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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毒舌和毒蛇的驯养史第11部分阅读

比平时更激越几分:“我不认为意见相左就离开的是朋友,不过是抱有同一个理想的队友罢了。”

    邓布利多大笑起来,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你说得对,需要什么饮料吗?蜂蜜柚子茶不错。”“一杯清咖啡,谢谢。”

    为霍格沃兹所有的教授服务的家养小精灵用极高的效率送上了他们饮品,邓布利多陶醉得喝了一口在空气中都能闻到甜味的蜂蜜柚子茶,茶杯和托盘敲击发出一声脆响。这场试探和反试探的谈话在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之间,第五次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的宏伟目标还是没有完成,将近人亡中……

    明天满血复活,继续奋斗双更!

    【三颗地雷的加更1】任务完成!

    【三颗地雷的加更2】任务进行中……

    第一卷  48第三十七章 谈话

    “圣诞节过得还不错吧?”五十岁的邓布利多笑起来的样子,还拥有年轻时的那种爽朗的弧度。灰眼睛的德国黑魔王的笑声还留记忆里鲜活,邓布利多嘴角翘起的弧度和他的夙敌盖勒特格林德沃嘴角上扬的角度如此相似,每一分笑容里都带着对世界、对自的满满自信,只不过邓布利多内敛不动声色,而格林德沃张扬傲慢。

    西弗勒斯把回忆控制突然失效的缩小咒,让四带着他们的圣诞节冷杉狼狈降落英国魔法部的情节里,不去想之后足以颠覆理智的惊天巨变。二十几年时时刻刻使用大脑封闭术的经历让他很轻易的做到了这点。所以将明年正式成为助理校长的邓布利多,读出了坐他对面的黑发少年眼神里潜藏的一点点笑意,像春水漾起的那一圈小小波澜,浅淡而温暖。西弗勒斯用一个不施加任何定语的单词回答他说:“很好。”

    有的用一个单词就可以结束整段话题,而西弗勒斯沃尔维兹的“很好(well)”刚好就有这样的力量。邓布利多再次喝了一口蜂蜜柚子茶,并不试图将刚刚已经摔碎的话题重新拾起来,不过恰到好处的转移话题问出了把他真正想知道的内容之一:“汤姆里德尔也是卡迪院长夫的孩子么?看见入学通知书的回执上签着的名字。”

    西弗勒斯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他用修长手指轻轻划过咖啡杯的的杯壁,似乎一点也没察觉话语里的试探,不过用带一点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是。”

    “孤儿院搬家去郊区了么?还没听提起过这件事情……”邓布利多的声音是壮年男子用丰富的生经历和强大的个力量集聚起来的那种厚重和可靠,当他压低了声调让每一个吐字都带上浓浓的温情的时候,就如同轻柔地喂喝下一整瓶的迷魂药剂,让情不自禁地愿意向他倾诉所有的事情,毫无保留、心甘情愿。

    但是,他面前的不是才十四岁的斯莱特林学生,会轻易得对他建立起对一位教授的最起码的崇敬和信任。五十岁的邓布利多面前的是西弗勒斯前斯内普——十六年的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十七年的凤凰社成员,曾经邓布利多手下与他共事十八年。见过面前这个日后所有艰辛的抉择和誉为牺牲的正义,听过他用最真诚的的语气掩饰真相,轻描淡写的转移怀疑,领受他最辉煌的巅峰时头上的光环身上的荣誉,也目睹他狼狈地屈服于俗世的权威之下。几乎是邓布利多生的最后十七年里最靠近、最了解这个当世最伟大的白魔法师的。

    西弗勒斯垂下眼睛,掩饰不能用大脑防御术的目光里深沉的记忆,他让声音显得稍带一点低沉:“不觉得妄自揣测是一件好事——汤姆、现和住一起。”

    邓布利多很快抓住了话语里西弗勒斯预留给他发挥的,这一个“汤姆”这个名字后的微小停顿。“和汤姆之间……”

    西弗勒斯重重磕下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白瓷的杯壁上晃出一道跳动的弧线,几乎溅出咖啡杯外。清脆的敲击声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年轻的斯莱特林的眼睛第一次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恼怒的眼神,这是邓布利多第一次见到这个深沉到让他戒备的少年露出这样浓烈的情绪。但是很快西弗勒斯就举起咖啡,低垂下眉目掩住了眼神,语气也回复平淡无波:“们很好。”

    邓布利多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这样的西弗勒斯沃尔维兹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冲动鲁莽、爱恶分明。这本该是年轻最应该拥有、不该错过的东西,因为只有这个最好的年纪里,所做的所有错事才都可以被原谅被宽容。

    年轻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脑子里,熟悉的声调、陌生的年轻——“这不是的错,也不是的错!”邓布利多的眼神恍惚了一瞬,举起捧手中甜腻到发苦的蜂蜜柚子茶再次喝了一口,让滚过喉咙的液体带着沉重的甜蜜试图让自己忘记亚瑞安娜和那双灰眼睛。但是生死相隔如同一道魔咒,死者岁月里洗磨去尘埃光辉璀璨,生者砥砺记忆终究逃不脱它的魔力……

    西弗勒斯用眼角的余光将邓布利多细微眼神的变化看眼里,额前的发挡住了他眯起思索的眼睛。变形术教授办公室里陷入回忆泛滥的安静里,只有猫爪桌上那些稀奇古怪银器偶尔转动发出的微弱声音。

    穿过高塔的阳光轻柔地搭邓布利多夹杂着几根白发的红发上,奔向地平线的太阳的颜色近乎橙红,给雪白的巫师袍染上一层金红色的光辉。他脸上的表情近乎于怀念,苦痛刻每一条岁月的皱纹上,微笑的时候更显得深刻。这一刻的阿不思和五十年后他愿意交托信任的那个阿不思没有太多区别,不过西弗勒斯斯内普所见的阿不思最伟大邓布利多更苦痛也更淡然。但是今天的西弗勒斯不会再将全然的信赖交托到这个身上。

    这一刻,西弗勒斯沃尔维兹终于意识到,不仅仅是把“斯内普”变成了“沃尔维兹”,六十年前的世界将他从头到尾用一种不可回溯的力量改变,变成另一个西弗勒斯。而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他看见如同蝙翼般的长袍摆出的翻滚弧线,长靴敲击地面的微弱声音像隔着一个世纪的距离,黑发黑衣的身影转身离去的背影模糊逐渐黯淡的光亮里,而他冷漠旁观、无所动摇。

    西弗勒斯控制表情,只让僵硬的表情作为他最好的面具。

    猫脚桌上有着烧瓶一般长长曲颈的银器突然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灰色的雾气扩散开来直到将两包裹住又慢慢散开。邓布利多终于从过去的梦魇里惊醒,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微不可闻的叹息声里,满满说不出的故事,湛蓝色的眼睛里此时倾满了如海一般的温柔和哀伤。

    “抱歉,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了。”邓布利多放下手中已经凉透的蜂蜜柚子茶,“很高兴今天能陪聊聊天。”

    邓布利多突然间不想再试探有关西弗勒斯中午和雷诺帕金森离开后所发生的一切,这不过是段年轻时的友谊,或许结交的那个不算是什么一生一世的朋友,之间的关系也带着志同道合的要求,不够如年轻时期望得那样纯粹和永久。但是就是那么短短的几年的相识相知,生命旋律的短暂共鸣就将是年老后回忆里永不褪色的青春和阳光明媚的天气,即使之后有着那么剧烈得袭来的狂风暴雨,摧毁一砖一瓦里建立的所有信任和默契。

    他站起来走到猫爪桌前,用手指捏起那个被命名为朋友的银器,眉宇间带着一点疲惫。“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作为晚来的,祝乔迁新居的贺礼。”

    西弗勒斯接过那件银器,微微弯腰行了一礼:“很高兴与您谈话,邓布利多教授。”

    “也很高兴,沃尔维兹先生。”

    少年走出办公室的背影骄傲而挺拔,福克斯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停邓布利多的左肩上。阿不思用右手手指轻轻梳理凤凰背上细滑的羽毛,火红充满着生命力的羽翼衬得他带着深深皱纹的手指愈发的苍老。

    福克斯用尖尖的喙轻轻触碰主的脸庞,它难以明晓类的情感,一切的惊心动魄的生死跌宕不过是它漫长生命中的一个小小呼气。它能读懂情绪的变幻,却看不清事的纠缠,所以眼神能始终保持它的纯粹和宁静。

    “没事,福克斯。”邓布利多任凭疲惫侵蚀自己从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只是有点累了。”

    西弗勒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本该是一场试探的谈话终结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地方,他早就想好的那些措辞和解释不过变成他内心的独白剧,全无派上用场。不过,起码有今天的铺垫……汤姆应该不会受到邓布利多的太多提防。

    这不过是一场和命运定下的豪赌,一边是整个世界的辉煌和毁灭,另一边是一个宿命的生死沉浮。当外界的环境被他变幻至此,他汲汲而求不过一个内心安稳的结局,或是一同毁灭,又或是一起新生。

    黑发的斯莱特林新级长,用魔杖敲打墙壁上一块有着蔷薇浮雕的砖块,四周的砖头扭动起来,裂开一道只有西弗勒斯能看见的入口。西弗勒斯为手上的银器加上一个隔离咒——他实难以相信邓布利多交给他这个银器不过基于他所诉的那个原因,大跨步走进了专属于斯莱特林的通道内。

    他的黑袍被重新弥合的墙壁挡住,银绿色的长围巾飞扬起一个角度,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盘踞身上的眼镜蛇王,傲慢得昂起头颅乐于接受任何愚蠢的奉出性命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应该昨天更新的……但是,昨天我特高兴得一边听音乐,一边看美剧,一边下电影,一边玩游戏,一边还写文的时候。我的笔记本黑屏了!!!

    当时真是一个天雷打在脑门上,第一反应就是【麻痹】我没保存存存存存啊!!!!

    然后……电脑就打不开了。

    今天加急修理了一下【适配器】坏掉了,所以买个了新适配器来更新了。

    这是第一更,晚点来第二更~!

    第一卷  49第三十八章 半年

    对于有些人来说,半年不过是眼前瞬间划过的岁月,人生一口小小的呼气就过去的日子,每天不过是重复重复再重复得过平凡的时间,没有惊喜也没有苦痛,如白开水一般平淡也如白开水一般不会厌倦。

    而对有些人来说,生命的意义不仅仅是生活,也不是在生活前面一个个加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形容词,快乐的生活、幸福的生活……他们活着就是要去尝试这个世界上最壮烈最惊险的经历,要目睹天河之水从银河倾泻于地的宏伟壮阔,等待一年只为了欣赏十二月花从绽放到凋零不过短短十二秒的生死绝美,玩弄权术不过是用来试探自己最极限的能力,是一市领袖还是一国之主,或者能将全世界操控在执掌之中。

    而半年的时间?

    汤姆对着一人高的穿衣镜,将衬衣的领子立起,深灰色带着深蓝斜纹的领带挂在脖子上,先交叉再双环最后将领带尖缓缓抽出,双交叉结将丝质的领带中间勒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修长手指整理领口的动作细致而迅速,被莱卡打理的笔挺的西装套上二十六七岁青年有力的手臂,羊毛长大衣被随性得搭在肩膀上。穿衣镜扭动了一下,对着汤姆左右照了照,赞叹的声音比迷恋精致脸孔的少女们更娇柔甜蜜,“您今天真是风采逼人。”

    汤姆最后整理了一下长外套的领口,用足以让所有拥有良好家教的贵族少女们甘愿放弃她们未婚夫的甜美微笑回应:“希望你知道什么叫恰到好处,否则我不介意有一座安静乖巧的穿衣镜。”由于西弗勒斯在穿衣镜上设置的魔法因为时间的原因失效,最近才恢复说话能力的穿衣镜委屈得扭动了一下被汤姆的微笑熏得微红的镜面,乖乖闭上了嘴巴。

    屋外的寒风荡起长风衣的下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现在的冈特,抬起手臂按住了肩膀上长风衣,关上了伦敦郊区第二大街八号别墅的大门。

    坐进早已在街边等候他的德国产的梅赛德斯奔驰的后座,副驾驶座的道尔翻开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备忘录,一条一条为他的雇主介绍这一天的行程。

    “先去豪斯先生的成衣店为您定做下个月出席女王的宴会要穿的礼服。下午和威尔斯先生会面,他已经决定出售他名下的机械厂,提出的价格也没有超出我们的预计,今天见面后就将签署协议。由于您上个星期对伦敦孤儿院的慷慨捐赠,市长先生请您参加晚上的慈善晚宴,衣服已经送到您的办公室了。”道尔迟疑了一下,他很清楚第一次见到这位出手阔绰的大客户时,他请自己调查的人,“汤姆里德尔先生作为伦敦有名的士绅,也将携伴参加这次慈善晚宴。”

    闭眼听取日程的汤姆——现在我们应该称呼他为冈特先生,睁开了泛着微微红色的眼睛。他精致的脸部线条如同被岁月一天天细心打磨,每一个弧度都显得浑然天成,沉思时睫毛垂下来的样子如同拉斐尔的油画,静止里凝固在一瞬间并不轻浮的美丽。他的语调里有着微微拉长的习惯,如同剧院里上座率最高的讽刺剧演员的腔调,宁静的眼神配上淡然的语气,最后的微微上扬拖着嘲弄的尾脚,“调查一下里德尔先生的女伴。”

    “是,冈特先生。”道尔匆匆在备忘录上记下几笔,合上了本子,将视线转回正前方,轻轻呼出一口气。冈特先生的目光并没有放在他身上,不过聚焦在车窗外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语气的嘲讽也并不是对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永远彬彬有礼的上司,总给道尔莫名的巨大压力。或许是因为他令人难以猜测的神秘?道尔大着胆子偷偷从后视镜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冈特。

    那双洞彻人心的浅红色眼眸合上了,长长的睫毛轻柔的垂下来,近乎娇柔。

    这是他在上次的调查结束的一个月后,由于四位数的高薪和一家全伦敦最大的侦探事务所的承诺,成为这位大客户的助理的第四个月,然而接触过伦敦绝大部分三教九流和一小部分高官显贵的道尔到现在也猜测不到这位主顾的来历。

    他家财丰厚,从两次调查中没有低于四位数的报酬和近段时间近乎一掷千金的投资,道尔毫不怀疑这是个一年起码有一千万英镑进账的一等富豪,而不是那些有一块能种粮食的土地就敢自称大庄园主的“贵族”,但你完全查不清这笔数量巨大的财富到底是从哪里流进,即使亲近如道尔,一手掌握冈特先生的所有行程也看不见任何银行的交接记录,或者是从哪家公司收入的财务报表,仿佛凭空从基督山岛屿上,如埃德蒙唐代斯一般从巨石遮挡的洞|岤中掘出来的宝藏。

    当然,欧洲的宽容就在于此,贫穷是需要理由的,但是富有不需要。所以,这位来历不明的富翁在捐献给市政府十万英镑的“慈善”捐款,又为英国女王敬献上一块价值三十万英镑的纯净红宝石作为礼物之后,获得女王授予的爵士爵位的冈特先生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英国伦敦这个拥有世界上数量最多的贵族,却拥有最小的贵族交际圈的地方,未曾谋面却富有盛名的话题人物。

    然后这位之后被社交界最被人追捧的画师疯狂痴迷,拥有被诗人赞叹为神赐的容颜的冈特先生在贵族圈子露面之后,他就成了所有宴会上不可缺少、可以为主人增色的客人。虽然他来历成迷又甚少出席社交场合,但是对于务实的英国人来讲,财富已经是个足够有说服力的来历。

    就如同富可敌国的财富和美丽动人的公主总需要一头邪恶而强大的巨龙来守护他们一样,没有枝干上的荆棘保护的鲜花总容易被最先攀折。当然也有觊觎过这位财产丰厚又风姿卓越的冈特先生的人,在第一位敢于行动的勇士在跟随这位美人儿离开宴会厅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社交界的视线里,而冈特先生却第二天微笑着参加伯爵女儿的生日晚宴之后,第二位愿意用生命尝试的勇士便迟迟未曾出现过了。而在伦敦警察局长成为冈特的拥簇,市长的竞选款项一大半来自于这位在金融危机时期依旧保持了中世纪贵族的富有的先生之后,即使敢于动脑筋的人都没有了。没有哪个理智的人愿意放弃自己舒服富贵的生命来尝试一次绝对会用悲惨结局的可能性。

    更何况,这个人身上逐渐浓郁起来的凛然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