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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7部分阅读

心下恍惚,声明患病,摆车归往成都,西川各处重要关隘,路口,山道尽皆交由张任等川中诸将防守,并请刘备协助之。

    刘璋走后不久,曹昂大军开始猛攻西川,各处偏师攻击川蜀要道,曹昂亲自领兵强攻葭萌关,赵云领兵依拒瓦口关袭击阆中道,怎奈由于西川关隘实在太多,群山连绵,山势陡峭,无论曹军怎么攻,蜀军就是凭险而守,闭关不出,就算动用了流星堂的器械,也依旧是收效甚微,而且无论采取什么诱敌战术,大多数都会被孔明识破,且山中险寨一处接连一处,好似怎么打斗没有尽头,真可谓步步难行。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许仪也终于将那一日,曹昂在阵上亲点让他捉拿的文士擒了回来,这个人化装成平民,想要越过汉中境内,偷潜归蜀,却被郭嘉识破,一举擒拿,问他的名字,他也是信口胡编,不肯作答,直到让川中俘虏指认,方才知道,此人乃是刘璋手下的军议校尉,法正!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法正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法正

    曹昂主营帅帐。

    “带上来!”曹昂位居主帅之位,对着下面的士卒高声道。

    “诺!”随着士卒的领命离去,少时,便见左右将一个面貌清俊的文士领了上来,但见那文士一身皁袍,文质彬彬,乍然望去倒是颇有几分儒雅之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璋的手下法正,前番瓦口关之战,被许仪生擒。

    三国时期的人物,别人曹昂或许会忘,但法正绝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让人遗忘的人,可以说刘备入川,称帝西蜀,这个小子可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记得后世记载,只因他在刘璋手下,见其君软弱无能,不是明主,故而才引刘备入关的。

    但自从回到了这个时代之后,经过十多年的见识和纵横,曹昂早就已经明白了,什么君不正臣投外国的屁话,纯粹就是给那些所谓的叛徒找借口的,法正之所以会背叛刘璋,真正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他不受重用,心里有所不甘,二是他不甘寂寞,想要高官厚禄而已,说白了,在他心里,所谓的叛徒不过都是不满自身的情况而已,而法正不过是历史上一个比其他叛徒更有才华的叛徒罢了!通俗的讲来,不过是卖主求荣。

    不过现在的曹昂喜欢叛徒,因为只有川中有了叛徒,才能让他找到办法,更快的攻下山川险恶的西蜀!

    但见法正却是半闭着双目,傲然的冲着曹昂言道:“劝降的话就不必说了,你可速速杀我!不必惜才!”

    呵呵,摆架子,装深沉啊曹昂心中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但是面子上却是『露』出了不舍的笑容,言道:“法正先生,在下对你之名是早有耳闻啊,您这又是何苦呢?”

    法正闻言,长叹口气道:“吾法正不能为主分忧,致使外敌入境,现在还有何脸面回去见我主刘益州!”说罢,但见法正满面悲凉,低头言道:“让我死了吧,法正绝对不会怪罪任何人,只因这是苍天对法正的薄待与惩罚!!”

    法正这话,其中隐隐包含了生不逢时之意,但更多的却有着做戏的成分,毕竟头只有一个,命只有一条,世界上怕死的人还是占据多数的,没有人能够平静的面对死亡,特别是法正这种不是武将且满腹经纶的人,但他又不想折了风骨,只有旁敲侧击的点拨曹昂,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如今的曹昂早已得到曹『操』真传,是人情世故上的老油条了,法正话中的三甜五味他哪能听不出来,他心中暗笑你做戏,老子便也陪你做,又有何妨?

    想到这里,但见曹昂长叹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摇首言道:“法先生虽一介书生,但气节风骨却是远胜战场诸将!曹昂真是好生佩服!可是,先生想想,刘璋哪里是立业之主?他暗弱无能,坐拥大好山川,却只是守成,不图进取,有先生这般的大才却不引为谋主,昏聩之君也!曹昂若是早得先生,天下诸侯,哪里还会嚣张到今日!先生,曹某为天下黎民计,还请先生勿要寻死,助曹昂收复西蜀山河,还天下一个太平先生若肯归降,曹昂当引为至交,以国士之礼待之!”

    在听了曹昂的话之后,法正悬着的心此刻方才是彻底的落了下来,抬头看了曹昂一眼,做出一副犹豫不决之相,曹昂心下了然,随即上前亲自为法正解开了绳索,摆手言道:“先生风骨令人敬佩,曹某实在是不忍杀之也罢,先生既然不愿意留在此处,曹昂就放先生回去,绝不强留!”

    说罢抬手一指大帐门口,示意法正可以走了。

    表面上如此,曹昂心里却是在暗想:小子,曹某这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吧,你要是再跟老子摆谱,或是借坡下驴真的走了,老子一定杀你八遍儿!”

    不过还算法正小子知道深浅,但见他冲着曹昂拱手鞠躬,言道:“大将军如此恩义,法正焉能在做姿态,若蒙将军不弃,法正愿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这就对了嘛,算你小子识时务!”曹昂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接着急忙虚手扶起法正。

    当夜,曹昂随即在帐中设宴,款待法正,并庞统,郭嘉等一众谋士作陪,虽然对于法正的卖主求荣很不屑,但如今己方对于西蜀地形与关隘布阵实在是了解不多。

    宴席之上,但见庞统笑着遥遥冲法正举盏言道:“法先生来归,正如微子去殷,来来来,某家给法先生敬上一盏!”

    法正笑着回了一盏酒,对庞统笑道:“法正亦是久闻凤雏先生大名,近日相见,真乃万幸之至,来来来,你我共饮此酒!”

    郭嘉闻言忙道:“二位怎地就是自顾自的饮酒?郭某亦需作陪!”几人含笑将盏中酒喝尽,接着遥遥各自一对空盏,相视而笑。

    上首的曹昂见状微微一笑,续口言道:“几位先生都是曹某麾下的重臣,谋主,有你们在,何愁大功不定,大势不成!只是”

    见曹昂脸『色』似有难『色』,法正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关键的来了!

    “大将军有何难事,还请名言?”

    但见曹昂假装犹豫了一下,接着方才笑道:“此次我领精兵二十万,收复西川,怎奈如今刘璋回了成都,留下川中众将并刘备拒守各处关隘,实在是难打的紧,且川中多险要,各寨布阵也藏匿于山川之中,让人防不胜防,着实难办,现在要是有着一名熟悉西蜀地形的人为我军参向官的话”

    说到这里,曹昂的眼睛不留痕迹的撇了法正一眼,其言下之意已是不言而喻,却见法正长叹一声,接着摇了摇头道:“大将军恕罪,对于此事,只恐法正是帮不上大将军您什么忙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法正摇头笑道:“实不相瞒,法正乃是扶风人士,入蜀时间不长,更非刘璋心腹重用之人,此次攻打瓦口关,完全是作为张任参策而来,手中并无实权,更无知道西蜀各处军寨布置的身份唉,虽有心却无力矣。”

    曹昂闻言,眉头顿时皱了一皱,但见那边的郭嘉噗嗤一乐,轻道:“法先生果然高明之士,说话却是是暗藏玄机,你言下之意,是您自己帮不得我们,但却令有他人相助乎?”

    法正闻言顿时一惊,上下仔细打量了郭嘉几眼,心中暗道这位当世鬼才果然是名不虚传,区区几句话语便能道出个中之妙,真是了得!厉害,厉害啊~!

    乍然之间,法正似是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愣神,随即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嘿然笑道:“诸位,法正虽然不识蜀中关道,但却知道一位故友,此人乃是蜀中人士,辅佐刘璋多年,是为别驾,其人有大才学,大见识,若得此人相投,收川之举,必然事半”

    “法先生说的,可是益州别驾张松?”法正话音未落,便听上首的曹昂淡淡言道。

    法正见状顿时一奇,就连那边的郭嘉和庞统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曹昂怎么会说出刘璋手下区区一介别驾的名字?

    但见曹昂笑着言道:“法先生,您有信心帮曹某说服这个人吗?”

    法正闻言笑道:“这一点,大将军尽管放心,法正只需一封书信送往成都,托好友孟达于心腹之事,卓孟达去说张松,则他必然投效!”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见庞统摇头道:“如今川中的各关的防守严的连个苍蝇的飞不进去唉,看起来,唯有派快骑从川南的水路直入成都了,如此却是要耽误许多的时间。”

    曹昂闻言噗嗤一笑,淡然道:“没关系,正好乘着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攻击西川的具体细节”

    深夜的“天府之国”成都城气候温和,但见夜空明月星稀,没有一丝的乌云,成都城南的天罗川巷内空空『荡』『荡』,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蚱蜢的声声鸣叫偶然间或许能打破了这夜间的宁静,一股徐徐的清风吹来,无论弗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感觉浑身舒坦,极为受用的。

    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巷内的一户人家之前,轻轻的拍了几下后,便听府门“吱嘎作响打开,看门的老护院不知道跟黑影说了些什么,接着微一闪身,便请他进入府内。

    两扇黑漆的木门之后,关着的却是一个清凉世界。楼台回廊之内,习习风中带着浸人凉意,让人舒心不已。那黑影随着老护院来到府内一座翠竹掩映下的院落,院门上题有“鸣轩一语”四个金字。

    但见那老护院微微一抬手,黑影便闪身进入其中,此时,书房之内点点烛灯之下,坐着的,乃是一位相貌奇丑无比的文者书生,他底鼻厚唇,满脸细皱,一双豆眼在烛光的照『射』下偶然间也会散发出些许的精光。

    抬头见了那黑衣人进屋,张松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面上升起了一丝不甚好看的微笑,道:“孟兄,此值深夜,兄何以来张松府上?”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松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松

    深夜间,来到张松府内的不是别人,乃是他和法正的故友——孟达。

    笑呵呵的冲着张松微一抱拳,但见孟达微笑了来回四处扫视了一圈张府的书房,然后长声叹气道:“永年啊,值此深夜,你却还在这里温习故书养『性』,真是好生自在也!!”

    张松闻言,噗嗤一声笑,摇头道:“子敬休得拿话挤对于我,川中何人不知我张松读文,从来只需目视一遍,即可倒背如流,何来的温习一说,你今日说这话,却是好如扇我的耳框一般!”

    孟达呵呵笑道:“但凡才华超群,满腹经纶之人,往往皆是做谦虚不适状你张永年倒是其中的例外咧?!”

    张松闻言眉头一皱,随意的摆手言道:“子敬深夜来此,若是只是来与我说得这些废话便即刻请出门吧!!”

    “好了,好了,不说,不说!”孟达深知这至交好友的脾气怪异,急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再言此,然后看了看左右两边,孟达轻声言道:“永年,你可知道主公回成都之事?”

    张松抬头扫了法正一眼,接着一瞥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言道:“如何不知道,想必是在汉水被曹军打的害怕了,故而不敢临阵迎敌,唯有偷偷的返回成都,反倒是将川中布防交给了各位将军和刘备吧?”

    但见孟达长叹口气,摇头言道:“正是如此唉~~,如今的曹昂纳降张鲁,二十万精锐兵马直『逼』川中的各处隘口,虽然我军凭借地利能守护一时,但但川中出了这般大事,主公却不能不临阵迎敌,提升三军士气,反倒奔回成都,偏安一隅,呵呵,如此唉,如此昏聩之主!如何能令西川得保,就算这次不被曹军攻取,下一次也必然防曹昂不住!”

    张松静静的看了孟达一会,突然噗嗤一笑道:“主公是何等样人,你我心中早已有数,又何必多言?”

    孟达抬首望了望张松,接着看了一眼窗外,见四下无人,方才轻声道:“永年,你可知道,孝直归顺曹军了!”

    张松此刻还在优哉游哉的拿着书简观读,听了孟达之语,心下顿时一惊,瞪着他那一双都快睁不开的豆眼,呆呆的看着孟达,言道:“法正不是在战场上失踪了吗,你你如何得知他他归顺曹军的?”

    但见孟达从袖中取出一物,轻轻的冲着张松甩了一甩,笑道:“法孝直书信,现有细作绕路由永安道口捎至成都于我,永年可想要看看?”

    “快给我!”

    乍见张松突然大吼一声,直奔着孟达手中的书信而去,孟达早有准备,起身围着桌案绕了个圈子,轻轻松松的躲过了张松,嘿然道:“永年,想看信可以,你还没有回答我适才的问题呢?”

    张松扑了一个空,膝盖磕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孟达一眼,张松哼了一声,言道:“嘿,我怎地不记得你适才有甚问题?”

    孟达闻言,摇头叹道:“永年,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跟我施障眼法了,别人不知道你,我孟达却知道!如今西川犹如大厦将倾,想你张永年身怀异才,满腔抱负,到头来却只能成为庸主的殉葬之品你甘心吗?”

    张松闻言,冷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怒道:“我不甘心,你孟子敬便甘心了么!?”

    孟达长叹一口气,言道:“咱老兄弟俩啊,谁也别说谁!如今孝直从川内抽身而去,仅剩你我尚还在此处为庸主看家护院,你且说说,这苍天为何独独待你我如此之薄?”

    张松沉默半晌,摇了摇头,笑道:“未必!!”

    孟达见状一愣,急忙说道:“永年有何良策,可速说来?”

    但见张松斜眼扫了孟达一眼,嘿然道:“川地之险,雄于天下!如果没有熟识地形之人,任他百万兵马,也休想入川!法正虽然居住在川中有一段日子了,可他终归是扶风郡人士,外来之人,如何能为曹军引路?”

    孟达愣愣的看着张松,却见这丑男嘿然一笑,道:“子敬稍后,待我前去取一物与兄观看。”说罢,便见他走到书架之旁,从其中取出一张锦图,嘿然笑道:“子敬兄请看!”

    孟达心下虽有疑『惑』,但还是将锦图缓缓的展开,只是扫了一眼,孟达的眼睛就直勾勾的不能从上面挪开了,过了半晌,但见孟达方才慌慌张张的言道:“这这是,西川四十一州的详图?”

    但见那边的张松点头言道:“不错!子敬啊,你可仔细看看,这张地图,是我花费多年时间详加绘制而成,其中报过了益州的地利险要,山川通道,深山险隘,郡县兵营,库府钱粮,尽皆详叙其中”

    孟达诧异的看着张松,不由的大惊失『色』道:“原来永年你早已是有了弃刘璋之意?此图,此图如此精确,谁若得此,谁便是等于得、得到了半个益州啊!”

    张松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轻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准备,并且也在考虑,该将此图献给何人思来想去,我心中也逐渐定下了两个人选。”

    孟达闻言忙问:“是哪两个人?”

    张松闻言,淡然言道:“一个是许都的曹昂,一个是荆南的刘备对于这两个人,我一直是犹豫不决啊。”

    见孟达似有不解,张松慢慢言道:“你看,许都的曹昂胸有韬略,年纪轻轻的便继承了曹『操』大志,手握雄兵百万,良将更有千员,方眼天下,几可谓是无人能敌!德阳殿之变,一举挫败大汉四百年之声威,铜雀台大宴,得凭天意,尽笼天下人心,而且他年纪尚只有三十余,可谓前程漫漫,足矣称得上是当今世上的第一霸主!可是”

    孟达见状忙道:“可是什么”

    张松轻轻的摇头叹气道:“可是此人势力太大,我虽有献降之心,但恐他不会以我等为意啊”

    孟达闻言,方要说话,却见张松又道:“于是,我便是又想到了西川的刘备,此人『性』格敦厚,是汉室后裔,昔日有传言,曹『操』当权时,也曾将刘备立为第一对手他如今势弱,我若献西川于他,则刘备必然以我为重!可是唉,他的势力又未免有些太小了。”

    话音方落,便见孟达摇头叹道:“永年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多谋之士,怎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