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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10部分阅读

的睡觉,都那么的兴奋,一直在床上吵闹。真是把她的头都弄大了。

    点亮满室的烛光,看着摇曳的烛火,发着呆。

    这两天,年逸寒也确实尽到了一个父亲与丈夫的责任,每天都呆在孩子们身旁。

    悉心的呵护着他们,逗他们玩,教他们识字。

    而其她妃子对自己的发难时,他更是挡在自己的面前。

    后天,便是要带着孩子们去见年逐舜了。可是为何自己还是在犹豫呢?

    真的要和这么多的人共待一夫吗?

    “在想什么?”

    年逸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从后面环抱着挽歌的腰。

    烛火迷离,两人身影在墙上摇曳着……

    第一卷  088如果得到了她的人,能不能得到她的心?[]

    “啊!”

    挽歌没想到年逸寒会突然的出现,反而把他当成了一般的采花大盗,当下便是条件反射般的一掌劈向年逸寒。

    年逸寒本是打算给挽歌一个惊喜的,却没有料到效果大相径庭,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轻。肋

    挽歌这一掌又凌厉又狠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待得看清是年逸寒时,挽歌脸色大变,但是那一掌却是已经收回了。

    年逸寒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嘭!”

    重重的一巴掌击在年逸寒胸膛上,年逸寒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便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神色。

    “你没事吧?”

    挽歌忙解开年逸寒的衣裳,检查他胸膛上的伤势。

    一个青紫色的掌印赫然印在年逸寒胸膛上,上面五个手印清晰狰狞。

    挽歌一脸歉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看着挽歌担忧的样子,年逸寒有些释然与宽慰。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吓着你了。”

    年逸寒并没有责怪挽歌,反而是一脸的怜惜。

    想起刚才挽歌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便顾着自保。

    想着这些年里,她也是每天都这般惊醒的生活,对谁都充满了防备?镬

    “你刚才为何不闪躲?”

    挽歌奇怪的问道,她是收不回那一掌,但是以年逸寒的武功,他完全能够躲过这一掌的。

    年逸寒轻轻笑着,看向挽歌的眼神温柔宠溺,仿佛那是世间最无上的宝贝。

    “我若是闪躲,你便会重心不稳而摔到,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听到年逸寒的话,挽歌心里又是一暖。

    鼻头有些发酸,年逸寒每次都能带给自己满满的感动。

    可能是自己孤寂了太久了的原因吧,才会这么容易便是受感动。

    “你怎么这么傻啊!”

    本有很多感谢的话语要说,可是到了最后,挽歌却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年逸寒没想到挽歌会这般说他,当下便是憨厚的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傻还是痴,但他就是宁愿这般错下去。

    如果能够得到她的人,会不会就此得到了她的心?

    “你是我的妃子,我不好好保护你,那谁还能保护你?这么些年来,我已经错过了一次了,现在老天给了我机会来好好补偿你,我再也不要错过第二次了!”

    年逸寒深情的看着挽歌说道,眼底的柔情几乎要融出水来。

    挽歌看着这温柔的眼神,突然有种此生不离不弃的想法。

    只是这一想法又转眼便是消逝殆尽了,她相信会有一个人,让得她死生契阔。

    只是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人却不是年逸寒?!

    “其实这些年来,我过得还算蛮好的。这得多亏了弦夜大哥了,要不是他救了我,又替我换脸,只怕我早就死过去了。”

    挽歌回想着这五年来的事情,不禁感慨万千,最想要的便是感谢弦夜的照顾吧。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有着太多复杂的感想。

    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他帮助自己太多太多,都是这般无所求。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扶持她,宽慰她。

    他们杀敌时,也是那么的默契,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

    这个世上,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会如弦夜这般对待自己。就算是年逸寒都做不到。

    年逸寒看着陷入沉思的挽歌,知道她在想什么,年逸寒拉过椅子,让挽歌坐了下来。

    “咱们邀请弦夜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年逸寒这般的安排着,到时不止弦夜,他会邀请所有黑山寨的当家一起来参加。

    “不用了!”

    挽歌想都没想便是开口拒绝道。因紧张而加重了的语气,让得这三个字像一枚石子投入古井里一般,掀起一层一层的波澜。

    见年逸寒脸色变了变,挽歌便是解释道:“弦夜是黑山寨的大当家,现在我没有黑山寨了,黑山寨更是人手紧缺的时候,弦夜没时间下山。”

    想起后天的面圣,挽歌却有种后天永远都别来的奢望。

    “而且挽歌只求能够让孩子们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只是后天的面圣,还得过群臣们那一关。那些大臣们,可不能接受两个突然多出来的孩子,这皇室的血脉,是容不得半点含糊的。”

    年逸寒轻轻的替挽歌倒上一杯茶。却是趁挽歌没注意,将藏在戒指里的白色粉末悄悄的下在了茶杯里。

    “喝点水吧。”

    年逸寒将茶杯递到挽歌面前,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带你去面对,自然便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部署,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整个苍月国的子民都来见证,你将会过上多么幸福的生活!”

    听着年逸寒信誓旦旦的承诺,挽歌却是捧着茶杯不知所措。

    “最盛大的婚礼。”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她感动年逸寒为自己做的这么多事。

    虽说是为了补偿,却也是在步步的为今后的日子打算。

    挽歌定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温柔内敛的男人,为何自己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会在犹豫?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被自己遇上了,这应该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吧!

    “喝点茶吧,这是安神的,喝完了早点休息。”

    年逸寒倒是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劝说着挽歌喝下那杯下了药的茶。

    第一卷  089逸寒,怎么我觉得浑身好热?[]

    “安神的茶?”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杯里的茶,她只听过提神的茶,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安神的茶。

    “茶的文化可多着哩,这个以后慢慢和你说,快趁热喝吧,凉了效果就没这么好了。”

    年逸寒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笑容和煦的耐心向挽歌解释道。肋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寒,为何她总觉得年逸寒这笑容有些奇怪?

    轻轻甩了甩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挽歌轻轻吹着杯里的茶,让得茶水温度再低一点。

    年逸寒一脸殷切的期待着,袖口下掩藏着的手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又再次松开。

    认真吹着茶叶的挽歌,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年逸寒情绪的激烈变化与矛盾。

    “对了,这泡茶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挽歌随口的问道,却是想起了白天年逸绝和自己喝茶时的情形。

    “哦,从后院那口井里提上来的。”

    年逸寒心里焦急又揪心,可是挽歌却依然不紧不慢的吹着茶叶,还若有似无的问着一丝无关痛痒的问题。

    天知道,年逸寒都快要憋死了!

    心里那抹紧张快要把他给撑死了,就像是被判处刑罚的人,在处罚下达的前几刻钟。

    那种焦急等待的痛苦,与对结果未知的漫无边境的恐惧。镬

    年逸寒此时便正是这种心情,彷徨,紧张,忐忑……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泡的茶!泡这么烫!”

    年逸寒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简直想要将那个泡茶的丫环给杀掉的心都有了!

    挽歌突然停下了吹茶叶的动作。年逸寒忙期待的看着她,可是挽歌却是看着杯里的动作发呆。

    想起了年逸绝,一定要喝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煮茶叶。

    还说这样才有茶叶本来的芳香,和竹叶的清香。

    “你说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挽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着年逸寒。

    “啊?姿态?”

    年逸寒没料到挽歌突然会问得这般的奇怪。

    “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年逸寒诧异的脱口而出,他现在哪里想得出什么姿态?

    姿式还差不多。等下两人到床、上,哪个姿式才是最好的呢?年逸寒有些邪恶的想到。

    “嗯。”挽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那是只有她和年逸绝两人才懂的话题。

    年逸寒怎么可能知道呢?挽歌轻轻叹了一口气,便是轻轻抿了一口杯里的茶。

    “这茶,清新淡然,就像这茶叶颜色一样,深沉内敛,低调雅致,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品质。好茶。”

    挽歌硬从自己那仅有的一点点学识里,抽了几句话,来夸奖了这茶叶一般。

    说着,挽歌又是品了一口茶水。

    她确实不适合这种细腻的品尝。她只知道渴了就喝水。

    挽歌实在受不了这种文人的品茶游戏,便是在年逸寒全心的目光下,咕噜咕噜的将杯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年逸寒看着挽歌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便是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年逸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挽歌一眼,挽歌正在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擦拭着嘴角的茶水。

    见年逸寒这般的目光,挽歌心里有着些许的不安因素。

    挽歌轻轻的甩了甩头,有心里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觉得有什么怪怪的?但愿是自己想错了吧!”

    “有你这般喝茶的吗?”

    年逸寒带着宠溺的笑着看着挽歌,挽歌低头看着空掉的茶杯。

    有些奇异的说道:“不过,这茶的味道真的很奇怪呢。有点酸酸的。”

    年逸寒脸色变了下,眉心紧皱,继而又恢复了常态。

    不可能吧?醉春风是无色无味的,怎么挽歌还能喝出酸味来?

    “逸寒,麻烦帮忙去把窗户打开,我怎么觉得好热啊?”挽歌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恳求着年逸寒。

    年逸寒心里窃喜了一下,这药已经发挥效果了吗?

    “好的,我这就去。”年逸寒走到窗户面前,却并没有将窗户打开。只是象征性的走到那里过了一下场。

    “挽歌,窗户打开了,你现在好点没?”年逸寒回到挽歌身旁,轻轻扶起挽歌,将她扶到床上去。

    “怎么还是这么热?”挽歌有些气愤的扯着衣服,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从心脏一路烧到小腹。

    年逸寒看着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挽歌,因药效的作用而眉心紧急皱着。小巧的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看得出,她此时正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挽歌,对不起,这种方法确实太过于卑鄙。可是只要能得到你,我宁愿被自己痛恨与唾弃。而且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醉春风的事情的!

    年逸寒看着因药效发作,而一脸桃红的挽歌。挽歌殷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着,让人想要冲上去好好怜爱一番。

    挺翘的胸膛因呼吸急剧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年逸寒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一路烧到脑袋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将挽歌吃个精光。

    “现在还不行,得等挽歌意识再迷糊些,她并不是那种拥有了她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走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了,不能着急。”

    年逸寒狠狠的逼下心里那股狠狠燃烧的火,一边这般的说服着自己。

    “好热,好难受啊!”挽歌紧闭着双眼,一边难受的申吟着,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

    “嘶——”衣服被挽歌扯坏了,露出雪白的肩膀,还有里面性感的内衣。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挽歌,现在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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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090挽歌,本王要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挽歌,现在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轻轻褪下挽歌身上的外衣,挽歌难受的轻哼了一句。声音里的难耐让得年逸寒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挽歌?”

    年逸寒轻声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挽歌却只是皱着眉头哼哼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肋

    “挽歌,本王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年逸寒轻轻吻着挽歌娇嫩的脖颈,意识迷糊的挽歌,却还是本能反应的一掌击向年逸寒。

    只是掌风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柔弱的手掌搭在年逸寒的脖颈上,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吸引。

    “挽歌……”

    年逸寒眼底的情yu几乎要烧出火来,饱含着渴望的声音,在挽歌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挽歌紧皱着眉头,意识虽然薄弱,却还是用着最后的力量抵抗着。

    年逸寒伸手正去脱掉挽歌最后一层衣服。却不料挽歌突然猛的吐了一口血,捂着肚子难受的干呕。

    “挽歌,你怎么了?”

    年逸寒惊慌的摇着挽歌,顾不得溅在身上的血。

    按理来说,醉春风只是让人失去意识,药性温和,而是绝不可能导致吐血的。

    可是挽歌却是一脸的痛楚,仿佛在经受着体内巨大的折磨。镬

    年逸寒忙替挽歌将衣物穿好,运转丹田,将真气提出来,浅紫色的真气在手里旋转着。

    年逸寒一脸的紧张,屏气凝神的将真气度给挽歌。

    年逸寒的额头上冒出丝微的汗珠,随着紫气真气越来越少,挽歌头上冒出黑色的浓烟。

    年逸寒担忧的盯着这些黑气弥漫的烟雾,神情却冷峻。

    明明自己戒指里装的是醉春风,可为何挽歌却是中毒了?是谁要下毒陷害她?

    如果被自己找出来,一定要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待得最后一缕紫色消逝后,挽歌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好转。

    “哇!”挽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污的鲜血。

    满屋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挽歌的鼻腔,鲜血的吐出,也同时逼出一部分毒素。

    年逸寒挽歌有此清醒的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衣裳凌乱。

    挽歌忙检查着自己周身,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盯着年逸寒。

    年逸寒忙解释道:“挽歌,别误会,你刚才是喝茶中毒了,我为了用真气替你驱毒,只好暂时性的解开你的衣裳。”

    挽歌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过了许久,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想着上次在山洞里,年逸绝替自己驱毒时,也是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多谢四爷相救。”挽歌淡淡的说道,年逸寒听着这疏远的道谢,心里全不是滋味。

    这事怎么就自己给弄砸了呢?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鲜血,冷冷的说道:“谁会想要加害于我?!竟然在茶水里下毒?”

    年逸寒握着挽歌的手,却没料到挽歌却是甩开了他的手。

    “挽歌,给我一点时间去查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相信我,好吗?”

    年逸寒有些急虑的说道,亟待能够被挽歌认可与信任。

    挽歌见年逸寒这般的保证,便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茶水一直是小昭在倒是,只是小昭和我无冤无仇的,她不可能在茶水里下毒吧?”

    挽歌轻轻的分析道,这件事情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不然这次是她,万一下次是孩子们呢?

    “或许是受别人的唆使吧!”

    年逸寒心里隐隐一跳,却还是接过挽歌的话语,这般的说着。

    “受别人的唆使?!”

    是受谁的唆使?这王府里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除了年逸寒的那些妃子们,还能有谁?

    挽歌心里嘀咕着,只是并没有说出来。

    “挽歌,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年逸寒轻轻揽着挽歌的肩膀,挽歌有些怀念着在黑山寨的那些日子。

    即便是艰苦寒碜,但却大家和睦坦诚,从没有过这种勾心斗角。

    “挽歌,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吧。我现在便去找小昭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年逸寒宽慰着挽歌睡着后,便是带着桌上的茶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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