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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05部分阅读

    ,将士们随朕入城参加皇宫大宴!”说罢就亲热地玩起了江逐流地胳膊,笑着说道:“江大人,来。 你与朕同车入城!”

    赵祯一副不由分说的样子。 拉着江逐流就往辇车上去,江逐流此时再要辞谢已经来不及了。

    便无可奈何地被赵祯牵着手上了辇车,在两旁大宋百姓的欢呼声中车声辚辚地驶入了汴梁。

    辇车到了皇宫,赵祯亲热地挽着江逐流下车进了皇宫,身后缁车中那些烂醉如泥的将士们就失去了参加皇宫庆功宴地机会,那些还清醒着的将士则跟在后面进到了皇宫之内。

    皇宫内早就摆起了规模盛大的庆功宴,正中摆着长长的一条龙案,龙案后并排摆放着两把龙椅,刘太后面罩轻纱高踞左边那张龙椅上。

    江逐流抢步上前,躬身施礼道:“臣江舟参见太后!”

    刘太后笑道:“江大人请起。 ”

    赵祯拍了拍江逐流的肩膀,笑吟吟地对刘太后微微躬身说道:“参见母后。 ”然后移步到龙案之后,和刘太后并排坐下。

    见江逐流还立在案前,刘太后就笑着指向赵祯下首那个坐席说道:“江大人,请到那边就坐。 ”

    在大宋一朝,文臣地位比武将地位高,所以文臣居左,武将位右。

    刘太后下首为左边,应该是文臣的坐席,近挨着刘太后的当然是当朝宰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吕夷简吕大人的坐席,以下依次类推;皇帝赵祯下首是右边,是武将地坐席。

    江逐流此时身份是大宋二路平叛军招讨使,是武将,坐在右边是没有错,只是右边第一个座位本来应该是枢密使钱惟演的坐席,江逐流怎么能够去坐呢?

    于是江逐流连忙躬身辞谢道:“太后,率军平叛乃是武将的份内职责,臣江舟虽然薄有微功,但是却不敢居于武将之首,还是请钱大人入座,江舟退居次席吧。 ”

    按照江逐流的职位,此时退居右边的次席也不够资格。 但是因为这个庆功宴是为大宋二路平叛军摆的,招讨使江逐流是主角,所以坐在次席也不为过。

    刘太后笑道:“江大人,今天是为你庆功,你就是主角,没有那么多虚礼。 哀家让你就坐你自管就坐便是。 ”

    赵祯也笑道:“江大人,既然太后有命,你当遵从便是。 ”

    江逐流唯唯诺诺,不好再推辞,只好转身向身后的钱惟演道了个喏,然后缓步走到赵祯的下首,入席坐好。

    江逐流竟然入座,其他文臣武将都按照各自顺序入席就坐。 狄青由于官职微小,就敬配在武将地末席。

    至于那些有功地将士,则是在距离太后和皇帝有近百步之遥的地方设有酒席,他们坐在那里能远远地看到太后和皇帝一眼而已。 即使如此,已经是莫大地恩宠了!

    入座之后,太后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圣上想封你为辅国大将军、知枢密院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辅国大将军是的武散官军阶,是表明武将品级的,是正二品的武官。

    知枢密院事则是正二品的职官,是仅次于大宋最高军事长官枢密院使的军事官员,相当于枢密院副使,这对江逐流来说无疑是一步登天了。

    从一个小小的招讨使升任为大宋军事副长官,这个步伐迈得可真够大的。

    江逐流连忙欠身说道:“臣江舟多谢太后和圣上的美意,只是臣江舟出身卑微,一战而据此高位,实在是担当不起啊!”

    刘太后显然是事先和皇帝赵祯商量过了,她笑道:“江大人莫要推辞,你若担当不起,大宋还有谁人能担当的起?”

    然后刘太后目光转向赵祯,说道:“圣上……”

    赵祯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了,他高声喝道:“传朕的旨意,大宋二路平叛军招讨使江逐流率领大军剿灭党项,战功赫赫。

    特封为辅国大将军、知枢密院事;二路平叛军先锋官狄青扶助江逐流功不可没,封为宁远将军,左义卫马军指挥使。

    其他二路平叛军有功将士按照功劳大小由枢密院列上条陈,一并封赏!”

    江逐流和狄青连忙离席到中间躬身答谢,口中说道:“谢皇上圣恩,谢太后圣恩!”

    远处平叛军将士也离席跪倒高声叩谢。

    序 第三百三十八章 正房偏房

    第三百三十八章 正房偏房

    谢过皇上和太后,江逐流、狄青并将士们重新入席。

    刘太后微微一笑,对龙案右边的赵祯一抬手,轻声道:“圣上,可以开宴了。 ”

    赵祯点了点头,对司礼太监下令道:“开宴。 ”

    司礼太监迈前几步,站在九尺高的御阶上扯着沙哑的公鸭嗓子喊道:“庆功御宴开始,钟鼓乐舞起——”

    自从先皇真宗签订了澶渊之盟之后,皇宫之内从来没有摆过大型的庆功宴。

    这次江逐流平了兴州,灭了党项,不单是皇帝赵祯继位以来第一次大胜仗,也是自从先皇真宗澶渊城下被迫结盟之后大宋朝的第一次在军事上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所以无论是刘太后还是皇帝赵祯都非常重视这次庆功宴,让宫中司礼太监精心布置了这场前所未有的钟鼓乐舞盛典。

    殿外广场上早把皇家礼乐中最大的洪钟巨鼓摆放出来。

    御阶上司礼太监的一声号令,“钟鼓乐舞起”的声音便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黄门官特有高亢尖锐的声音传到殿外广场。

    殿外广场上的洪钟巨鼓顿时如春雷一般遥遥地从地平线上滚了开去,跟着汴京城中大相国寺的钟楼里两口巨大的铜钟也悠扬地响和起来,随即开封四门朱雀门、景龙门、梁门和曹门城楼上的钟鼓声都应和着响了起来。

    于此同时,整个汴京的百姓听到钟鼓声传来,仿佛得到统一的号令一般高声呐喊:“天佑我皇——!兴州大捷——!大宋万岁——!”

    一时间,呐喊声惊天动地,竟似要超过雷鸣一般的钟鼓声,整个汴京城仿佛都要淹没在这一涛接一涛的呐喊声中去了!

    大殿中本来一片肃静,但是听闻着宫城外传来的一浪接着一浪的呐喊,上至太后皇帝。

    下至文武群臣都兴奋不已,在百步之外饮酒地将士们更是扯着喉咙应和着宫城外的呐喊:“天佑我皇——!大宋万岁——!”

    洪钟巨鼓声方自平息,礼乐之声顿时大作,一群宫中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飘进了大殿中央,在红色地毯上旋转着散了开来,身姿在乐曲声中摇曳着如春日的杨柳一般,只把征西回来的将士们看得如此如醉。

    盛宴从下午开始,到了深夜方才结束。 刘太后年龄大了。

    身体支持不住,一个时辰之后便退回宫内歇息,皇帝赵祯和一众、文臣武将陪着江逐流和众将士一直到深夜。

    宴会结束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神迷醉。 赵祯兴犹未尽,摇摇晃晃地拉着江逐流要和彻夜谈心,江逐流连忙辞谢,说要此次征战将近一年,要回去向母亲请安。

    赵祯这才放过了江逐流。

    江逐流回到家里。 家门口正灯火通明,冬儿和崔筝扶着江母,在遥遥向宫门方向张望。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开封城的百姓拥挤在这里,白天江逐流和皇帝赵祯坐在辇车中。

    他们没有看到百胜将军江逐流地风采,心中感到非常不过瘾,所以此时就来到江逐流家门口,陪着江逐流的母亲和妻儿一同等候江逐流。 希望能够亲眼一睹百胜大将军的风采。

    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人群并不散去,兀自兴致勃勃地等着江逐流。

    远远地看着一群人簇拥着江逐流过来,中间几个是江逐流的亲卫,周围的却是从皇宫外就开始跟着江逐流奔跑的汴京百姓。

    江逐流连连拱手告饶:“诸位乡亲,诸位乡亲,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家歇息去吧。 江舟以后在汴京城内日久。 你们随时可以过来看我江舟。 ”

    江逐流回到家门口,没有想到这里聚集的人更多,他遥遥地看着冬儿楚楚可怜的身姿,恨不能扑上去把冬儿揽在怀里,可是周围这么多人,他有再多话也必须忍住,到家里门再说。

    江逐流目光一转又看到崔筝幽幽地目光,仿佛是嗔怪地他为何这么久才从塞外归来。 但是那嘴角一抹笑意透露出了崔筝对他归来是多么开心。

    至于江母殷切地目光。 江逐流早已经看到了,他内心也是非常感动。 在这个时代中,他早已经把江母当成他真正的母亲。

    “参见母亲!”江逐流纳身便拜。

    江母颤巍巍地迈前两步,把江逐流一把揽在怀里,口中叫道:“舟儿,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为娘了——!”两行浊泪夺眶而出。

    江逐流跪在地上抱住江母的腿,抬头望着江母,口中叫道:“母亲莫哭,母亲莫哭。 舟儿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崔筝和冬儿也在一旁劝慰着江母,可是她们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好一阵,三个人才止住了啼哭。

    江逐流赶忙站起来,用衣袖替江母擦干眼泪,又低声对冬儿和崔筝说道:“冬儿,筝儿,你们先扶着娘进去,我稍后就到。 ”

    冬儿和崔筝扶着江母进去,江逐流回身对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拱手道:“江舟多谢诸位父老地抬爱。 现在天色已晚,江舟要回去侍奉娘亲,诸位父老也散了去吧!”

    周围百姓目睹了江逐流的风采,心愿已了,此时看江逐流要回家,随也各自散去。

    江逐流回到家里,冬儿和崔筝就扶着江母在院中等候,江逐流上前亲自扶着江母,进了正房。 然后江母上坐,江逐流坐在下首,崔筝和冬儿在一旁陪着。

    江逐流简单地把他这次西征党项的经过和归来后皇帝的封赏说了一下,江母和崔筝、冬儿对江逐流得到地封赏已经漠不关心,她们宁愿江逐流没有什么封赏,能够平平安安地陪着她们在家里。

    等江逐流讲过一遍后,江母就说道,天色不早了,舟儿一路劳顿,冬儿你扶着相公回房休息吧,筝儿今天晚上就陪着为娘吧。

    江逐流拉着冬儿的小手回到厢房,把门插好,把蜡烛移到床头,看着冬儿娇艳的脸庞,江逐流不由得食指大动,他搂着冬儿纤细的腰身,大嘴就去寻找冬儿可爱的樱唇。

    冬儿骤然间又嗅到江逐流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不由得浑身发软,可是却拼命地躲着江逐流,口中叫道:“官人,不行。你一路车马劳顿,还是先休养身子要紧。”

    江逐流嘿嘿笑着,说道:“好冬儿,想死我了。我和你亲热就是最好地休养身子的方式。”

    江逐流横着抱起冬儿,把她放在床上,厢房中就响起了诱人的喘息声,床铺也吱呀呀地传出奇异的节奏……

    第二天江逐流一直到中午才起来,身旁地冬儿早已经出去了。 听到厢房地动静,冬儿就端着一盆水进来,让江逐流洗漱。

    洗漱完毕,就开始吃中午饭。 此时崔筝已经回去了。 只有江逐流和冬儿以及江母三人。

    吃饭的时候,江母说道:“舟儿啊,既然回来了,抓紧时间把筝儿迎进门好了。 这孩子等了你几年了,你再不迎娶人家,莫非还要让人家等成老姑娘不成?”

    江逐流就说道:“母亲,筝儿此时已经是太后地义女,等过了几日,我向太后禀明,让太后定下婚期,我就迎娶崔筝妹妹。 ”

    江母满意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江逐流说道:“舟儿,虽然筝儿是太后的义女,但是为娘可得告诉你,冬儿是你的结发妻子,冬儿必须是正房。

    筝儿虽然不错,但是也只能受一些委屈了。 ”

    江逐流点头道:“娘,这个你放心,舟儿自然省得。 ”

    冬儿在一旁慌忙说道:“娘,官人,使不得,筝儿姐姐既然是太后的义女,她当然要做正房,冬儿做偏房不当紧,只要能陪着娘和官人就心满意足了!”

    江逐流不顾江母在场,抚摸着冬儿的手说道:“冬儿,你且放心,这件事情必须自有官人做主。

    筝儿其实也不会和你争什么偏房正房的,她其实和你一样,只要能伺候娘,就心满意足了!”

    江母笑呵呵地说道:“是啊,筝儿和冬儿都是好姑娘,可是总得有一个受委屈不是?冬儿,你就别谦让了,为娘做主了。 ”

    冬儿这才低头不说话。

    序 第三百三十九章 入宫

    第三百三十九章 入宫

    在家又歇息一天,到了第三天早上,江逐流备了厚礼,到崔家去拜访未来的老岳父崔老爷子。

    本来崔家世居洛阳,自从崔筝做主把崔家总商号迁移到汴京之后,崔家也在总号附近买了宅院,说是别居,可是一年之中崔老爷子倒有八九个月住在汴京。

    毕竟曾经的前唐东都洛阳已经败落,和汴京着全天下最繁华的大都市没有办法比较。

    准女婿立了大功,又升任了知枢密院事,崔老爷子当然高兴。 此时见江逐流上门拜访,更是高兴得一塌糊涂,暗叫家门有幸啊。

    当初闺女崔筝缠上江逐流时崔老爷子还不愿意,说我崔某人虽然不敢说富甲天下,但是富甲洛阳还是没有问题的。

    堂堂的洛阳首富找一个穷书生,还已经娶了正房,这传出去不是丢我洛阳首富的人吗?只是女儿意见甚为坚决,崔老爷子年龄大了,在生意上需要女儿帮忙打理,实在扭不过女儿,也就随她去了,没有想到女儿选女婿的天分竟然丝毫不弱于经商的天分,穷书生江逐流果然是一件无价瑰宝,转眼之间就从穷书生变成了手握大权的正二品官员知枢密院事。

    崔老爷子这时候开始忧心江逐流会不会变卦,瞧不上自己女儿,好在当朝太后慧眼识珠,把爱女崔筝收为义女,如此一来,就不怕江逐流会变卦退亲了。

    崔老爷子跑前跑后地围着江逐流打转,生怕怠慢了未来的女婿。

    倒是崔一虎对江逐流大大咧咧地,动手动脚、呼喝笑骂,依旧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这让江逐流分外感动,崔一虎是他来宋朝之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江逐流分外看中这份感情。

    崔筝在江家大大方方的。 但是江逐流上门来了,反而躲了起来,让江逐流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在家又休息了几日,赵祯终于传来了旨意,召江逐流入宫。

    江逐流跟随内侍进了宫内,本来以为只有皇帝赵祯一个人见他。 却没有想到刘太后也在场。 拜见过刘太后和赵祯之后,刘太后就命内侍赏了江逐流座位。

    待江逐流坐下之后,刘太后笑着说道:“江大人,哀家看你神采奕奕的,想是这几日在家歇息的很好吧?”

    江逐流欠身回答道:“启禀太后,臣一想到能进宫聆听太后与圣上的教诲,就心中喜悦,神采飞扬。 远胜过臣在家歇息这几日!”

    刘太后莞尔一笑,对赵祯说道:“圣上,你看这江舟,越来越会说话了呢!”

    赵祯也点头笑道:“太后,朕本以为江舟只是打仗得好。 没有想到奉承话也说得冠冕堂皇地。 ”

    江逐流连忙诚惶诚恐地躬身说道:“太后、陛下,臣这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绝无一句妄言。 ”

    刘太后摆了摆手说道,笑道:“江大人。

    圣上不过是取笑于你,你何故恐慌如此?这等样子让人看了,谁会相信这就是驰骋疆场,斩胡人首级十数万的百胜将军江逐流?”

    江逐流诺诺不敢答言。

    赵祯也笑道:“好了。 江大人,你可知道今日太后与朕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江逐流躬身说道:“臣不知道,请太后和圣上明示。 ”

    赵祯道:“太后和朕是想听听你在党项杀敌的轶闻密史,战报上写的太过简单,朕和太后看了都赶到不过瘾。

    所以想请江大人详细说上一说,看看党项人和契丹人是如何折在江大人手下。 ”

    这些东西要是详细说出来,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江逐流于是就挑了兴州城下同时消灭山遇惟亮六万党项骑兵和耶律隆绪亲自率领的八万契丹铁骑的战例讲了出来,把刘太后听到眼睛发亮,赵祯更是心旷神怡,大呼过瘾,为之神往。

    深深后悔为什么当日自己没有亲临战场。 亲眼看到十数万党项铁骑和契丹铁骑同时在兴州城下覆灭。

    江逐流讲完之后,已经到了中午。 太后和皇上就赏赐了御宴,留江逐流在宫内吃了饭。

    饭后,刘太后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