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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卿:凤为凰第31部分阅读

    决定将安琼府重新构建,建为安琼宫,为自己的寝宫,并打通从御书房到安琼宫的隔墙。如此一來,整个皇宫便以安琼府附近的宫殿为御书房,原先旧帝只保留了后宫,其余的宫殿均重新翻修布置,且把旧帝寝宫保留,以缅怀思念、极尽孝道。

    “凌府的情况如何?!”他一边拿着笔墨挥洒,一边负手,已颇有帝王风采。

    “回八皇子,九皇子昨儿个就去了凌府,一直与凌匀昭在一起!”侍卫答话。

    他手里的毛笔微微一顿,便继续龙飞凤舞,却已是失了雅兴。

    “凌匀昭身体如何?!”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江山如画”,画中的女子,娇俏可人,粉衣长裙,笑容可掬,极尽妖媚。女子身后是连绵不绝的青峰崖壁,苍色浸染。

    “凌小姐虽是大病痊愈,神态温婉贤惠,活泼有韵,与九皇子,可谓是‘天作之合’啊!”

    “混账!”康泰安把一掷,直接将阿谀奉承的侍卫的额首戳破,鲜血淋漓。他面目狰狞道,“凌匀昭的心上人自然是本皇子,康国的新君!哪里和九皇子成双成对?!”

    “小的该死,小的看走了眼!请八皇子降罪!”

    “哼!罚你自挖单目!”他的声音阴鸷而冰冷,“滚下去领罪!”

    “是!是!”侍卫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

    康泰安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只听见上等的红木居然断裂的声音。他移开手掌,便有镂空的五指印,将案几底下自己的长靴露了出來。他的视线触及宣纸上的画作,明明画得是凌匀昭,为何看越觉得那般令人厌恶!像极了冷一人原先阿男的装扮?!

    他的脸色铁青,伸手抓过墨迹未干的画纸,一把撕碎,如雪般散落一地。奋力甩袖,出了书房。

    “啊----”一声哀戚响彻院落。

    本想在花园里散散步,调节一下心情,花园里他曾经命人在了几株冬梅,此时被养得极好,鲜红的梅花星星点点地坠在枯涩的枝头,倔强蕴藉,触人心底。不料被一尖锐的惨叫声惊住!他负着手,问身后的随从,“谁人胆敢在后院闹腾?!”

    莫不是泰琪儿又來烦他了?!自把向北给了泰琪儿以后,她倒是安生了不少,看來是寻着了不少乐子,倒是让他省了不少心。

    “回八皇子,是先前您从天牢里带回來的那个冷国女子。”

    “她这是怎么了?!”

    “小的不知。”

    “走,前去瞧瞧。”他忽地心情大好,怎么忘记了,自己还有个人偶呢!

    “是。”

    心儿手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方才御医來诊,为其放血。因着无法针灸,御医只好用此來困住扑腾的她。翻身的时候,御医被心儿的惊叫声吓到,并且被心儿骂道狗血喷头,好不容易针灸完毕,正打算撤身离开,却迎头便遇到了康泰安。

    “老臣参见八皇子。”

    “起來罢。她的状况如何?!”

    “因浮肿而留下的瘀血已放干净,就是武力全失,血脉不顺畅,老臣已用针灸疗法,已有好转。只不过,她太难进食。”

    “哦?进食有何难?!”

    “强逼着进食,只会郁结积聚,老臣的针灸,便是白费之功。”

    康泰安轻蔑地讥笑道,“那就不给她强逼着进食。你下去罢。”他大步走进房内,两个随仆正在收拾屋内的东西。有一股血腥味充斥。

    他皱着鼻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收拾好了么?收拾好了,都下去罢!我要与这只小刺猬,促膝长谈一番。”

    “是。”

    “狗贼!”心儿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地瞪着康泰安。

    “心儿,以前我沒闲暇的功夫,如今倒是琪儿提醒了我,她现在拿着向北耍,我为何不拿着你耍一耍?!”他的笑容阴鸷,面色僵冷。

    心儿扭动着身子,因着手脚并束,只是徒劳而已。“滚,别过來!”

    “哦?这是我的床榻,包括这地上的每一寸尘土,如今,可都是我的!”他缓缓地坐在床榻一侧,伸开手,钳着心儿的下巴。他轻笑道,“‘别过來’?!这三字听來,怎么好像是,我要上了你?!嗯?!”

    心儿的下巴几乎被捏碎。他这般言语,她忽地惶恐起來。他之前对她实行水刑,她都沒有屈服过,想要寻死,如今为了向北,又不敢轻易死去。这个男人,与主子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看到心儿的脸色,红润异常,他忽地心情大好,这活人偶,也不错,倒是极其缓解因着凌匀昭而升起的焦躁之感。

    “啧啧,要说,心儿你的姿色,也还不错!”他捏着心儿的下巴,身子缓缓地上前倾。看着心儿神色惶恐的样子,他终于知晓,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竟然怕被轻薄!那时在柳春苑,莫非被轻薄过?!他唇角的笑意便愈加上扬。“你主子,还有柳春苑那些男人,是不是一早就上了你?!”

    “呸!”心儿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狗嘴里,果然吐象牙!”

    康泰安内心翻腾,极其想作呕。而他忍住,拉着心儿被绑着的衣袖的一角,擦了擦脸。

    “这般迫不及待地亲吻我?!”他忽地极其凶恶地伸开大掌,袭向心儿的身子。

    心儿大叫,“你要干什么?!”

    “你叫嚷得这般尖锐,是在告知外面的人,本王上了你?!”

    她的面色铁青,忽地噤了声。

    他噙着笑意,双手扯住心儿贴身的中衣,用力一撕,她盈盈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手臂上,有很多暗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而,这些都不是吸引他的地方。

    心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衣不遮体,羞愤无比,却见康泰安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嘲讽,不再是阴鸷,她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來,“闭上眼睛!畜生!你这个畜生!闭上眼睛!”

    “畜生?!”他一怔,面色阴鸷,眸色炙热起來。“既然你都被那么多畜生上过,本王总比他们高贵!今儿起雅兴,本王决定了,也來临幸一下你!”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二卷 第八十八章 相似人

    88、相似人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心儿的房内传來。众侍卫站在门外,都在暗自诧异,却不敢出声。

    “叫嚷得这般欢腾,看來是期待本王?!”康泰安仰天大笑。只是把束带解开,吓唬一下她,她前一刻还在大骂自己,这一刻便如惊弓之鸟,惶恐至极。即使他有想要占有她的念头,他也不会在此地,污了自己的身子。

    心儿双眸紧闭,面色惨白。只觉得有柔软的东西,触到自己的身上。她抬眸,见康泰安竟然为自己,盖上了被衾。

    “好好进食,等着供耍。不然,本王命人提着向北的头颅,來见你!”他唇角阴鸷,声音压得极低。看到心儿杏眸瞪着,神色惶恐,脸色苍白,他轻蔑地笑了起來。

    若是换一个容貌,她的倔强,倒是像极了凌匀昭!

    “來人!”他起身,束带早已束好。

    “小人在!”

    “将心儿姑娘移向本王的寝宫!本王要亲自看着她好起來!”

    “是!请问八皇子,心儿姑娘的手脚可解?”

    “不解!另外,命人准备好热水,为姑娘沐浴更衣!”

    “是!”

    康泰安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神色依旧如常。

    然。

    为心儿沐浴的几个奴婢,却是极尽折腾。心儿之前受过水刑,提到甚至触及到水,她便疯狂起來,大声尖叫。吵得康泰安的寝宫,天翻地覆。他当即后悔,不该把这般女人带在身边。她虽然身上无刺,可内心定是暗刺无穷!

    “到底怎么了?!”康泰安一把推开氤氲萦绕的浴房的门扉,大步走进。只见心儿被奴婢强制在水里,她却一直在痛哭流涕。

    心儿见到康泰安进來,未曾停下來的尖叫声顿时高涨了几倍。他凝眉,几步走过來,手臂一挥,恼人的声音顿时停了下來。

    “继续清洗干净!”

    “是,八皇子!”他盯着水里的心儿看了一会,便转身离开。

    “冷一人,你到死也想不到,我不仅要把凌匀昭抢到手,还要夺了你的心儿!”康泰安暗忖,等他登基,要纳了凌匀昭为妃!

    心儿意识转醒之时,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若不是沐浴之前,她逼着自己进食,想必她现在已是一命呜呼了。她睁开眼眸,只觉得身子被暖暖的被衾包裹着,床榻柔软无骨,如坠云里。一股奇异的清香飘來,她只觉得这股香味熟悉,似是自己曾经熟悉的,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便大口地深呼吸起來,想要嗅出味道。

    忽地头顶冒出一个阴鸷而熟悉的声音來。“你在闻什么?!你是属狗的么?!”

    心儿又是一声尖叫!康泰安一把捂住她的嘴,任她呜呜咽咽半天。

    “你又來干什么?!我沐浴的时候,你……你闯进來……”

    “按理说,你被我折磨得也算惨,且不进食,你的身子,怎么还那般丰润呢?!”他弯腰,身影压了下來,只觉得面目黑漆,不分眉眼。“是不是被男人宠多了?!本王又失了动你的兴致了!”

    “哼!”心儿咬牙切齿,面目红润,“畜生就是畜生!滚!”

    “我该怎么治一治你的贱嘴呢?!”他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心儿的身上。“听你说滚,已经不下于一百次了!你说不烦么?!”

    “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是长在我的身上!”心儿继续大骂起來,“畜生!畜生!畜生!”

    康泰安的大手再一次钳制住她的下颌,下颌吃痛,她却仍然持续着骂声。看着她滑稽的容颜,不失一点可爱,他忽地笑出了声,僵硬的冷面上,竟然有一股邪魅的神采。

    “不知为何,我心情极好。畜生便畜生,那我不如就干些畜生的事罢!”话音未落,他的大掌,便伸进了裹住心儿的被衾里。心儿忽地意识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

    她不能发出声音,眼眶微红。康泰安一手钳住她的下颌,一手便在她的柔软的身子上作祟,而身子挣扎不动,被他押着,心儿只觉得羞辱至死!

    “这里,啧啧,不愧是被众多男人抚摸过的地方!这圆润的手感,果然够销魂的!”他声音极冷,阴鸷如常,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她羞愧难当,想要咬舌自尽,下颌却又吃痛不已。忽地他钳住她下颌的手掌松开,也向着她的柔软摸索而去,她的身子一挺,重重地撞向了康泰安的鼻子。

    他反应过來,稍微后缩,但是蹭到了,鼻端吃痛。他一把将心儿牢牢地按倒在床榻之上,她脖颈处的被衾早已退至胸前,欲隐还露,似乎在勾引他。

    “哟,性子挺烈!”他一手捉住她的双手,整个人便跨坐在她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袍。心儿瞳孔放大,便要咬舌。

    “你是不是想死?!心儿,你尽管死,你就算死了,我也会要了你!而且,向北已经被琪儿定为驸马了!你若一死,我便立刻杀了他!”康泰安从未如此疯狂过,他忽地觉得,这般疯狂得威胁一个人,倒是极尽乐趣!

    他压低声音,贴到心儿的脸上,“今晚的你,闻起來很香!不知这吃起來么,会不会一样香呢?!”

    “只要向北活着,你就算让我死,我也绝不吭声!”心儿咬牙切齿,决然道。

    看到她的身子比之方才有了温度,康泰安松开她的手,继续宽衣解带。“死就不必了,耍一耍,倒是可以的。待会,你会求着我要你!”

    “休想!不论你如何带我,我都不会屈服于你!”

    “是么?!”康泰安衣袍殆尽,看着闭着眼眸、身子发红的心儿,轻蔑地笑道,“忘记告诉你,方才的香味,可是你曾经在柳春苑,诱惑客人的催|情香!”

    “你……畜生!好卑鄙!”心儿眼眸躲闪。

    “畜生,都如此罢!”他笑道,掀开被衾,钻进了心儿的被衾里,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凌府。

    康泰平与凌匀昭一起用完晚膳,在书房里看了会书,时辰便晚了些。康泰平把凌匀昭送回房,转身离开之时,竟然被她拉住了手臂。

    “怎么了,昭儿?

    “冷一人,你……你能陪我么?”她欲言又止,冰凉的指尖紧紧地捏着他的衣袍。

    “好,我再陪你一会。”他转身,进了她的房间。方踏进,凌匀昭便钻到他的怀里來。

    “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到底是什么事?!”他紧张起來,看着怀中她羞赧朱红的脸色,他的心跳一如既往地加快。

    “我可能,有你的宝宝了!”

    康泰平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

    (第二卷 完)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三卷 第一章 坠青楼 上

    1、坠青楼 上

    除了凌匀昭,我竟然也对其他女人,产生了情念。----康泰安

    心儿只觉得周身如坠火海,被紧紧地钳固在康泰安的身下。莫大的耻辱感逐渐在心内减轻,她的意识愈來愈被他的炽热的手掌引领和掌控。他的大手摸索在她的柔软处,力道有些大,使得心儿的反抗变成了欲拒还迎。吻铺天盖地地袭來,堵住了她的樱唇,细腻而绵长。他似乎在品尝着什么,又似乎在摸索。

    心儿已然无瑕顾及了。最初的反抗变成了挣扎,挣扎变成了最后的索取。她本以为,他会万分残暴地要了自己。然,他竟然是极其缓慢,极其温柔,极其不可思议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亲吻着她的肌肤,把玩味与折磨味十足,让她倍感羞耻。她嘤咛地发出渴求的声音,浑身血脉暴涨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持,身体的空虚感加剧,她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的腰背,身子扭动着,似乎便能得到救赎。

    康泰安感受到她的反抗与无力,便愈加温柔地吮吸她的唇舌,舔舐她的身子,一点一点攻破她的防线,直至她的身子柔软无骨,妖媚动人,宛如香果,似乎在等着自己的采摘。他唇角勾着笑意,看着迷醉其中的她。仅仅是迷醉其中么?这些,可不是他想象的那般!

    他的唇落到她的柔软处,反反复复地吮吸着。心儿的嘤咛声顿时让他血脉。

    “心儿,心儿,大点声叫,我喜欢!”他阴鸷而炽热的声音传來。

    “你……无耻!”心儿忽地朝康泰安的脸上抡了一掌。他猝不及防,着实地承受了这掌。

    “心儿,你都这个样子了,性子还是这么烈!我无耻么?好,那我就无耻给你看!”

    说完,他一把擒住心儿的细腰,分开她修长的玉腿,一手擒住她的臀,一览无余地审视起來。她的两腿已然无力,被他这般羞耻地盯着私密处,她逐渐消失的意志竟是愈加强烈起來。

    “混蛋!放开我!”

    阴暗的光线为美丽的花朵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神秘感。他有些诧异,有些欣喜,紧紧地盯着,一瞬不瞬。原是,女子的花瓣竟然是这般有魅力的?!他以往对女人不感兴趣,除了凌匀昭。这样的心儿,确实让他着迷了一番!

    “你现在除了心,对我沒有臣服,其他的地方,从头到脚,还有哪里不听从于我?!”他伸出手,缓缓地抚了上去。

    她咬着自己的唇,却也用不上力,喉间的嘤咛声迫切地欢唱出声。她听着越是羞愧难当,却抑制不住身子的剧烈抖动。她的眼泪便留了下來。

    “你求我,求我放过你,我便让你尝尝那鱼水之欢的滋味。”他邪魅地笑着,手指把玩着她的花儿。潮湿的水分从花瓣里愈见涌出,她的身子急剧地颤抖,让他的手指也跟着微微抖动起來。

    “休想……我不会……求你……”心儿的声音越來越弱,她似是哽咽,又似是嘤咛。

    “真的不会求我?!”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听见她的叫声,已是沉溺其中。“哼,嘴硬的女人!”他便抱着她的身子,继续耳鬓厮磨起來。

    心儿已是到了底线,崩溃的边缘。她的手足都缠上了他的身子,理智再一次迷失。他却只是把玩着,沒有丝毫进一步的动作。

    “说你求我。”他也是到了极限,隐忍地感觉愈加折磨着他,这与他原本的意图相悖,受折磨的,不是心儿么?!

    “求我。”他低哑的声音,仿佛天籁一般,徐徐地传进心儿的心里。她哭着嘤咛着,却是始终不发出声音。

    他吻上了她的眼眸,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