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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无双(夏一流)第131部分阅读

阳,多跟人家林天多学点东西,免得整天混事儿延误治病救人。

    爱之深,责之切,严养贤都快把林天当成自己亲儿子了。

    闲话也没时间多叙,林天直接说道:“你能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吗?我想安排一个人住你那里。”

    “别一间,就是十间八间,只要你老兄开口,我也给你想办法。”严东阳热情似乎有些过头,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严养贤呵斥声道:“你这小子整天没事就满嘴跑火车,多学学人家林天,这小子往那里一站,不说话都比你强上百倍。”

    我勒了个去,到底谁求谁啊?

    有被求的拍求人的马屁的吗?林天或许也是头一份了,听到这些林天自己都不禁脸红起来。

    电话里也很快传来严养贤的声音,说道:“林天,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吧!我在家等你,我们好好聊一聊。”

    “好的,半个小时后就到。”林天应道。

    电话刚一挂断,司马晓就去而又返,对房间里的人说道:“大家的思想工作我都做通了,他们同意让龙君离开,车已经停在外面,你们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开走。”

    说话间,火药和雷达几人拿着一副单架走了上来,二话也没说,上去就把龙君给抬到了担架上,不过,林天还是从他们的眼眸看到不舍。

    几人小心的担着龙君,林天随着他们一道坐上了一辆军用勇士吉普车。

    唐雅还是习惯性坐在驾驶的位置上,林天坐在副驾,示好的笑道:“我负责带路,你负责开车。”

    “废话真多!”唐雅冷哼一声。

    自打从蓝烟媚出来,唐雅就一直对他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分明就是一副想找麻烦的样子,林天对于她也一多半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愿与她多废口舌。

    第一卷  第602章 不讲理的唐雅

    “臭小子,我说你房间到底安排了没有?”严养贤还没见到人就张口嚷嚷道。!

    严东阳自打断掉电话以后,就命人把有一段日子没用的房间打扫出来,还熏上上好的檀香,以免长时间没有人住有股子霉味。

    可老爷子还是怕他做事不到位,唯恐怠慢了林天所说的贵客。

    “爸,你就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人一来,我完全以头等贵宾的规格去接待他。”严东阳说得是煞有其事,对于严养贤的话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是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乖巧听话的样子。

    “好了,别在这里贫,要是事情办不好,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爱之深,责之切,虽说严东阳在医术造诣上没有林天惊人的天赋,可办起来却是极其让老人省心。

    而且为人又孝顺,老爷子说到底还是对他打心里满意,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总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有一番大的作用。

    那怕到时候,给林天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

    “爸,你就放心好了。”严东阳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严养贤也没话好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老式梅花表的上的时间,要说严养贤一生行医,最注重养生,快近八十岁的高龄,眼不花,耳不聋,面色红润,身子骨很是硬朗。

    虽说是满头的银丝,远远看来也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听林天说,病人的病好像蛮重,连他都有些棘手无策,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最好的学习机会,你要是还向以前那样吊二郎的样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严养贤低声警告道。

    严东阳挺直了身子,向严养贤敬了个礼道:“遵命!”

    这对父子俩一问一答,那还有一点开宗立派的大家所应有风范,所幸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要不然非笑出声不可。

    “师傅,外面停了一辆军用的勇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徒弟从外面坐诊大厅跑了进来,对还在房间里准备二人禀报道。

    “你们赶紧过去帮忙,也别都愣着。”严东阳对着还有些呆头愣脑的徒弟喝道。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真有点严老爷子的风采,穿白大褂的徒弟,那还敢有半点的耽搁,扭头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等严家父子二人走出堂屋的大厅时,一帮穿着大褂的徒弟们早已在外面恭候多时,只见这时林天从吉普车上走了下来,与父子二人招呼道:“今天特地来麻烦你们了。”

    “瞧你这话说,真让人生气。”严养贤故意把脸一板道:“臭小子,没事尽跟我们瞎客气,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呃,不好意思!”林天嘿嘿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致歉道。

    严养贤当然也不是真跟林天生气,只不过,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方式,扭过头对严东阳说道:“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帮忙?”

    “我也要帮忙?”严东阳苦着一张脸,指着自己问道。

    这话说得其实就是讨打,严养贤刚要挥手,严东阳赶紧的跑向徒弟那里帮着把龙君抬下车。

    龙君身高近二米,身形巨大,一帮人抬他一个还显得很是吃力,林天刚想上去帮忙,就被严养贤一把拉了下来道:“你不用动手,看着就是。”

    “这个不太好吧!”林天嘴角抽了抽,指着正在帮活儿一帮人干笑道:“这样一来,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严养贤把眼一瞪,说道:“他们敢,有我在,他们还反了天了!”

    “这个……”林天也不再客气,与严养贤一起默默看着严东阳带着一帮徒弟,把龙君给担到了房间。

    “林天,你电话里没讲明白,这老小子的病有什么棘手的地方。”严养贤一没诊,二没问,就与林天讨论起病情来。

    林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指着被安放妥当的龙君说道:“麻烦严老,替他诊个脉,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你这臭小子,跟我还来这一套。”严养贤说完,走到龙君床前认真的诊起脉来。

    严养贤脸上笑容逐渐敛去,神情也变得格外的凝重起来,他这才意识到林天为何会这般的棘手,单从复杂的脉想来看,换任何医生遇到这个问题都感到头疼。

    “此脉像相及霸道,内火太旺,眼眶赤红,有一股戾气在经筋里游走,很是吓人。”严养贤诊着脉,习惯性捻着山羊胡,眯着眼睛说着龙君的病情,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此脉大凶啊!”

    看到他这般的惊愕,严东阳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也从医二十多年,大凶之脉还真的少见,也忍不住凑上去想诊一下,来见识见识。

    “去去去,别瞎捣乱。”严养贤极不耐烦把他的手打开,对他喝道。

    严东阳无奈的耸了耸肩,父亲总是当着他的徒弟的面前,给自己难堪,所幸的是他这帮子徒弟早已是见怪不怪,把头扭到另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严老,你说的没错,龙君的脉像极其凶险,不然,我断然不会将他带到你这里来。”林天言词恳切的说道。

    严养贤沉吟片刻,抬起头凝视着林天问道:“对于病情,你有什么好的看法吗?”

    林天摊了摊手,无奈的回答道:“没有。”

    “呃……”严养贤和严东阳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林天。‘

    他们怎么也想不能,一直以医治疑难杂症而著称的林天,竟也会主动承认自己的无奈,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的吧!

    唐雅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林天与严氏爷子商讨病情,手里娴熟的把玩着匕首,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一身迷彩服,脚穿军靴的女孩子,模样虽说俏丽,可眸子里的光芒却是冷得近乎于冰点。

    更离谱的是,始终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在场的人谁也不敢接近。

    “我开了一副方子,想给你过过目。”林天还是将先前开得方子拿给严养贤过目,他也知道,严养贤无论从资历上,还是经验上,他都能资格上去对这个方子评头论足一番。

    严养贤接过方子仔细一瞧,摇头道:“这个方子,也只是舒经平气,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对于他的病只是隔靴搔痒。”

    评价一番,还有些意犹未尽道:“这个方子真的是你所写?”

    林天面对严氏父子诧异的目光,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可是一直被我当成偶像啊!”严东阳忍不住插话道:“你怎么能写这样一个方子,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对于严东阳的口无择言,林天选择大度的笑道:“其实,我们都行医的人,都明白龙君的病是任何一个方子都治不好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开这样的一个方子,到底是为什么呢?”严氏父子更加的疑惑,严东阳更是忍不住的问道。

    林天心平气和,并没有严东阳一再追问变得心浮气躁,胸有成竹的淡定也不枉严养贤一直对他推崇倍至。

    “我只是想让他服汤药维持现状,而要想治好龙君的病,还需要针灸才行。”

    “针灸?”严东阳忽然想到自己祖传太极六和针法,可是,他也明白,光靠这样的针法,根本就没办法治疗龙君的病。

    严养贤也是一脸的解,急忙催促道:“那你倒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天点点头,继续说道:“游龙九针有失传的二针,据说是修复筋脉,重塑阴阳,起死回生,我觉得有必要先试上一试。”

    “可传说毕竟是传说,万一,只是一些以讹传讹,那不是白白的耽误了病情?”

    严养贤担心也不无道理,说到底,谁也不可能为了还不存在的事情打保标,他们是医生不是赌徒,出于职业道德,他们又怎么会拿别人的性命去赌?

    “真实性我倒不担心,我只是担心,丢失的二针是否现在还存在。”林天吐露实情道,出自《医学宝典》的记载是断然不会有误,可偏偏二针的关键出处却是只字未提,这不免让人实在头疼。

    严东阳好歹也算是开堂招徒的老中医,也有着丰富的经验,提议道:“不如我先拿太极六和针法先路,然后再说?”

    严养贤和林天对视了一眼,觉得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再多说,严养贤点头示意让他先尝试一番。

    严东阳的针法虽说没有林天来得花哨,但好歹也是出自于祖传,从小就练得一手过硬的基本功,就算用布蒙着眼睛也绝不会扎错|岤位。

    他用酒精将银针消过毒之后,在徒弟的帮助下,把龙君的衣服给解了开来,分用几根银针照准着|岤位扎去。

    龙君戎马一生,解开衣服以后露出一满身的伤疤,实在让人触目惊心,在场的人大多都是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可当他们见这一身狰狞而又丑陋的伤疤之时,大多变得极不淡定。

    严东阳当然是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好歹也一代名医,虽说与林天和父亲尚有差距,但比起其他人来还自信的很。

    当他把银扎用力往|岤位上扎去之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银针竟然弯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当了一辈子的医生还从未见这样的事情。”严东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针灸的银针扎向龙君,竟然会弯折。

    “看来,问题比我们想像的还要严重。”林天忧心忡忡的说道。

    严养贤照着严东阳的屁股上就是一脚,骂道:“平日里让多多钻研医术,你不听,现在出丑了吧!”

    “……”严东阳很委屈,也很幽怨瞥了严养贤一眼,连话都没敢再说一句。

    倒是林天主动替他说情道:“严叔,这不能怪东阳哥,主要是龙君身体的病势实在太过于沉重了。”

    “不要替他说情,他就是平日里偷懒,不然,今天断然不会在这里丢人。”严养贤固执的说道,根本就不听林天的说情。

    林天还想再说几句,一旁一直是冷眼旁观的唐雅终于开口道:“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白说了半天连个办法都想不出来,还在一个劲打嘴仗,丢不丢人?”

    唐雅难得会主动开口,更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来,她一开口倒让严养贤闭上了嘴巴。

    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都投向了唐雅,而唐雅却没有丝毫的紧张。

    “龙君如果有半点的闪失,你们都得要陪葬!”唐雅当着众人的面如是说道。

    第一卷  第603章 你老子我就不讲理了!

    “唐雅,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林天很愤怒,当着众人的面脱口而出的斥责道:“快向他们倒歉!”

    很显然,他并没考虑到后果,万一激怒了唐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唐雅眼眸里泛着摄人的寒光,任谁看得出来,她很愤怒,有一种溢于言表的愤怒。

    “唐……”林天待缓过神来,又觉得很后悔,说到底,刚才唐雅会这么说也完全是因为担心龙君,刚想出言缓和就见唐雅已经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唐雅从房间里跑了出去,觉得胸口很闷,像有颗巨石压在胸口一直喘不过气来,她并不怪林天刚才斥责自己,说到底,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

    跑出杏林堂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爷爷就在里面,她就算跑得再远也得回到这里来,举目四望忽然她很好孤独,从未有过的孤独感从心里弥散开来。

    她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跟龙君在龙怒长大,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一面,平日训练得很苦,可有了龙君在她身旁鼓励着她,支持着她,让她一直有家的温暖。

    可当她听到林天这位平时仗着医术总欺负她的家伙,这个时候也会对爷爷的病策手无措的时候,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一直让她再克制不住内心的彷徨。

    杏林堂门前有一颗树龄少说也有几百年的银杏树上,她动作灵活,身手敏捷的攀上枝丫顺着树干爬了上去,一直到树冠的顶部,深吸着空气,让无助的自己平静下来。

    这一刻,她才发现,无论自己练得多强,而内心却是极度的懦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也同样别人呵护与关心,而平日的冷漠更多的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

    遇到烦心事,她爬上树顶,仰头看天,深吸着空气,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从未改变过。

    “唐雅,唐雅……”

    树下传来林天焦急的呼唤声。

    唐雅心思一动,难免会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甚至内心的欣喜更多一点儿。

    低头看着四处张望的林天,内心五味杂陈,可说出来的语气仍然是冰冷异常,说道:“你找我干什么嘛?”

    听到头顶有人说话,林天吓了一跳,他抬头往上一瞧,没想到,唐雅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树顶上,忍不住着急的唤道:“唐雅,你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死啊?”

    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唐雅好歹是龙怒精英,什么高难度的危险没见过?这个也顶多就十米高的银杏树又算了什么呢?

    林天仰着头,与唐雅对视,觉得自己的脖子都有些发酸,忍不住说道:“你下来!”

    “我偏不!”唐雅倔起来,九头老黄牛都拉不回头。

    动不动就上树,你还当你是猴子啊!

    林天很想也爬上树将她拉下来,可是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弱点,那就是恐高,说到这个毛病,也全怕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打小就把他像小鸡一样拎到悬崖峭壁上,头朝地,脚朝天,双脚绑在稍粗的树干上练习仰卧起坐。

    练到最后的结果,林天不幸的发现,以后,只想走到高处,他就会不自觉得想起那苦逼的一幕,以致于眼发花,胸发闷,四肢还有轻微的抖动。

    生命是可贵,不到万不得已,树也是万万不能爬的。

    “唐雅,有种你给我下来。”林天喊了半天,唐雅也就开头回了一句,其后就再也没有理会他,不由得着急用起激将法。

    唐雅低头又瞟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很明显,激将法对于她而言,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林天在树下急得直搓手,他就差找个长长竹竿把唐雅从树上给打落下来,可就算有,他也不敢,把唐雅从树上打落下来,唐雅肯定会把他的头给扭下来。

    “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当面说,也没必要非要爬树不可吧!”林天在树下喊得口干舌燥,眼冒金星,急得直跺脚,都什么时候还这么任性。

    咣当

    一直在唐雅手里把玩的匕首从树上掉了下来,不偏不移的插在林天面前的浮土上,差得林天赶紧的退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