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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第45部分阅读

    道:“你认得本宫?本宫好像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

    “回殿下话,”小厮不急不徐地轻声应对道:“以前小人曾在别的地方见过殿下芳容,是以能一眼认出。不知殿下此来,是为应邀,还是准备设宴?”

    同一个问题,被人连着问了两遍,城阳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轻声向小厮问道:“杜荷来了没有?”

    “杜二少?”小厮一愣,想起眼前这位小公主殿下与杜荷的关系,随即恍然道:“原来殿下是受杜二少所邀而来。二少方才已经过来,现正在天字一号院内等候,殿下请随小人来。”

    “真的已经来了?太好了!”那个程处亮果然没有骗我,小丫头高兴地轻蹦了起来,示意小厮前面带路,之后一蹦一跳地也缓向后院的天字院落走去。

    原来是会情郎来了,一听到杜荷的名字,跟在后面的李德全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难怪公主殿下会缠着娘娘非要今日出来,原来真正的根结在这呢?只是,现在的公主殿下,知道情郎是什么意思吗?估计也只是一时贪玩吧?

    还有,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如实地向皇后娘娘禀报呢?李德全摸着自己光秃秃的白嫩下巴,心中如是思量到。

    天字一号院,厅房之内。

    程咬金、程处亮,还有杜荷三人赫然在座,杜荒还有程府的其他侍卫规矩地守在门外。

    “怎么样,贤侄,”程咬金大嗓门儿地高声向杜荷说道:“要不要现在就将这‘朝天阙’的管事叫来,有你手上的那些房契在,中午之前,定可顺利交接完毕,有老夫在,谅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儿。”

    “接管‘朝天阙’的事情先不忙,”杜荷轻声说道:“不知小侄那嫂嫂昨夜在世叔的府上可还好?”

    “在老夫的府上能有什么事?”程咬金道:“给他王胜前十个胆儿,看他敢去老夫的府上搜人?再说,他王胜前也未必就能想到,夕夕那丫头没有连夜出城,而是暂时躲在了老夫的将军府里。”

    “至于那些聘礼,”程咬金接声说道:“老夫已经让人连夜秘密送往处默所在的商州军营,等过几日,这件事情有所平息,老夫就直接命人将夕夕那丫头送到处默那里,让处默亲自护送,将这个小媳妇儿连同那些聘礼,都给杜构那小子送到登州去!”

    杜荷闻言,不禁拱手向程咬金说道:“如此,就有劳世叔费心了!”

    “无须如此客套,”程咬金大手一摆,朗声说道:“贤侄若是有心,那就在此多宴请为叔几次就是了,这天字一号房的待遇,老夫可是都垂涎许了,哈哈哈……”

    “这倒是实话,”一旁的程处亮轻声打趣道:“搁在以前,就老爷子的那点儿俸禄,怕是连前面的人字号都不能吃上一顿,更别说是这天字一号了。”

    “呵呵,”杜荷轻声笑道:“以前如何且不去提,自今日之后,这‘朝天阙’就是咱杜、程两家的产业,日后想吃什么,想在哪个院子,直接过来就是,酒水管够,饭菜管饱,绝对不会让世叔失望!”

    程咬金闻言,不由开怀大笑道:“如此,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哈……”

    “爹,贤弟,时辰差不多了,我现在就去将‘朝天阙’的管事叫来!”一直想要找个借口出去一趟的程处亮轻声开口,之后不待老爷子还有杜荷开口,程处亮便风风火火地小跑了出去。

    “这小子,今天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见程处亮风一样地没了踪影,程咬金轻声骂咧了两句,之后又与杜荷闲谈起来。

    结果,话还没说两句,就见房门唰的一下又被推开,程处亮又火烧屁股似地急跑了回来,脸上眉飞色舞,不敲房门不请示地直接就冲了进来,没有一点规矩。

    见此情形,程咬金刚要破口训斥,结果话还未出口,就听得外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甜嫩的声音。

    “大坏蛋,我来了!”

    之后,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地从外面跑进了屋里,看到里面除了杜荷之外,竟还有一个大胡子程咬金,小丫头的小脸儿不由一红,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低着脑袋,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城阳公主殿下?!”程咬金与杜荷一愣,不由齐齐站起身来,上前拱手与小丫头见礼。

    “免,免礼!”城阳公主扭头狠瞪了正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程处亮一眼,点头回礼之后,轻声向程咬金说道:“没想到程伯伯也在这里,方才多有失礼处,还望程伯伯莫要见怪!”

    “公主殿下言重了,微臣不敢。”知道这位小殿下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这把老骨头,程咬金拱手一礼,道:“微臣忽然想到还有一些要事要去找寻这里的管事,不便在此多呆,微臣告退!”

    说完,程咬金直接拉着还想要在一旁看戏的程处亮以及刚刚赶过来的赵德全快速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整个小厅内,就只剩下杜荷与城阳公主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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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的最后一天,祝大家开心、快乐、少有烦恼……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134章 玩伴

    第134章 玩伴

    想像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面对着自己这个年仅五岁的小媳妇儿,杜荷觉得自己很是蛋疼。

    并不是杜荷不喜欢,事实上像是城阳这么漂亮的小丫头,除了少数一些心理畸形的变态外,没有人会不心生欢喜,只是这种喜欢,完完全全地与情爱无关,只是人们心中对美好事物的一种纯粹好感而已。

    杜荷现在就是这样,面对着自己这个未来的小媳妇儿,杜荷实在是很难生出那种传说中的朦胧爱意,一个心理年龄将近奔三的汉子,看着一个真实年龄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儿,除非是那种有特殊嗜好的变态,没有谁会生出那种情爱之类的心思。

    而对于城阳公主对自己的‘纠缠’,在杜荷看来,多少有点撒娇与玩闹的意思,在城阳公主的眼里,杜荷这个所谓的‘驸马’,怕是玩伴的意义更大于‘丈夫’,说不得城阳公主现在连什么是驸马都还不能真正的理解,来找自己,也只是因为贪玩而已。毕竟,在宫中,除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之外,城阳是不可能会再有其他玩伴的。

    说到情爱,杜荷忍不住想在地上狠吐一口吐沫,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知道屁的情爱,就是早熟也需要一个过程,花都还没开呢,就想得到一个成熟的果实,做梦呢吧你?

    所以,面对着这样一个犹如女儿般的小老婆,杜荷很蛋疼。

    很喜欢,但却与情爱无关。可是现在的既定事实又是,他们日后又必定会成为夫妻,这由不得杜荷不去头疼。

    好在他们两人现在都还不大,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培养去逃避,恋爱这种事情,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都还太早了些。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城阳轻吟着被自己逼急了才被杜荷亲笔书写出来的诗词,一改之前的气恼神色,笑眯眯地扭头看着杜荷,娇声问道:“这真是你写给本宫的回信?”

    杜荷厚颜应声:“那是自然。原信现在还在太子殿下手中,殿下若是不信,大可等到太子殿下回返,一问便知。”

    “好,”闻得此言,小丫头甜甜一笑,心肝宝贝一样地将手中的纸张折好收出怀中,很是大度地脆声向杜荷说道:“那本宫就信你一次,就不在追究你之前不回信的事情了。”

    杜荷颔首点头,并没有接言多说什么。

    看小丫头的样子就知道,她并没有看懂诗中所隐藏着的意境,之所以会说出原谅自己的话语,多也是因为写信却无回和感觉被人忽略或是不重视的失落得到了满足,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诗写得有多好。

    这种感觉杜荷也曾有过,当初杜荷第一次用信纸给远在他方的同学写信的时候,从信封寄出的当天,一直到很久以后,杜荷一直都在期盼着信的那头会有所回复,不管内容是什么,重要的是,有了回复。

    直到现在杜荷都还没有忘记自己第一次写信与第一次收到回信时的新奇与兴奋感觉,所以,杜荷很能理解城阳小丫头现在的心情。一个久在深宫,从来都没有与外人通过信笺的小孩子,企盼回信渴望得到别人重视的心情并不难理解。

    所以,杜荷现在也没有与之探讨信中诗词的雅兴,因为杜荷之所以会搬出这首诗来,除了是为了能够满足小丫头渴望回信的愿望之外,更重要的是,杜荷这是在未雨绸缪,希望在小丫头长大之后,有了足够的学识与见识之后,能够通过这首自己在很久以前就写给她的诗词,牢牢地记住自己。

    既然注定了会是自己的老婆,所以杜荷并不介意多给出一些让自己老婆喜欢或是爱上自己的理由。

    “为了能够出来见你一面,我可是缠了母后好久,”城阳抬头看了杜荷一眼,双手拽着杜荷的手臂,娇声说道:“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地陪我玩一天才好,还有上次的烤鱼,也要再烤给我吃……”

    果然,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玩伴而已。

    看着城阳没有一点拘束地摇着自己的胳膊,像极了一对兄妹之间的撒娇玩闹,杜荷感到很无语。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谈情说爱什么的,还是等她再长大些再说吧。

    在心里面轻叹了口气,杜荷的面上浮现出一丝宠溺地笑意,毫无所忌地抬手轻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温声说道:“殿下若是喜欢,待会儿我再为殿下烤来就是。不过现在,我还有事要办,殿下不妨先在这‘朝天阙’吃上一餐,待此间事了,我再陪殿下去玩个痛快!”

    “不要拍本宫的脑袋!本宫又不是小孩子?哼!”小丫头撅着小嘴儿不满地白看了杜荷一眼,这后轻拍了拍自己怀中的信笺,装作很大度地说道:“不过,看在你很用心地给我回信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有什么事你去忙吧,我不打搅你就是。”

    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但是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与处事态度,城阳却是从她的父皇还有母后身上学了个七七八八,她知道,每次父皇有事的时候,母后绝对不会阻拦阻碍,所以城阳可谓是从小就养成了一种不掺合男人做事的好习惯。

    男主外,女主内,偶尔的撒娇胡闹可以,但是在正事上面,绝对要懂得进退,不该干涉的事情,绝对不要过问。

    “殿下真是善解人意,冰雪可人,秀外慧中,通情达理,文成武德,寿与天齐……”

    杜荷小嘴不停地连番夸赞,听得城阳小丫头红着小脸儿不停地点着脑袋,乐得咯咯直笑,让在外面偷听的程处亮与杜荒心中不禁是一片诧异。

    城阳公主殿下对杜荷不是一向都有些不爽想要好好地教训这厮一顿么?怎么现在,听上去两人却是相谈甚欢,这也太诡异些了吧,什么时候杜荷这厮竟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就在两人在外面大惑不解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杜荷一脸淡然地翩翩从里面走出来,冷眼横扫了程老二与杜荒这两个趴墙角偷听的贱人一眼之后,扭头向在院外侍候的酒店小厮吩咐道:“上菜吧!”

    小厮应声,转身离去。

    而后,杜荷又轻声向一旁的程老二问道:“程世叔呢?”

    “老爷子去找这里的管事去了,”程处亮有些心虚地看了杜荷一眼,装作没事人一样地轻声说道:“贤弟放心,有老爷子出马,贤弟今日定能顺利拿下‘朝天阙’,不会耽误贤弟回返杜陵。”

    “我去看看!”杜荷不置可否地点头抬步向院外走去,没走几步忽然又停来,转身向程处亮看来:“哦,处亮贤弟就不必过去了,方才公主殿下说了,一个人吃酒很是无趣,点名让处亮贤弟过去相陪呢。”

    “呃?”咋回事儿?好端端的那小丫头咋会想起让我程二去陪酒?程处亮一愣,看着已经迈步出了天字一号院儿的杜荷,猛然苦着脸高声叫道:“杜老二,你他娘的敢陷害老子?!”

    “程统领!”见程处亮这般不情愿,而且竟拿陪他们家殿下吃酒当陷害,一直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内侍总管李德全第一个开始不乐意了,一改之前的恭顺之态,李德全阴声向程老二说道:“难不成让您陪人公主殿下吃顿酒,就是让您跳进了冰山火海了不成?”

    “如果是的话,”李德全一弯身一拱手,接声阴恻恻地说道:“那小人倒是不介意进去向公主殿下回禀一声,免得程统领这般不情不愿。”

    “哪能呢,哈哈哈。”程处亮干声哈哈三声,当即便转换成一张喜庆至极的笑脸,颇为和善地轻声向李德全说道:“能陪公主殿下吃酒,那是我程某人的荣幸,哪有不乐意的道理?德总管误会了,方才只是在同杜二玩笑而已,嗯,玩笑而已,德总管不必在意。”

    “既然如此,那程统领就请吧!”李德全伸手相请,待程处亮推门进房之后,李德全也随之进去侍候。毕竟,程处亮与准驸马爷杜荷不同,李德全可是不放心让他与他们家公主殿下独处一室。

    天字二号院内。

    如同程处亮方才所言,有了程咬金这个老将军出马,负责这座酒楼的主管杨兴根本就不敢有分毫反抗与抵赖,尤其是在他们家老爷与少爷皆都下落不明,他们整个杨氏全都前程未卜之时,更是不敢轻易得罪任何一方权势。

    所以,在杜荷到达不久,出示了随身所带的那些房契奴契并确定了其真假之后,杨兴没敢有丝毫犹豫,直接就将酒店内所有的管事都招集到了跟前,在杜荷的筛选下,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的交接与任免。

    至此,‘朝天阙’才算是真正地落入了杜氏的手中,杜氏也在继‘得月楼’之后,又有一和处价值十数万贯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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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臂酸痛,痛得都抬不起来了。看医生说是每天坐得时间太长,而且坐姿不对导致颈椎压迫了什么神经,需要按摩吃药,并休息一段时间。

    所以,我悲剧了,现在只能半倚在床上,单手码字,所以,若是更得少了或是慢了,大家见谅,日后若有好转,之前的断更我会尽力补上,谢谢……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135章 反常

    第135章 反常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事发的第二天,直到傍晚,夜幕降临之时,都没见王胜前那边有什么举动,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没有到府衙报案,没有将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家帐房的盗贼去送官,一切都显得那般平静,这让一直候着王胜前出招的杜楚客与杜荷感觉很是意外。

    难不成王胜前那老小子忽然之间就想通了?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想再多作追究?

    用脚趾头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若是王胜前能有如此明智的话,前些天也就不会有他逼婚之举了。一个为了自己前程,为了巴结上司而不要一点脸皮的势利小人,在家里丢了一个女儿与五万贯的财物之后,怎么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不闻不问?

    这很反常。

    所以,在成功地接收了‘朝天阙’的全部资产并陪着城阳那小丫头疯玩了一天之后,并没有如约回去杜陵的杜荷,也忽然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心想着,难道是昨夜那帮人下药太重,以至于过了一天一夜,王胜前他们都还没有恢复知觉?

    这有点不太可能吧?杜荷很快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那帮人一看就是高手,怎么可能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是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是什么,却实在是很让人费解。

    “欲擒故纵,还是他已经知道了老夫在门下省任职之事?”杜楚客轻声在一旁猜测。

    “都有可能。”杜荷接声说道:“不过即使他知道二叔在门下省任职之事,最多也就是会心有所忌,不敢直接找上门前,与他报不报案,似并无多大干系。”

    “还有,”杜荷道:“纵使他心有所疑,不愿报案,可是女儿丢了,聘礼没了,不管是不是咱们所为,他至少也得过来探询一声,图个安心,怎么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不闻不问,一如往常。”

    “是啊,这确是有些不太正常。”杜楚客轻叹一声,之后探头朝厅外瞧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