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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卿:凤为凰第26部分阅读

扎着,“只要你的目的纯正,我便不会担心。”

    “好吧,我陪你。”他忽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担心我?”

    她羞红着脸,直接忽视掉他的问題,“你陪我,你戴着面具陪我?岂不会被宫里人抓去喂池塘里的鱼?”

    “要抓,也抓我们两个。”他笑盈盈地说道。

    “为什么抓我?”凌匀昭不再挣扎,只是把脑袋靠在他的胸怀里,似乎这般,很是安心。

    “因着,你我本是一体,j夫!”

    “去死!”她一跺脚,便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呃……好,你既然想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那我便成全你!”一把把想要逃离的凌匀昭勾在怀里,打横抱起她,在冬日暖阳里,天旋地转。

    “呵呵。”她娇嫩的笑声传來。“不要再转了,小心我偷袭你!”

    “你來偷袭吧,若是偷袭成功,今天我请你吃酒!”他特别男子气概地说着吃酒的话,在凌匀昭听來,与他的风格格格不入。

    “吃酒么?呵呵。好。”她被放在地下,稍作休整。

    “宫里人多嘴杂,你又不怕了?我们出宫吧,你尚选为绣女,需要回府一趟,将好消息带给王伯。”

    “也好。”凌匀昭迟疑一阵。

    冷一人唇角勾笑,只觉得她,越來越好骗了!今晚之事,必会得手!

    冷秋急促的前行几步,便被康泰永一把拉到了怀里。

    “做什么?”冷秋一脸的冷色。

    “怎么了?尚未得手?”

    “得手了。”她平静地说道。

    “秋儿,真的?你真是我的贵妃!”康泰永说完,便朝她的面颊狠狠地亲了一口。

    冷秋还是后悔,至少他在沒中情蛊之前,不会这般疯癫,这般唯命是从,一点也不似之前那般让人害怕,慌张,恐惧,拥有快感。她亲手抹杀了他满身的凌厉与个性。按理说,他除了她能够满足之外,不会对任何女人上心,然,他竟然对凌云……不,还有柳春苑里的那些贱女人!

    “好了,免得被人发现。”

    “那就去我寝宫吧,我要奖励你。”他的眉目有些猥琐。抱着她的细腰的手,便有所动作。

    她却因着方才看到凌云与银皮的纠缠,而心生犹疑。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有那般神秘的心上人?!看那身形,只觉得熟悉,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啊……你做什么?”胸口吃痛,她的思绪忽地被拉了回來。

    “你最近愈加嚣张了!”他的口吻忽地凌厉起來。

    冷秋一怔。魅甲告知她的,莫非有假?不是说一旦神智疯癫,便不会清醒了么?!她看着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男人,他的眉眼凝聚着火热,进攻方式依旧猛烈,胸口的衣襟被撕裂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的大掌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胸前柔软,一边含在唇里,用力的吮吸。

    “啊……痛……”她轻呼。

    “为了惩罚你,方才的不专心!”他粗重的呼吸急促地喘着,一把掀起她的长袍,钻到了她的裙裾里。

    “我们……唔……去你的寝宫吧?这要是……被捉到,呃……轻点,轻点……”冷秋娇滴滴地说着,身子异常地敏感和颤栗,“啊……你……会丢了颜面……”

    她一边承受着他在她的下身的抚弄,一边还要警惕地看着四周是否有來人。幸而这片地方比较荒凉,长青的草木遮遮掩掩。而他埋在裙裾里,默不作声,忙的不亦乐乎。冷秋站立不住,便倒在了一侧的草坪上。濡湿的唇舌不断地舔舐着啃咬着,那让他无比向往的神秘花蕾,口里的粘液与她的香甜一起流出,湿润了半边天。

    冷秋在极致里,几近死去。她不能思考,仿佛死亡也就是这般。樱唇里吐出的欢快,许是她这辈子都未曾拥有的。

    “这是为了奖励你,方才的勇敢。”

    康泰永从她的裙裾里爬出來,解开自己的束带,一个挺身。只听见她幸福的欢叫声,如猫儿一般。

    “啊啊啊……”

    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他这是第一次,这般对待自己。他做事的时候,神智是清醒的!她宁愿他一直这般清醒下去!她不能说话,她怕分心,怕遗失这一次的美好,似乎就会遗失永恒。

    而当二人再一次攀上巅峰的时候,她忽地有了一个闪念,这个男人,是自己报复的男人,还是自己迷恋的男人?!

    体内的热流一波波流出,她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迷恋”二字,感觉身上的男人猛烈地抽搐几下,竟然嘤嘤出声。

    她第一个迷恋的男人?!阿男?!方才那个带着银皮面具的男人,那熟悉的身段,不正是阿男?!那个女人……她微眯着眸子,难怪那般熟悉!她的唇角勾笑,浑身红润,魅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还要不要?”

    康泰永欣喜地抬起眸來。

    “这一次,换我要你!”

    还未曾撤出她体内的物什,因着她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暴涨起來。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杀了你 上

    66、杀了你 上

    康泰平胸口的疼痛感,开始渐渐变弱。只要不提凌匀昭以及与她有关的任何事,他都毫无大碍。虽然在康泰安面前,自己的一切都已暴露,然,他依旧是如此,既然到了最后一步,他仍然要如此走下去!

    而不知所踪的魅甲,他要惩罚他!

    深夜,巷口的灯笼通明,星光寥寥。在宿方客栈里,凌匀昭与冷一人,临窗而坐,划着拳,喝着酒。许是压抑了许久,她不再顾及其他。管他明月几时有,年年人不同,她这一世,活得太窝囊!男不男,女不女!

    酒过三巡之后,凌匀昭吐字已然不甚清晰。

    “银……银皮,你究竟为什么……叫银皮呢?这名字多不……雅观哪?”她的两颊红透了,宛如苹果。醉眼迷离,仿佛水杏一般,魅惑人心。女袍虽是加身,而她此刻的姿态,颇为男儿性,沒有收敛,沒有羞赧,只剩下豪放,只剩下豁达了。

    “因着,这名号,不是你给起的?你说,我为什么叫做银皮呢?”他盈盈而笑,盯着她俊丽的脸庞,唇红齿白。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我给……起的?”她眨了眨眼杏眸,“哦,我想起來了……因为你的脸是银皮做的!哈哈哈----”她放肆的笑声,响亮无比。眼角挂起了晶莹的泪珠。

    “呵呵。对。好笑么?”

    “好笑,银皮哈哈----”她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捂着肚子笑,“我眼泪都笑出來了!肚子痛!哎哟!银皮做的哈哈----”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笑呢?”

    “还有什么好笑的么?”她一边止不住地笑,一边还好奇。

    “有。”他极其认真地说道。

    “你手上银戒箍,形状很奇怪啊,似龙非蛇。”

    她抬头看了看,“确实----似龙非蛇,哈哈----”

    “你原先那八字胡,很好笑。”

    “八字胡,是哦,哈哈----”

    “你驭雪剑都沒有剑饰,光秃秃的。沒有原先那把好看了。”

    “剑饰,驭雪剑,哈哈----”

    “阿男姑娘的嘴很好笑。”

    “嘴,你的嘴,哈哈----”

    “你的束带----”

    “我的束带,哈哈----”

    “我胸怀里的疤----”

    “你怀里的疤,哈哈----”

    “昭儿----”

    “昭儿,哈哈----”

    “够了!昭儿!”他一把捞起笑趴在桌子上笑哭的她入怀,两只杏眸因着泪珠儿而愈加尤怜,她每大笑一次,他的心便一阵一阵的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哭呢?”

    “够了,昭儿。够了,昭儿。”她喃喃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窝在他的胸怀里,拿起他的袖袍,抹眼泪,边笑着,边哭着。

    “为什么,我沒有娘亲了,连爹也不要我了呢?”她嘤嘤低语。

    他轻拍着她的背脊,抚摸着她的墨发,安慰她,亲吻她。

    “因为我也沒有爹娘了啊。”轻轻哄着她,一边摇晃着身子,使她更加舒适。

    “你的爹娘呢?”她的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他。

    “我的爹娘与昭儿的爹娘一样,变成了蝴蝶,双宿双飞了。”他吻了一下她红润的眼眸,吮掉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儿。

    “为什么他们要变成蝴蝶呢?”她清凉而水润的眸子,宛如孩童般纯净。

    “因为蝴蝶最美丽。”

    “可是,昭儿的爹,不是那个爹,怎么办?昭儿不知道是哪个爹了。”她凝眉,嘟囔着樱唇,“而且,这么多爹,都不认昭儿了,怎么办?”

    他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了一下,似乎意犹未尽,大掌便抚着她的后背,轻叹道。“昭儿不要那般想。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爹不重要,别人也不重要,你的男人才重要,你的男人是我,我最重要,明白么?”

    凌匀昭歪着脑袋,微眯着眸子,凝着眉,看着他,他银色的面具在夜色下,熠熠生辉。她伸出颀长的纤手,晃晃悠悠地触摸到了他的下颌。

    “我的男人……是什么东西呢?”

    他一把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继而轻笑道,“你的男人,什么时候成东西了?”

    “你的男人,不是东西么。”

    “不是我的男人,我是男人,是你的男人。”

    “你的男人。”

    “罢了,我为何与你较真,横竖都是不恭敬的话。”他一把抱起她,“我们回房。”

    “那我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呢?”她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一脸的好奇。

    “你想看吗?”他轻笑着,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只觉得有些热。她开始扒领口的衣袍。

    “想。”

    “别扒了,一会儿又着凉。”他唇角邪魅地笑道,“待会儿让你看个够。”

    “嗯,好,看够。”

    冷一人抱着凌匀昭上楼,只剩下掌柜的和小二面面相觑。他二人一晚上都在猜疑,这喝酒的两人是不是出逃的小夫妻?女子美若天仙,而男子想必却是面目丑陋不堪吧,不然,为何不敢示人?而他们二人吵吵闹闹、卿卿我我一晚上,确实很有看头!

    “掌柜的,要不要偷听去?”店小二一脸的贼笑,年纪不过十七八岁。

    “毛小子!”掌柜的血气方刚,三十岁左右。他托着腮,一本正经道,“嗯,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我还是搂着媳妇睡觉好。你悠着点,别把客人吓着了,这关键时候,你不懂,男人就指望那个了。”

    “得嘞!”

    魅甲回平琼府时,夜已过半。他见康泰平房里灯未熄灭,心下暗想,为何这么晚了,还沒睡?他的唇角微勾,呵呵,有事情发生了?

    他缓步走至内房,掀开纱帐帷幔,便见幢幢的灯影里,康泰平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

    “九皇子,这么晚了,为何还未就寝?”

    “你回來了。”他目不斜视,凝视着酒壶银白色的壶身。“过來,陪我喝一杯。”

    “好。”他也乏了,喝些酒,倒是解解乏。他走到他的身侧,拿起酒壶,连倒了一杯,一仰而尽。

    “听我吹箫,如何?”他酒意正酣,从袖袍里掏出了玉色的长箫。

    “吹箫行乐,甚好。九皇子吹箫,魅甲为您歌舞一曲吧。”魅甲站在房中央,提臀收腹,伸开手臂,身影纤长,风姿卓越。

    康泰平正襟危坐,横过玉箫,放置唇边,指尖轻点。

    他的箫音起,呜呜咽咽;他的舞步起,婉婉转转。

    倘若,时辰一直这般停留,该有多好?!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杀了你 中

    67、杀了你 中

    暗宇迷蒙。低低婉婉的箫音,伴着一声声悦耳清扬的歌调,留在屏风上的丹凤,魅影幢幢。

    康泰平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矫健的舞姿,那宽大的水袖,散发的清香,沁人心脾。他的眉峰低低地皱了起來。

    魅甲一边藕臂回旋,一边眉眼迷离。他不露声色,却也依旧秀色可餐。唇角笑意盈盈浅浅,他亦步亦趋地來至他的身侧,用水袖的花边,在抚摸康泰平的面颊。若换在平时,这般的勾引,他定是心知肚明地迎上了。

    而。

    曲未中了。箫声正在动人处,舞者正酣。然,各自心猿意马。康泰平止住了箫声,魅甲也伴着戛然而止。

    恰到好处。

    他面色凝重,唇角轻勾,带着浓浓的轻嘲,“魅甲,我对你,可好?”

    “会九皇子话,您是魅甲的主子,自然是好。”他依旧浅笑盈盈,一如既往。

    “那,好在哪里?”

    他缓步走至他的身侧,修长的玉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徐徐地抚上他的生冷的面。“您,好在这里,”他妖媚的面颊顷刻而上,吻上了他灼热而带着酒香的唇角。“还有这里,”手指挑开他胸前的青衿,露出半裸的宽阔的胸膛,玉唇轻轻贴上去。“还有这里,”他身子缓缓下滑,一手便伸进了他的下袍,却被康泰平一把抓住。

    “本皇子,就好在这副皮相么?”他的眉眼带着狠狠的冷意,手掌握着他的手腕,仿佛要捏碎一般。

    魅甲不顾自己要碎掉的手腕,而是娇媚地笑出声,“不止是您的身子,让魅甲着迷,还有最关键的部位。”他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缓缓地下來,抚上了他的左胸前。“是心。”他唇齿轻启,继而低头,吻了上去。

    “呵,心?!”

    魅甲继续。玉手下移,再一次伸进了他的下袍。康泰平沒有阻拦。他温热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雄性象征。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腕的男人,身子微微一颤,浑身便如火一般蔓延周身。看到康泰平明显的变化,俊颜严肃,升腾出一抹晕红,眸内的恨意愈加浓厚,深如黑潭。他的唇角上扬,眸间,一直淡然如水。

    “是根。”他定定地瞅着他。

    康泰平极力地压制自己体内乱窜的火,恶狠狠地讥嘲,“呵,根?!”

    他的眼眸殷红如血。

    “凌匀昭的心里,沒有你。你的目的,明日你就会看到满意的结果。剩下的时日,您便与我一起,共赴生死吧!”魅甲上下抚弄起他的象征來,眉眼依旧淡然,唇齿轻笑。贴上他的耳畔,吐气如兰,“我对你的心,真得彻底,至死不渝!”

    “啊----”魅甲忽地身子飘飞起來,被重重地甩落至地。康泰平也跌在地毯上,衣袍狼狈。他的眸子润红如血,裸露在外的肌肤,红透无比。只觉得全身仿佛着了火一般,似乎要被灼烧至死。内心更是如虫蚁般万般啃噬,百般侵蚀,那保留不算完整的心脏,似乎要被吃得殆尽。

    红色的汗珠,逐渐透了出來。

    魅甲爬至他的身侧,“情念起,你愈是想念凌匀昭,你便愈加生不如此!”他恶狠狠地说道,“这比白日里你的感受,还要痛苦百倍!”继而攀上他的身子,媚笑起來,“要我么?我可以安抚下它。不然我的宝贝,会冲破你的心脉,食入你的气血!”

    “滚开!”他的大掌一挥,却也完全使不上力气。

    “你宁愿死么?你不想明日,看到自己仇人的下场么?你的心愿竟是如此简易,就此了结了?!”魅甲句句紧逼。

    康泰平恨恨地盯着他妖媚无比的脸。“我本想,杀了你!”

    “呵呵。九皇子,你沒有想到,这蚀心蛊这般厉害罢?”

    康泰平浑身因着疼痛而颤栗无比。他的衣袍大敞,也被魅甲有意无意地蹭开。“看來,杀了你,如今还不划算!”他仓促地说完,忽地笑起來,面容狰狞。

    魅甲被他如饿狼一般扑倒在地毯之上。哗啦一声,衣袍尽碎。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下,只感觉身上的躯体火热无比,烫得发疼。他的动作极尽粗鲁,一手握着他的细腰,一手托着他的股,猛然一个挺身。

    魅甲一反往常,沒有出声。他抿着唇,轻轻笑着,身子因着剧痛而轻轻颤栗。他愈是思念凌匀昭,心中就会被啃噬的愈加剧烈,而自己的身子于他,正如一剂良药,可以让他摆脱深不见底的痛之深渊。魅甲的身子开始起起伏伏,他一直睁着大大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康泰平的面颊,见他由方才的痛苦,慢慢解脱出來,眸色开始出现的沉迷,渐渐掩盖了冷意与恨意。

    他忽地闭上了眸子,不想让更多的沉迷流露?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