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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人出混蛋第12部分阅读

    一笑,扔过去一套夜行衣。

    “快,换上,咱们夜探花都府,找出他们的小秘密。”

    见苏妄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不耐烦的皱起眉,但还是耐心的解释,“花鬓出自花都府,而且这次的第一赛事也是花都府主办的,要是有什么阴谋一定和他们有关系啊。这种时候最常见的做法不就是偷听墙角吗?说不定还可以偷看到某个美人儿光着身子沐浴哦。”尾音拖得老长,含着j笑声,一副色胚样。

    苏妄有些痛苦的捂住脑袋,思考天底下的男人在面对这样无耻的流氓媳妇时到底要给出怎样一种反应才算正常。

    再抬眼,她已经蒙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闪着滛、光的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苏妄再次痛苦的埋下头去。

    磨蹭了大半天,苏妄还是换上了夜行衣,和她同样的装扮悄无声息的从木窗跃了出去,与夜色融为一体。

    全天下男人的梦想之城花都历来便是由花都府在打理管辖,花都府的主人一向行踪神秘,一生露不了几次面,但能将如此之多的青楼妓院管理的井井有条,还不怕人来闹事,其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很多男人一生的梦想就是坐上那个位置并为之努力的奋斗着。试想,一声令下就可以使整个花都的女子无论清纯妩媚火热冰冷都主动投怀送抱,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更重要的,是睡这么多姑娘一个子儿都不要啊!全免费啊!曾经乔昀也是无比的向往那个位置,只是自从有一次被一百多个姑娘轮番推到撕衣服扯裤子后再也没这个想法了。她是个真男人还好说,但关键是她没把啊,只能看看摸摸的感觉实在是痛苦。

    两人没什么阻碍,跃过几条街道翻进了花都府的高墙,身形隐在墙角簇簇含苞待放的水羽花后,郁郁葱葱的枝桠趁着月光投下斑驳光影,巡夜的侍卫踏着一路碎光经过,目不斜视严整肃穆。其实如果有心了,仔细的左右看看,或许还能发现些倪端,但坏就坏在这些侍卫为了突出自己的遵守纪律走的很规范很有风格,双眼直视前方,连余光都没有朝两边投去。哪个做贼的会光明正大的在正对面出现啊,这充分说明了花都府的侍卫都是花架子。当然,或许这也是为了使所有和花都相关的都要带上花字才故意这么做的,但其实想想这是不可能的。好吧有些偏题了,回归正文。

    花都府的巡逻还是比较严密,但对于经常飞檐走壁偷鸡摸狗的乔昀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想当年她连上京王爷府都闯过,就差没去朝廷的皇宫走一遭了。轻松的避过侍卫的巡查,拐进了一条回廊,雕花飞檐上挂着随风而摆的花灯,灯下是蔓延至无尽处的红桑,在漆黑的夜里绽放着明艳的光彩。

    两人反抓在回廊顶部一路爬过去,一点声响都没弄出来,绕过回廊,是一排精致的房屋,偶能听见软声细语,应该是花都府的歌舞女的住处,照消息看,穿过这排房屋,再绕过一座花庭,便是主事之人所在之地了。苏妄按着正确的方向正要离开,回眼却看见身后的乔昀并没有跟上来。再定睛一看,居然像只壁虎一样趴在木窗上方,贴着墙壁,垂下头来往屋内瞧得起劲。苏妄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摔在地上。

    忍着怒火跃过去,一手拽住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二话不说施展全部力量疾驰而走,一

    直到百花怒放的花庭时才黑着脸停下,冷眼瞪着她。

    她摸摸脑袋,对苏妄翻了个白眼,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一定在问候他全家。苏妄此时也懒得和她计较,指了指主屋的方向,让她先行,随后才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接近主屋,巡逻的侍卫明显多了起来,防守更加严密。两人走的小心翼翼,好几次都差点被突然冒出来的侍卫逮个正着,好在两人伸身手都是顶尖的,加上乔昀见多识广,机灵的躲了过去,终于攀上了主屋的房檐。

    有几间屋子漆黑无光,有几间却是灯火通明,透过窗户能看见摇晃的人影,看上去似乎是在交谈,但却没有声音传出来。乔昀选的正是其中人影最多的一间,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的气息,屏气凝神,精神力缓缓探进去,却依旧未曾听见任何交谈声,忍不住回头看了苏妄一眼,眼里透着疑惑。

    苏妄皱着眉思索半晌,脚尖轻点,身轻如燕般跃上了屋顶,竟然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趴在屋顶上,轻手轻脚揭开了一片青瓦,朝下看过去。

    目光一扫,面色顿时大变,疾风一般掠下来,抓住乔昀的胳膊,低沉的嗓音透着严峻,“走。”

    话落,身形已经箭一般射了出去,乔昀跟在他身边,速度不落半分,两人的飞速扬的衣袍簌簌作响,很快引起了侍卫的察觉。但苏妄似乎并不在意被发现,直接挑了最快离开花都府的路线,就在半空中光明正大的飞跃,在一众侍卫的叫喊声中飞一般飞出了花都府,速度却并未停下,一直跑到了距离很远的某处偏僻院落才停下,眼里闪过凝重的光芒。

    “怎么回事?”乔昀扯下面纱,呼了口气,“看见什么了?”

    他的目光望向花都府的方向,似在拧眉思索,声音散在夜风中,低沉无比,“没有人。”

    “嗯?”

    “屋内的人影全是人形剪纸,若是我没猜错,这是一个陷阱,用这些剪纸将夜探花都府的人吸引过去,再启动提前布置好的埋伏,将其抓获。或许是为了对付我们,也或许是为了对付其他夜探之人。这个花都府,不简单。”

    “人形剪纸……”

    乔昀喃喃,猛地抬起头,毫无预兆一巴掌对着苏妄的脑袋扇了过去,大骂,“干!都怪你个苏混球!老子刚才在歌女的屋子外面偷看时,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没等我看个明白,就被你扯着走了。他们肯定在那里!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苏妄被那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愣了半天,反应过来时脸色漆黑如锅底,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见她重新蒙上面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重新回去再探啊!既然知道他们的行踪了,这次绝不会找错。”

    “不行!”苏妄加重手上的力道,严声拒绝,“被我们这么一闹,他们必定有所防备,今晚不能再去了。”

    她皱着眉打开他的手,满眼不耐烦:“我说苏妄,你他娘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啰啰嗦嗦,做事一点都不干脆果断,你要是怕你别去,老子一个人去。”

    说着便要走,苏妄身形一闪挡在她面前,眼里有怒意闪过,但容色却淡淡的,“不准去。”话落似乎猜到她会反抗,飞快的伸手想要点住她的|岤道,但想不到依旧被她躲过,还一拳头招呼过来,下手毫不留情。

    起先还一起夜探府邸的人此时已经拳□加大干起来,苏妄想起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不想她有事却还被倒打一耙,怒火中烧,加上她来势过猛,手上也不敢顾虑,全力应付。

    交手几十招,他和乔昀一掌相击后退身形,终于停稳身子,正要开口说不打了,却听她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还不是担心他们搞出什么阴谋算计你,才想去打听清楚,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苏妄愣住,垂下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因打斗导致还是听见这句话时的紧张激动。担心那些人的阴谋算计自己,她是在,担心自己。

    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然而心里的喜悦却难以忽视,他看着她飞扬跋扈的面容在银白月光之下竟慢慢变得柔和,身后是低低矮矮的青瓦木窗,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她站在那里,又好像在他心里。

    蓦地便笑出声,毫不应景的一声笑,轻轻的,浅淡的,正合他一贯风轻云淡的形象,却比往日多了些意味,他走过去,剑拔弩张的气息早就散去,只剩下比月光还要柔和的清淡笑意,走近,牵起她的手,“回去吧。”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牵着她,而不是拽或者扯。肌肤并不如寻常女子般柔软细嫩,反而有因常年使刀磨出的老茧,然而被他摩擦在手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安心欢喜。

    第一卷  3939:银虎的孩子?

    俗话说,敌不动,我不动。

    俗话又说,以不变应万变。

    俗话还说……

    不管俗话说了什么,苏妄是打定主意坐等兰月十六的到来,他的性格使然,做事求稳求全,不可能像乔昀那样剑走偏锋,贸然行事。何况,随着时日的推近,天下排的上号的英雄豪杰美人侠女纷纷到达花都,准备参加这第一赛事,说不定他还可以坐山观虎斗。

    毕竟天下第一的名头还是颇有吸引力,试想谁不想成为被公认的美人呢?要是不来,就证明你没胆子来比美,自己承认了自己没别人好看。这些行走江湖的少年少女,谁不是心高气傲之人,就算明知自己不敌某某也会摩拳擦掌的来比上一比,输了没关系,好歹不落下胆小的名声嘛。

    于是花都近来一日比一日热闹,客栈几乎都爆满了,青楼更是夜夜风流,连白天都营业嘞。乔昀每日闲的没事干,时时坐在临窗位置欣赏来往的美人儿。不过俗话又说了,你在桥上看风景,我在桥下看你。就允她把别人当风景看吗?银色面具让人一眼便能知道她的身份,薄唇明艳,眼神不羁,再加上近日来的各种传言,看她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苏妄揭过一页书,晨风吹进轩窗掠起如墨长发,修长的指尖压住似要被风揭起的书页,不经意的抬眸看向对面斜倚在窗栏上执酒独饮的女子,眼里荡开笑意,方将目光重回放回书上,听见她呵骂的嗓音,“你看你的书便也罢了,看一会儿就抬头看着老子笑是什么意思啊。”

    他微微偏头,翻了另一页,漫不经心,语音却有隐隐笑意,“没什么意思。”

    她目光闪过恼意,抓起桌上的酒盏就要扔过去,拐角不远处的楼梯上却突然滚下一个人来,走廊间似有喧闹声,她顿了一下,那滚下的人影恰恰停在前方四五步的距离,青衣长裙,青丝交缠,居然是名女子。她痛苦的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痉挛抽搐,呜呜咽咽的声音幽幽传出来。楼梯上又走下一个人来,一名面容有些阴柔的男子,眼中偶尔阴戾闪过,一看便知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他手持长剑,直指地面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贱、人!”

    女子吃力的抬起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艳丽的脸上布满了瘀痕,嘴角处更是血迹斑斑,可见之前被人打得不轻。

    “郑兴!!!我虽与你自小定亲,但并未嫁你为妻!你不要得寸进尺!”

    男子冷笑几声,走近蹲下身子,手指夹住她的下巴,眼神森冷,“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就必须给我老老实实的遵守妇德,居然敢背着我偷人,还怀上野种!快说!j夫是谁!放心,我会让你们在黄泉相聚的!”

    女子闭口不言,怨毒的瞪着他,似乎要将那张脸牢牢记住,死了必化厉鬼索命。只是捂住腹部的手却轻柔无比,带着颤栗,是对尚未出生的新生命的愧疚与疼惜。

    “咦……青柠?”

    乔昀起先看着那女子有些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不是青家的女儿青柠吗?青家败落已久,在江湖上没什么地位。乔昀有一段时间很是纠缠了青柠一番,这才认了出来。

    她并未压低自己的声音,青柠与郑兴纷纷抬眼望去,待看见是她时,彼此反应不同。郑兴虽然阴戾,但如何也是不敢惹怒银虎的,赶紧收回了视线。然青柠眼中却闪过一抹亮光,带着丝决然。

    她定定看着乔昀,直视她的眼睛,吐出两个字来,“夫君。”

    三个人同时愣住。

    青柠咬紧牙关,缓慢的爬过来,逶迤出一地血迹,破碎的亮丽,再看向乔昀时,泪如雨下,凄惨幽怨的撕心裂肺,“夫君!救我!”

    苏妄皱着眉,下一刻便看穿了青柠的作为,眼里闪过不喜,然乔昀却是满眼玩味,撑着头看她扶着木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银虎,你不能这样抛弃我!你不要我我可以不在意,可孩子怎么办?我怀的是你的骨肉啊!你要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害死吗!”

    一字一句说的凄厉而真挚,除了苏妄和乔昀自己,在场的人几乎都全都相信了。银虎的风流有目共睹,何况她纠缠青柠的事情也是众所周知。

    她说完一番话,脸上痛苦之色更重,捂住腹部的手指泛白颤抖,衣裙被腿间汨汨流下的鲜血浸红,滴落在地面,触目惊心。她终于支撑不住,脚下一软,身子蓦然倾倒,不偏不倚砸在乔昀怀里,偏偏那双手还死死拽住她的衣袖,凄厉之言不断。

    “银虎!你不能这么狠心!这是你的亲骨肉啊,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你历来说自己行事光明磊落,此刻为何不肯承认。那郑兴杀你妻儿,你要坐视不理吗?你的心,为何如此冷血……”

    一番言辞,将她数落的像是那抛弃妻子的禽兽,周围看热闹的人均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乔昀,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毕竟她的恶名实在是太响了,容不得人去怀疑。如果苏妄不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此刻也会信了。

    然乔昀却依旧没事人儿一样,唇角戏谑的笑更盛,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落在面色阴沉的郑兴脸上,“她说的,你信吗?”

    郑兴袖下双拳紧握,却是敢怒不敢言。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不仅不敢要个公道,还要假装没事人儿一样对他点头哈腰,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可是,自己面对的人是银虎,任他有万般怨恨,也只有生生忍着,挤出一丝笑来。

    “既然银虎公子发话了,在下自然不会追究……”

    说完转身便走,紧咬牙关,将那怨恨压在心底。

    “嗷,他居然信了。”她怪叫一声,终于低头看向上半身压在自己怀里的青柠,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说这是我的孩子?”

    看着那张虽然在笑眼底却冰冷的脸,青柠心底狠狠打了寒颤,但如今已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咬着嘴唇点头,声音决然,“不管你承不承认,这是你的孩子!银虎,你要做那抛弃妻子的事吗?你就不怕受到天下人的耻笑指责吗!”

    乔昀眼神冰冷的看着她,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似乎连血液都冰冻起来,全身上下都透着寒气,青柠连颤抖都无力了,只有被冻僵后的僵硬。然片刻之后,她突然笑了一下,唇角淡淡挑起,笑意未达眼底,却像是冰天雪地里突然绽放的红莲,燃尽世间光华,看得人刺眼了。

    她将青柠的下巴抬得更高了一点,嗓音是一贯的漫不经心,“既然你说是我的,那,便是我的吧。”视线转向对面的苏妄,语气不变,“劳烦苏城主给我这个妻子请位大夫来,让他好好替我瞧瞧,千万别让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死在腹中了,将来好有机会,我也好尝试一回当爹的感觉。”

    说罢,一把抱起青柠便朝楼上走去,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心里想着这银虎倒还不算太坏,有些良心。然而却总觉得她唇角的有看得有些心惊胆战。

    再想起最近的绯闻男主角苏妄,纷纷看过去,果见他面色不善,阴沉的比刚才郁郁离场的郑兴还要厉害,心里很是同情理解。毕竟银虎居然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反而将他晾在一边,他肯定不好受。但再往深里想一下,就算银虎不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和他也生不出孩子来啊。这么一想越发同情了,真可怜,连孩子都生不出来。难怪脸黑的像锅底似的,一定是触景生情。孩子是一段感情的枢纽与升华,若是没有孩子,再深的感情也很可能会破裂,他和银虎永远不可能有孩子,感情再深厚也可能有分开的一天啊,这可怎么办,苏妄肯定难过死了。

    感觉到周围目光越来越深厚的同情,苏妄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带起一阵寒风,飞快的消失在众人眼中。

    第一卷  4040:又是个陷害

    青柠那孩子终究是没有保住,被乔昀抱回房间后便一直流血不止,苏妄请了城中大夫来看,孩子已经流掉了。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滚下来,孩子没了也属正常。

    乔昀翘着二郎腿坐在木椅上,微微撑着头,唉声叹气,“可怜的孩子啊,爹还没见你一面你就没了,可真是命薄啊命薄。”

    青柠没什么言语,低头抚着自己腹部,万千哀伤衍生而出丝丝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