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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16部分阅读

    了起来,不满的抗议。

    “玉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会弃朋友于不顾的人吗?我只是不忍心你留在这里。”

    “好了,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现在我们三个,不,还有婆婆,谁也走不出去,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根本走不出去,我敢说这座清院已经成了禁院,以后会长年累月的有人看着的。”

    小蛮看她们两个人争来争去的,飞快的出声,现在可不是她们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法想,外面有高手守着,怎么可能出得去呢?

    玉钩叹息,是啊,小蛮说得对极了,现在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根本出不去,她们还争什么呢,唇角浮起一抹苦笑。

    “好了,我们还是想想以后的生活吧。”

    三个女人正在寝室中说着话,珠帘竟响了一下,有一道身影斜依在门边,阳光笼罩在他的脸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莹光,好似能掐出水来,玉钩一看到他的影子,脸色陡的难看,周身的怒意起,冷瞪着那个人影,声音尖锐而冰寒。

    “你来干什么?”

    这个人原来的楼夜欢,他听说了玉钩她们一早被打了,打探来的消息说她受伤了,心里焦急难安,他知道她不待见他,可还是忍不住过来了,给她送一瓶上好的金创药,他不想她的脸上留下疤痕。

    “我来给你送药的。”他说,扬了扬手里的小瓷瓶,并未走进来。

    可惜玉钩根本不想领他的情,想起自己所受的哭,即是一瓶金创药可以抵消的?如果没有那一场赌局,她就不会陷进局里,没有心里的爱,她就不会如此的痛,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只是把她当成一枚棋子来利用,她的心便痛的抽搐,一直知道他不可能那么纯粹的爱上他她,但至少有那么一点的吸引,要不然怎么能做出那么深情温柔的呵护,现在想来,那个男人的心计太深沉太残毒了。

    一想到这些,玉钩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涌出恨意,这恨漫延到周身,使得她愤怒得就像一只野猫,疯狂的冲过去,爬往楼夜欢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咬下去,下了使命的咬,门口斜倚着的人身子僵硬,疼得皱眉,却一动也不动,听任她的撕咬,至少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眼神幽暗的盯着那咬着自己的人,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感觉,这个女人却恨她入骨,如果现在她的手里有一把刀,只怕毫不留情的捅进他的心里吧。

    玉钩完全失去了理智,用力的咬着楼夜欢的手臂,只到嘴里有浓烈的让人干呕的味道,才忍不住的松开了嘴,跑到一边去大吐特吐,而楼夜欢的手臂处,血肉模糊,可清晰的看到翻卷出来的白肉,沾染了血液的暗芒,狰狞的可怕。

    小菊和小蛮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发生得太快了,她们都反应不过来,直到玉钩的干呕声不断传过来,两个人才惊醒,飞快的跑到楼夜欢的身边,催促他离开。

    “你快走吧,她现在正痛苦伤心呢,你何苦来招惹她,难道她被你们欺负得还不够吗?如果没有那场赌局,她就不会这么难过,人若没有心会如此痛苦吗?”

    小菊哭着推楼夜欢的身子,看到玉钩如此痛苦,她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下来。

    楼夜欢看着她的痛苦,负疚感更重,把手里的小瓷瓶放在小菊的手上,一言不发的闪身离开了清院,直奔自己的住处。

    寝室内,玉钩把早上吃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又用清水漱了三遍,才停住了动作,无力的仰躺到床榻上,好像死去了一般,可眼角的泪还是流出来了,小菊和小蛮看着眼前的一切,两个人只能陪着她流泪,此时她心中的痛,她们帮不了,只有她自己慢慢的走出来。

    “玉钩,睡会儿吧,等醒过来就会好受一些了。”

    小菊柔声的安抚着她,玉钩因为夜里睡得少,再加上被那些女人打了一次,又咬了楼夜欢,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把她的精力都折腾完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小菊乘她睡着了,把楼夜欢送过来的金创药拿出来,给她擦在脸上,还是手肘上,身上,边擦边流泪,玉钩为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啊,她又没有犯什么错,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她啊。

    夜暗沉,无边的苍穹稀稀落落的挂着几颗星星,惨淡的光芒洒落在清院中,花草残败,凌落的飘散在风中。

    琴声响起,竟是万般愁苦,心痛染在其中,带着无尽的忧伤在瑾王府上空回旋,这琴音催人泪下,荡气回肠,可见弹琴的人,心有多痛,有多苦。

    一曲终了,她幽幽的叹息,泪已干,从今以后她不会再流泪,流泪改变不了事实,改变不了她此刻的状况,她要做的是振作,认真的习好武功,逃出瑾王府。

    “玉钩,来,吃点东西吧。”

    小菊把一碗菜粥并两样小菜摆放爱桌子上,走到她的身后提醒她,她再不吃身体会受不了的,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中午没吃,现在都晚上了,再不吃怎么承受得了那么女人的折腾啊。

    这次玉钩没有抗拒,抬头望了窗外的月色一眼,起身走到桌边吃起晚饭来,如果她再不吃饭,小菊和小蛮两个丫头会担心的,她不能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以后她要振作起来。

    小菊和小蛮看到玉钩愿意吃饭了,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围坐到她的身边。

    “玉钩,会没事的,我们会陪着你的。”小菊开口。

    小蛮也不落后,经过了一系列的事情,她和玉钩不再敌对,像朋友一样和善相处起来。

    “是啊,以后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要逃出去。”

    小蛮的话音一落,门外竟响起了拍手声,悦耳的男音响起来:“好,我们来救你们离开瑾王府!”

    两个身着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前面的不是女子更胜女子的燕京,一张秀美的脸上,双目璀璨,唇边挂着温和的笑意,身后跟着楼夜欢,脸色凝重,黑潭深眸幽暗无比,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和燕京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寝室。

    玉钩只扫一眼,便低头继续吃饭,她虽然恨,却不想再为这些人浪费精力,省些力气对付那些女人比较好。

    小菊一看到楼夜欢和燕京出现,怕玉钩发弹,她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吃了一些,若再为这两个男人的出现,而吐起来怎么办?小菊和小蛮相视一眼,同时冷冷的开口。

    “你们来干什么?”两个人起身冲动楼夜欢和燕京的面前,打手把他们两个人往外推。

    燕京脸色一沉,寒意便溢出来,森冷的瞪向小菊,小菊吓了一跳,倒退一步立定,不满的开口:“凶什么凶,你这样还有脸凶,差点害死玉钩。”

    “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楼夜欢适时的开口,燕京点头赞同,这还是楼夜欢来找他的呢,两个人一商量决定救她们几个出去,毕竟玉钩受到伤害,他们也有一部分责任。

    小菊和小蛮听了楼夜欢的话,显得难以置信,相视了一眼,认真的问:“真的吗?”

    看到楼夜欢一脸认真的点头,小菊高兴的奔到玉钩的身边,拉着她叫起来:“玉钩,我们可以出去了,玉钩,我们可以出去了。”

    玉钩却淡漠的抽回手,抬头阴霾的出声:“出去吧,你们两个不要再来了,我们不会走的。”

    “什么?”这次寝室内的人都叫了起来,别说小菊和小蛮难以置信,就连楼夜欢和燕京也呆了,他们冒着得罪瑾王的风险来救她们出去,她竟然不领情,就算她恨他们两个,也犯不着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啊,难道她不知道,欧阳离烟接下来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她们的。

    “玉钩,你疯了,我们可以出去啊。”小菊叫了起来,有点气急败坏,玉钩不以为忤的走到座榻边坐下,冷淡的出声:“如果你和小蛮想出去,我不拦着,但是我是不会出去的。”

    小菊和小蛮立刻沉寂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调头望向一边的楼夜欢和燕京,既然玉钩不走,他们还尽快离开吧。

    “你们走吧。”

    楼夜欢不走,反而走上前两步,沉声开口:“玉钩,你是不是担心出去以后的生活,如果你愿意,我许你西鲁王妃的头衔,这样你就没有顾虑了。”

    楼夜欢的话一落,燕京飞快的抬头,脸色有些阴暗,唇角浮起冷笑,他说他怎么如此积极呢,原来是打着玉钩的主意,不过这时候玉钩会接受他才怪呢,真是分不清什么场合了,燕京冷笑着未言语。

    玉钩坐着未动,好像在听一个笑话,听完了就算,挥了挥手。

    “你们出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不需要你们。”

    楼夜欢的黑瞳中炙热的火焰一下子被浇灭了,眼神变幻莫测起来,没想到自己许她一个西鲁王妃的头衔,她竟然如此的不屑一顾,面色剧变,唇角浮起一抹无力的笑。

    “难道你真的这么恨我们吗?”

    “是,我恨你们,如果有一丁点的办法,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总有一天我会讨回今日所受的苦。”玉钩冷笑起来,站起身下逐客令:“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楼夜欢还想说些什么,燕京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这个女人不会跟他们走的,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若是惊动了欧阳离烟,他们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走吧。”燕京伸手拽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楼夜欢,离开清院。

    寝室中,寂静无声,只有喘气声,再没有一丁点儿的响声,玉钩抬眸,晶亮睿智,淡然的笑:“你们在怪我吗?”

    小菊走到一边坐下来,气哼哼的开口:“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拒绝他们救我们出府,就算你不想嫁给楼夜欢,可出府总是好事啊,我们待在这里还会受罪的,难道是因为婆婆,如果是婆婆,我们可以把她带出去啊。”

    玉钩望着小菊,淡然的笑,那笑无奈至极,她也想出去啊,可是欧阳离烟真的会放任那两个男人救她们出去吗?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动静,欧阳离烟有那么高深的心计,会不知道楼夜欢和燕京的动作吗?只怕到时候她们没有出府,就被抓回来了,到时候受的罪更重。

    “你以为他们真的救得出去我们吗?欧阳离烟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言出口,小菊和小蛮面面相觑,原来如此啊,玉钩猜到欧阳离烟已经知道楼夜欢和燕京的动作,只是没有行动罢了,如果刚才她们跟着那两个男人出去,人家不会有事,一个是西鲁的王子,一个是北燕的皇子,而她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丫头,只怕就都没命了。

    “好险啊。”两个人叹气,这样走一步算三步的日子真累啊,幸好玉钩够聪明,要不然她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休息吧,养好精神,未来还有更多的磨难等着我们呢。”玉钩挥手,虽然她睡了一个下午,其实并不累,但现在她要吃好,睡足,养精神,要不然怎么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很多事呢。

    “嗯,我们出去休息了。”玉钩住在里间,小菊和小蛮住在外间,这整间院子现在只有她们三个人,为了防止出意外,她们三个现在住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夜深人静,玉钩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轻纱帐,想到就在这纱帐之内两个人颠鸾倒凤的缠绵,那个人一定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吧,越想越愤怒,忍不住坐起身子,伸手扯掉头上的纱帐,拉了一条薄棉被睡到地上,现在只有一想到他对她的疼宠,是何其的虚伪,充满心计,她便想吐,为自己的愚蠢,如果当时再聪明一点,理智一点,她就不会受到这种羞辱了,辗转反复,最后总算沉沉的睡着了,睡梦中仍仇恨的纠结着,流泪,呐喊。

    直到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打破了她的噩梦,她才清醒过来,翻坐起身,不解的睁眼望向门口处的小菊,只见她花容失色,瞳孔不断的收缩,一只手指着她这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知道啊啊的尖叫,玉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调头望向自己的身侧,瞬间,脸色苍白起来,呼吸急促,飞快的闪身跳到门边去,周身无力的陪着小菊一起尖叫,引得寝室外面的小蛮跑了过来,三个女人在门前一起簌簌发抖。

    只见那张雕花红木大床榻上,盘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蛇头高翘着,不时的吐着血红的信子,一双三角眼泛着莹莹的绿光狰狞的盯着眼前的三个女子,那蛇头足有碗口大,蛇身有手臂粗,盘在床上竟占了大半的位置,此时一动不动的静立着。

    玉钩吞咽着口水,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已经看出来这条蛇没有攻击她们的意思,只是为什么她的寝室中会多出一条如此巨大的蟒蛇,这院子里从来没有过蛇,还是一条如此之大的蟒蛇,脑海之中忽然闪现先前在禁院里听到那个疯女人的低喃声,她的嘴里好像说过蛇之类的词,原来那些女人都是被蛇给吓疯的,那个死掉的,也许是被蛇吓死的,这条蛇看来是喂养的家蛇,攻击性不强,但是很吓人,如果昨儿个夜里,玉钩是睡在床上的,醒来后发现和一只巨蟒依偎在一起,她也会疯了的。

    原来如此啊,欧阳离烟,你好歹毒啊,玉钩可以清晰的猜测出,这条蛇一定是欧阳离烟养的宠物,他用宠物逼疯逼死进府的王妃,玉钩不解,如果他不想娶,完全可以不娶,为什么要把一个又一个女人逼疯呢?

    “玉钩,这怎么办?”

    叫够了的小菊害怕的问玉钩,小蛮也紧偎在玉钩的身边,玉钩摆手,示意她们镇定一些。

    “没事,这条蛇现在还不饿,没有攻击人的现象,相信它很快便会回到它主人那里去。”

    “什么,是有人故意放进了的?”小菊和小蛮后知后觉的开口,总算想出一点眉目,尤其是小菊也想到了上次看到那个疯王妃的事,原来这蛇是王爷养的,那个男人长得那么美,原来心肠如此歹毒,小菊只觉得周身的恶寒,先前她还为他心动过呢。

    “原来的王爷养的蛇,现在它不走,我们怎么办?”

    三个人退出寝室,一走出去,身子便酥软无力的瘫倒在长廊边,周身的冷汗,鬓边的发丝粘连到脸上,一身的狼狈,玉钩越想月生气,欧阳离烟不就是想卸下她身上的王妃头衔吗?费这么多事干什么?她不稀罕要这个头衔,现在想起他虚伪的嘴脸,她心痛的同时,便觉得恶心。

    玉钩越想越愤怒,生气的站起身朝清院门外走去,小菊和小蛮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玉钩想干什么,总之她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津和几个侍卫正在门前来回的晃动,听到门环的响动,一闪身落到门的两边,看着玉钩走出来,不安的唤了一声,“王妃。”

    杀手弃妃  正文!~!

    笑言笑语 第五十七章 贬妃为妾

    玉钩脸色一沉:“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担不起这样高贵的身份,你去见你们王爷,告诉他,既然那么想要我头上的名衔,何苦用一条蟒蛇来逼人,休了我就是”

    月津一愣,没想到王爷又放出了那条大蟒,只是这小丫头竟然没事,这太让人意外了,那样的一条蟒蛇半夜爬上女人的床,和女人共眠,不论是谁都会吓疯的,但她竟然没事。

    月津却不知道,玉钩是侥幸逃脱了的,昨儿个夜里她睡到了地上,如果真的睡在床上,只怕也被那条蛇逼疯了,女人谁不害怕蛇呢?

    “王妃?”

    月津刚出声,玉钩森冷的一举手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以后请叫我玉钩,我虽然是一个小丫头但自尊还是有的。”

    月津也不和她争辩,沉着的开口:“玉钩,你请进去吧,我去禀报王爷。”

    “好,”玉钩干脆的走进清院,顺手关上院门,月津望着那扇门,这女人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王爷一定要如此重罚她吗?月津身形一掉朝前面凤轩走去。

    凤轩的书房里。

    欧阳离烟听了月津的禀报,一脸幽暗,泛着黑气,脸孔阴暗至极,这女人竟然有脸让他休了她,她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一条蛇逼疯她已是最轻的惩罚了,既然她如此的坚强,那么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心脏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高。

    “好,你说的一切本王已经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月津不敢再说什么,他可没忘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