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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83部分阅读

口问道:“舟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江逐流道:“师父,徒儿是有点想法,师父请看。 ”

    说着江逐流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为张震画了起来。

    “师父,投石车这端不是靠人力牵拉,而代之以重物。 士兵们可以先把投石车发射端用拉下来固定好,然后装上石弹。

    到发射的时候,只要去掉固定装置,重物就会急剧下坠,带动投石车的发射端急速上升,等发射端到达最高点的时候,石弹就会被发射出去!”

    “妙啊!”张震手指用力,胡子都被拽掉了几根,“舟儿,你这个想法真是巧妙,为师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呢?以重物带动杠杆转动,将石弹发射出去,完全可以避免人力发射常常出现的射程和方向之间的误差,这个办法真是巧夺天工啊!”

    张震正自夸赞,忽然间脸色一变,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舟儿,不行。 你所说的这个办法虽然可以保证射程和方向的精确行,但是依旧需要大量人力。

    ”张震说道,“虽然说这种投石车发射的时候是靠重物急剧下坠带动杠杆进行发射,但是把重物升起来不是还需要大量的人力吗?”

    “呵呵,师父,你难道忘记了滑车了吗?”江逐流笑着说道。 他所说的滑车,就是现代物理学中所称的滑轮,在中国古代称为滑车。

    江逐流曾经在张震的土木建筑学中见过滑轮的图片。

    张震一下子明白过来,连连摇头道:“哎呀,为师怎么忘记了滑车了。 看来真的是老了,心性比以前迟钝多了。 ”

    用滑轮组来牵引重物,只要搭配得到。 一个普通人升起数千斤重物也不成问题。

    当下张震立刻把工匠们喊了过来,让他们按照江逐流所画的图式回去做一组滑车。

    两个时辰后,一个简陋地滑车组送到到了演兵场。

    江逐流亲自上阵操作。 先再投石车杠杆短的一端挂上一块近千斤重的大石,然后利用滑轮组,把这块大石升起来。 这时投石车杠杆长端已经接触到地面。

    江逐流让人把那块十多斤石弹装上皮囊,然后松开滑轮组的绳子。 大石急剧下坠,巨大力量传导到杠杆的另一端,石弹被发射出去。

    在空中飞行了近两百步,这才落在地上。

    在一旁观看地回鹘工匠俱都瞠目结舌。 他们十个壮汉用力拉动绳索,不过才使这块石弹飞行了九十多步。

    现在大宋的江大人一个人就使石弹投掷到两百步外,若非亲眼看到,谁人又能相信呢?

    两百步的距离,也就相当于现代所说的三百二三十米地距离。 以一个人的力量能把十来斤重的石弹发射到这么远,江逐流还算满意。

    江逐流又命人把那块石弹捡回来,重新发射了一次。 石弹又飞来出去。 离第一次落下地点不过两步来远。

    江逐流反复试验了几次,发现石弹的着地点大致固定,偏差半径在三四步的范围之内。 以投石机这种原始的武器来说,能取得这样的精度已经非常令人满意了。

    随后江逐流又把大石挂在杠杆的不同位置发射石弹,然后记录下每个位置石弹发射出去地距离的远近。 然后刻上标记。

    有了这些标记,到实际运用投石车的时候就可以根据敌人的远近把重物挂在不同的刻度对敌人发动攻击,从而避免了一台投石车只能攻击固定距离上敌人地弊端。

    所有东西都试验好了之后,江逐流才让回鹘工匠把投石车运会工匠营。 他则和师父张震一起去王宫面见可汗王宝国夜落隔。

    宝国夜落隔一听江逐流制造出来的新式投石车能够破掉党项人可能会使用的人肉盾牌战术。 心中非常高兴,遂传令工匠营按照江逐流所说的方法,立刻赶制新式投石车。

    为了保证制造新式投石车地速度,宝国夜落隔动员起城内不属于军匠营的匠人们也到工匠营去帮忙赶造投石车。

    除了动员甘州城所有的工匠们,江逐流还让宝国夜落隔动员起城内有劳动能力的男女老少们都开始收集一切能收集到石头,并把石头按照重量分类好,都摆放在城墙下边。

    江逐流现在希望的就是,党项人掳掠回鹘人的行动能慢上一些。 从而能够让他在党项人发动人肉盾牌攻势之前把一切都准备好。

    从王宫中出来之后,张震对江逐流说道:“舟儿,这些守城器械自有人去督办监管,不用我们师徒操心了。 现在,该准备我们自己的事情了吧?”

    江逐流奇道:“师父,我们什么事情?难不成师父想要突围吗?”

    张震笑道:“突围?就凭我们师徒两个啊?你以为还和你上次运气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混进党项人的大营乱搞一气啊?如果就我们两个人前去突围,恐怕没有靠近党项大营就会被利箭射成刺猬。

    ”

    江逐流暗自吐了吐舌头。 张震说地没错。 他和班谷浑等人上次闯营是多了一些侥幸和运气,如果说指望运气还能如此眷顾着他。 显然是痴人说梦。

    “师父,那你说是什么事情吧?”江逐流想不出来,只有举手投降。

    张震正色道:“舟儿,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过吗?你需要学点武勇之术来在乱军之中保全性命了!”

    江逐流这才想起昨天他临睡着前张震跟他所说的话。

    “师父,以徒儿现在的年岁,学习武勇之术还来得及吗?”江逐流苦笑着说道:“再说,即使来得及,这武勇之术也非一日之功,这甘州城朝不保夕,恐怕我还没有练出什么名堂,就要去和党项人厮杀了。

    ”

    张震道:“只要舟儿你设计的新式投石车能在党项大军攻城之前制造好,这甘州城短时间内还不会有被攻破之虞。 这段时间内,你正好可以安心练习武勇之术。

    至于能学到多少,这你暂且不用操心,反正上阵厮杀的时候,学到一点总比什么都不学要强。 ”

    江逐流点头道:“师父说的对,既然如此,徒儿就跟着师父专心练习,只是徒儿都二十多了,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恐怕会让师父失望了。 ”

    张震傲然笑道:“二十多岁又怎么了?有陈抟祖师的秘法,只要不过三十岁,都能习得本派地武勇之术。 ”

    见江逐流不信,张震说道:“舟儿,你从下午起床到现在几个时辰了,可曾感觉到饥饿?可曾感觉到疲倦?”

    江逐流看看周围,甘州城内一片灯火,这才想起,从下午醒来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了,这么长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一丝饥饿感,也没有感觉到一丝劳累,也真是奇怪。

    “师父,很奇怪啊。 徒儿现在不饿亦不累!”

    “呵呵,”张震笑道:“你还记得醒来地时候泡在木桶之中的情形吗?”

    “徒儿记得!”江逐流恍然大悟,道:“师父,莫非你在徒儿身上做了什么吗?”

    张震大笑道:“舟儿,你睡觉地时候,为师已经用陈抟老祖配下来的丹药为你伐骨洗髓。 经过一夜的浸泡,你的身体体质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

    见江逐流似信非信,张震说道:“徒儿,你在演兵场一个人用滑车组拉起近千斤的巨石,是不是感觉很轻松啊?难道说你以为完全是滑车组的功效吗?”

    江逐流本来还真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听张震一说,他才猛然想起,那滑轮组只能省一半的力气。 也就是说,他等于用绳子提起了一块近五百斤的巨石。

    江逐流知道自己的体力最多也就是能提起三百斤的重量,但是在演兵场他却可以提起五百斤的巨石,而且轻而易举,一点都不费力,这岂不是说自己的体力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大变化?

    “师父!徒儿的力量增加这么多,都是伐骨洗髓的功效吗?”江逐流兴奋地说道:“那今天晚上,师父再为徒儿洗一次吧。 ”

    “你还真贪心啊。 ”张震笑骂道:“舟儿,且不说师父昨天把所有的丹药都用完了。 即使没有用完,这种丹药也只是第一次用有效果,后面用再多,也没有任何功效了。

    ”

    江逐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张震继续说道:“舟儿,这丹药虽然神奇,也需要经过你的苦练,才能充分发挥丹药的效用。

    所以今天晚上开始起,你就要跟着师父练功了!”

    序 第二百六十八章 挨打神功

    第二百六十八章 挨打神功

    练功的地方就选在张震的住所。

    江逐流本来以为既然丹药这么神奇的练功作弊器,可以伐骨洗髓,那么他曾经在武侠小说中所看到的内力、经脉、|岤位等这些东西也一定存在。

    所以江逐流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候张震传授他一套可以傲视天下的内功心法——武侠小说中不是常写,练功入门都需要从内功心法开始练起吗?

    张震把江逐流丢在院子里,道:“舟儿,你在这里等着,为师到房间内去取点东西。 ”

    江逐流满心欢喜地想,师父一定是去给他拿内功秘籍了。 上面一定有各种姿势的练功人像,人像上还有代表内气运行方向的经脉图案,当然还少不了有深奥难懂的心法口诀。

    不过江逐流不怕,心法口诀再深奥难懂,有师父现场讲解,还怕听不明白吗?

    房门一开,张震提了根长棍走出来。

    江逐流很是惊讶,“师父,不是需要先练内功心法吗?怎么是先练棍法?”

    张震奇道:“内功心法?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为师从来没有听说过?”

    江逐流一下子呆在那里,张大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师父,不是吧?连内功心法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张震摇头。

    江逐流心中思忖道,难道说在宋代内功心法不叫内功心法,或者叫别的词汇?想到这里,心中就释然了,于是就问道:“师父,那修炼内力的方法该怎么叫啊?”

    张震依旧摇头:“舟儿,什么叫内力?师父怎么也没听过啊?”

    江逐流简直要抓狂了,若非是他早知道张震的本事。 说不定会认为张震是一个徒有一副道骨仙风外表的老骗子呢。

    “好吧,师父。 就听你的,徒儿先从棍法练起吧!”江逐流无奈地说道。

    张震面色一板,道:“舟儿,今日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内功心法,什么内力?谁又告诉你为师现在要教你棍法啊?”

    江逐流指了指张震手中地长棍道:“师父,你不教徒儿棍法,拿着长棍出来干吗?”

    原来如此啊!张震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长棍。 笑了起来。

    他拿起长棍舞动了两个棍花,然后把长棍向江逐流斜斜一指,道:“舟儿,为师手中的长棍是用来锻炼你的筋骨的!”

    “锻炼徒儿的筋骨?”江逐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张震笑道:“也就是用来打你的!”

    “什么?”江逐流吓坏了,连声说道:“师父,不是吧?不是说教徒儿武勇之术,教徒儿练功,怎么变成打徒儿了?”

    张震正色道:“舟儿。 师父打你,就是让你练功。 ”

    见江逐流一脸不解,张震就为他解释道:“欲练好武勇之术,不能光想着如何去打别人,而是首先要学会挨打。 ”

    挨打?挨打谁不会啊?还用专门学吗?江逐流心中这样想。 但是却忍住没有说出来。 他知道张震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

    果然,张震继续说了下去:“如何挨打,其实是一门很深奥地学问。 比如两个力量相等、技法相同的高手过招。

    抛开临场应变能力不谈,最后取得胜利的一定是那个会挨打的人。 ”

    这个道理江逐流还是懂得的,就好比拳击比赛,其中影响胜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抗击打能力。

    抗击打能力强的选手即使多挨上几记重拳也不要紧,只要他能还给对手一记重拳,说不定就把抗击打能力弱地对手干掉了。

    张震又道:“今天开始,为师就先从挨打的入门功夫教起,让你循序渐进。 逐步修习比较高深的挨打功夫。 等你挨打功夫全部学会之后,这武勇之术你就等于学会了一半。

    ”

    江逐流苦笑了两声,敢情,这挨打功夫还分几个档次,他现在要从入门的挨打功夫学起。

    “师父,徒儿明白了!”江逐流躬身道:“请师父开始教徒儿吧!”

    张震嘿嘿一笑,道:“舟儿,这入门功夫很简单。 不用教的。 你就乖乖地站在那里。 让师父打便是!”

    说着,张震就抡起了棍子。

    江逐流连忙伸手抓住长棍。 苦着脸道:“师父,这就开始打啊?你老人家可下手轻点,徒儿以前从没有挨过打,你可别把徒儿打什么毛病了!”

    张震笑道:“舟儿放心,为师下手自有分寸。 保证力道刚刚好,既能锤炼你地筋骨的挨打能力,又不会真的让你落下什么毛病。 ”

    说着长棍一挑,拨开江逐流双手,然后带着风声就向江逐流腰部横敲过去。 啪得一声,长棍结结实实地敲在江逐流的腰上。

    “哎哟!”江逐流惨叫一声,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张震会下手这么狠,一时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张震可不相信什么眼泪。 他抡圆了棍子回手又是一下,又扫在江逐流小腿地迎面骨上。

    一阵剧痛传来,江逐流怀疑自己小腿是否断了!这个念头刚刚在江逐流脑海中升起,张震下一棍又抽在他的手臂上。

    江逐流紧紧咬着牙关,硬挺着没有喊出来。 第一棍是因为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张震手会那么重。

    下边有了思想准备,虽然比第一棍更痛,江逐流却能忍住痛苦没有喊叫出来。

    张震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非常满意江逐流的硬气。

    可是满意虽然满意,张震手却没有停下来,他手中的长棍劈头盖脸地向江逐流全身一通乱敲,看着如莽夫打架一般,丝毫没有什么高手的风范。

    不过张震的长棍看似如狂风骤雨一般没有什么章法,可是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棍子虽然敲得又快有急又重又狠,但是却避开了江逐流身上的要害和关节。

    江逐流身上的疼痛从一处变为两处、三处,很快就遍布了全身。 江逐流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剧烈地疼痛,钻心地疼痛从皮肤一直疼到筋肉最后疼到骨头。

    江逐流觉得自己都要昏过去了,可是偏偏还能保持清醒——其实江逐流非常痛恨这清醒,如果能昏过去多好啊。 昏过去就不承受这份难熬的疼痛了。

    江逐流正这样想着,张震的长棍一下子敲在他的脑门上。 江逐流只觉得脑子嗡地声音,身子晃了两晃,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张震终于收起了棍子。 他来到江逐流身前蹲下去验看着江逐流的身体。

    只见江逐流浑身衣服都变成一缕一缕的破布,身上更是布满了纵横交错青紫色的伤痕,整个身似乎都胖了一圈,看起来十分吓人。

    张震叹了口气,自语道:“唉,真是失算。 又要找裁缝为着小子缝制一身衣服了。 嗯,明天再练功的时候要让他光着身子,不然太浪费衣服!”

    幸亏江逐流在昏迷中。

    如果他是清醒着,听张震说出这样地话来,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认张震当师父了——在张震眼里,徒弟地满身伤痕还不如一套一副让他来得心疼。

    江逐流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他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正要下地,这才忽然间想起昨天正跟着有虐待狂倾向的师父张震练习挨打神功,被师父一棍敲在脑袋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怎么会在床上,外面地太阳,难道说他从昨天晚上昏睡到现在?

    不过,让江逐流感到惊奇的却不是他昏睡了一整夜的问题,而是他身上的伤痛。

    昨天晚上他被张震打得痛得欲生欲死,恨不能当场自杀,现在醒过来,却只是感觉身体的一些部位有些轻微的疼痛,大多数地方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还有昨天身上被长棍抽出的肿得吓人的伤痕今天竟然多数都消退了,只有少数地方还留些青紫色的淤肿。

    这是怎么回事?江逐流大惑不解。 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