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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宇宙第24部分阅读

哈哈哈哈!!‘没有什么不可能’,这本身就有可能是错的…唔啊啊啊啊!!!”

    还没反驳完,飞剑金就被炎鹰扑中,立时痛苦地嚎叫起来。

    两颗琥珀玉,即便是同一块切开的,也不会绝对对称,所以铁金才会说那两枚火玉是天造地设。

    所以,飞剑金本来就活不成了,他触犯了一条禁忌:两种不同外气,如果不通过自身真气整合,那么一切都将变得不可预测。

    也就是说,同时摄入两种未经整合的外气,会引起经脉错乱,直接扰乱神识,最后导致无法控制三种不同真气造成的混沌,积聚体内,自爆。(参考混沌摆。)

    虽然这个定律并不能说是真理,但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过反例。

    张庆丰只是赶在他真气自爆之前,对他施行火刑而已,让他也知道生命被别人控制是什么滋味。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是飞剑金无法接受的,他要的是自爆,毁灭自己,毁灭对手,同归于尽,可这个青衣少年正用火焰冲散掉三股真气的无序!!

    代表混沌的重阳真气,对于孕育在飞剑金体内的混沌来说有如洪流,这洪流却又形成了一种规则,成为了另一个层面上的阴,毫不费力地将那自爆打断了……

    残留的高温使得金菩提聚不起形,全都夹带着高温裹在他们的主人身上,使火刑执行的更加彻底。

    “‘没有什么不可能’…也就是说一切都有可能…那‘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句话也就是有可能…有可能是错的…所以…所以你永远是自相矛盾的…只有我…我……”

    那张淌满金水的脸上,仍有一张嘴开合着,帮助临死的飞剑金争辩着。他到死居然还在纠结张庆丰的一句随口反驳,说到最后,本想将“只有我才能掌握真理”说完,却终是没能如愿……

    这时,场边的焦宁彪却一脸淡定,仿佛那个死去的飞剑金并不是自己的斗技者。

    这其实就是焦宁彪想要达到的效果,只有飞剑金也死在九色鹿的手里,才能证明对方作为一只新斗技团队,实力确实远远超出他的判断,这样他才好向主子交差……

    …………

    凛风斗技场?九色鹿驻地

    “你打就打了,瞎叫唤什么?什么邪不邪的?早知道不帮你了!”郝彩这次是真生气了,她觉得张庆丰之前打镜妖的时候,跟阴柔男对视就已经不对了,这次打飞剑金却又直接吼出来“邪”字,这在她看来,张庆丰实在是不暴露《五气丛》不甘心啊。

    张庆丰自知理亏,不该一打起来就忘乎所以,但是他也觉得挺冤枉的,这是很难自控的事情啊,想要辩解却又怕郝彩不再帮他,只有一个劲挠头,也不吭气。

    吕白看张庆丰这次居然没有顶嘴,心中好笑,不过还是劝了起来:“郝彩妹妹,这次就算了吧,庆丰也是太投入了,而且受到了正气和斗气的影响才会那样,五气何尝不是也会对释放者有着影响,才会具有这么大的修习价值嘛。”

    “哼,你们俩净一个鼻孔出气!”郝彩说着从张庆丰身前走过,然后继续吼道“来啊!”

    张庆丰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只好呆呆地跟着过去了,却被郝彩带到了张庆丰自己的房间。

    “脱!”可能是张庆丰不知所措,只听里面郝彩继续吼道:“脱衣服啊!否则我怎么帮你把贴在身上的灵玉去掉?!笨猪!”

    吕白在外面听得直摇头……

    过了一会儿,张庆丰去掉了那些灵玉,又被郝彩吼着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暗伤,二人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郝彩这时候好像才消了气,却仍然不依不挠地说道:“天天嚷嚷什么‘散修散修’、‘低调低调’,怎么一到事儿上就跟愣头青一样,对!你就是个愣头青,张庆丰,愣头青,嗯,挺顺口的。”

    郝彩说得确实在理,在张庆丰看来,自己也真的是违反了散修的信条,所以他一直唯唯诺诺没敢还嘴。

    这时候,依依跑了进来,抬头看了三人,好像觉得气氛有点不同,极具灵性的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对着张庆丰就一通歪头晃脑,两只耳朵和那根短尾巴还贼灵活的拨浪着,两只眼睛直望到张庆丰就要爆发。

    那灵鹿居然识趣得很!见张庆丰快到了极限,马上不再看他,而是低头咬了咬郝彩的袖子。这招挺损的:气气你就行了,等你要发作了我就不理你,你再说我倒显得你小气了。

    郝彩看得直想笑,不过她知道小鹿咬她的袖子一定有原因,就用手抚了抚小鹿的头,柔声问道:“依依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依依高兴地舔了舔郝彩的手,然后转身一蹬,轻巧地跃到了门口,又顺从地俯下身子。

    郝彩见此状就走上前,并腿侧身,轻盈地坐了上去,对着那两个少年说道:“跟他去看看吧,可能有事。”

    果然,驻地门口的邮箱上露着一角信封。

    郝彩忙取过看了一下,就直接交给了吕白。

    吕白皱了皱眉,不太相信会有人给他写信,接过来一看不当紧,直接叫道:“铁云婵!”

    说着,吕白快速地拆开了信封,看了两眼后就收了起来,对着张庆丰和郝彩说道:“云婵来了,正在斗技场外面的喜来酒楼候着,信上说她前两日刚到,今天在斗技场碰巧看了你和飞剑金的比赛,一番寻找又发现了我也在,只是斗技场人太多了,她也不好大声叫我们,就先在附近酒楼住下了,接着又打听到我们这些日子的战事,然后就托人送信来了,还说请你们也一起来。”

    “可是,她应该不认识我啊。”郝彩一脸吃惊。

    吕白笑了笑说:“哦,那是自然,她信上说的是‘如果可以,肯请注册师能屈尊前来一叙’,如果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不过,吕白并没有将原文说出来,因为原话是这样写的:

    叫上那个小妹妹,就是在斗技场时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听说她还是训练师啊。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小妹妹,竟然可以当得起我这大徒弟的训练师,甚至连那个废柴张庆丰都训练得那么好……

    …………

    张庆丰终于出了声:“能说不好嘛……”

    他没想到刚被郝彩吼了一顿,现在又要去见那个活对头,正好应验了‘刚出龙潭又入虎|岤’,自是提不起劲来。

    郝彩却没有吭声,跟着吕白一起去了,心中想着:是了,那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得令人过目难忘,他自然是认得出,所以信封上只写着‘吕白’,他也知道是谁要寻他,只怕这人的字迹他是会记一辈子了,仅仅是字迹就能令人记一辈子,那她一定很美……

    这时,依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只是他一阵歪头晃脑还是没能明白,倒是打了个大喷嚏……

    第三卷 平浪踏雪降龙虎 第九十一回 借力使力

    更新时间:2011-11-13

    喜来酒楼,距临风斗技场仅一步之遥,生意自然兴隆,却也嘈杂得很,所以几人就干脆来到了铁云婵入住的客房里。

    还好这客房是个套间,卧室在里头,铁云婵也不觉得拘谨,就拉下两层轻纱帘帐,命人在外头那间摆了酒菜。

    四人坐定,铁云婵就笑盈盈地看着吕白,吕白也嘴角微翘回望着,郝彩则仔细地观着铁云婵,只有张庆丰拖起腮帮子,拿起筷条沾起茶水,又在桌子上画起符号,他最近正在学习制符。

    正赶上吃饭的当口,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铁云婵和吕白终于停止了眉宇间的交流,一时就不知道该谁招呼谁。

    吕白他们暂安在斗技场,自然是应尽地主之谊,可此时却在铁云婵的住处,又赶上铁云婵备下的酒菜,所以二人都是一窘,随即又相视而笑起来。

    “行了,吃吧,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倒变了不少。”铁云婵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些菜,示意大家一起吃。

    张庆丰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

    郝彩也夹了菜,刚送到口中,却发现铁云婵之前夹起的菜已经送到了吕白的跟前……

    吕白听铁云婵说自己“变了不少”,刚想说话,却发现她又夹菜给自己,忙捧了碗去接:“嗯嗯,我自己来,你也吃啊。”

    “好的,刚才啊,一直想着你们什么时候来,倒是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铁云婵说到“你们”却还只是看着吕白。

    张庆丰自然是不管那么多,他巴不得这对头无视自己。

    郝彩却有点不自在了,毕竟刚才只是吕白给相互引荐了下,现在才又觉得陌生了,心中忍不住思量:真没想到,这铁云婵竟然比吕白大哥还要大两岁,不过也当真是个美人,还如此温柔,看起吕白的眼神连我都有些嫉妒。

    “真是不好意思,斗技场就是这样的,不能直接进来找人,只能捎信,不过他们也是考虑到斗技者和训练师的安全。”

    “行了,我懂得,快点吃吧,这里的冰洋海产不错,我来并州几天了都还没吃够。”铁云婵说着也夹过一只北冰甜虾,剥了起来。

    见铁云婵把雪白晶莹的虾肉送进口中,郝彩才稍稍安心:这次终于不是帮吕白张罗。

    可她却一下迎上铁云婵的眼神,老成的郝彩心中也有几分慌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才十二三岁。

    铁云婵这才微笑着开口道:“哦对了,光顾着跟我那大徒弟叙旧了,却忘了他如今的训练师了,真是失礼。”

    张庆丰差点没喷出来,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低调,心中自然不会放过铁云婵:哼,这个人真能装,连这种事情也拿出来显摆,师徒就很亲密吗?

    这张庆丰倒是突然明白起来,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悟出“旁观者清”这个道理。

    见吕白不出言,郝彩心中明白,他们俩果然有着许多故事。

    郝彩心中只是一顿,刚要答话,却又听铁云婵说道:“好像吕白没告诉你啊?他的一身速决本事都是我教的,只用了……只用了几天吧?”

    铁云婵算了一算,却没算出来,然后又向吕白求证。

    吕白忙咽下一口饭菜,答道:“是的,就几天,不过令我吕白受益匪浅,铁云婵确实是一位好老师。”

    吕白自然知道铁云婵想听“师傅”二字,虽然不是“师父”,不过同音。但是吕白觉得别扭,觉得这会儿说得话越来越别扭,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就说了“老师”。

    一旁的张庆丰屁股挪了挪,坐得更稳一些,因为他感觉到风暴就要到来……

    他确实猜对了,可是,他不应该动。

    “我说小童子,哦不对,是道人,呸呸呸……我怎么竟说错话,应该是‘青斗士’才对!我说青斗士啊,等下帮我签个名,可好?”

    张庆丰只想坐得安稳些,刚拔进嘴里一大口饭,没想到却把自己暴露了,两只眼睛下意识地使劲挤了挤,后悔不已。但他只能将那口饭慢慢吞下,然后再花几秒钟把表情弄好,正好赶上铁云婵把话说完,他就抬起头,一脸的春风:“多谢铁云婵姐姐夸奖!但这些都是有赖吕白兄从旁指点,归根结底还是受了您的恩惠,毕竟吕白兄是您的大徒弟啊!”

    嗖——

    一阵风,吕白跃上窗台:“走啊,师傅,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应该考考我的本事才对?”

    铁云婵这次真的笑了:“快下来,傻子,这里可不比在兖州城,任凭地胡作非为。”

    “来嘛,除了你,我还想不到谁能追上我……”吕白说着已经跃出了窗外。

    呼——

    铁云婵拉下一身的绸缎,化作一道黑影追了去。

    那二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衣服里面还有套短打扮。

    张庆丰可算是自在了,自在得他把双脚都翘在了饭桌上,椅子往后歪着,还随着双脚一蹬一蹬前后晃着,却没停下吃饭,将真气灌注在一双筷子上,自在地夹着菜。

    这筷子虽然不是法器,可被道人亲手灌注上真气,驱使着飞去送来,夹个菜还是很随意的。

    呼塌!!!

    这就叫得意忘形,他居然忘记了身旁的郝彩,正被她出脚在椅子腿上一撩,刚吃进嘴里的东西又全被摔了出来……

    …………

    这并州城确实不比兖州城,二人自然不敢攀楼跃阁,吕白也没有那个意思,而是跃下了十多丈的喜来酒楼,然后就钻入了人群中,凭借灵便之极的身法在热闹集市间穿梭自如。

    铁云婵也紧随其后,却发现越跟越是有些吃力。

    并州虽然天寒地冻,地广人稀,可这并州城毕竟是个都城,街道上的人流非常密集,想要在这种街道不撞到人又快行如常,实属不易。

    铁云婵当下施展起无风步,前进之势一下快极,却又能使她在这密集人群中畅通无阻。

    这就是无风步的妙处,一个人行动起来越是撩起风声,越说明他受到的阻力之大,如果可以凭借巧妙的步伐,利用带起的劲风形成气流,那么气流之中的施术者就毫无阻力,且可以与气流融为一体,跟住气流的导向,在密集的地方寻找最畅通的路径。这就是无风步的心法,能对自己带起的风都借力用力,实是用力之至高境界。

    吕白只觉身后追来一股劲风,脸上微微一笑,当即施展出奇妙步法——蹉跎行。

    这蹉跎行也是借力使力的方法,不同之处在于蹉跎行针对的是外界阻力。

    人生之蹉跎,不顺之势也。或逆势,或不得势,或碌碌无为不见方向,或一失足,一碰头,令人泄气,破罐子破摔,到头来一事无成,只觉虚度光阴。

    如果能够不失斗志,勇往直前,坚持到底,虽行得蹉跎,谁又敢说永无出头之日?

    看世间哪个人物没蹉跎过啊,倒是那种一帆风顺的,很是少见。

    蹉跎行,行至天头,苦尽甘来。这时若回首相望,那些个蹉跎,又仿佛变成了塑造自己命运的能工巧匠,故而蹉跎何尝不是一种助力,只看你如何把握。

    是借力使力不断努力?

    还是碰壁躲避处处泄气……

    第三卷 平浪踏雪降龙虎 第九十二回 引动仙剑

    更新时间:2011-11-14

    吕白一使出蹉跎行,只见与那些路人磕磕碰碰,却在那人头攒动的笔直街道中,速度愈来愈快。俯瞰之下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一棵松果从树梢掉落,随机弹在一直树梢上,却立时在那些密集的树干枝叶中越弹越快。而铁云婵则像一枚蒲公英,借着风势畅快地风行在茂密枝叶间,每每遇到阻碍就随着气流巧妙地避过。

    自然是松果掉落的更快了,铁云婵心中吃惊,没想到短短一季,吕白居然有如此进境。

    可藏境就是藏境,特别是铁云婵回到大觉宗那些日子,竟然受到大觉的亲自点播,很快就找到了中觉千技的修习方向,现在已经很好的巩固了蓄境,正在缓缓修习藏境,中觉千技指日可待。

    铁云婵脚下开始渐渐发力,将无风步的势头越推越大,所过之处人们只觉一袭冷风蹿过。

    并州,冰寒之地,常年北风呼啸,蹿过几嗖冷风也都不觉惊奇。只是有几个修行精进的,知道是有人在比拼身法,看他们的法门都不似寻常散修之为,也就佯装不见了。

    好在两人行得极快,不多时出得百里,来到城外一处郊野,又自然免不了一场切磋。

    秀…秀…秀……

    一双娥眉刺被耍成了两面银盘,拿在铁云婵手里画出一套美妙的线路,然后才被收住。

    吕白就得以看清那对精巧却奇特的兵器,那对娥眉刺有一尺长,泛着银亮,却又十分的光洁,透出一种奇特的质感,仿佛不是由金属打造,更像是玉石雕琢的胚子中灌满了真银。

    那材质十分奇特,以至于吕白盯着看了好久,铁云婵则面露得意走到近前,一摊手:“喏,自个儿拿着看看吧,看把你那对黑招子勾得,累不累啊?”

    吕白也笑了,从铁云婵手里接过这对娥眉刺,仔细观瞧起来。

    这对娥眉刺上还带着一些温热,但丝毫不影响它清凉的质感,只是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就又冰凉下来。每一根大概有一百五六十斤,对于觉者来说已经很是轻盈,不过相比较于它的体积倒显得很实在了。表面如美玉一般滑腻,但吕白知道,这么重绝对不是玉石,而是一种奇特的材料,可能是介于金属与玉石之间。

    更有趣的是,虽说光洁到看不出一丝划痕,却让人感到?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