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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气艳压群芳第28部分阅读

    能呢。

    陈筠可算是接到了一直以来“死人”一般“石头”一样的系统提示,他获得了新的称号“大燕国皇帝”。

    刺目的傀儡二字彻底去除,这只是第一步,接下去还有更深的硬仗要打。

    傅离是陈筠的左右手之一,如今已经和加菲、金光形成了分工明确的铁三角搭档模式,陈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保下傅离!

    傅鸿涛是谋反的统领,底下的其余人等变动那么大,根本无法将傅离送上新的丞相之位。更何况,陈筠的打算是要废丞相制度的!

    即使有左右丞相互相牵制,丞相的权力也太过巨大了,双方悬殊之下甚至会威胁到皇位。

    而各部分的首席官员则是尚书这个称呼,与原来世界的历史有很大的出入,毕竟在陈筠曾经的历史课本里,隋唐建立的三省制度,其中的尚书是等同于丞相的地位。

    梦境的警戒还萦绕在心头,陈筠在尽快解决完乱成一锅粥的朝堂,减少冤罪,以免遭遇像梦境中一样受到因果报应。

    只要一切有理有据,一切走法律程序,按照规定的来,那些确实做错了坏事之人即使死了,也不会算到他的头上。

    阳光明媚的早晨令人精神大振,朝堂室内的大殿之上,举人们人手一份桌椅,一份答卷,一套墨笔,考试时间是四个时辰,进行最后的拼搏。

    至于不想考的或者浑水摸鱼的交白卷就能走了,皇上已经说了,尽力而为,不勉强大家。

    看上去很温和的话,拿到考卷之后,举人们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眼里闪烁着斗志的火苗。

    第85章 假尧惜

    这章试卷最上方只有一句话,在这一刻,彻底将举人们的好胜心激发了出来。

    [你是想一飞冲天,还是想继续在泥沼里挣扎?]

    足足八个小时的考试,寻常人都受不住,肚子饿了渴了边上有美貌的宫女递上吃食,累了困了可以趴桌上休息,逝去的时间全部都算在考场之内。

    如今走到这一步的,谁会傻到交了白卷就走,他们都是已经考上举人的精英,只差一步便可登天,谁会放弃这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皇帝请他们来宫内进行百人答卷,想必是发生大事了,聪明人一心答卷,甚至有人已经猜到了这绝对是个机遇,沉醉在答卷之中不可自拔,行笔如行云流水。

    考题不难,全部都是主观题,与往常的题目完全不同,只因此答卷竟然有整整七页!

    全部都是小作文,整整七道题,这对于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们来说只是毛毛雨,要求是七选二答题,八小时答题时间,足够睡一觉起来再慢慢想了。

    三百人声势浩大的答卷,每个人身边配备一宫女一太监,即是监考官又是伺候之人,这是陈筠所能想到在短期内补足缺额官员的最佳方法了。

    浑水摸鱼的人也有,对照名册,凡是与先前官员徇私舞弊相关的人全部叉出考场。

    这些题目,并非非常难的题目,只要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酸书生,稍稍接触些社会的总能答出些许,只是答地漂亮不漂亮的问题。

    七选二,很大程度上考虑了考生的特长之处,陈筠不需要应试教育之下的人才,而是需要实干的人,六道题目全部按照六部的配置来出题,与他们以后可能担当的职位息息相关,与预料的相差不远,大部分人都选了策论和论法来高谈阔论。这与以往科举考试的分类相关很大,毕竟殿试之时,皇帝最喜欢出国策来考效众人。

    治国之策考核出来的位置陈筠只给了一个,这也就造成了几百人争一个位置的局面,能够在礼部审核之下得以脱颖而出的,绝对是这些举人之中的佼佼者。

    令陈筠无比失望的是,第二题至第四题几乎没有人写,几乎!

    敖翔倒是大感兴趣,“这第二题有点意思,在私人恩怨与国法之间都能有取舍,尧烨是想要考效官员什么?”

    “对应职业的圆滑性和处事态度,以及对基本律法的掌握,”陈筠将第三题和第四题自己属意的答卷抽出来给敖翔看,“第三题是为吏部增加人手准备的,第四题则是为两个御史的名额准备的。”

    只可惜,回答了第三题的有十五人,入眼的只有两人,而在其中一人的精妙阐述之下,另一人则显得寡薄暗淡了。而第四题回答的则更少,入眼的只有唯一一份,也算是有点像样的论文。

    “我以为以人口基数而言,聚集到这里的应该够选出足够的缺额,毕竟这批人之中有许多有名却不得志的才子。”结果没想到三百进五十的几率,淘汰到最后连十比一都不到,除了国策外,其余还没竞争呢就已经淘汰下去了。

    “就算选上来了人你也不会明天就让他们上岗的,不是还得送去熟悉几月么,”敖翔好笑地揉了揉陈筠的脑袋,“别沮丧,如今傅鸿涛党羽已除,朝中正是百废待兴的好时机,你该扶持一些自己的眼线上位。”

    “也是,顶替那些空缺位置的人已经上手了,也亏得我有预感将今年要举派到各地的大事都落实上去了。”

    敖翔神色一整,担心道:“各地之间与天都朝堂千丝万缕的关系尧烨打算如何处理?”

    “天都城如今全城戒备,消息是无法传递出去的,我已命刑天府接管各地官员的暗中联络,能掌控上的,就桃代李僵,不能掌控的,就记下名册,待天都稳定之后,率先整顿的就是那些记录下来的地区。”

    “没办法了,”陈筠幽幽捏着那张回答了第三题的最佳论文,多读了几遍,恨不得亲上去几口,“看来,今年还得再开一次恩科才好。”

    古代科举还有一个弊端,纸上谈兵,有些人即使手下写的好看,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副样子,而陈筠现在最最缺的,则是一层一层实施政令的实干型人才,也因此通过理论考试只是考生们进阶的第一步。

    所有过考的人,全部一律送往各部分去做打杂的助手,这是最磨砺心性的一场试炼,录取的标准很简单,只要你肯干,干得好,上手快,这个位置就逃不掉了。

    如果有人以为自己考了高分,官位十拿九稳了,一旦他放松偷懒,朝堂是不会录用有安逸享受之心的人的,现在都懒成这样了,以后可不就发展成贪官了。

    朝廷需要新的血液,需要积极向上的,活跃的动力分子,来将那些陈年糟粕全部冲走!

    天都城内因此次五年一度的科举聚集了大批精英学子,这也算是免去了民间海选的步骤,不过陈筠知道,高手在人间,想要挖掘更适合的人才,不是光科举就能解决的。

    “加菲,打个商量呗,”陈筠笑嘻嘻地爬上加菲宽阔的背上,那讨好的小脸,令周围人都牙疼了一片,而已经被视为大财主、大土豪、冤大头的加菲,正憨憨地将小猫从背后举到头顶抱在身前。

    “老伙计,咱两谁跟谁,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加菲拍胸脯保证,豪爽极了,以他和陈筠之间的契约关系,两人宠辱共享,陈筠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我想问你借钱,”星星眼,星星眼

    “”要了老命了。

    “加菲,你可是最伟大的巨龙,如今朝中百废待兴,缺钱缺的厉害呢,光抄家得到的资金远远不够我做大动作呀,”陈筠将自己的骑士圣经给加菲:“这个做抵押,怎么样!”

    “”动摇了一下。

    “再说我又不是不还,明年就能还给你了,加一成利息,如何如何?”

    “好吧,”反正他库存里的大部分金子都是陈筠曾经投喂给他的,虽然失去了一座金山就等于少了一块枕头,加菲肉疼地可以,不过看在有利息的份上,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他可是对老伙计很大方的!

    至于放的地方,皇宫底下的密道正是通往敖翔当年沉眠的地底,用来堆放一座金山足够了。

    勤勤恳恳的和秀,严谨认真的金光,以前温和如今正向着圆滑腹黑成长的傅离,三个最得陈筠信任之人齐刷刷膜拜本世纪最伟大的土豪加菲大人。

    加菲大人表示被人用“崇拜”的目光洗礼实在太爽了。

    第二日早朝,陈筠就开始指派任务,有了资金作为坚实的基础,底下的心腹实施起来心里也有了底。

    至此,朝堂之中的复兴活动逐渐走上了正轨,而陈筠,彻底坐稳了屁股下的椅子。

    “皇上,”已经成为内务府总管的长御低声在陈筠身边说道:“斐侍卫求见。”

    陈筠正埋头苦写接下去的计划,思维疯狂的运转着,直接表现在那潦草无比的纸上已经爬满了他的字迹,这会被长御打断,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亢奋了。

    敖翔安静地待在一边凝望着他,视线从未从陈筠身上移开过,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敖粑粑灼灼的目光,似欣赏、似痴迷、似掠夺,那双竖瞳里的感情小猫从来都没看透过,只是不知怎么的就脸红了。

    “斐遥?他来找朕做什么。”

    陈筠挠了挠后脑勺,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斐遥不出意外的话是绝对不会离开尧惜身边的,而尧惜,最近上朝好像没看见他。

    为自己投身朝堂事业而忽视了自家兄弟愧疚了一秒钟,陈筠收拾起东西,让长御请斐遥进来。

    这一进来,问题就出现了。

    斐遥扛了个麻皮袋进来,袋子里还有人在挣扎反抗,听那模模糊糊的声音,难道里面的是尧惜?!o(╯□╰)o

    斐遥吃错药了?他可是尧惜的超级大忠犬,对他痴汉地可以啊,怎么可能那么对待尧惜。

    “这是?”

    麻皮袋自打开了,斐遥僵着脸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陈筠。

    麻皮袋子里的娇弱美少年双目含泪地从袋子里钻出来,那散乱的发丝,那衣衫不整犹如破布的外套,那纵横交错之下斑斑点点的皮肤那可怜兮兮又茫然无辜的眼神Σ(っ °Д °;)っ

    陈筠视线转向斐遥:禽兽,你对尧惜做了什么!

    斐遥晃了晃,扯了扯嘴角,冷着脸道:“他不是主上。”

    嗯?

    蹲□来仔细瞧瞧,美少年怯生生地用袋子捂在自己的胸前,那又长又弯的睫上还挂着几滴泫然欲涕的泪珠,他似乎怕极了,缩在袋子里瑟瑟发抖,陈筠眨了眨眼,戳!

    “嗯~”美少年敏感地颤了颤,身子不受控制地颤动着,低低的呻吟,双目中已经染上了乞求的情欲之色。

    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口口奴。Σ( ° △ °|||)︴

    “尧尧尧惜呢?”陈筠盯着自己戳他脸颊的手指看了片刻,火速远离,颤抖着指指着那扭动的美少年,“这货是哪儿来的?”

    斐遥沉下了脸,阴森森道:“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前一阵子尧睿一直往他们这里跑得欢,找各种理由来和他主上亲近,主上冷着脸不理人家他还继续用热脸贴主上的冷屁股。

    斐遥也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受尧惜的命令去找二郎真君的,没想到回来以后就看到了自家主上和尧睿在热吻!

    不不不,那和尧睿热吻的是面前这家伙,主上那个时候就被他们掉包了。

    斐遥急的要死,因为不知道主上是不是被辛王给绑架了,他甚至都不敢露出端侃,表面上就假装没认出假尧惜,暗地里到处去找寻真尧惜的踪迹。

    尧睿还是每天都来他们王府报道,从一开始的和假尧睿热吻,到两人闯入主上的屋子里偷情,再到花园里光天化日之下的哔——

    斐遥:=口=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斐遥每天听那两个狗男男在那边嗯嗯啊啊,郁卒地心都要碎了。

    换王府,等主上回来这地方全部的都不要了,一定要让皇上给他们找个新的地方建府!

    皇天不负有心人,斐遥在小心探寻之后,跟踪着尧睿去了辛王府,他看到尧睿进了一间屋子,却在自己脚底下感受到了主上的气息。

    本还想一举将主上救出来,没想到辛王府还有别的高手在场,还好斐遥逃得快没有暴露踪迹,饶是如此,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然后呢?你把这个冒牌货扛过来做什么?”

    “请皇上助属下救回主上。”斐遥跪在地上,恳请道。

    尧惜是他弟弟,救人是应该的,陈筠想知道斐遥打算怎么个救法?如何才能毫发无伤地把尧惜救出来?

    “属下回去引开镇守之人,”斐遥低头道,“属下需要加副统领的帮助。”

    “”说到底,原来是来借人的。

    陈筠后知后觉想到,怎么感觉最近加菲变成香窝窝了?谁都喜欢他,真是奇了,而加菲,马蚤包的境界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完全是被周围的水土养出来的= =

    第86章 真尧惜

    其实斐遥是找错人了,加菲比较擅长直面出击,要论潜伏救人就完全不行了,他目标太大。

    几人合计了一下,正面问尧睿要人是不可能的,人家摆明了是已经找了个替身来,如果他们直接上门问他要人,他肯定死咬着不放。

    “尧睿此人,总给朕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陈筠倒不是怕他,但是每次与尧睿相处都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要吸引目光的话,还有比皇帝御驾来袭更能吸引目光的么,明面上还能显示皇帝对这位皇叔的“厚爱”,正大光明的过去,尧睿根本不敢对他做什么。

    至于那伤了武曲星的人,实力也不同凡响,说来也惭愧,陈筠如今的下属之中,最厉害的就是加菲了,目前为止暂时估测不了他的实力有多少,不过以敖翔嫌弃的目光来说,也许最厉害的还是敖粑粑?

    敖翔表示,他纯粹是嫌弃加菲原形肚子太大,这头龙该减肥了!

    以免出事,最好尽快动身,在尧睿还没有发现傀儡不在王府之前,陈筠的御驾已经浩浩荡荡地行至辛王府了。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不知凡几,均是惊叹于御驾的华丽,这样高调的出行,如今陈筠在王府内出了事情,辛王绝对逃脱不了罪责。

    对于百姓们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穿暖,小皇帝抄斩了侵占他们田地的贪官污吏,归还了他们的祖宅,这样的大恩大德,百姓全部都记在心里。

    [获得首都内百姓爱戴,大燕国皇帝升至lv2。]

    听到系统的提示后陈筠愣了下,联想到自己当初设定的代码,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如果没有记错,只要获得了全国百姓的支持爱戴,他就能从普通皇帝升为明君了。

    陈筠的突然到来令尧睿一时措手不及,御驾行至辛王府外时候尧睿正接到汇报匆匆地从密室里往外赶,关上密室的时候显得略有些仓促,也没有注意那被他碰掉的书册。

    “恭迎皇上,”尧睿将陈筠迎入王府,脸上的笑容真诚又自然,如果不是他眼底至今还是冰冷一片,或许陈筠会相信他是真的有欢迎自己。

    敖翔淡淡道:“后花园有很浓郁的仙气。”

    “皇叔来天都几月,朕一直未曾来探望过您,真是惭愧,”陈筠笑道,“不知皇叔住的可还习惯?”

    “哪里哪里,皇上忙于朝政是应该的,本王一介闲散王爷,自不必皇上劳神照顾,天都内风水养人,本王过的很舒适。”辛王朗声笑了笑,那双睿智锋利的眼睛里似乎也透露出了些许愉悦之色,一边与陈筠客道着,一边令仆人去准备酒席。

    “酒席就不必了,朕只是来看看你,再者,朕这身子骨,可受不得酒的辛辣。”

    小皇帝浅浅地笑着,如沐春风,半点都不像是会接连将朝中大员抄家问斩之人,短短几日之内,满朝腥风血雨,对于这副病弱壳子下的血腥手段,尧睿绝不会小窥。

    他最近按兵不动,所有的势力主动收拢就是为了减少在皇帝雷霆手段之下的损失。

    尧睿甚至在想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举动引起了皇帝的警觉,不过见小皇帝一副对他王府很有兴趣的样子,眼里止不住的好奇之色,尧睿心下微松,提出带他参观王府。

    “麻烦皇叔了,”陈筠也不推辞,鉴于最近动作比较大,他也不装了,羞涩腼腆什么的全部收了起来,气定神闲地与尧睿走在王府的过道上,在明黄的龙袍衬托之下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帝王威仪。

    尧睿的目光深沉了许多,应付起来也是更加谨慎了。

    “这里是?”

    “这里是王妃的住所,只是本王至今还未曾娶妃,这间院子也便空置了下来。”

    “皇叔,恕朕多言,您也到而立之年了,至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