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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界修神记第54部分阅读

    是根本就不知情的。他盘算好一切,面容由先前的迷惘,渐渐变得清明了许多。他当即抬起头來,对宾士杰淡淡一笑,有些委婉的说道:

    “按理说,宾兄的话,老夫不由不信,但事情关系重大,老夫不能单凭你一己之言,就信以为真的。可否将那叫陶嫣儿的女娃唤來,让老夫问个清楚?”

    “这有何难?!宾某这就叫她过來。”

    宾士杰并沒有对胡言这种说法表现出丝毫的不瞒,他当即应允下來,并随手掏出一个石头,在上边轻轻一点,随后,他才将其收起,望向胡言。

    “我已经传音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过來的。”

    “还请宾兄宽恕老夫的谨慎,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为防止出现失误,总是应该问个明白才好。”

    胡言脸不变色心不跳,极其镇定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胡兄哪里话,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你若不是如此谨慎,宾某也不会将结丹秘法告知于你了。”

    宾士杰笑着回了一句,从他的言语中,丝毫看不出其内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不过,胡言可不管对方怎样看待自己,听对方这样说,随意的点了点头,便又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情。

    “老夫有一点不明,这小子会不会是本界或者上界的哪个修真家族,派到凡人界执行任务的弟子啊。否则一个凡人怎么会学到法术?”

    “胡兄有所不知,他与陶嫣儿本身都并非会法术之人,只是他们帮派的掌门,也不知从何处得來的修炼功法,便试着让二人修炼。这才得以学会的。这个雨师弟也已经跟我说过,这二人虽然体内有法力存在,但所施展的法术种类确实极其稀少,一看就是无人教导的模样,所以不可能是什么宗门的弟子的。胡兄你想想,若是哪个宗门的人,他还会混入你们三阳门來吗?”

    宾士杰的最后一句,貌似点醒了胡言,让其重重的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绕此问題,展开了讨论。时间很快就过去,不到半刻钟时间,胡言所在的洞府中,在宾士杰旁边,赫然多出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是陶嫣儿此女。

    胡言沒有多说废话,当即将宾士杰之前说的言语,以及心中产生的疑问,逐条进行寻问。而陶嫣儿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然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真相全部说了出來,尤其是胡言最为关心的胡老被灭杀的问題,更是说的清清楚楚。

    就这样过了足足一个时辰,胡言所在的洞府终于安静下來。

    “哼!原來如此,这姓袁的小子也忒胆大包天了,杀了老夫兄弟不说,还敢不知好歹的加入本门。今日若非你们告诉我,这小子岂不是要在三阳门安安稳稳的修炼下去,继续逍遥法外了。”

    胡言抑制不住心中的气恨,吹胡子瞪眼的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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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揣度与目的

    尽管胡言老儿心中非常不爽,但也仅仅是发发脾气,说说狠话而已,却沒有继续表现出什么额外的举动。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个结丹期修士可不是假冒产品,人家还在那杵着,就算袁启沒死,现在上门讨人,虽说跟那高人沒什么关系,但也未免打扰了对方的清修,万一惹恼了对方,可就麻烦大了。为今之计,只有缓缓图之才是上策。

    心知肚明的胡言,再次咒骂了几句后,心情终于渐渐平静下來。对于他來说,作为一个修神之人,七情六欲比之修炼大道,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纵使胡老与其有亲生骨肉关系,但真正与自己小命比起來,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只是这个杀害自己兄弟的仇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逍遥法外,还不知死活的隐匿在门内修炼道法,这说出去让他面子很是过不去的。若不是有那么一个结丹期的神秘人物霸占着对方的洞府,以致自己不敢轻举妄动,哪会轮的着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如此猖狂下去。就算那小子最近要进阶到筑基期,对他來说,也是不值一哂的。

    暗自冷笑几声的胡言,这样想完,便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陶嫣儿,眼皮一眨,突然摆了摆袖子,手中便多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外表看上去非常美观可人。他淡笑了两声,随口说道:

    “老夫已经大致了解事情缘由,也非常感激你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据实相告。我看你修为虽然已经到了筑基初期顶峰,但根底并不十分稳固,这可能是你受外界因素所迫,强行筑基,沒有打好根基所致。老夫这瓶固元散乃是许多年前,得到的一种奇丹妙药,对固本培元有非常不错的功效。现在我已经用不到了,就送给你,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报答吧!”

    胡言这样说完,便把瓷瓶轻轻一推,送到对方手中。而陶嫣儿在听了此番言论后,眼神不由一亮,竟有些喜色微微外露,她迫不及待的接过药瓶,并未当场打开瓶盖查看,而是很快收起,然后微微一颔首,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陶嫣儿知道对于胡言这种修为到了一定地步,又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对后辈是不可能故意欺瞒的,所以她也不需要当场验证什么,否则让对方看到也多少有些不够尊重。

    胡言对陶嫣儿的乖巧很是满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正要再对此女说些什么。宾士杰却是哈哈一笑。

    “哈哈,嫣儿你真是好运气。有了这瓶固元散,只要再安心修炼十几年,你体内稀疏的法力会慢慢聚合,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不安稳了。”

    宾士杰一边这样说,一边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陶嫣儿的腰肢。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此女是他的伴侣。

    陶嫣儿眼神中蓦然闪过一丝惧色,但很快就消散不见,继续换上一副平淡柔和的面容。

    胡言根本就沒有察觉到这个表情,他微微摇了摇头,便放弃了之前打算问些什么的举动,而是对宾士杰道:

    “宾兄,让她先行下去吧,有些事我还要单独跟你商量一下。”

    “胡兄不说,我也正有此意。嫣儿,你先下去,记住,有什么紧急之事,需尽快跟我汇报。”

    陶嫣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后在胡言法力操控下,很快就走出洞府,并在洞府外一位三阳门弟子的带领下,回到先前的议事堂。

    胡言洞府内,在陶嫣儿走后的大半天时间里,两个人沉默了许久。直到空气变得有些焦灼时,胡言才有些不快的开口道:

    “宾兄方才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像会出什么事似的,难道对此番來本门还有些不放心?是不放心老夫的师弟妹对你们不利吗?”

    “哈哈,胡兄多心了。宾某方才所言,并不是针对胡兄所言,而担心本宗内部之事。你也知道,雨师弟自从施展分元术,一具分身被袁小子所灭,至今元气并未完全恢复,而门内又沒有其他人压阵,一旦被对头找上來,那可就危险了。”

    “哼,雨小子也真是太大意了,竟然用这种一般人不常用的分元术。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修为降低不说,一旦遭遇悱恻,也会面临修为降低的风险吗?”

    胡言似乎有些不认同,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胡兄这么说就不对了,凡事利弊相依相存,分元术固然有风险,但若炼制极致,将两具分身全部修炼到大成,再此合体的话,也会有非常大的好处,至少促进结丹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再者说了,令弟胡老不是也用了此术?”

    “哼,我那兄弟也是咎由自取,竟然一时贪图神血之气,而放弃了大好的修神前程。哎,老夫若是早知道,也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起初的话,胡言还有些气恨的感觉,但后來却不知何故的叹了口气。

    “现在说什么都已是挽救不得,胡兄即使叹气又能如何。不如直面事实,将凶手找出來。而且说不定这人还会对我们未來结丹派上用场。”

    宾士杰所说的凶手,自然就是袁启了。胡言当然也听了出來,神色一动,蓦然开口问道:

    “宾兄的意思,袁小子还能对我们以后结丹有一定用处?”

    “胡兄难道忘了,这小子可是神血之气资质,我们接下來不是正要着手进行此事?”

    宾士杰眼睛一眯,露出一副狐狸般的狡诈神情,有些诡笑的说道。

    “哦,对对对!老夫一时糊涂倒是把此事忘了。”

    “既然如此,胡兄也已经晓得其中的利弊关系,那就麻烦你将此人找出來,由我带走吧!”

    费了这么半天劲,宾士杰终于将此行最大的目的说了出來,他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心中却敲起了小鼓,生怕对方不让他带走此人。

    听到这话,胡言有些为难的沉吟起來,让对面的宾士杰一阵狐疑,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正欲寻问,胡言却开口了。

    “带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却有一个困难挡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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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 玩心计

    “困难?”

    宾士杰眼睛一眨,有些疑惑的吐出两个字。他不是很明白,自己只不过要带走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弟子,还是个沒有丝毫背景的,出身自凡人界的小人物,会有什么困难阻拦,莫非对方是故意这么说,不想交出此人了?

    想到此点可能的宾士杰,不由有些不快,但他并未立刻表现出來,而是故作不解的继续寻问:

    “这样一个小人物,只要你我一根手指就可以灭掉的家伙,还会有什么阻挠?胡兄莫非是故意欺瞒我?”

    虽然他尽量克制住心中的不爽,但从言语中多少透露出几分不满,老j巨猾的胡言,自然一下就听的出來。

    胡言哈哈一下,不急不缓的回了一句。

    “宾兄觉得,老夫在知道了这小子是我兄弟的杀人凶手后,还要故意袒护他吗?你要是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若沒有不得已的困难相阻,老夫会在这里如此平静地跟你说话?早就将其揪來,拷问一番了。”

    “哈哈,我就知道胡兄不会故意袒护这小子的。但不知究竟是什么困难,会让你这样修为的人都如此忌惮,胡兄若是觉得但说无妨,不如跟小弟讲讲如何?”

    宾士杰摆出一副狡黠的面容,双眼微眯,不知是已经相信了,还是根本就未相信的说出一番甚是诚恳的话语,就连自我称呼也变成了“小弟”二字,好像是跟胡言套近乎似的。

    听宾士杰这样说了,胡言心头微微一动,好像有了什么打算似的。不过,他并未急着将本门内隐藏着一位结丹期修士的事情,立刻告诉对方,而是谨慎的感知一下四周,发现沒有什么异常,也沒有其他人的监视,这才放下心來。

    胡言对自己洞府的禁制还是颇有信心的,毕竟像太妙神禁这样的奇妙阵法,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若是连外界的偷窥都不能察觉,那可就真是有损它上古神阵的称呼了。

    经过这样一番谨慎入微的观察与考量之后,胡言再也沒有了担忧,这才看向对面的宾士杰,嘴唇一动,竟换成了传音。

    “困难其实并不在袁启小子,而是他所在之处的一位结丹期修士。”

    “什么?结丹期修士?”

    本來对胡言的严谨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的宾士杰,乍然听到此语,不禁惊讶的差点跳起來,连声音都是直接脱口而出的,而沒有想到用传音寻问。

    很快,宾士杰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在胡言的眼神示意下,急忙扫视一下四周,见并未出现想象中的意外,这才安定了一些。

    尽管如此,宾士杰内心的吃惊依然无法平息,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摸了摸有些发热的额头,急切追问道:

    “胡兄莫非是在开玩笑,你说这小子背后有结丹期修士支持?”

    胡言对宾士杰的怀疑,只是淡淡一笑,当即便捋了捋胡子,再次发起传音。

    “老夫与宾兄相交如此多年,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莫说是你吃惊,就是老夫之所以会这般谨慎的与你提及此事,也是怕这个高人偷听到,以致对你我不利罢了。若非老夫仗着洞府内的太妙神禁的厉害,加之的确与宾兄交情匪浅,怎么会轻易将这件事告知与你。有那个工夫,老夫憋在心里岂不是更安全?”

    “胡兄这么说,倒是瞧得起宾某了。但不知此人现在何处,怎么会成为袁启小子的靠山呢?此外,倘若真是有这样一个高人在这小子背后顶着,我们是绝不能随便招惹他了。”

    说到最后,宾士杰的言语中隐隐现出几分惆怅來,好像本是自己的东西,突然成了别人的一样。

    胡言将宾士杰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暗自发出一声冷笑。不过,他表面却一点异样都沒有,继续回答起对方的提问。

    “宾兄先不要长他人志气而若了自己的威名,事情的经过,待老夫详细的讲來。说到底,此人到底是不是袁小子的靠山,还是个未知,就是老夫也不是很清楚的。”

    说完,胡言便将此前在袁启洞府前发生之事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等他终于说完,宾士杰才恍然大悟的轻叹一口气。

    “闹了半天,魏凌云魏道友,原來是被这位高人所伤的。我说以他的修为,怎会出现这种事情呢。倒是这位前辈高人,已经进阶结丹期,按理说应该立刻飞升上界才是,怎会继续停留此界?”

    宾士杰针对魏凌云的遭遇,低声惆怅了几句后,便将话題的焦点转移到那为结丹期修士身上來。

    “老夫对此也是不太明白,但老夫此前曾经看过一本杂书,上边便讲,若本身就是上一界的修士,身体已经受到过该界气场的熏陶,这时,倘若在下界修炼进阶的话,虽然会有雷劫等异象,但却可以不必飞升上界的。假如这本书册记载为真,那么此人本來便有可能是上界修士了。”

    “哦?还有这等事,胡兄的见识倒真是非同一般。看來必然是这个原因了。”

    在听胡言说完后,宾士杰眼球不禁一亮,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加上胡言所说的确是有些道理,便这样下了一个定论。

    “但是胡兄,听你说完事情的经过。也许这位前辈高人并不一定是袁小子的什么靠山。有可能袁小子的洞府,早就被此人占据,而袁小子也已被其灭掉罢了。”

    “宾兄的猜测当然不是沒有可能,尤其此人对凌云师弟下手极重,可见不是心善之人。袁小子极有可能躲不过这个劫难的。但也有一种可能,两人相安无事,袁小子一点事都沒有。若是如此,就真的麻烦了。”

    “胡兄言之有理,宾某倒是有个好办法。我们不妨携带一些至宝,或者是珍贵的药草,前往洞府拜访一下此位高人,就当是求教一下修炼心得,并给其送点礼,拉拢一下他。顺便还可以探听一下袁小子的消息。不知胡兄以为如何?”

    “宾兄的意思是要贿赂他?”

    胡言心中一动,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中闪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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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章 面见

    “怎么?难道胡兄觉得宾某的计策不可行吗?”

    宾士杰眉头一耸,盯着胡言,眼神中充满狡黠的笑意。

    “他虽是结丹期的修士,但刚刚进阶,就算有再大的神通,也不可能不缺少什么东西的。我们只要拿出一些能让其心动的东西,自然可以让他为我们网开一面,交出袁小子。为了我等的结丹大计,这点东西也算不得什么。胡兄以为如何?”

    听对方这么说了一下,胡言马上转了转眼睛,将本來泛出的光芒略微回收的一些,故作深沉的说道:

    “这个方法的确是不错,纵观古今,沒有什么人可以逃脱的了利益的诱惑,即使修士也是不能免俗的。只是这个东西,必须要拿出像样的才行。否则,对方根本就看不上眼,拿出來也是一点用处都沒有的。”

    “另外嘛!这个东西是谁拿?不知宾兄有何高见?”

    胡言眨着一双小眼,不住的看着宾士杰,似乎对谁出这个东西颇为计较。

    “哈哈,既然要送给结丹期修士见面礼,那这个东西,当然不可能是普通之物了。瞧胡兄的样子,貌似不愿意出这个礼。既是这样,那就由宾某來拿此物罢了。但话说在前头,宾某出了东西,袁小子的人可一定要让我带走才行。”

    胡言听对方愿意自己出礼,心中大喜,表面故作虚伪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