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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帝国征服史第19部分阅读

兵学科,很容易毕业,我学了一个月,那些东西基本都是接触过的,之前我就一直想去尉官学校学习,书看的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尉官学校里大部分都是些贵族子弟,他们也不着急,对他们而言就是镀金的地方,我也很少和他们接触,基本上时间都花在百~万\小!说上了。

    来了燕京后看了报纸,感觉到不大对,似乎咱们要和俄国人或者倭人开战了,不论是谁,开战总要选择在春天,如果和俄国人作战自然是要等到夏天,鲜卑利亚的雪化掉之后才能出兵。

    我可等不及了,于是申请了提前毕业,考了个优良的成绩,第二天就接到通知让我来这里,到了才知道居然成了你的副官。”

    说完之后举起了杯子笑道:“以后诸位都是要一起面对子弹,大家喝一杯,为了燕国,为了华夏!”

    “干杯!”

    几个人站起来,喝干之后,刘健问道:“肖衍,你从燕京来,有什么消息吗?这里基本看不到报纸,昨天弄了张报纸结果是上个月的,被士兵拿去卷烟抽了。”

    “嗯,有几个消息。

    瑞典的使节前一阵来到燕京了,女王亲自接见的,在燕京城逗留了很多天,而且燕京卫戍团还举行了一次演习,瑞典的使节也前往观看。

    还有个消息就是三年前科学院派测绘学科的考察队从扶桑回来了。天大的消息,你知道吗?从咱们那继续往北走,然后经过短短的一条海峡,就能到达扶桑!

    那条海峡常年封冻,根本不用船就能走过去,他们走到那边后根本不知道是扶桑,以为找到了新的大陆,结果乘船不断南下后发现了咱们的镇子,是王启年公爵在扶桑建立的落脚点,这才知道他们是到了扶桑。

    王启年公爵派船把他们送了回来,但是当年出发的四十个人只剩下了十三个,其余的人都死掉了。

    我听说那里很冷,而且到了冬天后一整天都是黑的,根本没有太阳,但是夏天的时候一整天都是白昼,也没有黑天,很奇怪的地方。”

    第一个消息很让这群军官振奋,他们通过报纸了解到欧罗巴的北方崛起了一个强大的瑞典,而且正和俄国接壤。

    在这种时候忽然举行演习,并且以高规格招待了瑞典使节,显而易见的是或许真的要和俄国人开战的。

    至于第二个消息,倒没有提起他们的精神。北方的寒冷他们是知道的,就算发现了那里可以直接到达扶桑,也没有什么用处,那种常年封冻的地方对国家而言没有什么用处。

    但刘健可不这么想,一个民族的崛起可不仅仅体现在战争之上,而在于整个科学与文明的领跑者。

    “看来白令海峡要换个名字啦!”

    刘健暗暗地想着,叹了口气。在他前世,大航海时代过去之后,整个世界却还留着西方人的踪迹。

    白令开始的阿拉斯加探险使得那个离中国更近的海峡被命名为白令海峡、西班牙人对吕宋的征服导致吕宋这个名字最终消失,而是为了纪念西班牙的国王菲利普而改名为菲律宾,巴伦支在海上严守着荷兰商人的节操,宁可饿死也不动货物使得他的名字成为那片大海的名称……

    这才是大航海时代的魅力,千百年后依然有人会记住这些名字,但在前世,这些名字中却没有中国人。

    无论是昆仑洲还是扶桑,都只能被命名为非洲或是阿美利加,这就是所谓的话语权。

    刘健正在低头思索的时候,肖衍笑着说道:“对了,还有件事,科学院组织了一些女人,成立了战争护理队,你的羊曦,好像是他们的头儿,这算是个好消息啊,这顿饭你可要请客。”

    刘健笑道:“自然是我请,我是你们的营队长嘛。”

    几个人都起哄问着刘健,刘健哈哈一笑,站起来喝了几杯。

    “营队长,说真的,你才来的时候,我是有点看扁了你,以为你不过是运气好才成为了营队长,但前几天的演习让我李沐服气了,若是我指挥,断然打不出那么漂亮的仗。我敬您一杯。”

    “不必客气,也是侥幸罢了,王征夷也是轻敌了,不然不是那么容易赢的,他打仗的确有一手,下一次就没有那么运气了。”

    “还用下一次啊,过一阵咱们和倭人开战或是和俄国人开战,在战场上判个高下吧。

    哎,说起来我就感到恶心,那个王琦,什么东西。肯定是想到要开战了就跑开了,这种人啊,哎……”

    “好了,不提他了。咱们的团长不也是贵族嘛,他还不是从尉官成长起来的?”

    “那倒也是,只是……”

    李沐想说什么,抬眼看了另一个贵族出身的连队长一眼,把话咽了回去,那个贵族出身的连队长笑了笑说道:“李沐,都是男人,说话干嘛吞吞吐吐的?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贵族,可也见过贪生怕死的平民啊。

    血统不是荣耀,但血统的荣耀却可以用鲜血来换。我们家族到我为止,一共十四代人都是军人出身,从未留下耻辱的记录。

    贵族的荣耀需要我们用鲜血来争取,而不是畏缩不前,靠那可怜的血统来保持。

    如果我在战场上后退一步,你们可以立刻打死我,我毫无怨言。”

    “好了好了,在酒桌上不要提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去做,而不是去说。好好干吧,不久之后会有机会证明自己的。”

    刘健举起酒杯把话题压了下去,正如那个人所说,血统什么都代表不了,只能代表你的祖先曾经用军功换来了荣誉,但要保持这份荣耀还是靠自己,而不是靠什么可笑的血统。

    “我说一句,据说出征前不说死字,但我今天要破这个戒。秦国的士兵在上战场前都会默念几遍什么避枪咒,也没见他们就不死了,既然几位都知道不久就要开战,我只说一句。

    咱们既然穿上了军装,那么马革裹尸就是最好的归宿。说笑归说笑,但我不希望在战场上看到一个孬种。

    咱们的枪是对着倭人和俄国人的,咱们的血染过的地方就是华夏的土地,民族的崛起不是靠嘴皮子说出来的,咱们从小小的黄河蜗居之地发展到如此之大,每一寸土地上都留着先人的血。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我们华夏子民的血流到现在还不属于我们的地方,将那里!染成我们的土地!

    而不是让我们的血,流在我们已经存在的土地上,那是耻辱,更是对祖宗的亵渎。

    在别人的土地上流我们的血,那就是荣耀!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死在自己的家里,然后蛮夷踏着我们的尸体轻蔑地笑一句——看!这就是低等民族!”

    ps:抱歉,晚了。

    第二卷 :硝烟 十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死在自己的家里,然后蛮夷踏着我们的尸体轻蔑地笑一句——看!这就是低等民族!”

    刘健这一句被酒精和热血充斥的话语得到了几个年轻人的认同,大家举起酒杯,面向西方——那里是华夏起源的黄土高坡,那里长眠着华夏子民的祖先。wen2

    酒精点燃了年轻人体内不曾熄灭的热血,在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几个人都有些醉了。

    他们并没有经历刘健前世那些惨痛的历史,对于低等民族这四个字不以为然,放眼看看世界,无论是欧罗巴人还是不吃那群不吃猪肉的蛮子,有谁有资格说这四个字?

    李沐明显有些喝多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烟荷包,小心翼翼地给众人分着烟叶。

    “尝尝吧,这可是好东西。我可只有这么多了,平时可舍不得抽。”

    几个人都拿出烟纸,捏了一点仿佛黄金一样的烟叶,小心地洒在纸上,卷好后用唾沫轻轻润了一下,用火镰点燃,淡青色的烟雾在桌子上蔓延着,淡淡的芳香仿佛滑腻的油脂一样从唇舌间滑到了喉咙中……

    “呵,好东西啊,这烟叶可真不错。”

    刘健赞了一句,其余几个人也都点头称是,仿佛在品尝昂贵的秦国葡萄酒一样,生怕浪费了一点。

    “那当然,这可是我叔叔从扶桑带回来的,他在黑宝石女王维血的船上当炮手,抢了一艘西班牙的船,里面都是这种烟叶,不过也没分多少,你也知道,维血抢的西班牙船队上的东西,王启年公爵就得先拿走一半,剩下的船员分了一点,我叔叔就给我了这么一点,一点都没舍得抽。

    这世界上最好的烟叶就是西班牙的古巴出产的,听说那里最适合烟叶的生长了,可惜现在在西夷人手里,咱们燕国的烟叶……可真不怎么样。”

    “嗯,是不怎么样。”

    几个人想了想燕国的烟叶,都同意李沐的说法,寒冷的气候并不适合烟草这种原产在暖和的扶桑的植物生长。

    “咱们是抽不上了,不过后代总会抽到的吧?古巴就在那里,又跑不掉,迟早还不是咱们的,就算不是咱们的,也不怕啊,可以从西夷人那抢或是买嘛。

    他们有的咱们都有,什么玻璃和自鸣钟,韩国的可比西夷人的强多了,不过瓷器和丝绸什么的,他们可没有。

    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咱们能从西夷人那买的东西也就剩下粮食和烟草了吧?”

    “谁知道呢?不是说西班牙已经出台了什么《奢侈品限购令》,好像咱们的瓷器茶叶把西班牙的白银都弄到咱们这来了,好像他们的王室都已经破产了,才打完宗教战争,穷的就像被冬天的老鼠一样啦,或许有钱的话,咱们可以把古巴买过来嘛……”

    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当然问题的层面也就仅限于简单的层面,对于战略大势,他们并不在行,也不喜欢讨论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哎,李沐,这烟叶这么难得,可是转了大半个地球跑过来的,你怎么舍得拿出来给我们抽?是不是想巴结巴结营队长?想当副官可是没戏啦,肖衍可是已经来了……”

    一个人打趣着,顺手又把李沐的烟荷包抢过去,卷了一支。

    李沐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八成要和俄国人或是倭人开战了,我倒是不怕死在战场上,就怕这烟叶可就白瞎了,你们运气好,尝尝吧。

    哎,营队长,你刚才说的那什么蛮夷会指着我们的尸体说我们是低等民族?说真的,营队长,刚才你这话让我想起一件事。

    咱们的史书上可是记载了不少被北方那群游牧蛮子欺负的事,不可否认,咱们的文明是那群蛮子拍马也赶不上的,可是那时候没有火枪,咱们也占不到绝对的优势。

    当他们靠着武力征服了我们之后,真的会如营队长说的那样,用鞭子和马刀屠戮我们,然后对他们的族人说我们就是两脚羊,是劣等的民族……

    记得那是赵国的事吧?四百年前游牧民从草原上杀到了赵国的腹地,有人拼死抵抗,那群蛮子屠杀了他们之后,还假惺惺地祭奠了我们的人,对他们的士兵说那是真正的英雄……

    我是不爱看史书的,上面总是记载着那些英雄,我看到后却会噩梦连连。

    我记得营队长跟我们说过一句话,英雄辈出的民族是个悲剧的民族,因为英雄总是在民资最危难的时候才会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天际,为什么我们的民族会有这么多苦难?

    我们的文明冠绝世界,我们的文化让四夷仰视……可为什么总会有蛮夷屠戮我们,然后说我们是劣等民族?”

    李沐的一席话让几个年轻人都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似乎华夏各国的史书上总会记载一些苦难的过去,而对于那些征服总是一笔掠过,看过之后只有苦难,却没有任何爽快的感觉……

    刘健的烟已经吸完,看着几个有些迷惑的年轻人,笑道:“李沐,我问你一句,戎狄在哪?匈奴在哪?鲜卑在哪?扶余在哪?柔然在哪?通古斯在哪?那些欺辱过我们的民族他们现在在哪?

    我告诉你,他们只有在史书中还有零星的记载,至于他们的文字和族人,在这个世界已经成为了历史。

    而我们呢?有那么多的苦难,那么多的屠戮,但消失的不是我们,却是那些带给我们屠戮和苦难的民族。

    咱们华夏的心里其实一种有一种气势——那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这种气势表现在哪?我告诉你,就算咱们被北方那群蛮子欺负的时候,咱们依然比那些所谓的文明国度要强,可咱们仍旧会感觉到耻辱。这就是我们民资的精魂,一旦看上去不是天下第一,那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慌——因为我们的眼睛啊,从来都是盯着天下第一那个位置的,从不和那些我们看不上眼的国度去比较,虽然即使我们最乱的时代也比他们要强,但和他们比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七年前英吉利人建成了“海上君王号”,越国的军官捐出了一年的军饷,咱们燕国近乎是免费提供了优质的橡木,三年后“东宁号”建成,比“海上君王号”吨位更大,火炮更好……因为我们容忍不了别人比我们更强大。

    几十年前欧罗巴出现了一种钟表,像鹅蛋那么大,欧罗巴人称之为纽伦堡蛋,可以随时揣在袖子里观察时间。西夷使节访华的时候,拿出他们的纽伦堡蛋,得意洋洋地在帝国科学院展示,那种恶心的优越感让我们的人难以忍受,一个月之后,新郑的钟表师傅做出了类似的钟表——比西夷人的更简洁,更轻便,为此一个钟表师傅累死在打磨零件的工序上,死前仍然握着还没打磨完的零件……因为我们容忍不下别人比我们更先进。

    这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自豪感和民族精髓,已经染到了我们的血脉之中,永远抹不去,或许我们不会注意,但这种气势却会在不经意间让我们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是这种老子天下第一舍我其谁的气势,才让我们只会在史书中记载我们的苦难和伤痛,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随时都有那种紧迫感。

    你欺负了一个小毛孩,你会到处宣扬嘛?反之,你被一个小毛孩抽了一嘴巴,就会记一辈子!就是这么个理儿,好好想想吧,我们的苦难不过只是一时,我们的辉煌又有多少?

    总有人拿我们一时的屈辱去反思我们祖宗留下的一切,可他却忘记了我们的荣耀,这种文人是可笑的,也是可耻的。

    古希腊在哪?古罗马在哪?古埃及在哪?古印度在哪?他们的文明都已经消失,他们的文字已经没人能看懂,可是咱们的文字仍在流传,咱们的文明仍在前进。

    老子就是天下第一,老子不允许别人当天下第一,这就是我们民族的信条和信仰,这就是我们民族从黄土高坡的局促之地走向世界的源泉。

    在这条路上,免不了会流血,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但这血流的值!几百年后,肯定还会有人记起他们的祖先,他们会说我们华夏人残暴,我们华夏人贪婪,会说我们毁灭了他们,会把我们定义为侵略者……

    可是这有什么?宁可被敌人痛恨,也不要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被敌人假惺惺地尊重——他们那假惺惺的尊重不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屈和尚武的精神在他们的士兵身上延续,但想都别想!那是我们的,他们永远学不会,也学不到!

    咱们这次去倭国或是俄国,或许许多年后,他们的史书上会记载你和我的名字,什么刘健、李沐、肖衍在他们国土上的恶行,什么华人对他们的侵略……我不介意我的名字走进他们的史书,你们呢?”

    几个年轻人哈哈一笑,喊道:“那他妈的是莫大的荣耀!”

    “为这荣耀,干杯!”

    “干杯!”

    简单的几句话让几个年轻人对历史中苦难的疑惑烟消云散,刘健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可这个时代是一个极端民族主义的时代。

    任何理论都有闪光点,但最关键的还是时代,只有和时代吻合的理论才能在时代的浪潮中引导一个民族前进。

    当吃到嘴里的东西都消化掉之后,再去谈什么博爱与正义。就如西方人的贩奴与鸦片一样,那些在后世看来都是灭绝人性的行为,可是历史会冲淡仇恨,会冲淡一切。

    但就是那些灭绝人性的行为,让他们获得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和贸易顺差,让他们在大航海时代中脱颖而出,至于道歉和反思——那是后人该做的事,反思了又能怎么样?那些被贩卖的黑奴不会活过来,那些被鸦片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