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部分阅读

略不足,久候当自『露』弊端,刘表更是自守之徒,无有发展之余,若非走投无路,我自是不愿主公去投他,以贾诩观之,如今天下久后能成霸业者,必是曹『操』无疑,主公,贾诩与张济将军乃是至交,岂能害你,主公当听我言,去—投—曹—『操』!”

    张绣未曾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贾诩今日竟如此多语,随即愣了愣神,半晌之后,只见张绣轻轻哼一声道:“只怕我等一厢情愿,曹『操』未必肯再受降我等吧。”听的此语,贾诩亦是怅然一叹,随后便比其双目,不在言语

    天『色』已然渐渐发亮,曹军正在迅速的清理战场上的尸体,看着来来回回收拾残局的曹军步卒,曹昂心中竟似颇为沉重,“这就是战争啊。”曹昂暗自苦笑道,“如果不是我知道历史的片段,这些躺着的人中,恐怕也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吧。”

    “子修!”只见迎面走来的将领额下的那撮八字眉耸耸翘动,精干的双目洒然有神,但仍然遮挡不住一身的疲态,曹昂急忙迎上去,口中微微笑道:“叔父安好?”

    夏侯惇仰头哈哈一笑,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区区小战,尚难不倒我夏侯惇,何足挂齿。子修,此次亏你事先识信,否则后果必然堪忧,主公现在主帐安歇,你且随我去见他吧。”

    “见曹『操』!”曹昂心中猛然一惊,对方可是曹昂他亲老爹,又是『乱』世『j』雄,随便拔下根头发丝都是空的,自己若是与真的曹昂太过不同,别人尚且好说,他亲老爹能不能识破那可是两说啊。

    谁想夏侯惇根本不曾给曹昂一丝准备时间,只是拉着他转身向主营走去,曹昂心中不由叫苦不迭,可又偏偏没有办法,一脸哭丧的随着夏侯惇穿过营磐,少时便来到正帐帅营之前。

    “大公子已到,速速进去通报。”夏侯惇淡然吩咐了一下门口的传令兵,接着刚一转头,便瞬息愣住,只见曹昂面『色』苍白,头上貌似还有些凉汉,夏侯惇见状急道:“子修,你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没有,没有,叔父勿需担心。”曹昂此时已是豁出去了,反正身子是曹昂的,他曹『操』还能怀疑什么。要是实在『露』出马脚,就用失魂之症搪塞过去,破罐子破摔了。

    只见传令兵走出帐外,对着曹昂和夏侯惇鞠躬道:““大公子,夏侯将军,司空大人有请。”夏侯惇微微点头,率先迈步入帐,曹昂亦是紧随其后。

    只见帐中尚且颇为凌『乱』,尘土微扬,可见昨夜战后,还未曾细细打理,营帐两面矗立几员战将,其中亦是包括了典韦和于禁,曹昂只是略微的扫了他们一眼,便抬首向营帐正中望去,只见书案之后,一道身影正负手而立,看那人四十余岁,身材适中,鼻直口阔,唇边一圈短密的黑胡,修剪得妥贴而光洁,打眼一看只是一位普通的中年人而已,却是没有电视剧三国演义中鲍老师那般神韵风采,原来这就是曹『操』!

    只见那人先是微微向着夏侯惇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目视曹昂,略显慈祥的双目淡雅而深沉,接着,一个雄浑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徐徐道:“子修,你受伤了?”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六章 曹氏父子

    第六章 曹氏父子(『138百~万\小!说网』)

    “子修,你受伤了?”见曹『操』一脸关切的开口询问,曹昂赶忙低首轻言道:“孩儿只是前几日偶感微恙,并不碍事,昨夜得于禁将军相助,使得孩儿未曾受伤,却让父亲担心了。”

    曹『操』闻言方才微微的点了点头,面『色』虽然依旧平淡,但曹昂能看出他略显冷凄的双目中渗出的些许关怀,心中不由得稍感温暖。只见曹『操』在沉默片刻,突然转身对着于禁额首道:“将军与『乱』军之中,尚能洞彻全局,不曾贻误丝毫战机,如此用兵,虽古之名将亦不及也!”

    能得曹『操』如此一赞,于禁今后的仕途只怕将是一帆风顺到底,非他人所能及,只见于禁单膝跪倒,口中高声言道:“禁得明公厚恩,安敢不效死力于明公!只是若非夏侯将军及时通知各寨防范张绣之『乱』,只怕于禁亦是难以成此大功。昨夜我军得胜,当全赖夏侯将军先识破了张绣之计。”

    曹『操』闻言若有所思,接着突然微笑道:“难怪,昨夜张绣谋反攻营,尔等居然先后并至,那时孤尚且奇怪,军中无人居中号令,众将居然尽能识破先机,举兵抵敌张绣,原来是元让事先得知此信。不然,只怕孤还以为尔等皆是孙武在世。”

    曹昂心中一突,曹『操』这话表面上好似是在赞扬诸将,实则是绵里藏针,颇有些审问之嫌。果然,曹『操』话音刚落,夏侯惇便急忙进言道:“夏侯惇一介武夫,岂能识破张绣诡计,此次得知张绣谋反,皆是大公子预先识得兵机,提醒末将防范于未然。”

    曹『操』淡雅的笑容在听闻夏侯惇之语后,一点点的消逝而去。接着,只见典韦大步迈出憨憨道:“主公,某家昨夜为张绣军胡车儿所算,幸得大公子不辞劳苦,星夜前来提点,虎卫军马不去鞍,兵不卸甲,方可力阻张绣大军,不然中军帐必破无疑。所以昨夜之战,某家以为大公子当居首功!”

    众将本以为曹『操』闻听此语,必然欣喜。谁曾想到,此时的曹『操』却是淡然不语,一脸不见喜怒,众将正诧异间,只见曹『操』突然面『露』微笑,对着诸人道:“诸位将军昨夜退敌幸苦非常,都先休息去吧。子修,你且留下。”

    曹昂闻言心中暗叹口气,曹『操』果然不是随便就能糊弄的!张绣叛变,必是安排周详,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知道?曹『操』是何许人,他有疑虑能不追根问底?幸好自己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儿子,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还不知道会受到何样的待遇。

    少时,诸将便尽皆请安退帐,此时空寂的正营中便只剩下了各怀心思的曹家两父子——曹『操』与曹昂。

    曹昂心情忐忑的抬起头来,却见曹『操』眼神幽光闪动,迫的曹昂身躯一震,曹『操』历时察觉,收了锐利的眼神,缓缓开口到:“怎么回事?”

    此时的曹『操』声音平淡清凉,且略显疲惫,毫无适才在诸将面前的做作之相,曹昂心中奇怪,疑『惑』的开口道:“父亲此言何意?孩儿不太明白。”

    却见曹『操』皱着眉头,轻一甩袖,嘴中哼了一声道:“现在只有你我,无需装相,告诉我,你如何得知张绣谋反的?”

    曹昂心中不由大奇,曹『操』平时就是这么和自己的大儿子说话的,怎么有些不像是父子?倒更像是两个略显生分的对手?

    曹昂心中着实『摸』不透曹『操』的想法,只能犹犹豫豫回语道:“我是在育水边上偶然听得张绣军卒议论此事,故而晓得的”话音未落,便听曹『操』一声冷笑,接着绕有兴致的的问道:“子修,你的心思何时也变得这般肤浅?张绣手下的兵卒议论造反?亏你也能说得出口!就你现在这样子,还凭什么脱离孤?还凭什么去自谋生路!”

    “自谋生路?脱离?”曹昂心中不由的惊骇莫名,这曹昂居然要离开曹『操』?难道他是傻子吗?在这『乱』世之间,这种牛『逼』的老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这信息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一时间,曹昂不由的当场愣住,口中犹豫的答道:“孩儿,孩儿从未如此想过”

    见曹昂口气松动,踌躇呆立的模样,曹『操』不由的眉头一皱,沉言道:“你怎么变得这般模样?你平日里的风骨和傲气呢?你不是一向不屑于孤之作为吗?怎么,今日为何转了『性』了?”

    曹昂此时简直是头大如斗,这曹家父子外人面前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自己若是弄不清楚,再这么下去,一定穿帮不可!现在得赶紧想办法避开曹『操』,待弄清实情之后再说。

    想到此处,曹昂当机立断,向着曹『操』俯身一跪,口中急言道:“父亲,孩儿得知张绣之反实乃是偶然之极,父亲若疑孩儿,孩儿亦是无话可说,只是张绣现今困于城中,走投无路,早晚必生弃城投走之意,若是将其放走,实是可惜父亲当早做决断。”

    这是曹昂后世时对付老师问话的一招妙手,扰『乱』对方的思路,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也算是屡试不爽,可不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位『乱』世枭雄,会有多少用处?

    只见曹『操』眼神微微一眯,半晌后方轻轻言道:“你既不愿说实话,我亦不在多问,张绣那边孤自会处理,不需你来『操』心,你先下去吧,稍后有事孤自会派人寻你。”

    曹昂此时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暂时离曹『操』远一点,以免自己的身份『露』出马脚,此时听得曹『操』说要再‘传’他,便急忙续道:“父亲,张绣如今被困于城中,杀刮自由父亲定夺,只是孩儿以为张绣之反实乃是因父亲所起,杀之不如招抚为上。”

    曹『操』闻言冷笑道:“招抚?张绣小儿降之又反,岂是安分守己之辈,若不除之,必为后患。子修,你何时变的这般『妇』人之仁?”

    曹昂闻言轻言道:“父亲,孩儿以为张绣之反实为父亲所起,如今天下未定,父亲为一女子而凌辱新降之将,当让天下英才如何感想,又让手下的文臣武将做何感想?”

    “啪!”只见曹『操』突然一拍桌案,双目湛出的森森精光令人不寒而栗,“你这是在指责孤还是在讥笑孤?逆子,你当孤真的不敢动你!”

    曹昂见曹『操』似乎对自己的话理解错了,冷汗瞬间流便全身,抬手擦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便急忙说道:“孩儿绝非此意,只是如今天下未定,九州之内敌强众多,冀州有袁绍,淮南有袁术,江东有孙权不是,是孙策,徐州有吕布,荆州有刘表,益州有刘璋,汉中有张鲁,西凉有马腾,强敌如此之多,正所谓‘以一目一臂或一足取天下,吾不为也’,张绣若能复来归顺,定让天下英才尽皆得知父亲贤明。”

    曹『操』反复看了面『色』恳切的曹昂半晌,心中讶异非常,这孩子真的转了『性』了?想到此处,曹『操』不由的生出了一种想要上前『摸』『摸』一下这素来倔强孩子的头的冲动,但他终究忍住,只是淡淡言道:“那你想如何?”

    曹昂见曹『操』松口,急忙乘热打铁道:“孩儿愿为使臣,前往招降张绣。”嘿嘿,自己先去当使者避开曹『操』,离他越远越好,至于张绣那面,就是他自己不愿意,可他手下那位“聪明人”一定能够看清局势的!历史上张绣与曹『操』有杀子之仇,最后都归降了,如今他曹大公子未死,他不信张绣还不肯降。

    “你要去?”曹『操』皱眉问道“为什么?”曹昂闻言急忙躬身道:“孩儿自是为了父亲霸业着想。”话音刚落,便见曹『操』身体不为人所见的轻轻一颤,让人难以察觉。在默然半晌之后,方听曹『操』淡然言道:“你去吧,今夜我便派大军合围宛城,以作屠城之状,你无须担忧张绣对你不利。”

    曹昂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松,妈的!能躲开曹『操』一时算一时,跟他在一起,曹昂实在是身心俱疲。只见曹昂起身对着曹『操』笑道:“既如此,孩儿便去准备了,父亲您还需保重身体,勿要『操』劳过度。”说完,曹昂便急忙转身,忙不送跌的退出帐外,却是没有看到自己随意的一句‘保重身体,勿要『操』劳过度’令身后的曹『操』默立当场,久久不曾言语

    宛城,五更时分,张绣矗立于宛城的城楼之上,一脸愁苦不安的看着城下的围城之军,曹『操』端的狠辣,不但大兵合围宛城,还挖沟垦渠,摆明了就是要将宛城围屠杀尽,自己虽然已有准备突围南下,只是这整个一城的百姓便要因为自己而死尽于曹军之手了。

    片刻之后,便见贾诩默默的走到张绣身后,看着愁眉不展的他,心中亦是哀叹口气,对着张绣拱手道:“将军,军马车仗已然准备完毕,只等主公下令便可突围南下荆襄。”

    张绣面『色』苦楚的转过身来,对着贾诩苦涩一笑道:“悔不听文和之言,一气之下攻伐曹军,方有今日兵败受困之局。”贾诩面无表情的摇首道:“贾诩筹谋不利,使得曹军反扑致败,罪在贾诩,不在将军。”

    张绣闻言洒然的摆了摆手,回头最后忧郁的打量了下自己屯兵数年的宛城,接着转头整容喝道:“来人!传我将令!全军乘曹军立寨未稳,南下突围!走漏消息者——斩!”

    “报!”张绣方一下令,只见台阶之下一将飞身迈步迅速而来,只见他头戴木束顶,一身绸蓝劲装束身,颇有些许侠士之气,乃是张绣手下将领胡车儿,只见胡车儿对着张绣双手一恭,洪声颂道:“将军!北面城外有人自称曹『操』信使,欲见将军。”

    话音刚落,便见张绣贾诩两人身形俱是双双一震,贾诩眼中神采微『露』一瞬,便迅速又黯淡下去,张绣则是满面哑然的对着胡车儿道:“曹军信使?快!速速请进正厅!”

    胡车儿领命去后,张绣赶忙转头一脸喜『色』的冲着贾诩笑道:“文和!你果然有远见,曹『操』竟然真的派人前来说降我了!”

    贾诩轻轻的点了点头,面『色』依旧无『色』无常,但心中的一块石头却是怦然落地,只见他低首微思片刻,接着便抬头对着张绣轻言道:“将军,一会无论曹军信使如何巧言舌辩,纵是说破了天,将军亦是一定要坚持三个原则。”

    张绣闻言急忙道:“文和,你且说是哪三个原则?”贾诩半目微睁,一字一顿的轻轻言道:“一是受降但不归许都,二是顺曹但不遣子质,三是听命但不交兵权。”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七章 张绣贾诩

    第七章 张绣贾诩(『138百~万\小!说网』)

    这是曹昂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都市,虽然早有准备,但他此刻的心情依旧是悸动难明,层叠罗立的木梁瓦房一座座错落有致,民房楼阁各自聚群而居,在被打磨的青石街路的串联下罗列有序,只是,街上的人群显然都很慌张,一个个面『色』苦楚,偶尔还可听到民舍中传出的阵阵哭闹喧声。

    来到宛城的太守府邸之前,只见府前的两侧,整整齐齐的竖立着两队兵卒,少说也要有一百人,队伍站的还算颇为整齐。这些兵丁手中一个个拿着二尺长的朴刀,幽寒凄凄。傻子也能看出是张绣故意为之。

    只见两名军卒大步走到曹昂面前,其中一位冲着曹昂躬身拘礼道:“先生,我家将军有请。”说完便不在言语,转身引着曹昂向府内走去,曹昂心中不由好笑“这就叫坐地起价吧,虽然是受降,但也要摆足了脸面。”

    来到正厅之内,那军卒便向旁边一站,对着曹昂点头道:“请。”曹昂善意的冲他笑笑,接着便迈步走入厅中。

    正厅之内,上首一人,身材魁梧高大,相貌颇为粗犷,显然非是宛育本地生人,不是张绣又是谁人?厅中除去张绣外,偏座尚端立一位黑面文士,半闭半睁的双目,好似未曾睡醒,一脸神『色』淡然张木,正是贾诩。曹昂细细的打量了张绣半晌,接着便双手抱拳,轻言道:“谯郡曹昂,今特奉家父之命,前来宛城拜会张将军。”

    “曹昂?”张绣闻言不由愣住,而一旁半目微闭的贾诩则是心中一动,默默的转眼扫了曹昂一眼,显然以其毒士之智竟也未曾想到曹『操』居然会派遣自己年仅二十的嫡长子为使,这其中究竟意欲何为?

    贾诩心中疑『惑』,张绣那边就更是诧异,过了好久,曹昂方听得上首的张绣朗声笑答道:“原来阁下便是曹公子,年纪轻轻不但相貌不俗,且行他人所不敢行之事,不愧为司空大人之子!曹公子,请坐!”

    曹昂闻言抬首对着张绣礼貌的笑了笑,不太熟练的冲着他做了个稽,接着便闪身到一旁的侧坐跪坐而下,曹昂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心中暗骂汉朝的人不知道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跪着还没有站着舒服呢,等日后安定了,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弄几把椅子,要不然只怕没几年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