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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55部分阅读

    你有误会。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的女人足够的保护和安定,那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年逸绝又是重重的吻了下挽歌,同时又是带着惩罚性的狠狠的咬了挽歌一口。

    “啊!”

    挽歌轻呼了一声,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得她的痛呼声,都是带着浓烈的情、欲。

    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与引、诱。

    看着挽歌嘴唇上挂着的晶莹透亮的唾液,还有被自己咬得有些许浮肿的嘴唇。

    年逸绝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有种强烈的想要将挽歌吃干抹净,狠狠的揉进身体最深处的冲动。

    “逸绝,你……”

    挽歌忙是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她感觉到逸绝的某个部份正在逐渐的变大,变得坚、挺。

    挽歌忙是红着脸躲闪着,年逸绝的铁臂却是紧紧的钳住挽歌,不让得她逃脱。

    挽歌羞涩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只是身子却是僵硬,不敢乱动。

    年逸绝也是极力的压制住那种最原始的渴望,他还有很多的气没有生完,他必须让挽歌明白。

    他不是一个摆设,而是那个要和挽歌一同分担,一同承受,一同过一辈子的良人!

    “挽歌,我最生气的,是这些事情,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连老九都比我先知道。还有在这段时间里,在你最无助,在你最需要人来陪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帮助你的却是老九,而不是我!”

    年逸绝越说越激动,一想起,这些事情都是老九在替挽歌帮忙,

    一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老九看向挽歌的眼神,他就是醋坛子打翻了一大堆。

    “噗!”

    见年逸绝一脸认真的样子,挽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挽歌却也是非常的感动,年逸绝说得没错,若换成是她,也是会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好啦,都过去了不是吗?!”

    挽歌忙是安慰着年逸绝,这个时候的年逸绝,真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那她便是顺着他的意吧,这些日子,她是让他受委屈了。

    “还有,还有一件让我生气的事情,你这么做,会让本王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居然不能很好的保护你,还得让你受这么些煎熬!”

    年逸绝本是赌气的在抱怨着挽歌,却在说到“煎熬”这两个字时,年逸绝的语气也是放缓了许多。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全身心的信任你的。可是我却没有,而是责备你,记恨你。让你心里有若也说不出!挽歌,以后,一定要相信我好吗?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的将挽歌拥入怀里,语气里也是满心的愧疚。

    “不!”

    挽歌却是食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是她不好,却还让他来向自己道歉,她怎么受得起呢?!

    “逸绝,我也有错,应该和你一同商量的,你说得没错,你是我男人,我不靠你,还能靠谁呢?!”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也是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一把将挽歌拦腰抱起,走近书房的隔门里,那里有一张小床,是供他办公太晚了,休息用的。

    “啊!”

    挽歌有些责备的申吟了一声,年逸绝就这样把她扔到床上。

    好在这床虽小,却是十分的柔软。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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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肉吃肉……西西

    第一卷  213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挽歌红着脸,羞赧的看着眼底满是情、yu的年逸绝,终于是轻轻的点着头。

    得到挽歌的允许,年逸绝便是欣喜的抱紧挽歌。两人蜷缩进被子里累。

    年逸绝抱着挽歌在床连转了几圈,这才是停下来,轻柔的问着挽歌:“冷吗?!”

    挽歌摇摇头,也是柔情的盯着年逸绝的眼睛,说道:“有你在,不冷。”

    两人就这般的四目相视着,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能柔出一摊水来檬。

    “挽歌,这个冬天,我会一直这样的抱住你,不让你感觉有半点的寒冷!”

    挽歌静静的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这些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情话。

    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苍月国的冬天,常常下得鹅毛大雪,冷到了极点。

    这些五年来的冬天,每年她都是会在半夜冷醒过来。

    在黑山寨的时候,弦夜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将两侧的被子捻好,将炉火生到最旺。

    可是每次半夜,自己还是会冷醒过来,醒来的时候,炉火也是烧完了,被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而炉火的余热根本就不够她度过后半夜,拾起被子,冰冷的被子也是再也睡不热。

    她就那样冷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黑暗的天色,一点点的变亮,就这样呆坐到天明。

    后来弦夜又是会半夜悄悄的闯入她的房间,在她冷醒之前,将炉火重新烧到最旺,又是再一次替他捻好被子。

    可是她还是会习惯性的半夜醒来,醒来之后,则是不管炉火生到多旺,她都再也睡不暖和了。

    “又在想什么了,傻瓜?”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恍神的挽歌,她老是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分神!

    “在想弦夜!”

    挽歌想都没想,就是这样的脱口而出。

    岂料,这句话,让得年逸绝醋意大发!一口紧紧的咬在挽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让得挽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强烈的电流重重的击中挽歌的心脏。让得挽歌有些难耐的“嗯”了一声。

    “秦挽歌,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年逸绝也是有些恼怒的瞪着挽歌,虽然他知道挽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夹杂有任何的杂质。

    可是一想到,挽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挽歌还曾经为了弦夜而误会自己。

    弦夜在挽歌的心里,也是占有不可磨灭的份量。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醋劲大发,又是俯身在挽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挽歌轻声的呻、吟了句,只是语气里却是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与挑、逗。

    在挽歌这带着蛊、惑的声音的刺激下,年逸绝只觉得自己那里更是肿胀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将挽歌揉进灵魂里。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逸绝,我是听到你刚才那句话,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里,那时的冬天,黑山寨的雪总是下得特别大。夜也是特别的长,特别的冷。晚上我睡觉会冷得全身打颤,弦夜大哥则是会把炉火烧到最旺,可是我还是睡不暖和。”

    挽歌忙是向年逸绝解释道,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为感恩他这么些年来的照顾罢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无边和无忧都看不过去了。晚上硬是要陪着我一起睡,特别是无边,这孩子特别孝顺,一定要先上床帮我把被子睡得热和了,才让我上床睡觉。”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挽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不过这些日子都过去了。

    以后的冬天,她有了逸绝,两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围山上一般,总是要暖和多了。

    “对不起,挽歌,这么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紧挽歌,心痛的向她道着歉。

    他知道挽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样的讨厌冬天,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向挽歌吐露着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肯去回忆的过往。

    “小时候的冬天,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父皇会亲自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送碳火,却独独不来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愿,也不屑。五岁时,我便随着将军出征,当时也是大雪天,河上结着厚厚的冰。马儿打滑,连大将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让得大家将布包裹在马儿的脚掌下。这才过了冰河。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将军的赏识。”

    听着年逸绝低沉的语气,说着这些小时候的过往。挽歌也是紧紧的回手抱住年逸绝。

    试图给他些许的慰藉。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

    “后来长大了,便是再也不会害怕冬天了,因为我有真气护体,一年到头,身心都是温和的。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

    “挽歌,以后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来好好照顾你,晚上好好抱着你睡觉。让你每天都能做个好梦。”

    听着年逸绝认真执着的话,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窝在年逸绝的怀里,挽歌听到了幸福敲门的声音。只是,一天不离开苍月国,一天不到达车池,挽歌便是不会安心。

    “逸绝,我害怕,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四王妃。”

    挽歌也是将心里的担忧全盘的说给年逸绝听,逸绝说过,他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里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担忧,自然是要说给他听。“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于父皇与大臣们,他们的观点,你不用太过于在意。我既然说过要保护好你,自然便是会为你挡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年逸绝也是这般慎重的对着挽歌承诺着,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逸绝,谢谢你,愿意和我共度这一世,也谢谢你,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予我。”

    挽歌抻手拉过年逸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是我的一整颗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舍得伤,便伤。”

    年逸绝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与高耸,感触着挽歌那急促紊乱的心跳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也是在体内奔腾。

    年逸绝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烧到了挽歌。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内心的情、欲。这才是收紧手心,紧握住挽歌左胸那高耸的柔软。

    一捏一抓间,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处传来的酥、麻,也是直击向大脑,让得她的脑子里都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而自己更是口干舌燥,身体里有股浓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释放。

    “挽歌,我怎么舍得伤你?!我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年逸绝轻轻咬着挽歌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沉声的说道。

    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与安抚。

    挽歌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带着浓烈的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轻炸开,让得年逸绝那里充血得更厉害了。

    “挽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活剥了!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咬着牙在挽歌的耳边狠狠的骂道。他可是被挽歌给折磨得快到了极限了,可又怕太过于急迫而吓到挽歌。

    只好强忍着心里那浓烈的需求,耐心的继续抚慰着挽歌。

    “逸绝!”

    听到年逸绝这似是责骂,又更是无奈的暗叹声,挽歌也是羞涩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一双耳朵,都是红到了耳垂处,连脖子处都是红透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泛着桃红的面容,还有眼底那抹娇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挽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那也阻止不了他们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沉醉也好,沉沦也好,今晚,他只想过独属于他们俩人那久违的夜晚……

    ------------------------------繁华落碧-----------------------------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低声对着挽歌询问着,只是眼神里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任凭年逸绝一层一层的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胸前的纽扣。

    双手碰触到挽歌对了高耸的胸部时,挽歌的身子也是紧张的一僵,这让得年逸绝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会有这种怯意了?!

    而且和挽歌又不是第一次了,挽歌的甘甜和紧致,他到现在都是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吻着挽歌的脖子。安抚着挽歌:“挽歌,放轻松一点。”

    说着,年逸绝便是熟练的解开了挽歌胸前的纽扣。

    轻轻褪去挽歌的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还有挽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线。

    年逸绝右手轻轻揉搓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边也是在心里悄悄的忖度着,这亵衣下面,挽歌穿着的会是什么样的内衣?!

    是上次那种黑色蕾丝的,还是别的款式?

    “嗯,啊,挽歌……”

    双峰上面传来的力度和热度,让得挽歌情难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绝的手如同带了魔咒一般,打开了自己内心深层,被尘封的原始情、欲。

    身体也是变得干渴难耐,亟需得到一种充实与慰藉。而年逸绝最是听不得挽歌的呻、吟声,每一句声音落在年逸绝的耳边,都要在他的心口上炸开。

    “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狠狠的,带着宠溺的咒骂了一句,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便是将挽歌的亵衣给撕裂了开来。

    挽歌偏爱黑色,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深v的内衣,这件内衣,比上次的那一件更大胆,更暴、露。

    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浓烈的对比,傲然挺立的双峰,便这样的毫无保留的显露在年逸绝的面前。

    感受到年逸绝的目光,挽歌整个身子都是红透了!雪白的双峰上面,泛着诱、人的桃红。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挽歌羞涩的捂着胸前,不让年逸绝看。

    却不料,这一抱胸的动作,让得本便是深深的||乳|、沟,变得更加的深壑了!

    “挽歌!”

    年逸绝带着浓烈的渴求的语气,深情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便是俯身,将脸埋进挽歌的胸前,吮、吸着带着浓烈奶香的芳香。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年逸绝的舌头轻轻的滑过挽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如春风吹过原野般,带起那里的熊熊烈火。

    “嗯!不要,啊,嗯!逸绝,不要了!”

    挽歌一边推搡着年逸绝,一边也是难耐的呻、吟着。

    本便是充满着情、欲的声音,从挽歌那清脆的嗓子里传出来,更是让得暗室里旖、旎、生、辉。

    年逸绝的吻辗转来到挽歌的小腹处,灵巧的舌头,在挽歌的肚脐上轻轻的画着圈。最后年逸绝又是一路往下,挽歌却是忙夹、紧、双腿

    “不!逸绝,不要了!”

    挽歌羞涩的拒绝道,那里怎么可以亲呢?!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却也是从未碰触过。而且她也是相对保守的人。

    “挽歌,等下你会想要得更多。”

    年逸绝却是对着挽歌邪魅的一笑,便是一路往下继续。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那早已是湿润的神秘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