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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26部分阅读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

    这般的无助感与孤寂感,如决堤般汹涌来袭。

    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是接过酒杯,闭上眼睛,准备一仰而尽。

    而就在此时,一只大手却是抓住了挽歌的手腕,不让她喝下这杯酒。

    挽歌睁开眼睛,却是意外的发现年逸绝那双凌厉的眼神。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不禁失声的喊了出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解毒吗?

    “他要你喝,你就喝?!你以为你是百花楼的女子吗?!”年逸绝没好气的大声的质骂着挽歌,挽歌脸上一热,脸便是红到了脖子处

    挽歌狠狠的瞪了年逸绝一眼,虽然她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自己最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出现,给自己解了围,缓解了自己的尴尬。

    但是她也不允许他这般的羞辱自己,甚至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百花楼的女子。

    虽然她没去过百花楼,可是这楼的名字一听,便也是知道,一定是青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哪里肯受年逸绝的这般羞辱,便是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负气与委屈。

    说着挽歌便是作势要去喝酒。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却是更紧了紧,不具肯松手。

    挽歌和年逸绝便是这般的僵持着,挽歌的手腕都是被年逸绝给握红了!

    年逸绝冰冷的脸上,没得半点感情,握着挽歌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不许她喝酒,更不许她喝碎!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他虽然看似是在羞辱她,可是这话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这样,那些人自然便是不再敢向她敬酒,也不敢逼她喝下现在这杯酒了。

    而且就算是年逸寒,也再没得话说了啊!

    可是她不知,她对自己这般大的成见,又怎么了解自己的心呢!?

    年逸绝心猛的痛了一下,却还是不肯退缩的和挽歌僵持着。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逸寒再也是看不下去了,便是上前去将挽歌拉开,揽在怀里,挑衅性的向年逸绝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挽歌被年逸寒拉入怀里,手上也是一松,酒杯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轻轻旋转着酒杯,坦然的面对着年逸寒炫耀般的目光。

    只是不再看挽歌,他怕自己一看到挽歌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便会心痛。

    他更怕看到挽歌,便是会想起今晚,她便是四哥的人。

    “这一杯酒,挽歌是应该接受,不过不是她喝!”

    年逸绝说着,便是将酒杯倒扣过来,清醇的美酒便是哗哗的倒到了地上。

    一群人皆是退了几步,不敢再做声,却都是面面相觑。

    七王爷这般做法,在他们看来,便是在公然的和四王爷作对。

    虽然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兄弟和睦的样子。

    像年逸绝对年逸寒这般公然的挑衅,却还是第一次。

    年逸萱也是愣在了那里,没料到七哥会将这酒给洒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绝是不可能将两人的矛盾闹开,现在还不是到两人彻底决裂的时候。

    那就得看年逸绝怎么去圆了,这倒酒一事,处理的好,便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便会成为四派和七派的对立。

    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

    老七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彻底决裂,只是不知道老七心里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年逸寒便是静等着年逸绝接下来的动作。年逸绝看着年逸寒有些失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便是说道:

    “今天祭祀台倒塌之事,让得不少人员皆有伤亡,而御林军为了维持秩序,疏散人群,不少御林军皆是不幸丧身于祭祀台的废墟里。这一杯酒,就用来祭奠那些为天下苍生献身的士兵吧!”

    年逸绝想起那些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御林军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疼痛。

    在天灾面前,人命总是这般不堪一击!

    虽然他一向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可是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前一秒还是满腔斗志的去抢救人。

    下一秒却自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没有丧命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是成了这宫庭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握着酒杯。

    众人皆是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生怕惹怒这个战场上的阎王!

    “咔嚓!”

    挽歌听到了年逸绝手里的酒杯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年逸绝手里的杯子裂开一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j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揫更甚。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揫。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看着杨揫地面溢出来的大滩鲜血,想来他这腿是保不住了!

    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着让人心神安定的檀香,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看向年逸绝的神色却是充满了失望与痛恨。为何他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那些御林军是死得让人痛心,可是这几个人就应该毁掉整个人生吗?!

    挽歌却是不知道,只因那些人曾让她有过难堪,所以年逸绝才是下了死心要让他们没得好下场的!

    年逸绝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挽歌。

    却是不知道,这种方式用错了。

    挽歌不想看到他这么残狠的一面。

    “四爷,这一刻值千金!我们便是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一群来闹洞房的人忙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离了去,再也不敢在年逸绝面前多呆了。

    “也罢,你们都散了吧,回去好好照顾下那几个受伤的人!”

    年逸寒也是无奈的甩了甩手,让得那些人离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却是阴冷的严寒。

    “老七,真得感谢你,让得四哥的婚礼变得这般特殊难忘!”

    年逸寒倒是觉察出了些许苗头,老七对挽歌的感情看来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

    可是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似乎挽歌并不喜欢老七这般杀戮!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温柔的替挽歌倒了茶水,一边安抚道:

    “挽歌,别怕,老七一向都是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甚至可以想出更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等你习惯了便会没事的。老七,你也真的是,吓到你皇嫂了!”

    年逸寒也是责备的骂着年逸绝,不过这骂声,却更多的是炫耀与挑衅。年逸寒故意加重了“皇嫂”两个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第一卷  145挽歌,忘掉那个噩梦,只记住以后我们旖旎缠绵的夜晚好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大家都陆陆续续的离了去,孩子们便也是在喜娘的带领下离了去。

    “哥哥。七叔叔好凶啊!”

    出了喜房,无忧回头看了看虚掩着门的喜房,朦胧还能看到年逸绝的身形累。

    想起年逸绝刚才噬血的样子,无忧便是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无忧,你怕吗?”

    一直都没说话的枫行紧紧拉过无忧的手,关切的询问着檬。

    无边不屑的瞥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堵气的哼了一声,便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年逸绝听到年逸寒说着“一刻值千金”之类的话语,心里便是猛的一痛。

    仿佛无数只噬心蚁在一口一口的噬咬着自己的心一般。

    每咬一口,都带得皮开肉裂,鲜血淋漓。

    迷迭粉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事实上他只要了娉婷一次,待得迷迭粉的控制稍微低了点,这便是匆匆的从府邸赶了过来。

    想看看挽歌她现在怎么样了?也是想从娉婷身旁逃离开来。

    他无法在心里有了挽歌的情况下,再去面对娉婷。

    挽歌看着年逸绝此刻的样子,却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迷迭粉的毒解开了吗?那他现在有没有好点?还是他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

    此时的年逸绝身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却是让得他更加的性感充满野性。

    只是为何眉宇间却仿佛有着丝丝的愁云惨淡?!

    一旁的年逸萱见大家都沉默在那里不说话,这憋闷的气氛让得她很不舒服。

    便是悄悄的往房门外退去。一边退着,一边说道:

    “那我便不打扰四哥了,萱儿先行告退了。”

    说着年逸萱便是打算逃离开来。

    “等等!”

    年逸绝却是出声拦住了年逸萱,声音冷峻让人心里不禁发怵。

    年逸萱缩着脖子顿在了那里。抬起的脚也是僵了一下,想了想,才敢放下来。

    年逸萱定在那里不敢动。等着年逸绝接下来要说和话。

    都说一物降一物,在这苍月国,也就年逸绝能够镇得住年逸萱。

    年逸萱心里咚咚的不安的跳动着,一股作贼心虚的胆怯便是涌上了心头。

    “七哥有什么事吗?”

    见得年逸绝停住不再说话,年逸萱宛如等着判决的囚犯,对自己处决结果的恐慌,与未知的恐惧。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也要离开了,一起走吧。”

    年逸绝淡淡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这般说道。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年逸萱最怕的便是年逸绝一同离开了,便是吓得忙摆手。

    “一起!”

    年逸绝加重了些许的语气,看向年逸萱的目光炯炯,不容人拒绝。

    年逸萱心里苦笑了一下。只好是点点头,该来的,总当是躲不掉的!

    那便一起走就是了!七哥顶多便是骂自己了顿,难道还想打她不成!

    年逸萱暗处的给自己壮壮胆,却还是吓得两腿发软。

    “那便不送!”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冷淡的脸色,却是得意的伸手去偻着挽歌的腰。

    挽歌却是倏的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躲开年逸寒的触碰:“四爷,我去送送他们吧!”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寒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一脸的不悦!

    “挽歌,今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他自然是知道她不想在年逸绝面前和自己这般亲近。

    但是他有必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丈夫!

    年逸绝冷冷的瞅了眼两人紧紧抓住的手。淡淡的说道:“不用了!”

    便是离了去。年逸萱也是跟了出去。

    挽歌的心便随着两人的离去,也是变得空荡荡,空得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自己的思考……

    年逸萱低着头,缩着脖子眼在年逸绝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望着年逸绝清冷的后背,年逸萱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也是升起一缕冷冷的寒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是冒了出来。

    年逸萱有些压抑的长呼了口气,七哥若是开口骂着自己也好一点,可是他却只是自顾的往前走着。

    “七哥!”年逸萱终是受不了的大声吼了句,还带着些许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不说话好吗?!要不你骂我一顿吧!”

    年逸萱便是上前挽着年逸绝的手臂,不忘撒娇的摇着他的手。

    年逸绝冷冷的甩开年逸萱的手,这才说道:

    “那我问你,如果皮筋里的水溅到了挽歌脸上,导致她毁容,你打算怎么善后?!”

    年逸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自己猜的没错,那紫色的雾气,果真是七哥用真气包裹住皮筋,没让得它开裂。

    “七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不适的?那酸水有没有进入你的真气里啊?!”

    年逸萱忙是担忧的问道,一边扒着年逸绝的胸口的领子,检查着他胸口有没有黑印。

    年逸绝却是伸手拦住了年逸萱

    我没事,你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若挽歌因这酸水而毁容了,你要怎么向四哥交待?!怎么向父皇交待?!”

    年逸萱这才是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