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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47部分阅读

别是眼睛,很像你!他这次又打了胜仗回来了,朕也是为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而骄傲。”

    年逐舜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东宫娘娘,一边是喃喃着这么些年来的际遇。

    “姚贵妃和你很像,眼睛最像,她笑起来,眼睛和你的一样,也是眯了起来,弯成了抹明月。只是再怎么像,也不可能是你。池儿,都是朕的错,所以老天爷才会这般的惩罚朕,让朕永远的失去了你!”

    年逐舜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东宫娘娘的脸颊上。

    只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东宫娘娘再也听不到年逐舜的后悔,再也听不到他的道歉了……

    很多事情,错过了,便是一辈子,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池儿,朕这次一定要好好补偿绝儿,他这么多年来,受了这么多的苦,朕再也不会这般对待朕的亲生骨肉了!”

    年逐舜最后一边抚着东宫娘娘的脸,便是打算离了去。

    “还有皇后那个贱人,朕也决不会饶过她的!”

    想起皇后背叛自己和萧将军私通,还反而栽赃给池儿,年逐舜便是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皇后,她却不知廉耻,反而和别的男人私通!罪该万死!

    “池儿,你就好好安歇吧!你所受的委屈,朕会一个一个的替你讨回!”

    说着,年逐舜便是在东宫娘娘额头上最后不舍的印上一个吻,这才是缓缓的合上水晶棺木的盖头。

    年逐舜拿着令牌,嘴里念念有词,那是车池国的咒语。

    那些碎乱的石头,云朵,便是自动的复原了。

    所有打斗的痕迹也都是消失不见了,年逐舜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

    也不知道这些血都是谁的,但是却是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激烈的决斗。

    “看来有人受伤很严重啊,就是不知道是寒儿还是绝儿啊!”

    年逐舜心痛的想到,不管是谁,都是他的儿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啊!

    待得天空中所有的云朵都是恢复完成后,年逐舜这才是抬起水晶棺木,将棺木送上半空中。

    随着最后一道咒语的念出,水晶棺木终于是隐藏在了半空中的云朵里。

    “池儿,朕还会再来看你的!”

    年逐舜依依不舍的对着半空中的云朵说道,最后看了云朵一眼。年逐舜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父皇,您终于出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年逐舜刚一走出来,年逸寒便是谄媚的笑着迎了上去。

    年逸绝也是很担忧年逐舜,只是这么多年的隔阂,他也是做不到像年逸寒那般的前去示好。

    “嗯!”

    年逐舜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是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年逸寒。

    年逸寒有些尴尬的立在那里,不过想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年逸寒便也是无谓的耸耸肩,不再放在心上。

    “父皇。”

    见年逐舜将目光投了过来,年逸绝便是淡淡的唤了年逐舜一声,并没有太多的话语。

    “嗯。”年逐舜也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他心里对绝儿的爱。

    “老七,你没受什么伤吧?!”想起陵墓里的那些血迹,年逐舜便是担忧的询问着年逸绝

    “没事!”

    年逸绝愣了一下,第一次父皇这般的关怀自己吧。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年逐舜,父皇为何单单只关心老七,难道他是透明的吗?他受了更重的伤呢!

    “你们三个,随朕去书房,把事情给朕好好说清楚!还有挽歌和老七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三人,便是率先离了去。

    “走吧,挽歌!”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第一卷  192父皇,儿臣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

    “走吧,挽歌!”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书房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满带怒意的重重的拍着案桌,质问着年逸寒和年逸绝脑。

    “老七,你先说!”

    年逸寒正准备开口替自己说话,年逐舜却是回过头来,对着年逸绝说道,让年逸绝先说。

    张了张口,年逸寒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话来,父皇的慈爱和威严也是同时出名的轶。

    没得父皇的许可,他还是不敢擅自说话。

    年逸寒恨恨的盯了年逸绝一眼,若是他敢胡说些什么,他一定会从中插嘴的!

    不过年逸绝却不是他那种夸大其词的人,年逸绝只是就事论事的实话实说。

    “父皇,五年前,老四和儿臣一同前去疆关口征战,当时还没有兵符,我们就用得自己的玉佩去这调兵。老四将儿臣的玉佩和他的玉佩偷偷换掉,调走了儿臣的所有亲信。

    儿臣只好带领一小部分的下属去上前线。而这一次,却也是征战以来,所遇敌军数量最多的。当时翼翎国带兵的是轩辕嫣,儿臣不幸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

    轩辕嫣一直对儿臣有意思,想以这种方式赖上儿臣。但是儿臣逃脱了开来,从悬崖上跳落了下来。”

    年逸绝淡淡的说道,年逐舜却是听得惊心动魄。

    他了解这个儿子,什么事情,不会夸大其词,只是淡然平静。

    仿佛一件小事而已,但是却是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年逸绝有多么的凄惨与落魄。

    “但是儿臣命硬,这悬崖下面是一个小山谷,山谷里有一条小溪。而儿臣正是落入了溪水中。

    但是儿臣却是饱受迷迭粉的折磨。这迷迭粉,又不能用真气逼出,越是用真气强行逼出,越是会让得毒性的蔓延速度加快。”

    说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当着年逐舜和年逸寒的面,紧紧的将挽歌搂进怀里。

    没理会年逸寒几乎要抓狂的模样,挽歌也是乖巧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娇羞的小甜蜜。

    “你们!给本王分开!”

    年逸寒却是突然失控的冲到年逸绝和挽歌面前,想将两人拉开。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的腰,而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搂着挽歌的肩膀。

    两人怎么也不肯分开。

    从挽歌那个下意识的抱住年逸绝的腰的动作,年逐舜便是看出了挽歌对年逸绝的爱与依赖。

    “老四,你冷静点,你到另一边去!”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是对着年逸寒这般说道,语气里的威严,让得年逸寒无法反抗。

    “父皇,挽歌现在还是儿臣的王妃,是儿臣以正妃之礼迎娶回来的王妃!老七居然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儿臣的面和挽歌卿卿我我,这让儿臣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见年逐舜要自己让开,年逸寒也是不满的对着年逐舜抱怨道。

    “先听老七把事情说清楚!”

    年逐舜也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寒吼道,这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如果说年逸寒偷换玉佩是真的,那老四岂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是打算对老七下手了!?

    想到年逸寒这般的心狠手辣,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心寒。

    当年他得到皇位,从来就不是靠兄弟手足互相残杀而得到的这江山!

    “是!”

    见年逐舜是真的动怒了,年逸寒这才是不满的从年逸绝的身边离了开来。

    只是临走时,怨恨的眼神,几乎要喷出无数把尖刀,将年逸绝割成碎片!“父皇,当时儿臣正饱受着迷迭粉的折磨,而碰巧挽歌也是来到了这条小溪里。

    被迷迭粉控制了理智的儿臣,便是强行的占有了挽歌。天亮后,儿臣必须回营地,而身负重伤的儿臣,当时却是没有能力带走挽歌。

    所以儿臣便是将挽歌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将儿臣的玉佩也是一同留下。

    只是没想到,儿臣走后,翼翎国的人便也是搜寻到了山谷,发现了挽歌,打斗中,挽歌擒住了那批寻人的首领。却是没想到,那个首领,将毒粉洒向挽歌的脸。”

    想到这里,年逸绝不禁是心痛的抚着挽歌的脸,挽歌却是对着年逸绝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年逐舜看着脉脉传情的两人,心里也是叹了口气,当年自己和池儿,也是这般的惺惺相惜,看向对方的眼神里,也是这般的如蜜一般的甜。

    只是不知道,老七和挽歌又能走多远?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希望老七和挽歌,能走得比自己和池儿要更远更顺利。

    年逸寒看着脉脉温情的两人,又是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制止住他们。

    “老四!别动!”

    查觉到年逸寒的意图,年逐舜便是冷声又威严的制止住年逸寒,将年逸寒的爆发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老七,你们两个要恩爱,能不能别在这里?!再这样下去,老四要吃人了!”

    年逐舜无语的看着秀着恩爱的两人,又是恢复了那个老顽童一般的幽默。

    挽歌也是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不过,现在的年逐舜,仿佛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被年逸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那个慈祥的老人。

    年逸绝也是讪讪的笑了笑,这才是放开挽歌。

    年逐舜也是有些哀怨的看着终于分开了的两人,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至于这般粘在一起吗?!

    再这样下去,别说老四了,就是他自己,都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妒忌了!

    “可是父皇,这么些年来,挽歌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吃尽了不少的苦,而且因为脸上中过剧毒,只能换脸,这换脸的过程中,这种蚀骨的痛楚,是我们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儿臣现在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守护在挽歌身旁,好好的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一毫的伤害。

    来好好的弥补这么些年来亏欠她的!”

    年逸绝虽然是放开了挽歌,但还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限了,他就是想要随时随地都守护在挽歌的身旁。“不苦的!这么些年来的日子,都过去了。”

    挽歌也是紧扣着年逸绝的手,向年逐舜表明着他们永不分开的决心。

    “有时也会撑不下去,但是看到无边和无忧一天天的长大,并这般的懂事,这般的优秀。

    我就非常的欣慰,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孩子们的笑靥更美好了,

    逸绝,其实老天爷很照顾我,也谢谢你,给了我无边和无忧这么好的礼物!”

    挽歌也是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上一个头去了的年逸绝的下巴。

    眼底的温婉,让得一直盯着她的年逸寒更加的愤怒了。

    只是年逸寒也这般的爱挽歌,怎么也恨不起挽歌来,便是将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年逸绝的身上。

    “挽歌跳入溪水里,逃亡了开来。后来被黑山寨大当家弦夜救起,便是留在了黑山寨。

    而儿臣带人去迎接挽歌地,却是扑了个空。

    回去后,儿臣因伤口发炎,高烧不起。

    昏睡了三个月,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回到了京城了。

    而且因这一高烧,儿臣也是失去了在小山谷的记忆。只能零碎的记起一小片断。

    所以儿臣误以为娉婷便是当初救下自己的人。这才是迎娶了娉婷。”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想起他和挽歌之间的曲曲折折。

    他自己倒是无妨,就是让挽歌受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不能原谅年逸寒。

    “嗯。”

    年逐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初年逸绝向自己要求迎娶娉婷的时候,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

    他还记得,从不恳求自己的老七,当初却是低下头,向自己服软。

    只为自己能亲自下旨赐婚,让娉婷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入七王府。

    当初他还在想,想不到,老七会为了一个女人,向自己妥协。却

    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本应该是挽歌。

    “当初娶娉婷的时候,你和朕说起过,你说娉婷在疆关口救过你一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年逐舜看着挽歌,其实相比娉婷来说,他更喜欢挽歌一些。

    而且挽歌还为老七生了两个孩子,这让得一直没有皇孙的他也是非常的开怀。

    想起顽皮可爱的无边和无忧,年逐舜脸上也是露出慈祥的笑容。

    “没想到,后来又有几次和挽歌的交集,让得我们也是慢慢的相知,相爱,到现在的相守。

    父皇,这一次疆关口之行,还得多亏了挽歌献的良计呢!这才能够得以智胜翼翎国。

    还有,无边和无忧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呢!而也是这一次的疆关口之行,让得儿臣想起了当年的所有事情,所以儿臣才是得以和挽歌相认。”

    年逸绝一提起战场上,无边和无忧那可圈可点的表现,脸上便是不自禁的露出骄傲与欣喜的表情。

    真不愧是他的妻子和儿子,连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都能引以为傲!

    听到年逸绝的话,再看着年逸绝的那副自豪的表情。

    年逐舜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惊喜,挽歌居然陪老七上了战场?!

    还有小无边和无忧,他们两个小家伙也居然上了战场?!

    太不可思议了。老七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也是五岁吧?真不愧是老七的儿子。

    “挽歌,你和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年逐舜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与惊喜,却是没理会年逸寒眼底的冷冷寒光。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几乎能够握出血来了。

    挽歌口口声声的对自己说,是去黑山寨重建黑山寨,结果却是去疆关口,帮年逸绝打了胜仗。

    居然还狠心,让得无边和无忧这么小的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这么危险的战场,若是孩子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

    “是的,挽歌也是跟随了儿臣上了战场。当时,儿臣都是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挽歌会这般的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惊喜。”

    年逸绝也是欣喜的说道,当时的他,确确实实是被挽歌带来的这种幸福感给砸懞了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鼓起勇气,对着年逐舜说道: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和挽歌能够厮守终身。

    儿臣故意宣布死亡的消息,就是不想再回京城了,儿臣只想带挽歌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去母妃的故乡,车池。

    去那里,建立独属于我们的家园。”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握住挽歌的手,向年逐舜恳求着。

    “什么?!”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逐舜一时间也是愣在了那里,不能发声。甚至忘了应该去说什么好了。

    老七居然为了挽歌,宁愿放弃这尊贵的王爷身份,宁愿放弃这京城富饶的繁华,而去偏远的车池国?!

    “是非之地?!老七,其实哪里没有是非呢?!京城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若是有一天,无边想当皇帝,你应该怎么办?!”

    年逐舜并不想年逸绝离开,却也不好当面拒绝,便是这般的劝说着年逸绝。

    “儿臣会从小便给无边灌输思想,不让他有这种想法。儿

    臣也只想无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没有宫里的尔虞我诈,没有宫里的勾心斗角。”

    年逸绝只是淡淡的这般说道,也是坚定的告之年逐舜,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既然你决计要离开了,为何又要回来?!这么说,也还是有你放不下的东西啊!”

    年逐舜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年逸绝语气里的坚定,看着年逸绝脸上,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的表情。

    因为母妃。”年逸绝也是明确的回答着:

    “儿臣在疆关口的时候,听到小道消息,说是有人掘了母妃的陵墓。

    儿臣想带母妃一同离开,儿臣想带母妃去她的故乡,便是回来了。

    结果却是在母妃的陵墓里,看到了年逸寒。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掘母妃的陵墓,这一切,都是年逸寒的计谋。为的是儿臣将挽歌带回来。”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他一想起,年逸寒拿母妃来要挟自己,心里便也是满肚子的气。年逐舜又是叹了口气,一提到池儿,他心底便是会被深深的牵动,一扯到心口的伤,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父皇,儿臣对朝野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