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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77部分阅读

逐流的手掷去,江逐流一缩手,石头砸在洞门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你若是还不后退,我就再用石头砸你!”

    小姑娘凶巴巴地嚷道。

    江逐流苦笑着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两小步,距离洞门又三四尺远,对小姑娘说道:“我退到这里总可以了吧?”

    小姑娘点了点头。

    江逐流见小姑娘许可,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什么?”

    小姑娘平日里见到的都是粗鲁的回鹘大汉,哪里见过江逐流这么英俊又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

    虽然明明知道眼前这人是党项狗探子,小姑娘还是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我叫娜仁花,是来看守你的!”

    序 第二百四十四章 绝地反击

    第二百四十四章  绝地反击

    娜仁花刚说完,忽然间怒声道:“少和我说话,你这党项狗探子!”脸上掠过一抹红云,显然是又羞又恼,想来她来的时候,大人曾交代过,不许和狡猾的党项狗探子说话。

    江逐流没有想到小姑娘会忽然间发怒,他呆了一呆,连忙又逗小姑娘说话。 可是无论江逐流怎么逗弄,娜仁花就是远远地躲在一旁,对江逐流的话不做一丝反应,专心致志的和怀中的小老虎玩闹起来。

    江逐流本想和小姑娘混熟,然后从小姑娘嘴里套出一些话来,以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山寨中这帮回鹘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可是没有想到小姑娘心性还很坚定,丝毫不理睬江逐流的引诱。

    自顾自地说了半天,江逐流见小姑娘根本不搭他的茬,眼珠一转,决定寻找新的突破口。

    “小妹妹,你怀里的小老虎是你养的吗?”江逐流笑眯眯地问道。

    这只小老虎是娜仁花刚刚从山林中捡到的,她兴致勃勃地抱回山寨,本来是想让大人夸耀一番。 没有想到山寨中的人都因为党项军队马上要来进攻而忧心忡忡,全部经历都放在修筑防御工事上面了,哪有什么心思听一个小姑娘讲述小老虎的故事啊?娜仁花满腔兴奋没有人分享,正郁闷着呢。 此时江逐流开口问小老虎,正好挠到小姑娘心中最痒痒的地方,一时间娜仁花也忘记了江逐流是个可恶的党项狗探子,脱口回答道:

    “它是我今天在山林中刚捡到的。 ”

    江逐流心中很是得意,说是玩心眼儿,一个小姑娘如何是他的对手啊?江逐流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反而是用充满羡慕地声音道:“捡到的?运气真好啊!”

    紧接着。 江逐流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一脸落寞地说道:“唉!我小的时候也很想养一只小老虎,可惜没有机会。 ”

    娜仁花一边逗弄着小老虎,一边笑嘻嘻地用淡蓝色的眼睛瞟着江逐流,神情中充满了得意。

    江逐流又道:“真可爱啊。 对了,小妹妹,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娜仁花一拍脑袋道:“哎呀,我忘记了。 还没有给它起名字呢!你说说看,给它起什么名字好呢?”

    这时候娜仁花完全用的是商量的口吻,显然她已经忘记了江逐流的“党项狗探子”的身份,而把江逐流当成朋友了。

    江逐流挠了挠头道:“你最喜欢什么,就给它起什么名字好了?”若是让江逐流起名字,他满脑子都是欢欢、笑笑、龙龙、虎虎之类的现代常用到宠物名。 谁知道古时候人们喜欢不喜欢这样地名字呢?更何况娜仁花还是一个回鹘族的小姑娘,江逐流更没有把握了。 若是他起的名字不能让娜仁花满意,岂不是又破坏了刚刚和娜仁花之间建立的微妙关系吗?

    娜仁花淡蓝色的大眼睛转了几转。 雪白的牙齿咬着白嫩地手指,歪着头向江逐流说道:“我最喜欢美丽的花朵,那我就叫它花花,不知道好不好听啊?”

    看来古人起名的水平也不比现代人高明到哪里去啊!江逐流被花花这个名字雷了一下,心中暗自偷乐。 嘴里却毫不犹豫地夸赞道:“好听,太好听了!除了花花这个名字,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名字能和可爱地小老虎如此般配了!”

    娜仁花脸上又飞起一抹红云。 回鹘人重男轻女,族里的长辈从来都是对她呼来喝去。 何曾夸赞过她?同龄人中偶然有几个大胆的少年夸赞她,但是用语都是粗鄙不堪,哪里有江逐流这样不露痕迹地夸赞让娜仁花感到高兴的?

    见娜仁花低头不语,不停地抚摸着小老虎,江逐流就知道他成功地消除了小姑娘的戒心,和小姑娘建立了某种友谊关系。 为了巩固这种友谊关系,江逐流准备再接再厉。

    “小妹妹,花花又可爱又漂亮。 我非常非常喜欢,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它光滑而又美丽地皮毛呢?”

    “当然可以!”听江逐流夸赞小老虎,娜仁花比听江逐流夸赞自己还要高兴,她抱起小老虎就往洞门口走去,打算让江逐流摸一摸小老虎。

    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山寨前门传来一阵嘹亮的号角,娜仁花脸色一变,惊声道:“哎呀。 不好。 党项军队打过来了!”

    “党项军队?他们怎么会过来?”江逐流脱口问道,心中很是吃惊。 前面班谷浑和属下们的对话都是用回鹘话说的。 他根本听不明白,不知道有党项军队正向这边迫近。 现在娜仁花是用党项话说地,江逐流这才听明白。

    娜仁花退了两步,脸色煞白,恨恨地盯着江逐流道:“你这党项狗探子,还有脸说?党项军队不是你领来的吗?”

    这时候娜仁花才清醒过来,若不是山寨前面及时响起号角,她就要被这个可恶的党项狗探子给欺骗了。 她抱着花花到洞门口,焉知这个党项狗探子会不会从木栅门中伸出双手来掐住她的脖子?真是太危险了!这党项狗探子虽然长得挺好看,可是心地怎么如此阴险狡猾?一点都没有回鹘人的豪爽气概。

    江逐流苦笑着说道:“小妹妹,你真的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党项探子,我是大宋人!”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娜仁花是坚决不相信了。

    山寨前门又传来一阵号角声,短而急促。

    娜仁花脸色一变,惊声道:“要开战了!”

    果然,娜仁花话音还没有罗,震天的杀声已经从山寨前面传来,显然战况进行地非常激烈。

    江逐流也是满脸紧张,侧耳倾听前面阵阵杀声,试图从这些声音中分辨出战况的进展程度,虽然实际上,他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杀声一浪超过一浪,娜仁花神色也越来越紧张。 她很想跑到前面去看看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是因为班谷浑头人有交代让她看管党项狗探子,她又不能擅自离开。

    江逐流心也悬在半空中,从山寨的规模他大概能推算出山寨的实力,青壮年绝对不会超过一百名。 虽然不知道来攻打山寨的党项军队有多少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只来一两百名。 再者说来,回鹘人和党项人一样,都属于游牧民族。 自古以来,游牧民族最擅长的就是进攻,擅长的是利用骑兵的机动行迂回作战,若是据城而守,则不是游牧民族地强项。 现在回鹘人据山寨而守,等于是用自己地短处去迎战党项人的长处,再加上人数上地劣势,山寨被党项人攻破是迟早的事情。 若是班谷浑足够聪明,利用放弃山寨,或许和党项人还有一拼的实力。

    江逐流扭头往了往山寨后那个陡峭的石板坡道,心中又是一阵紧张。 显然党项军队是刚来到山寨,还没有完全摸清楚山寨的地形。 若是他们知道山寨后还有这么一条道路,从别的地方绕过来,进攻山寨的后方,来个前后夹击,山寨顷刻间就会被攻破。

    江逐流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紧张。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替这群回鹘人想出一个办法,能打退党项军队的进攻,否则这山寨就是他江逐流的葬身之地。

    江逐流一边想着,一边从洞门口往外张望,观察着周围的地势。 娜仁花则抱着小老虎,不住地向山寨前方眺望,心中自然是极度担心。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回鹘壮汉手持弯刀飞奔而来,身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党项人的血。

    娜仁花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卡巴尔叔叔,前面怎么样了?打退党项人了吗?”

    卡巴尔摇了摇头,抚摸了一下娜仁花的头顶,神情沉重道:“情况不是太好,党项人太凶残了!虽然打退了他们第一波进攻,但是我们也死了十多个族人!”

    娜仁花神情一黯。

    卡巴尔指着山洞道:“班谷浑头人让我把这党项狗j细带到山寨前门去,用他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回鹘勇士!”

    娜仁花点了点头,把钥匙递给卡巴尔。

    卡巴尔一手拿着钢刀逼着江逐流往后退,一手打开铁索,推开原木栅门。

    江逐流虽然听不懂卡巴尔和娜仁花之间的对话,但是看卡巴尔的神情,知道必将不利于他。 江逐流决定必须反击,不然的话,他没有死在党项人手中,倒是要先稀里糊涂地死在这群回鹘人手中,这岂不是冤枉之极?

    “你,滚过来!”卡巴尔打开洞门后,用钢刀遥指着江逐流。

    江逐流双手贴在身侧,低着头做出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小步向卡巴尔走来。

    卡巴尔见江逐流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心中就放松了警惕。

    江逐流来到卡巴尔面前,恭声说道:“好汉,有什么吩咐?”

    序 第二百四十五章 败敌之计

    第二百四十五章 败敌之计

    卡巴尔钢刀一横,架在江逐流脖子上,恶狠狠道:“党项狗,跟大爷走!”

    钢刀寒光四射,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干透,往江逐流脖子一上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就飘到了江逐流的鼻端,也不知道这把钢刀杀了多少人。

    “走!”卡巴尔一推江逐流的后背,“少磨磨蹭蹭的!”

    江逐流浑身哆嗦,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迈步向往前走,奈何腿却不听话,脚下一软,身子歪斜斜就要向卡巴尔怀里倒去去。

    “党项狗,就这么点胆子么?”卡巴尔没有想到江逐流竟然胆小如斯,他嘴角露出轻蔑的讥笑,想把怀里的江逐流推开,没有想到江逐流的身子却象泥鳅一样滑开半尺子。

    卡巴尔微微咦了一声,尚未反应过来,江逐流的双手已经从肩膀上伸过来,紧紧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手腕关节。

    卡巴尔心道不好,知道中计了,他怒喝一声:“党项狗,你这样就能夺得爷爷的钢刀吗?”卡巴尔大手一翻,就欲从江逐流手中挣脱,却没有想到,江逐流这一招也是虚晃一下。

    见卡巴尔的注意力都转移在手臂上,江逐流身子又矮了一尺,以左腿为轴,右膝高抬,身体急速在卡巴尔怀里转动起来。

    只听嘭得一声,江逐流的右膝膝盖狠狠地撞在卡巴尔的子孙根上。

    江逐流知道,眼下是生死关头,所以不敢有丝毫留情。 他这一膝盖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没有丝毫地保留。

    卡巴尔刚从江逐流双手中挣脱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嘭的一声,下体先是一木。 随即一股剧痛沿着神经传到开来。

    “啊!”卡巴尔惨叫一声,扔掉手中的钢刀,双手捂住裆部,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连续发出凄厉之极的叫声,额头上大汗淋漓。

    江逐流不敢怠慢,抢上前一步拾起钢刀,斜斜地指向卡巴尔。 口中喝道:“不许动!”

    可是卡巴尔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又如何能止得住啊?纵使江逐流钢刀加身,卡巴尔还是在地上来回翻滚。

    江逐流仔细看去,鲜血从卡巴尔捂住裆部的双手缝隙中渗出,显然卡巴尔地下体已经被他刚才的一膝顶地稀烂。

    江逐流真没有想到他的一膝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当时情况紧急,在死生关头,江逐流实在不敢有丝毫留手。 至于对卡巴尔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江逐流也只能说抱歉了。

    卡巴尔也是山寨中数得着的勇士,又手持钢刀,若是江逐流和他光明正大的打斗,绝对没有丝毫生机。 可是江逐流偏偏装出一副懦弱胆小的模样。

    又特意制造了一种有利于他地情势,在有心算无心之下,再加上卡巴尔刚在山寨前面和党项士兵打斗了许久,体力有所亏欠。 终于中了江逐流的算计。

    江逐流全部心思都放在卡巴尔身上,却没料一块石头飞来,正砸中他的后背。

    “哎呦!”江逐流叫了一声,真他妈的疼啊!扭头看去,却是娜仁花捡起石头向他掷来!

    “党项狗探子,你该死!”娜仁花一边掷石头一边骂道。

    “小姑娘,你听我说,我不是党项探子!”江逐流一边躲避着石块。 一边对娜仁花喊道。

    眼下卡巴尔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对付娜仁花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对江逐流来说不算是什么难题。

    “你,你就是!你伤了卡巴尔大叔,你就是狗探子!”

    娜仁花身边的能投掷的石块都投掷完了,她干脆放下小老虎,双手举起一块大石头,嗷嗷叫着向江逐流冲来。

    江逐流一个闪身。 娜仁花双手就砸了个空。 江逐流大手一伸,就从后面把娜仁花拦腰搂住。

    “党项狗。 放开我!”

    娜仁花被双手向后乱抓乱挠,双脚乱踢,见还是挣脱不了江逐流的胳膊,娜仁花猛然一低头,张开嘴巴,恶狠狠地咬在江逐流地胳膊上。

    江逐流嗷地一声惨叫,直可以与在地上翻滚惨叫的卡巴尔相媲美。

    “你干什么?快松口!”江逐流扔掉钢刀,手按着娜仁花的脸往外推,可是娜仁花如何肯松口啊?依旧是狠狠的咬住江逐流的胳膊。

    本来江逐流只要掐住娜仁花地脖子,或者捏住娜仁花的嘴,娜仁花就不得不松口。

    可是江逐流看娜仁花不过是个孩子,而咬他一口又不至于对他有生命威胁,和刚才他和卡巴尔之间的情况又不相同,于是江逐流就下了这狠手。

    他只有一边推着娜仁花的头,一边用力挣脱胳膊。 最后,江逐流终于从娜仁花口中挣脱了胳膊,小臂上却留下一个核桃大地伤口。

    娜仁花竟然跟小老虎一样,硬生生从江逐流手臂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干什么?疯了吗?”江逐流疼得一边吸气,一边冲娜仁花吼道:“我如果真的是党项人,我刚才为什么不一刀把你卡巴尔大叔杀掉?我为什么不一刀把你杀掉?就这样任你咬掉我一大块肉?”

    娜仁花呸地一声,把肉吐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谁知道你这党项狗操的是什么心思!”

    江逐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吧,就算我是党项人,但是我也不会操什么坏心。

    ”他指了指还在地卡巴尔说道:“小姑娘,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咬我,而是救治你卡巴尔大叔。 若是晚了,你卡巴尔大叔流血过多,可能就会性命不保了。 ”

    卡巴尔刚才还在地上翻腾惨叫,此时竟然昏厥过去,显然伤势比江逐流刚才想得还要严重。

    娜仁花一见卡巴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惊叫一声,飞身扑到卡巴尔身边蹲下来不停地摇动着卡巴尔的身体:“卡巴尔大叔,你醒醒,卡巴尔大叔,你醒醒。 ”

    小姑娘从来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见卡巴尔人事不省,自然感到害怕。 若是她方才是在山寨前面经历过党项人攻打山寨的战斗,想来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了。

    战斗中党项人扔下三十多具尸体,山寨中也失去了十多个回鹘勇士。

    “小姑娘,你让开,让我看看!”江逐流在一旁说道。

    娜仁花转身用警惕地眼光恶狠狠地盯着江逐流。

    江逐流被小姑娘的模样逗乐了,他一笑道:“小姑娘,假如我要杀他,还用等到现在吗?”

    娜仁花方才地疯狂劲已经泄了很多,听江逐流这么说,就挪开了身子。

    江逐流来到卡巴尔身边,试了试卡巴尔的鼻息,感觉鼻息还算平稳,又摸了摸卡巴尔的脉搏,也能感觉到。 看来卡巴尔是疼得休克过去了。

    “小姑娘,你卡巴尔大叔没事。 ”江逐流道:“你躲远点,我为你卡巴尔大叔治疗一下。 ”

    娜仁花虽然才十二三岁,但是长在回鹘人中,懂事也早,她早已经看到卡巴尔大叔紧紧捂住下体,那里又有鲜血渗出,知道卡巴尔大叔一定是伤在那个羞人的部位。

    听了江逐流的话,她难得没有反嘴,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