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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8部分阅读

    也有些记忆,至少,身体到现在还是酸痛的,南夜爵说的没错,若她抵死不愿意,他也不可能趁虚而入。

    男人随手将她胸前的长发绕在指上,撑起的脑袋埋入容恩颈间,声音充满细腻,“昨晚,你真热情。”至少,让他尝到了畅快淋漓的感觉。

    容恩视线瞥向他,表情也显得很冷淡,这份热情,她不记得,也就不会有尴尬。

    “那你为什么将我仍在窗台上?”恶劣!

    南夜爵脑中不期然地响起那个名字,他动作极快地掀开被子穿上浴袍,并将徐谦留下的药扔到容恩身上,“自己吃了,在这睡一觉,下午送你回去。”

    不等她说半句话,就已经专横的将门带上。

    容恩烧得全身难受,实在没有精力,勉强吞了两粒药丸,就缩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南夜爵双手插在浴袍兜内,下楼的时候,见客厅中已经端坐着他要见的人。

    “爵少。”听到脚步声,来人忙恭敬站起来。

    “说。”南夜爵几步来到沙发前,坐下时,翘起了腿。

    “阎越,二十五岁,毕业于本市t大,是远涉集团第三代继承人,家中独子,其父就是现在的集团总裁,小叔是省高干,一年前,就在阎越准备接手远涉集团时,却突然失踪了……”

    “失踪?”南夜爵想起容恩的两次失魂落魄,“不是死了吗?”

    “外界并没有得到他死亡的消息,阎家对外说是去了欧洲,而且已有明确消息表示,不出十天,阎越就会回国接手远涉集团,”来人从兜中掏出样东西,平放在茶几上后,推到南夜爵面前,“这个阎家很神秘,这张照片,还是我在t大档案室翻来的。”

    随手拿起来,上面的男子很年轻,双眼犀利,帅气自然是不用说的,嘴边勾勒的笑,带着某种说不明的宠溺,南夜爵将照片扔回茶几上,“你去趟仁爱医院,看看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将这照片带上。”

    “是。”男人没有再作逗留,拿了照片就离开。

    南夜爵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按着这个消息,阎越应该还活着。

    想到这,男人眉头紧揪起来,在他没有厌烦之前,容恩还是他的,谁若敢抢,他就把活人变成死人。

    上楼,推门进去,容恩安静地贴着床沿而眠,身体缩成一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南夜爵伸手一摸,发现热度褪去不少。

    窗外,阳光太过密集,男人起身走过去,随手一拉窗帘就挡去大半的耀眼,他上半身靠着窗沿,幽邃的眼睛,盯向床上的容恩。

    紧抿的薄唇藏着太多情绪,南夜爵双手抱在胸前,阎越的事,迟早有天会被她知道,他微侧过脸,窗外的阳光洒在男人额前的酒红色碎发上,闪耀刺眼。

    午饭后,容恩还睡着,南夜爵换了休闲服坐在客厅内,夏飞雨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盘。

    “总裁。”

    男人抬起头,眉间片刻舒展,“你怎么来了?”

    “有份急件需要你签字,”夏飞雨从包中拿出文件,“单秘书说你没来公司,我就按着地址找到这来了。”

    南夜爵接过手,随手翻了两下,“这种文件,你自己就可以处理,不用特意送过来。”话虽这么说,他还是翻阅后,在上面签了字。

    夏飞雨第一次来这儿,眼神便好奇地打量四周,“外面的花园很大,我走了好久才到正厅。”

    南夜爵放下手中工作,眼角带笑,“下午准你半天假。”

    “真的?”

    “我说了算。”

    女子抿着笑,坐到南夜爵身边,眼光不经意瞥到楼梯口,视线顿住,嘴边的笑也僵硬住了。

    容恩光脚下楼,身上穿着南夜爵准备在房内的衣服,头还有些晕,她扶着墙壁正一步步走下来。

    夏飞雨两手捏紧手袋,望着身侧重新投入工作中的男人,“我和那些女人,哪里不同?”

    南夜爵飞快敲打的动作收回去,他手臂撑在双膝上,侧过头去,“怎么突然这样问?”

    夏飞雨强掩下情绪,将上半身靠在沙发内,“我想了解在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神色认真,向来淡泊的语气也显得有些急促,南夜爵翘起腿,双手打开放在椅背上,“你会主动和我上床吗?”

    如此大胆的提问,先前并没有缓冲,就这么脱口而出,夏飞雨见他盯着自己,忙避开视线,她脸色通红,也知道在南夜爵心中,她该有怎样的回答。“不会。”

    容恩站在楼梯口,头发有些凌乱,与此时光鲜美艳的夏飞雨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就是你和她们的不同。”南夜爵噙笑,一条手臂压在脑后,他的眼中,见多了邪恶,就想保持一份能让他赏心悦目的纯洁,而夏飞雨,就是这个幸运儿。

    容恩明明可以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可如此刺人的嘲讽,还是不可避免地扎入她此时脆弱的心底。

    经过那一夜后,她更加知道,今后的有生之年,她都逃不脱与‘她们’为伍。

    局促地站在楼梯口,向前,就免不了尴尬。

    夏飞雨听到南夜爵的回答,嘴边就扬起了笑,弧度勾勒的恰到好处,令人看了不免着迷。

    南夜爵向来是行动派,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就欺身上前,吻了过去。

    夏飞雨有些吃惊,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沙发内,双手顺势缠在男人背部,十指急不可耐地扣在一起。

    头发乱了,男人大掌摩挲至她颈后,将她更近贴向自己。

    如此热吻,已经忘却旁人。南夜爵侧脸依旧俊美邪肆,多看几眼就能迷惑人。

    容恩赤着脚,小心翼翼穿过客厅,她的鞋子就放在门口,还好,这个时候大门开着。

    像做贼似的刚要穿上鞋子,却因为重心不稳而踢到另一只高跟鞋,发出的声音虽然不重,但足以令沉浸其中的南夜爵注意到这边。

    松开怀中女子,他目光攫住容恩,“你去哪?”

    被发现了,容恩索性就大方将鞋子穿上,“我要回家了。”

    这次,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对,搭在夏飞雨肩上的手显得那么自然,“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到门口叫计程车。”容恩可不想再受他一点‘恩惠’,转身离开的时候,外面阳光正烈,她垂下眼帘,空腹的感觉真不好,连头都是晕晕的。

    南夜爵注视着她的背影,夏飞雨笑容很淡,得到和得不到的,在男人心中就是这么不一样。

    回到家,还是妈妈的身边最温暖,简单下了碗面,却比得上外面最豪华的晚宴。

    相安无事过了几天,没有南夜爵的纠缠,日子好过多了。

    办公室内,每个人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夏飞雨一身工作套装,脸上也精心补了妆,“你们手上的case明天早上就要,今天下午有远涉集团的记者招待会,我不在的时候,谁都不许偷懒。”

    “夏主管,您放心吧……”同事们依次点头。

    容恩视线从资料中抽回,远涉集团?

    “夏主管?”在夏飞雨即将迈出办公室的时候,容恩腾地站了起来,“远涉集团的记者招待会,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她转过身,颇有兴趣得从上到下扫了容恩一眼,“据说是集团要易主,由下代继承人接手。”

    阎家,是独子!

    ~~~~想看帅哥不,想看的举手,偶保证,这次不是背影,哇咔咔,是货真价实地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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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驯服 026 冷漠再遇

    容恩脸上的吃惊掩藏不住,她激动地撑着桌沿,“那……您可知道对方是谁?”

    听闻二人的谈话,同事们纷纷抬起头,有的,开始交头接耳,“又开始打上那边的主意了……”

    “真看不出来……”

    “切!!”

    容恩充耳不闻,只是专注着那个答案。

    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夏飞雨目光中的鄙夷也明显了许多,“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因为,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容恩口中的急迫吊起了夏飞雨的兴趣,她盯着容恩,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阎越,他叫阎越!”

    容恩唰地苍白了脸,面无血色,震惊、不解、期盼、迷惘……各种各样的神色统统集中在巴掌大的脸上。

    夏飞雨的话,无异像是一道天雷,将她击打的体无完肤。

    坐在前面的李卉察觉到她的异样,忙起身,不着痕迹来到容恩身边后,拉了拉她袖子,“恩恩?”

    “在哪,记者招待会在哪?”

    激烈的语气,令夏飞雨不爽起来,她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函,“知道了也没用,有了这才能进去,整个公司就几份,哦,总裁那也有,不过这种没意义的活动,也许他并不想去……”

    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容恩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想追出去。

    “恩恩!”李卉忙紧跟着到了门口,并将她拉到一边,“你疯了是不是,这事要被总裁知道你死定了,也不知道夏主管安得什么心。”

    “李卉,你不懂,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他!”如果他真是阎越,她有好多话要问问清楚。

    “恩恩你别急,”李卉压低声音,手在她肩上轻拍几下,“这种邀请函行政部就有,好多高管都不屑参加这种活动,我帮你去看看,如果行政部那还有的话,我就给你要一份过来。”

    “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又没人知道,你别在现场惹事就行。”

    李卉的人脉果然厉害,不出十分钟就将邀请函搞到手,“去吧,反正高管们时间宝贵,让小职员代替的前例多得是,对了,恩恩……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没事,”容恩将邀请函拽在手里,“别担心,我走了。”

    按照上面的地址,她打车赶到的时候,会厅内已经坐满了人,礼仪小姐笑容亲近,“爵式在第一排,我带您过去。”

    “噢,不用了,”容恩站在门口,“我自己过去就好。”

    踏进去的时候,她早就看见南夜爵和夏飞雨并肩坐在首座,身边,还有其它几个部门的高管,她找了个不显眼的位子坐下,缩在后排。

    记者招待会如约举行,当台下掌声如潮时,容恩才收回神。

    一套繁复的程序,先是远涉的各个董事讲话,坐在正中间的中年男子,容恩认识,是阎越的父亲阎守毅。

    记者们提问的时间,显得枯燥而老套。

    南夜爵一手撑着前额,神色颇为不耐。

    “你不是最厌烦这种活动吗?我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夏飞雨身体稍倾,在他耳边低语。

    鬼才想来这种地方,南夜爵两手环胸,精致的脸部,耐心已经被磨光,“我想见见这远涉的新总裁,长的是什么模样。”

    这才是他唯一感兴趣的地方。

    夏飞雨想起容恩先前的反常,再结合南夜爵的话一想,冷着脸靠回了椅子上。

    “下面,有请远涉集团新任总裁,阎越先生!”

    一时间,闪光灯从不同角度聚过来,容恩焦急地望向出口处,南夜爵也在此时抬起了高傲的脑袋。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很年轻,俊脸冷酷,墨色短发精神抖擞,他在几人的簇拥下来到阎守毅身边,灯光闪烁下,清楚的连每个神色都不会放过。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远涉集团新任总执行董事,阎越。”

    南夜爵视觉角度最好,当他看清楚那张脸后,原本沉稳的神色便有些异样,他不动声色,看着这个仪式继续进行下去。

    那张脸,不是阎越。容恩坐在后排,此时的心情,百味杂陈,根本就分不出是苦是乐。

    更多的,则是失望以及迷惑。

    可是,越往下看,她就越觉得不对劲,男人不光拥有一双和阎越一样茶色的眼眸,就连他说话的神态,甚至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和阎越一模一样,笑的时候,阎越喜欢勾起右边嘴角,他竟然,也是!

    这,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会厅内,忽然静了下来,阎越凑近话筒,声音在偌大的空间内显得空荡荡的,“在座的朋友们,或许有的之前就认识我,今天出席这个记者招待会,我想声明一件事,在一年前,我不幸发生过意外,所以,我的这张脸是整过容的。”

    “啊……”

    现场像是炸开的锅一样热闹,容恩两手交握,激动的差点当场蹦起来,越,是她的越。先前的两次,她没有看错。

    缩在角落里,容恩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前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眼睛越来越模糊,用手擦下脸,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阎越比一年前成熟了,头发也短了些,只是那透露出来的神色,令人有种难以接近的冷漠感。

    不管这些,容恩擦着眼泪,他对自己肯定还会和之前一样,她坐立难安,恨不能现在就上去和他相认,这一年来,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她。

    上面,阎守毅代表远涉集团在发表致词,也就表示,记者招待会即将结束。

    陆陆续续,有人站了起来,容恩忙起身来到门外,阴霾的天空,明明即将变天,可这份沉重看在她眼中,就犹如春风拂面般的清爽,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

    她时不时望向广场,时不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抓着包包的手指透露出此时的紧张,不知道阎越看见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高兴吗,还是措手不及,要么,就是抱起她在广场转上三圈?

    容恩忍俊不禁,笑容前所未有的明媚,今天,她真高兴,急切的等待后,那种拥抱的渴望早就想要破体而出。

    不远处,几名高大的男子将阎越簇拥在中间,往广场外的车队走去。

    天空,一阵冷风拂面,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容恩大步赶过去,此时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这秋雨的影响,像是在琴键上弹起的音符,雀跃欢喜。

    “越!”明亮的声音,让男人欲要跨入车子的身体顿了下。

    “小姐,请你离开。”外围的人根本不给她接近的机会,出声阻止。

    “越,你真的没事?你这一年去了哪,怎么没有来找我?”现在的她,只知道阎越还活着,根本没有细想一年前在仁爱医院发生的事。

    男人松了下领带,并将袖口掳起两寸,这张陌生的脸,为什么就连看她的眼光都是那么冷漠,差点就让容恩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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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驯服 027 残忍转身

    “越?”嘶哑的声音,透露出她此时的害怕,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不要,千万不要,那样的话,太残忍了。

    男人侧过身,正视着她,雨水冰冷地落下来,明明不过一步间的距离,她的心为何一寸凉过一寸?

    “走。”阎越唯一开口说的话,只有一个字,也不是对着容恩说的。

    “是!”

    就和上次在餐厅一样,男人没有再多看容恩一眼,可这次,她确定他是阎越,他怎么还能那么冷漠。

    “越!”

    难道那份曾经,只存在她的心中吗?

    要不是痛彻心扉,她也不会清楚记得他每个神情动作,不会保持着他们之间的每场记忆,雨,越下越大,完全将她此时的狼狈曝光在众人面前。

    “小姐,你走吧。”挡在她面前的两人冷冰冰劝道。

    “看,那不是容恩吗?”刚走出会厅的夏飞雨在门口躲雨,南夜爵顺着她的手望去,果然就见容恩站在车队边,正纠缠着什么。

    “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阎越……”

    “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高大的保镖为了不耽误行程,只能拉开容恩的手将她推出去。

    力道实在大,她当场就摔倒在台阶上,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可那些,远远比不上此时的心痛,车门砰的关上,她和他,仿佛又被隔绝在两个空间。

    容恩没有再纠缠,她呆坐在地上,透过那层严实的玻璃望向车内。

    当初的宠溺不再,他的冷漠,将她一次次抛弃在没有他的冰冷地方。

    车内,男人食指在眉心的地方轻揉,“开车。”

    夏飞雨含着笑望向南夜爵,却见他面色铁青,眼里的怒火几乎就将一双黑眸烧成赤红色,左耳,镶钻耳钉闪烁着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