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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35部分阅读

    的竟然打起他心爱女人的主意,可恶的东西,他饶不了他,离轩身形一动,就待下树,他早忘了自己现在是哥不会武功的傻子,好在玉钩一伸手挡住了他的举动,小声的嘀咕。

    “你安份些坐着,再等会儿。”

    离轩不明白的抬眸盯着身边的女人,等什么呢,难道房中有女人,是谁呢?不由得头皮发麻,这女人阴险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自己骗她是傻子,是银月的事,不知道她会咋对待他,一想到那些,便有无力感,头皮发麻。

    玉钩哪里知道身边男人的愁肠百结,只仔细的计算着时间,正常人一般做那种事要多长时间,最后的感觉是时候了,一伸手拉着离轩直奔自己的寝室外面,寝室中传来男性舒解之后的低吼,还有女人的娇喘吟,玉钩一脚踢开那虚掩着的门,闪身入内,一扬手点亮了屋内的烛火,只见那大床榻上的人急速的分开,一男子慌慌张张的拉裤子往身上套,那女子羞得脸如泼墨,一伸手拉住薄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这男人不是欧阳离烟,竟是离月公主的夫君安定侯,此时面对离轩的愤怒,一脸的冷然,脸色难看至极,上前一步拉住安定侯的衣服。

    “明天进宫去见父皇,我要让父皇杀了你。”

    床榻上的银蔷此时只有掩面痛哭,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羞得恨不得自杀死掉算了,安定侯宁祥一听到离轩的话,早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的哀求着:“求王爷饶命啊,这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殿下让我过来的,请王爷绕过我一命饶过我一命吧。”

    “太子?”离轩和玉钩同时叫了一声,没想到那欧阳离烟竟然如此混账,他这么做,无非想毁掉她罢了,一个男人竟然如此心胸狭隘,恶劣,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如此恶劣的手段,玉钩沉下脸一言不发的坐到一边的床榻上,那安定侯吓得一个劲的求饶。

    “求榕王妃饶过小的一命吧,下次小的再也不敢进榕王府了,求你大发慈悲吧。”

    “饶你也不难,你把床榻上这个女人做了,就有责任带她回安定侯府,以后她就是你的侍妾了,带回去吧,今儿个的事就算了,否则别怪我们进宫?”玉钩的话还没说完,那安定侯宁天祥哪里还敢说什么,赶紧的磕头。

    “好,小的把她带回去,一定好好待她,王妃放心吧。”

    宁天祥没想到自己还白捡了哥美人,这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可床上却火辣,府里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不如换换新鲜货,立刻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

    宁天祥带着银蔷离开了榕王府,寝室中,玉钩定定的望着小蛮,小蛮黯然的望着自己的脚尖,没想到玉钩竟然发现了。

    “说吧,你为什么给我下药,之前你究竟在什么地方的?”

    这时候,小蛮还说什么呢,扑通一声跪下来,认命的开口:“是我该死,你杀了我吧,我出现在街上其实是故意的,那是太子的安排,当日你不见了,我被太子带回太子府,在府里做一个小丫头,倒也安份,可是前一阵子,他自忽然给我下了一种毒药,他让我回到你的身边,有事没事向他禀报,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没有解药给我,我?”小蛮说到最后竟哭了,眼泪大串串的留下来,玉钩虽然生气,可想想当初小菊的死,还有小蛮的事,都是因为自己,她们才惹上这等事的,心里痛苦却不怪他们,怪只怪那个男人,他根本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视人命为草介。

    “好了,你起来吧,”玉钩挥手让小蛮起来,朝门外叫了一声。

    “雁儿,去把苏管家叫来。”雁儿在门外应了一声,很快把苏天阳领了过来,苏天阳走进寝室,见小蛮立在一边,满脸的泪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恭声问。

    “不知王妃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天阳,你是否认识什么有名的名医,小蛮被人下毒了,找个人给她解毒。”

    玉钩吩咐,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蛮死去,当日两个人在清院里说好了,要一起生,即便她害自己也是无心之过,被那个男人逼的,如果她要算账,应该找那个男人,小蛮这样柔弱的女人能做什么事。

    苏天阳一听小蛮中毒了,立刻关切的望过去,小蛮的脸色果然灰黯,看到自己差点害了玉钩,玉钩竟然还关心自己儿,就算死了也知足了,忙笑着摇头:“没用的,算了,大不了一死吧。”

    “我找人给她查一下,看这毒可有解,”苏天阳恭敬的开口,玉钩点头,她不相信欧阳离烟下的毒没人可解,掉头安慰小蛮“好了,放心吧,天阳会找人解你的毒,你不要担心那么多了。”

    “谢谢,”这时候玉钩能说什么,已经深了,玉钩已经很累了,便挥手让他们都下去,雁儿和另外两个小丫头重新换了被褥,时候她休息,离轩也格外的安静,大概怕吵到她,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那么体贴,两个人早早息下,一夜无话,二天一大早,宫里的太监便过来传旨,说昨天夜里宫中有刺客,皇上受伤了,传旨让榕王爷榕王妃立刻进宫去。

    离轩一听心里有点急,不管怎么说,那皇帝老儿对他还真是疼爱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为什么宫中会有刺客呢,难道是玉钩的主意,离轩扫向玉钩,玉钩一脸的淡漠,根本没表情,收拾了一番两个人一起进宫去。

    皇帝的宣明宫里,太子殿下,七皇子,都在,离轩和玉钩一到,七皇子走了过来招呼,而欧阳离烟在最初的惊诧过后,眸中一闪而逝的狠厉,唇紧抿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玉钩轻声的询问七皇子。

    “父皇怎么样了?”

    “听说被刺客刺了一刀,不过那刺客好像也受伤了,御医正在里面给父皇疗伤呢,我们在外面等消息吧。”

    七皇子的眸光闪过交错复杂的暗芒,他恨父皇,是他害死了他的母后,可是想到如果父皇死了,他的心会很痛,这样想着怨恨化解了很多。

    “嗯,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玉钩和颜悦色的劝解七皇子,七皇子总算松了一些,这些人里面最关心皇上安危的人其实就是七皇子,至于其他的人,只怕没那份闲心,玉钩扫了对面的男子一眼,迎视上他的眸光,那样不屑冷魅,还带着深深的恨,现在不但她恨他,他也恨她,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亲,嫁给了一个傻子,这在东晋国成了一个笑话,街头市巷的人都猜测,为什么公主宁愿选一个傻子,也不要太子,因此把他说得很不堪,这些传到他的耳朵里,怎么受得了,所以此时他对她爱恨交错,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感觉,或者是自己得不到的,毁了她也不能便宜了一个傻子。

    大殿上寂静无声,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离轩紧握着玉钩的手,欧阳离烟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至极,却忍住什么也没有说。

    御医总算从寝宫里出来了,满头满脸的汗水,一走出来,便被欧阳离烟提住了身子,狂怒的开口。

    “父皇怎么样了?”

    御医以为他太过于关心皇上,所以愤怒成这样,却不知他此时是因为恼羞成怒了,一肚子气无处可出,才拿了御医出气,御医抖抖索索的开口:“皇上已经没事了,太子殿下和各位王爷放心吧。”

    欧阳离烟听了陡的松开手,御医跌倒地上去,好半天爬不起来,他的岁数打了,禁不起这番折腾了,老泪纵横的赶紧出大殿,生怕再多待一会儿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从寝宫里走出皇上的贴身太监,恭敬的一甩佛尘,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皇上要见榕王爷,其他人在外面候着。”

    离轩愣了一下,抬眸扫视了大殿上的人一圈,其他人倒没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皇上是最心疼离轩的,谁让他是一个傻子,皇上不放心他,可是太子欧阳离烟的眼神阴鹫无比,这种时候父皇要单独见他干什么,不是应该见自己吗?自己可是太子,皇上病了,朝中的政务都落到他的头上了,父皇竟然不招见自己,单独的召见了傻子,欧阳离烟气恨恨的走到一边坐下来。

    离轩扫了玉钩一眼,见她示意自己进去,才随着公公的身后走进寝宫,寝宫的朱红木的大床榻上躺着的正事皇上,肩窝子的地方绑着白纱带,整个人无精打采,脸色苍白,一看到离轩走了进去,挥手示意坐在他身边的雪妃苏采雪。

    “你先下去吧,我和轩儿说会子话。”

    苏采雪不太乐意,不过皇上都开口了,她怎么能没动静,现在皇上可不能有事,她朝中的势力还不够庞大,如果皇上突然驾崩,只怕就是太子登基了,那么她的孩子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不希望皇上又是,等儿子再大一点,朝中的势力稳固一点,皇上再死也不迟,苏采雪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默念着,很温顺的样子。

    大殿外面,几个人这边坐一下,那边坐一个,苏采雪也不理他们,尤其是玉钩,她更不愿意理,一看到这女人,心里便有一抹压力,总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毁在这女人的手里,她是无影楼现在的楼主,她是知道的,额开始没凭没据的,她说了皇上也不会相信的,最重要的是搞不好把自己的身份再暴露了,皇上不是哥无能之辈,所以她才会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她可不是前皇后那个傻子,轻而易举的被拿下来了。

    苏采雪闭目想着这些,玉钩却缓缓的走过去,立在苏采雪的面前,恭敬的开口。

    “玉钩见过雪妃娘娘,娘娘安康。”

    苏采雪一听到玉钩的声音,挑眉,双眸对上玉钩的视线,两双眼睛就像两柄宝剑在空中交会,劈哩啪啦的一番斗争,真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人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可此时谁也没有办法,只能彼此相互抵制,苏采雪咧唇一笑。

    “榕王妃的气色不错啊,想来是榕王爷给滋润的,”雪妃说完抿唇笑了起来,眼梢有点不屑,这意味谁人看不明白,无非是讥讽玉钩而已,玉钩也懒得理这个女人,她有其它的事找她呢,待会儿这个女人就笑不起来了。

    “雪妃娘娘可知道苏二公子现在就在榕王府里,雪妃娘娘要不要见见他,他一直缠着我问当日是谁杀了苏家的一百多口人,你说是谁呢?”

    玉钩斜睨着苏采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女子,此时她的黑瞳闪过难以置信,脸色慢慢的转白,最后噌的站了起来:“榕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想让雪妃兄妹俩叙叙旧,雪妃何必如此激动呢?”

    玉钩若无其事的开口,走到一边去了,也不理被她气得脸都绿了的雪妃娘娘,苏采雪咬牙哼,玉钩,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想和我斗,那么我们就斗斗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相较于苏采雪的愤怒,玉钩此时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因为她总算气了苏采雪一回,这死女人害得自己痛苦不堪,难道不应该收取点利息,笑意盈盈的坐到七皇子的身边,七皇子不知道玉钩和雪妃娘娘说了什么,只见雪妃娘娘脸色难看,恨不得吃了她一样,而她竟然有心情笑,七皇子奇怪的开口。

    “玉姐姐,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玉钩摇头,不想在大殿里喧哗,现在皇上被刺伤了,他们却在这里欢天喜地的说话,这与礼不合,到时候再给他们按哥什么罪名,即不是倒霉。

    “没说什么,她那个人比较喜欢生气,”玉钩的声音略大一些,殿上的人都听到了,苏采雪刚消了一点的气,再次腾腾的冒上来,脸色青郁郁的难看,却又拿眼前的女人没办法,现在她的身份是南夏国的公主,还是榕王妃,她虽然是皇上的妃子,可她没犯法,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不过明的不能来,暗的总可以来吧,苏采雪阴森森的冷笑。

    寝宫中。

    离轩坐在皇上的身边,皇上拉着他的手,眸中是温柔的光泽,轻声的开口;“离轩,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呢?不如告诉他们,你好了,这样可以帮助父皇打理朝政,太子一个人只怕难以胜任啊。”

    离轩赶紧摇头,很认真的开口:“父皇,难道你不怕皇室的兄弟残杀吗?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父皇能安心吗?”

    “怎么会呢?”皇上很震惊,离轩是一个王爷,离烟已经是太子了,难道他还不干过别人吗?以前是因为他不是太子,可能会动手伤了兄弟,可现在他是太子,一国的储君,心胸如此狭隘怎么成,皇上的眼神不禁幽暗无比,心疼的望着离轩,离轩可是哥善良的孩子,如果由他继承皇位倒不错。

    “父皇,就这样吧,这样太子会安心些,要不然他会以为这些年我都是装的,别有居心,其实我是真的的刚醒过来几年,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皇上握着离轩的手,真挚的开口,身为一个皇上,他不希望皇室发生杀戮的事件,手足相残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如果将来登上了皇位,都是一生抹不去的污渍。

    离轩哪有不答应的,连连点头,其实他知道皇上有点想让他当皇帝,可又害怕皇室手足相残,其实他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一样东西,玉钩,以后陪玉钩游山玩水才是他感兴趣的,至于皇室的这些破事关他啥事啊,那个太子不是一心相当皇上吗?让他当好了,不过那个男人心胸太狭隘了,只怕不是一个好皇帝,很喜欢报私仇,若说当皇帝,离轩倒认为七皇子不错,但是离轩知道皇上不待见七皇子,因为七皇子是皇后所出,皇上心里生出了介隙,虽然离轩不太清楚当日皇后为什么一夜暴毙,七皇弟也没说,他只说是太子和雪妃害死的,倒没提到皇上什么事。

    “好,父皇,你放心吧,我会的。”

    “嗯,有你这句话,父皇就放心了,现在你出去把太子叫进来,朕吩咐他一些任务。”

    “好,”离轩站起身,望着大床榻上的男人,明显的老了,只说了几句话,便疲惫不已,离轩不由得心疼的开口:“父皇,你年岁大了,要好好养身体。”

    “嗯,还是离轩最关心父皇,父皇知道了,”皇上说完挥了挥手,离轩走出寝宫,走到太子的面前指了指寝宫;“父皇让你进去呢?”

    太子抬眉凝神望了他一眼,才起身走进寝宫去,玉钩和七皇子走到离轩的身边问他:“父皇没事吧。”

    离轩摇摇头,说皇上没事也不尽然,若说有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事,皇上只是老了,年岁大了而已。

    “我们回去吧,父皇没什么大碍了,”离轩望向玉钩,脸上一笑露出两个酒窝,他面对玉钩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笑着的,面对别人都是相当冷漠的,有时候口齿不清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玉钩和离轩两个人告别了七皇子离开了皇宫,坐辇车会榕王府,他们知道京城近日一定会加强警戒,太子会派兵搜查可疑的人士,他们可不想和太子正面冲锋,最近还是安份些为好。

    街上很热闹,宫里的事还没有传到宫外来,所以大家并没有过多的显得恐慌,哟喝声买卖声不断。

    玉钩掀帘望着窗外,想起儿子还不知下落,心头不由得伤感不已,一言不发,离轩望着她,眼神漆黑如潭,暗芒闪过,伸出手拉过她的身子,柔声问:“娘子,你怎么不高兴了?”

    玉钩也不理他,只掉头望着车外,路边的街景一晃而过,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的京邦,果然比别处不一样,繁花热闹,人流如潮,香车宝马数不胜数。

    辇车很快回到榕王府,离轩先跳下扯,然后伸出手把玉钩抱下扯,这时候他就像一个宠爱妻子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他的脑子不灵活,玉钩听任他摆布,两个人一起进了榕王府的大门,门前除了守门的下人,还有管家苏天阳立着,正焦急的走来走去的,一抬头见离轩和玉钩回来了,满脸焦急的开口。

    “王爷,王妃,你们可回来了,府里来了一个贵客,说有急事要面见王妃。”

    玉钩跳了一下眉,贵客,谁啊?望向苏天阳:“是谁啊,”她现在可是南夏国的公主,有什么贵客啊。

    “北燕的皇子燕京,”苏天阳可是将军府的公子,对于这些人自然是见过的,立刻禀明给玉钩,玉钩一听到燕京的名字,脸色便有些难看,她想起当日他们打赌的事了,不知道那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他来干什么?你没问他吗?”

    “他似乎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