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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叛妻第7部分阅读

,五光十色灯光照在马路上,将街道镶嵌成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

    如果一个人从高处往下摔落,会是怎样呢?

    原先,他以为爷爷会让他回来部分是出于内疚,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美国闯出的成绩以及外公留给他宏宇集团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可回总公司后,他发现了爷爷的真正目的,他并非想他回谈家,只是调查过他,知道他是华尔街着名的狙击手‘撒旦’,想假借他之手,帮集团渡过难关。

    原来宏宇集团并非表面那么风光,因为之前几项投资失利,它早就出现经济危机,若他将这些资料透露出去,宏宇集团必定倒闭。

    他冷冷一笑,这样令当年给他和母亲痛苦的人一无所有,太便宜了他们,他在让他们尝尝他当年所受的痛!

    “害怕不能成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直到今天都让他奉为圭臬。

    他整个身体往后靠于椅背,凝眼望向天花板,虽然他为集团做了那么多成绩,但他知道,爷爷最终意属接掌他位置的人不是他。

    宏宇集团?他又怎会在乎,他在乎的能不能让‘他’和那个女人痛不欲生。因为,为了这个目的,他已失去了他的最爱,今后,他只是一个目的,报复他们当年对他的遗弃之恨,及抢夺下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忽地,撇扬起唇角,为了得到宏宇最高领导的位置,他牺牲了太多东西,绝对不会让自己有跌下的机会。

    很快,他就能如愿以偿了。他要让当年对不起他的人尝试下从高处摔落的滋味,只要令那个老鬼(爷爷)相信他,认同他,他就有机会了,只要……紧抿的薄唇,忽地扬起一道笑意。

    这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谈绍骥捏熄了香烟,倾身拿起手机接听。“喂!”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昏暗中,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慢慢收缩,仅余一丝暗潮汹涌。

    “知道了,明天是吗?”轻缓的嗓音透着一丝冷冽寒气。

    收线后,谈绍骥那冷锐的双眸随即变得暗沉不已,薄唇抿得紧紧的。

    敢于挑战他的权威,目前只有她一个,看来他真的低估了她。

    阔别多年,温柔的家猫也会变成野猫。很好,驯服一个张牙舞爪的野猫,比养一只任人摆布的家猫来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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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28章 强逼成妻

    再三考量,方以同决定暂时搬到谢宗钦那里,避开谈绍骥,待他们拿到结婚证再说。只要她与谢宗钦成为丈夫,他再也没有借口为难她,在法律面前,她也站得稳脚。

    在周未的时候,她已准备好注册时要的东西,婚前检查也在一个月前通过了,因此,她只要拿着需要准备好的资料,就可以到所在地民政部门的婚姻登记办公厅里注册。

    为了避免多人排队,他们7点多钟就到那里排队,幸好人不多,才五个左右,而他们刚排到第五位。

    “妈妈。”小包子扯了扯妈妈的手,仰起粉脸,闷闷道:“我要嘘嘘。”

    “嘘嘘?”方以同朝四周张望了下,发现左边楼梯底下似乎有个洗手间,于是对谢宗钦道:“我带汐儿去找厕所。”

    “好,小心些。”接过方以同递过来东西,他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

    拉着小包子的手,两人朝二百米远的楼梯底走去。

    “妈妈,谢叔叔以后是不是会成为我们的爸爸?”路上,小包子这样问妈妈。

    “算是吧。”方以同点头,然后说:“如是你们不喜欢叫他爸爸,叫叔叔也行,他不会勉强你们的。”

    “那爸爸呢?他怎么办?”小包子想起那个大人物爸爸,那天他抱着自己,感觉与妈妈抱着自己很不一样,仿佛天掉下来,有他顶着一样,格格说那是安全感。

    “什么爸爸?汐儿,妈妈说了多少遍,他不是你们的爸爸。”

    “可爸爸说他是爸爸呀?”

    “他说你们就相信,妈妈说的你们就当耳边风。好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他,那跟他回家好了,不会理我这个妈妈。”方以同有些负气的说道,谈绍骥到底对她的孩子做到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向着他,反而她这个十月怀胎,养育了他们七年的妈妈却是一个骗子。

    “不是啦,妈妈,妳别生气!”小包子忙摇摇她的手,道:“妈妈是小包子和格格的妈妈,叔叔不是爸爸。”她不敢再称呼发谈绍骥为爸爸,真的怕妈妈生气了。

    “算了,反正过了今天,他不再缠着我们。”

    两人来到楼梯底下,见到底下那小门左上角挂着一只小牌,上面写着洗手间三个字,以同推开门,拉着小包子进去,顺手关上门。

    小包子去小解,而她对着镜子梳了下头发,不一会,小包子走出来,拉了拉及膝的裙子。以同抱她在洗手台上洗净手,再伸到风干机上吹干。

    “好了。”方以同将女儿放下,走到门口,握着把手,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门就是拉不开。

    咦!怎会这样?

    砰砰砰,她用力拍了几下门板,似乎有人在外面反锁着。

    谁那么可恶?

    “外面有人吗?”她大声喊道。

    “妈妈,怎么了?”小包子走过来问。

    “门似乎被人反锁了。”方以同说着,想打电话求救,蓦地记起她的手提袋给谢宗钦保管,如果外面没有人经过,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恶!喂,外面有人吗?”方以同边说边踢了两脚,门仍然不动。

    小包子也拍了两下,喊了两声,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妈妈,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等人来开咯,我就不信一整天没有人来。”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她的声音有点沙了,唯有等人经过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门外长廊终于听到传来脚步声音,她立即用力拍门。然而,当门打开,映入她眼中的竟然是谈绍骥那张笑得过份邪恶的俊脸。

    “怎么会是你?”方以同皱了皱眉。

    “老婆,不是我还有谁?”谈绍骥对她绽放一抺魅惑笑容,轻魅慵闲地揶揄道。

    “谈先生,请你注意下措词。”老婆?谁是他的老婆?方以同抱着小包子,厌恶地走出去。今天是她注意结婚的日子,她谁也没有说,他竟然知道她在这里?

    而小包子一见到谈绍骥,双眼一亮,随即想起妈妈的话,扁扁嘴,然后垂下头。

    “在刚才十五分钟前,我已拿到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书,现在,我们已是法律认可的夫妻。”谈绍骥跟随她尾后,响当当的宣布。

    “是你拿,而不是我们。”她扭头睨了他一眼,没看到谢宗钦的身影,想到他可能进入大厅,于是直直的往大厅走去。

    “老婆,如果妳不相信,可以进去问其他人,刚才他们也有祝福我们。”他叫老婆像叫得极过瘾,开口闭口都叫老婆。

    “谈太太,恭喜啊,咦,她是妳女儿?好可爱哦!”方以同还未踏进大厅,便见到迎面走来一对亲密男女,女的热情的迎上她道。

    “喔,妳好,是啊!”方以同顶着一头雾水,点头回应。这个女人是谁?她认识吗?而且还叫她为谈太太?

    “谈太太与谈先生真是天生一对。”女人望向以同身后的谈绍骥,笑道:“谈先生,你们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才拿结婚证?”

    “是啊,内人一直都不肯点头,今天好不容易才劝服她。”谈绍骥礼貌回应。“也恭喜你们!”

    “谢谢!”女人开心地换着丈夫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她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为什么对方会称呼她为谈太太?

    谈绍骥从怀中拿出一只红本子,在她面前扬了扬,得意道:“刚才不跟妳说了,我们结婚了。”

    方以同放下小包子,一手抢过红本子,打开来一看,上面是她的名字,丈夫竟然是谈绍骥?结婚证?真的是结婚证?

    “谈绍骥,这是怎么回事?”

    “跟妳说了,现在妳是我老婆。”他不厌其烦的再解释。

    “没可能,我根本没有与妳签证结婚。”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丢下女儿,冲进大厅,朝四周扫了几眼,宽敞的大厅,人数不多,但没有一个是谢宗钦。

    她手提袋在谢宗钦那里,又打不到手机给他,正在她急得打转时,谈绍骥抱着小包子进来。方以同冲上去,一脸愠怒,双手摇着他的肩头,急问道:“谢宗钦呢?你将他怎样了?”

    “他有手有脚,我能将他怎样?”谈绍骥蹙了蹙那两道好看剑眉,对她如此紧张另一个男人,心底无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气。

    “一定是你,啊!我明白了。”方以同原本一面迷惑的,然后恍然大悟,“这根本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你在洗手间反锁我们,然后拿着我的证件注册了,是不是这样?我未婚夫呢?你将他藏在哪里?”

    “老婆,妳会不会想得太复杂了?而且,妳丈夫是正当商人,不是黑社会。或者他自己突然想清楚,不想当别人的后父,所以临阵退缩。”

    “不可能的,谢宗钦根本不可能会这样做,他绝不会!”方以同气愤极了,当着谈绍骥面前,拿出红本子,三两下的将它撕得粉碎。

    “我不会嫁给妳的。”两手散开,纸屑像雪花般飘落地面,然后一手抢过女儿,抱着她朝门外走。

    “谈先生,怎么回事?”民政部门的领导走过来,关心问道。奇怪,刚才谈太太与谈先生不是很恩爱吗?怎么转眼,谈太太的性格转变这么快,还将结婚证撕碎。

    “她只是闹了一点脾气,回去哄两下就没事了,只是结婚证难办?”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摇摇头叹道。

    “这好办,让他们再补发一个给你。”领导爽快道。

    “那谢谢了!”谈绍骥扬起嘴角,转身时,他掏出手机,按了一串电话号码,语气轻快道:“熙,谢谢你,一切都办妥了,可以放人了……谁叫她这么不听话,竟然背着我嫁人,那当然,到时摆宴时当然不会少了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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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29章 思潮汹涌

    如果你曾刻骨铭心爱过一个人,就不可能忘记,忘记他好的和坏的……和他曾经给过妳的。

    ***●***静海深蓝文集【诱惑情人系列】***●***

    当初会选择来中国g市,是因为母亲告诉了她,关于她身世的秘密。

    原来她的母亲并非她亲生母亲,是她亲生母亲的结拜姐妹。当年母亲认识一个来台湾做生意的中国商人,在母亲深爱上他的时候,才知道他已有妻子。那个男人虽然很爱她,但是,由于家庭的压力,男人与母亲分手了。

    男人离开后,母亲却发现自己怀孕了,由于她身子弱,生下她后就去世了,留下刚出生的她给自己的姐妹,也就是她现今的母亲,不,应该叫阿姨。而阿姨带着她嫁给男友,三年后,阿姨的丈夫因病去逝。阿姨无能力独自抚养,由于她有几分姿色,被方启德看上并成为他的续弦。

    方启德养育她是想用利用她的婚姻为他带来更大的商机,只是他万想不到她会未婚生子,一怒之下将她赶出来。阿姨当晚告诉她,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事,并叫她到g市找她的父亲,又交给她父母的订情信物,那是一条镶着一颗钻石摩天轮的吊坠项链。只要带着它去找他,他一定会收留她的,因为前两年,那个男人来台湾打探她母亲的下落,可阿姨恨他当年无情抛弃自己的姐妹,隐瞒了她的存在。

    她来了,可她并没有去找他,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对方既然成家了,她何必去打扰他的生活呢?她来g市,是想重新开始。

    如果,她知道多年后,会遇上西蒙的话,她绝不会选择来此地,然而,如果终归是如果,他是她生命中的恶魔、妖孽,只要他出现,她的生活绝不会风平浪静。

    现在被他再次缠上,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她就这样认命,让他继续入侵她的生活吗?以他宏宇集团的势力,若在g市赶尽杀绝是轻如易举,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对他低头。

    她结婚了,可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喜悦,只有惊惧惶恐和愤怒。

    回想起昨天被他送回来时,在她耳说的话——

    “在法律上,妳已是我的妻子,妳两个子女的户口入迁我户口里,我是他们的监护人之一,明天,妳要将所有东西搬来跟我住,否则……”他凑到她颈间,轻说了几句,然后在她柔嫩的颈项狠狠咬了一下。

    她脸色霎时惨白,惊骇地盯着笑得一脸邪恶的男人,他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吗?为什么他总能抓到她的弱点?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只能挨打的份?

    “记住,别想逃离g市,天涯海角,我一样能将妳抽出来。”恶魔丢下狠话后,瞬间消失了。

    至今,二十四小时了,他阴冷威胁的声音仍在耳边萦绕着,她不想搬,可她这几天被他缠着,见识过他的实力,她恨得咬牙切齿,可又对他无计可施。

    昨天回到家,她打通谢宗钦的电话,才知道他被人绑架关起来,而她的资料却不翼而飞。经谢宗钦这一说,她立即想到这是谈绍骥的所为,想不到他竟然使出这种卑鄙手段来达到目的。结婚证书想必是他使些卑鄙手段得到的,他不爱她,有必要这么猴急吗?还是他有什么目的?还是……

    不!这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晨儿的身份,当年他们都在美国出生,而为她接生的医生正好是她好朋友的哥哥,所有证据被她消毁以及修改过了。

    到底他是为什么要娶她?

    如果她没有那么心急结婚,也许她没有这么快便成为他的妻子;如果昨天,她没有带汐儿去洗手间,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呢?

    想太多也无补于事了,一切都成为事实,她与谈绍骥在法律上已是夫妻关系,这是跑不掉的事实。

    她想了一整晚,终于想通了,既然他不让她平静过生活,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好过,若是当初不是他,她也不会背叛泰伦斯,让她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方以同在房间里收拾衣服,她只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洗换的衣服,其实的东西并没有动。这间套房是她买的,交了百分二十的首期,其余的每个月供二十年,她才供了三年。在g市,她只认定这里是家,搬家只是被逼的,有机会,她还是会回来这里。

    拉开抽屉,将准备将一些没用的饰物放进里面,眼角无意间瞥见底下一张露出一角的相片,她伸手抽出来。

    上面一对年轻的男女相拥在一起,相片背景是雪地,他们笑容灿烂,显得很开心甜蜜。

    方以同轻轻触抚着相片上男人的脸孔,神情悲伤地咬了咬唇。这是她与泰伦斯相恋的第一个月照的,那天正好下着雪。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甜蜜下去,没想到,西蒙的出现,让他们之间矛盾接二连三的来,而那时她……

    正当她浸沉在过往的回忆时,桌面上的电话遽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将她吓得惊跳起来,甩了甩头,连忙抓起电话。

    “老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她还未开口,电话那头传来的慵懒声音,霎时让方以同浑身发毛。

    是谈绍骥,他低沉富饶磁性的嗓音不容错认,而且,除了他,还有谁叫老婆叫得这么不要脸。

    “请注意措词,谈先生。”方以同冷冷回道。

    “既成为事实,老婆,妳别再争辩了,再给妳三十分钟。”

    留下一串低沉的笑声,不容他反抗余地,切断了电话。

    “你……”方以同气愤地放下电话,发现手上仍紧握着和泰伦斯合照的相片。

    他们真的越走越远了,难道,错过就是一生了吗?

    泰伦斯……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晚,我绝不会与你争吵,不争吵,就不会去参加那个狂欢party,我们也不会因此而错过……

    本本与小包子推开母亲的房门,见她盯着相片出神,似乎在流泪?

    他们互望一眼,小包子推了推本本。

    “妈妈,我们真的要搬吗?”本本鼓起勇气,踏前两步问道。他昨晚回来了,妈妈整晚心事重重。看到妈妈如此忧郁,本本内心不禁愧疚了。

    妈妈在周一要去注册结婚的事,是他通知大人物爸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