大男人绝对有私情——喏,私情二字还出自于水慕霞之口,不是他人说出来的;他用什么来形容他和晋亲王的关系不好?居然在这个要命的时候用了这么两个要命的字。

    有人说水慕霞是无意的,是惊慌失措,是着急失了分寸:有人这样对你说,你相信吗?他是谁?他是水慕霞!让京城权贵们极为头痛的人,他会手足无措?您不要开玩笑了!

    无人会相信水慕霞也会六神无主,就算现在应该是一个男人最为恼羞成怒的时候,只要是水慕霞,他就不会说错话、做错事。说错或是做错的话,那此人绝对不是水慕霞。

    皇帝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因为他的牙也痛了,恨恨的盯着水慕霞手都不自禁的握了握,心知这小子就不会安份,但也不用玩得这么大吧?这要让他如何收场?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水慕霞却对他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呕得想拍案而起:那是一个媚眼,十成十的媚眼;他真得忍不住想怒吼了,可是却又硬压下来。

    因为他懂了水慕霞那个眼神的意思: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晋亲王和水慕霞不惜自己搭上自己的名声,他岂能让二人的心思白费?

    太后那里却先叫起来:“慕霞,你给哀家住口!”她气得抬不起胳膊来:“你给哀家滚过来,给哀家好好说话,不要这样玩世不恭自毁名声。”她自然不能让自家的侄儿弄个这样的名声扣在头上,同时也不能毁掉晋亲王的名声。

    宫中无情,她能在宫中熬到现在却也是因为几份情:一份是萧家的支持,一份就是晋亲王这个小叔子的相助。这在深宫之中,是极难能可贵的,因而她也是真心的待水慕霞和晋亲王好。

    对于太皇太后叫出的那一声,她是恨到了极点。只有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的人才知道,宫里不会有糊涂人,也不会有老糊涂的人:她不相信太皇太后是气极而喊出的话,因为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不会是自己的切身之事岂会动真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太皇太后肯定是想以此来败坏晋亲王和水慕霞的名声,如此一来她可以出口气且能把晋亲王捏在手心里,为他安排的亲事再不如意也能找到理由搪塞——谁让他好男色?有女子肯嫁他已经不错;同时,还能让萧家蒙羞,等于是给了萧家重重一击,要知道世家最重名声与体面,如此一来萧家势必会大不如从前,而太皇太后的娘家万氏一族就可以扬眉吐气。

    说起了万家和萧家的恩恩怨怨那就多了,虽然万家得太皇太后历三朝而做后盾,却依然被萧家后来居上而压得抬不起头来:原因无他,因为万家倒底是新晋,怎么能比得上传承百年的萧家呢?两家的不睦自然影响了太皇太后和太后这对婆媳的关系,但是宫里向来讲究的就是面不露色,因而她们并没有撕破脸。

    水慕霞看看太后应了一声“是”就要移动脚步,不想晋亲王伸手握住了水慕霞的手道:“太后,臣弟离不得他。”他说完看向太皇太后:“慕霞什么都能做,只有儿子是生不出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得。”

    水慕霞的性子众人都是知道的,他胡说八道没有什么可是晋亲王如果开了口,那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绝对假不了。因此晋亲王这一握一说,就连太皇太后也愣在门口那里忘了应该开口说话的。

    皇上抿紧了嘴唇,使眼色阻止了太后和皇后,看着太皇太后没有作声。

    晋亲王看着太后挑起一边的眉毛来:“母后,慕霞是个男人,你让他生个娃娃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拍拍水慕霞的手:“不过,我们两个是……”

    太皇太后是真得怒了,不过她的眼底深处也有着狂喜,如果此事是真的晋亲王这一辈子也不要指望自晋亲王府里踏出一步!而萧家因此受到的重创,想一想就算睡着了也能笑醒过来啊。

    “晋亲王,你给哀家回王府面壁思过。”她指着晋亲王喝道:“你如此不知羞耻为何物,可对得起你父皇对你的疼爱,可对得起列祖列宗?!天下那么多的女子你不要,嫌平家的女儿不好,成,哀家不逼你,让你自己做主选个王妃。可是你给哀家选得什么儿媳妇?他——”指着水慕霞太皇太后一步一步又踏进殿来:“他就是你给哀家的儿媳,哀家打死你再自尽向你父皇谢罪。”

    她有多少年不曾加一指于晋亲王了?不管是当着人还是背着人,这个庶子在七岁之后就让她不敢稍有异动,以免引祸上身。如今,能亲手教训他也让她有些况?!

    这下子不止是皇帝差点咬到舌头,就连水慕霞也是一头的莫名其妙,紫萱托着下巴显然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所有的人都看着抱住晋亲王的钱天佑,谁也弄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

    晋亲王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并不因为身上多了一个人而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身子笔直、神色冰冷;只有一点例外了,那就是他没有把钱天佑扔出殿外去。依着所有人对他的了解,他是极不喜欢人靠近的,更不要说是爬到他身上去——曾经有人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还被他扔出去了,那人还是晋亲王的兄长。

    但是晋亲王就由着钱天佑爬在他身上,虽然脸上很不耐,虽然盯着钱天佑的目光很不善,却没有把钱天佑一把扯下来,更不曾对钱天佑动粗。

    皇后在心里呻吟了一声:不、不会吧?她合上双眼向上天祈求,千万不要和她想得一样。

    太皇太后气得发抖:“天佑,你给我滚一边去!”

    “谁要打晋亲王,就要先打死我。”钱天佑放开了晋亲王,却死死的搂住晋亲王的脖子:“我不放,我死也不放。水兄,你给我滚远些,离晋亲王远远的。”

    这是抢亲的戏码?丁阳看看晋亲王再看看水慕霞,最后落在钱天佑身上:这三个男人怎么看都有点别扭啊,钱天佑这种混人怎么会搅进这种混水里的?

    太皇太后手一颤,拐仗掉在了地上砸在了她的脚上,却顾不得自己脚痛:“天佑,你在胡说些什么?席家的姑娘你不喜欢,哀家再给找个好的,来,听哀家的话到哀家身边来。”失去儿子的她,孙子和她并不亲近,虽然天伦之乐看上去很好,但她真正疼爱的只有钱天佑一人。

    钱天佑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钱天佑摇头:“不要!”

    晋亲王却盯着太皇太后道:“母后,您刚刚说儿臣和水慕霞要做夫妻?还是您认为我要和天佑做夫妻?”声音不大,可是短短几句话就能把人活活的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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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70章 物以类聚

    270章 物以类聚

    太皇太后闻言看着晋亲王,很认真的看着晋亲王,然后慢慢的开口道:“是本宫说得吗?满殿的人都看到你和水慕霞做了什么!如果你不承认的话,你又何必和水慕霞在众人面前如此龌龊?想逼得大家伙默认,想让哀家默不作声?妄想,哀家为你父皇,为了列祖列宗也不能容你如此胡闹。”她说到这里转头看向皇帝:“下旨吧。”

    她看到晋亲王冷冷的目光心里就是一突,在暴怒中猛得清醒过来,想起晋亲王和水慕霞的性子:这两个人有哪一个会是笨人,当直想厮守一生也有得是法子,甚至大可以各自娶妻以掩人耳目,而不会用这种法子逼她或是皇帝承认他们——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这两个j滑似鬼的岂能不知。

    晋亲王没有着急开口分辩,而水慕霞也沉默着,他们看着太皇太后的目光里没有惧意,只有平静。静的让太皇太后的心头浮起了一丝的不妙,直觉告诉她好像中计了。

    紫萱看着钱天佑肚子有些疼,全是因为憋笑而弄得,只不过又不好表现出来,痛也只能努力让自己缓缓的吐气吸气;不过,在看到太皇太后的臭脸后,她在心里更是大笑了几声,就算是暗笑到肚子更痛,也认为很值过了。

    按理说太皇太后是不会上当的,因为晋亲王和水慕霞的手段看上去并不是很高明的,但她偏生就是上当了,居然还想让皇帝下旨降罪。紫萱心里还是有着担心的,谁知道皇帝会不会因此而降罪呢。

    皇帝却是一脸的愕然:“皇祖母,您让孙儿下什么旨?”他是完全的不解,茫然的看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闻言猛得抬头看向皇帝,就在和皇帝目光相撞的霎间,她已经确定自己是真得中计了!但是皇家的名声皇帝当真不顾了?她压着怒气开口:“晋亲王言行如此荒诞、德行岂止是有亏而已?哀家看,他需要在王府里好好的读书修身养性几年才成——皇上,列祖列宗的英灵在上,你做为儿孙岂能让他们英名受损。”

    皇帝抚了抚下巴看向晋亲王:“太皇太后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朕看……”

    “这也能叫误会?!”太皇太后气得一顿龙头拐杖,如今已经中计就只能将计就计,迫得皇帝下旨就算她赢了:“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再放任下去百官、百姓人人皆知,我们皇家的体面还要不要。皇上,哀家知道你心疼皇叔,哀家何尝不心疼晋王,只是爱之深就要责之切,为他好就要让他修养身心,不要再任他胡闹下去。”

    晋亲王淡淡的开口:“不知我何处德行有亏?”

    “你和水慕霞如此,以为哀家的眼睛老花了,众人的眼睛都看不到吗?”太皇太后不留情的斥道:“如今还不知道悔改,看来是要好好的多读几年书才成。”

    水慕霞一脸的平静,也不分辩只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太皇太后如此认定,那就是草民也要受罚了?”

    太后闻言神色一变,瞪向水慕霞心道你多得什么嘴!

    太皇太后“哼”了一声:“你把一个好端端的王爷勾/引成如此模样,现在还有何话好说?你的罪过自有太后和你们萧家的人处置,哀家才懒得理会你。”

    她知道不能把水慕霞和晋亲王一并责罚,不然定会引来太后、皇帝和萧家的全力反扑;她眼下只要把晋亲王收拾掉,拿掉这颗在她眼中多年的钉子,相信不久之后太皇太妃也就会被她这个不肖儿子气死——大快她心啊。

    水慕霞耸耸肩膀:“太皇太后,草民实在是冤枉的,如果太皇太后执意要责罚王爷和草民,草民就只想问一句——钱国公,您打算如何处置?”他指着紧紧搂着晋亲王不放的钱天佑,瞪大眼睛瞧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她要处置晋亲王和水慕霞的话,那钱天佑自然不能这样放过:重责了晋亲王也没有道理轻饶钱天佑;只是,她如何舍得、如何能狠得下心来。如果放过钱天佑,当然就要放过水慕霞和晋亲王,这当然也是她不想做、也不能做得的事情。

    她做为太皇太后,指责晋亲王和水慕霞的话大家都听到了,为了偏袒钱天佑而放过晋亲王二人,以后她在宫中就真得不必发号施令了。看着水慕霞,太皇太后终于有些明了,她知道自己是中计了,却不是原本以为的那样,是水慕霞和晋亲王哄骗了钱天佑,用他来做挡箭牌。

    太皇太后恨恨道:“天佑只是被你们被哄骗,他向来是个好孩子,就是心思太过单纯了些;如今他也不过是为晋亲王担心而已,岂有其它心思。水慕霞,你不要胡言乱语,天佑是个好孩子。”她再强调一遍钱天佑是个好孩子,仿佛如此说就能让众人相信般。

    晋亲王看着太皇太后:“天佑抱着我,太皇太后是认为他只是想代我和太皇太后求情是不是?他也只是出于义气,出于亲情是不是?”

    太皇太后当然要点头:“当然。你们不要牵扯天佑。他对你们如此好,你们怎么能害他呢?”她再动之以情,希望晋亲王和水慕霞能放过钱天佑。

    紫萱看着太皇太后,现在她真得很清楚太皇太后不是一个老糊涂的人,也就不是会是个轻易能上当的人;眼下被晋亲王和水慕霞牵着鼻子走,当然是晋亲王和水慕霞用了很多的心思所致,否则不可能会让太皇太后如此的“听话”。

    晋亲王冷笑起来:“母后,”这一句母后他叫得极重:“天佑搂着我只是因为血脉亲情,那水慕霞和我不过是说几句话靠得近一些,就不能是兄弟之情非要是那种不堪之情?儿臣实在是不懂母后的想法,儿臣万万无法赞同母后的说法。”

    太皇太后再次张口结舌,顿了顿才道:“天佑岂能和你们相提并论?刚刚是你们自己话里话外自承的,当哀家听不懂?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你们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一个大男人岂有把玩另外一个男人头发的道理?”

    “只是头发而已,太皇太后;”水慕霞抓起自己的头发来把玩:“我这样做,是不是说我对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情谊?!至于话,太皇太后您说吧,刚刚我们哪一句话不能见人了,只要您说出来,草民立即伏罪。”

    他和晋亲王虽然把话说得有些暖昩,但也就是暧昧,当真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是根本不可能的:抵足而眠这个不少男人都如此做过,少不了谁这个也可以是公事并不一定非是私情;总之,所有的话都可以解释成另外一种意思,如果太皇太后非要认为是其它的意思,只能说是仁者见仁,那个什么见什么了——太不敬的话水慕霞不会说,但是意思相信殿上人都懂的。

    太皇太后想来想去,并没有一句话可以证实什么,她瞪着晋亲王和水慕霞说不出话来。

    晋亲王此时忽然跪倒在地上:“请母后下旨赐儿臣一死。”无罪了,辩清楚了,他却一跪求死,那意思不用明说人人都清楚。

    钱天佑被带着也跪倒在地上,却依然扯着晋亲王的衣服不放:“晋亲王死,我也不活了;我也请太皇太后赐死。”他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太皇太后和晋亲王的不和,一味的胡闹胡说却更让人头疼不已。

    太皇太后看着晋亲王脸色惨白:“你这是何意?”

    “儿臣没有他意,儿臣只是想尽孝道而已。请母后赐儿臣毒酒。”晋亲王也不多言,抬出孝道来一切不言自明。

    太皇太后大怒:“你给哀家滚起来,哀家哪里会想要你死?”

    晋亲王却叩头道:“母后息怒,儿臣不孝。儿臣一不能奉养生母,二不能让母后开怀,儿臣活着做甚?”

    太皇太后恨恨的拂袖:“哀家回宫了。”她自知今天不会再有好事,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晋亲王马上向皇帝叩头:“请皇上全太皇太后之意,赐臣一死。

    紫萱闻言看向皇帝心里很代他难过:今儿来得人不是找死的、就是求死的,这皇帝做得还真是太那啥了。

    皇帝果然后槽牙疼:“皇叔,你起来说话。太皇太后,那个也是一时误会……”他很为难的叫住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快让皇叔起来吧。”他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太皇太后,不肯就这样放她回宫。

    太皇太后看向晋亲王长吸几口气:“是,哀家的不对,哀家错怪了你们。你起来说话吧,如果不肯原谅哀家,哀家现在就去找先帝好了……”她说着以袖示泪:“谁让我年老之后糊涂了,总是做些糊涂事情呢?你不怪哀家,哀家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她开始用老招术,但是这一招却是百试百灵的。

    晋亲王叩头:“是儿臣不对,应该儿臣追随父皇于地上伺候他老人家。”他居然不理会太皇太后的话,把太皇太后晾在那里——你不是要死嘛,死吧;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时候我们九泉之下相聚吧。

    太皇太后恨得咬牙,可是今天有了短处捏在人家手中,耽搁得越久岂不是丢脸越大?她合了合眼道:“你起来说话吧,哀家不怪你。也是你不成亲,又无长辈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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