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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雄第93部分阅读

一阵轻微的刺痛,他低下头,惊讶的看到,趁着自己不注意,老师竟然把一根带着针头和调节液体流量大小装置的橡胶管,刺入了自己的血管,在血管内压强作用下,鲜血迅速通过这件奇怪的道具流出來, 老师一脸快意而兴奋地笑容,将一个痰盂推到了林栋的右手下方:“这件道具是我亲手设计的‘放血器’,可以用一个相当稳定地节奏,从你身体里不间断的放血,怎么样,感觉如何,我看以你地强壮程度,我完全可以让它流得更快一点点的!” 林栋这回可真是彻底傻眼了,看着鲜血不停地从管子里流出來,滴落到痰盂里,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他脱口道:“你玩真的!” “要玩,当然就要玩真的!” 看着从林栋的身体里不停流出來的鲜血,老师的身体猛然扬起了一片轻颤,这种轻颤,对林栋來说并不陌生,那一天晚上,他和紫衫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时,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体下面的紫衫,就曾经像蛇一样不停的轻颤, “这样好了,如果你不想被我这样玩的话,你可以用别的方法让我高兴!”老师的嘴唇几乎已经要碰到林栋的耳垂了:“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她一共做了几回!” 这可绝对是不能对外人道的,林栋用力摇头, 如果不是知道他现在身处狼牙军部队,地下建筑的四层,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任何用处,他真的可能会不顾脸面的放声呼救了, “不肯说!” 老师一脸诡谲的笑意:“实话告诉你,我还真怕你张口就把答案告诉我了呢?虽然那样同样会让我感到兴奋,但是,又怎么有这种一点点逗弄你,一点点蹂躏你,直到你受不了我的兴奋,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种快乐强烈,!” 林栋哑口无言,如果让你站在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上,你又能再说些什么?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赫然是老师把一只眼罩戴到了他的头上, 视线受阻,在这种情况下,林栋的耳朵,还有皮肤的感觉,猛然变得比平时敏感起來,老师只是伸手轻轻在林栋的手臂上一戳,林栋手臂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猛然一跳,看到这一幕,这位天知道应该说是心理学专家,还是超级变态的女人,那兴奋中透着喘息的笑声,就清楚的传进了林栋的耳朵,而在这笑声和喘息声中,从自己身体里不断流失的鲜血,滴落到痰盂里的声音,仍然是那样的清楚, 然后老师走开了,不一会,在距离林栋三四米远地位置上,响起了一片金属工具之间磨擦,发出的轻微声响,赫然是她又从那个该死的工具箱里,寻找新的玩具了, “千万不要害怕,这一次咱们就玩点简单的吧!” 随着老师地低语:“哒”的一声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响起:“我很喜欢把打火机的挡风罩烧得通红,再把它按到男人强壮的胳膊上, 在我的眼里看來,这种印迹就像是吻痕,林栋,就让我用打火机作为吻,把吻痕洒满了你的全身,你说好不好!” 林栋闭紧了嘴巴,用无声的沉默,來表达自己对这个变态女人的强烈抗议,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敢确定,这个百分之百超级变态地女人,会不会真的把烧得通红的打火机,直接按到自己的手臂上, 左臂上突然传來一阵刺激到极点地痛苦,就算林栋已经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但是他毕竟沒有接受过反拷问训练,对自身控制力还远远沒有达到那种无视痛苦地程度,他全身狠狠一颤,一声压抑的低哼,更不由自主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去, “咦,很痛吗?” 耳边传來了貌似关心的询问,林栋低哼道:“痛不痛,你自己试式不就知道了!” “我试过了,不痛啊!”老师满腔的不可思议:“林栋你不是认为自己很坚强吗?怎么我把一小块冰放到你的胳膊上,你都能像是被我抽了筋似地,在那里又颤又叫的!” 风 口叫道:“冰块!” “那是当然了,我可以给你不停地放血,反正这也只是内伤,但是我绝不可能用打火机在你身上烫得满身是疤的,否则地话,这就会成为你醒目的辨认标志,在执行任务时,会给你带來无可估量地危险,我就算是再想玩,也不会用这种玩过之后,就会受到严厉处份的方法吧!唉!一小块冰就把你吓成这样,林栋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栋真的不知道,原來一个人的视线被阻隔,精神处于绝对紧张状态时,皮肤竟然无法分辨突如其來的刺激,究竟是烫伤还是冰冻, 还沒有來得及为自己免过火刑之劫之庆兴,一件绝对冰冷的金属工具,就到了林栋的脸上,然后顺着他的身体慢慢一路向下滑,对方拖动这件工具的动作是那样的慢,又是那样的轻柔,但是这件金属器具经过的皮肤,却在不停的轻颤,在林栋的心里,更在不停的根据皮肤上传來的触感,判断这件工具的外型,还有它可能起到的作用, …… 这个女老师,就是有办法,用种种手段,弄得林栋一惊一乍,她早已经控制了这场游戏的节奏,她总是能在林栋全神戒备的时候,突然來上一记峰回路转, “喂,林栋,想不想让我帮你脱下眼罩,看看这次我手里用的是什么工具!” 天知道过了多久,已经被这个超级变态狂整得有气无力的林栋,下意识的脱口道:“想!” 眼罩真的被掀开了,林栋眨着一双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摇晃着也许是失血太多,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头,就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轻脆的声响,突然在他的面前不足半尺的位置上响起, “往这里看!” 林栋下意识的顺着声音往过去,他首先看到的,是两枚吊在丝线上,不断在他眼前摆动的小钢珠, 这两个小钢珠表面镀着一层纯银,看起來光可鉴人,灯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线,更拉出一道道似梦似幻的流光, 而它们放置的位置,包括它们的摆动力道,更有着特殊的技巧, 它们正好悬挂在林栋面前两只眼睛焦距合而为一的位置上,学过自然课的人都知道,人类的眼睛,在看一个特定位置的目标时,眼睛会因为焦距的重叠失去立体感, 两个小钢珠,每一次一左一右向外荡出后,它们回來之后,总会一前一后,停留在一个相同的直线上,那么从林栋失去立体感的视线位置看上去,这两个小钢珠在荡回去后,就完全变成了一个,然后又在瞬间分裂,一左一右向两侧分开, 合并,分裂,合并,分裂,一个,两个,一个两个…… 它们不停地在林栋的面前,做着在现实世界中,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面对这一切,已经被整得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林栋,眼睛里的迷茫更浓了,这两颗小钢珠上出现地一幕,已经打破了他对现实世界的执着,他已经无法分辨,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温柔中透着不可拒绝力量的声音,在林栋的耳边响起:“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她究竟做了几次!” 看着林栋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但是嘴角却在不停的抽搐,手里捏着那一对小钢珠,已经成功对林栋实施了一次催眠的心理学顶级权威,脸上缓缓扬起了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催眠绝对不象某些电影电视剧里演地那样,看谁一眼,或者拿块杯表之类的玩艺儿,在别人的眼前一晃,就能让对方失去意识,如果对方不愿意放松身心全力配合,或者是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面对林栋这种意志坚定的职业军人,再高明地心理学专家,也不可能把催眠术顺利实施出來, 就连潜意识都被人操纵,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林栋,终于开口了,但是他说出來地,却是一个问句:“她,她是谁!” “紫衫!”老师收起了小钢珠,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始命,她继续用温柔,但是隐隐透出不可拒绝权威的声音,道:“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紫衫究竟做了几次!”

    终战 329 无敌了

    迎着林栋目瞪口呆的目光,她耸着肩膀,道:“你沒听人说过,老都是变态嘛,不幸的是,我也在其列,当然也属于因为缺少阳光缺乏爱,心理扭曲脾气暴躁的群体,所以,如果现在就想高兴,你未免开心得太早了一点点!”

    说完这些话,不再理会已经听傻眼了的林栋,她头发一甩,就走出了这间小小的二人教室。

    说到玩心理,林栋和这位国内顶级心理学专家相比,连小巫见大巫的资格都不够,坦率的说,那真是不够人家玩的。

    但是在她的心里,却对林栋这个徒弟,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期待的兴奋, 而且……在她的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的失落。

    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侧起头略略思考了片刻后,在她的眼睛里已经闪过一丝明悟。

    “其智若妖的女人,不是当了人家的情妇,就是当了尼姑!” 身为一名顶级心理学权威,她竟然也听说过这个其智若妖理论,和紫衫相比,她当然在智谋方面,更接近于妖。

    她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衣服,在心里低声道:“原來我竟然有点嫉妒紫衫这个小丫头了,她和我都算是其智若妖的种族,但是她却找到了一个看起來有一点点傻,却已经拥有最宝贵特质的男孩,更毫不犹豫的把他抓到了手里!”

    她清楚的知道,当一个男人,陷入催眠状态,却能仅仅因为一个魂牵梦萦的名字而以力破局,打破了梦幻与真实的界限时,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已经代表了灵魂上的永恒。

    走到了学校的校园里,迎面走过來的学生,都在热情扬溢的向她主动问好,而一些对她知根知底的军事教官和助理教官,却理智的对她保持了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当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时,她昂起头,望着头顶那一片片在蔚蓝色的天幕下,悠然飘荡的白云,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犹如小女孩,发现心爱玩具般,单纯得可爱的快乐笑容。

    “一年半时间!” 她在心里低声道:“林栋,以后的一年半时间,我们就算是扛上了,有本事,你就再多來几个以力破局,让我再多惊奇一下,再多讶异几回啊!要知道,每一次都把别人算计得死死的,沒有一点点新奇,沒有一点点讶异的日子,真的好无聊啊!”

    有十分钟,基地里的熄灯号就要响起,而在这个时候挂着负重沙袋的林栋,却再次走到校园里,他的目光微微一扫,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惊讶,他睡了六年的鸽子笼里,竟然又有新的來客了。

    很明显,这位新的來客,沒有军犬大黑做中间人,也沒有怪味糖豆之类,可以迅速拉近彼此感情的玩艺儿,只要听听那些军鸽趴在笼子里,出的“咕咕”声,林栋就知道,它们对眼前这个突然侵入领域的目标,充满了不安和戒备。

    一群鸽子在黑暗中,你挤我,我挤你,身上出的轻微金属轻鸣,更在提醒着林栋,这群到了晚上,只要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炸成一片的小家伙们,腿上又绑上了朱建军那整死人不偿命的招牌式铃铛, 听到林栋的脚步声,那个躺在鸽子笼里的大男孩霍然抬头,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彼此相遇,明明沒有敌意,过于锐利的目光更刺痛了彼此的双眼,但是两个人却都沒有像正常人一样立刻下意识的扭开头。

    他们都下意识的轻轻眯起了双眼,他们在夜色下,借着主教学楼上那盏依然散着晕黄光芒的的灯,还有头顶那轮还算皎洁的圆月,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对方的神情气度,猜测着对方静如止水的身躯中,可能蕴藏的爆炸性力量与速度。

    “天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语竟然如此清晰,又如此突兀的同时出现在两个人地脑海中, 沒错,就是天敌。

    两个人都拥有遇强则强地不屈,在他们眼睛深处,那股一旦爆,就可能袭卷天地的疯狂火焰,在不经意的释放中,更彼此烫伤了对方,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可能都刚刚经历过一次心灵上的洗礼,所以在他们在对方的身上,都嗅到了一股用悲伤、绝望、疯狂与难解的温柔,混合而成,当真是虽千万人吾独矣地骄傲与锐气。

    就是这种近乎同类地气息,让他们都有了一种想要和对方亲近地冲动,但是,他们却都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就算不用开口,也能看出來,对方根本就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甚至是站在天平两端地人物, 半躺在鸽笼里地大男孩,看起來二十岁出头,他有着一张让人看了就觉得赏心悦目,更透着飞扬如剑气息地脸,也许是经常接触到阳光地缘故,他地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在月光下,静静散着金属般地质感,在高挺帅气地鼻梁上,深深地眼眶下,他地那双眼睛,更亮得犹如他们头顶这一片黑暗苍穹中,那正在不断闪烁地星星,透着足以让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为之沉沦和迷醉地光彩。

    而他地嘴角,似乎任何时候都会微微扬起,透着有几分慧黠和玩世不恭意味地笑容,就是这样一个笑容,让他身上突然多了一种难以言喻地独特魅力,更张扬出一股如此洒脱,又如此深沉地炽热情感,林栋可以断言,这样一个人物,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会自然而然成为所有人关注地焦点。

    最令林栋惑不解地是,他竟然不知道,眼前这个霸占了鸽子笼,大概已经成为朱建军关门弟子地人物叫什么名字,他搜尽了自己地记忆,也沒有找到这个全身上带着绝对强势,绝对属于魅力领袖型人物地大男孩半点资料。

    这个大男孩也在静静地打量着林栋, 他必须忍着自己想要眨眼睛地冲动,林栋地目光中沒有剑弩拔张,也沒有色厉内荏,但是迎着这双眼睛,他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鳄鱼地眼睛……同样地冰冷,同样地漠然,同样地危险, 眼前这个比自己至少要小上五岁地男孩,竟然有着一双“无情”地眼睛。

    一个拥有太过丰富,太过热情扬溢的双眼,一个拥有几乎沒有情绪波动的“无情”双眼,他们是两个另类,两个各自走到人生极端,却拥有相同的骄傲,相同的自信,相同的不屈不折的超级另类。

    他们这两个狼牙军部队的超级另类,就这样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在一群军鸽不安的轻喃声中,眼睛眨也不眨的彼此对视,他们一方面,在为对方身上那股自己未曾拥有的特质而喝彩,甚至有了彼此亲近的想法,一方面却又因为太过黑白分明的对立,产生了一种想要一较高下的冲动。

    究竟是想成为朋友,还是想成为敌人,就连他们自己的心里,都无法分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轻脆的低呼,突然在两个人身边响起:“喂,战鹏!”

    听着这突如其來的呼唤,两个彼此对视的学员,身体一起轻轻颤了一下,他们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这个太过出类拔萃,更太过危险的同学吸引,在不服输的个性驱使下,明明眼睛已经又酸又痛,几乎要不争气的流出眼泪,却依然带着一脸貌似平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的彼此对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沒有注意,有人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但也就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意外因素的干扰,两个人才有机会撤出这场该死的“对视比赛”,立刻扭头把他们的视线,集中到了第三的身上。

    看着那个还算熟悉的身影,林栋迅速挺直身体,沉声道:“教官!” 而半躺在鸽子笼里,名字大概叫战鹏的那个学员,却大大咧咧的一扬手,微笑着叫道:“赵洁,又见面了!” 有几分钟学校就要吹响熄灯号,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角落里的,赫然是狼牙军部队的校医,同时也是基地里某项军事技能教官地赵洁。

    在阳刚之气过重地狼牙军部队,赵洁这种美丽中透着绝对温柔,脸上永远带着犹如邻家大姐姐般亲切笑容的女教官,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知道有多少高年级的学员,明明身体沒有什么大障,仍然有事沒事就往基地医室里跑,更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家伙,心里动着來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这种不健康的歪念头,反正赵洁每天早晨起床,都会习惯性的先走到门边,从门缝下面,拿到几封写给自己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