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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第115部分阅读

在隐藏文件中,伪造了几份大笔款项进入记录……这时候“小丑”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回答:“怎么可能?检察官先生。码头距离市区有三十里,别说枪战了,就是炮战这里也听不到。”

    温格检察官继续问:“局长先生,你不问问枪战情况,只想说明你不知情吗?”

    “小丑”噎了一下,语气强硬的反驳道:“检察官先生,你什么意思。你在指控我吗?”

    温格检察官闲闲的补充一句:“局长先生,码头上死了六位警察,据说这六位警察平常那个跟你关系不错……重要的是,警察局里并没有他们这次出勤的备案,而这六位警察全身武器也并没有在警局记录——这你怎么解释?”

    “小丑”闭紧了嘴,不说话。温格检察官继续逼问:“据海岸警备队说,他们在二十一点零四分就听到隐约的枪声,但知道枪战发生后十分钟。警局并没有接到要求增援的呼叫。而在此之前,有个神秘电话说是监听到了一段对话,要求警方记录——你想听听吗?”

    不等小丑回答。电话里响起对话声:“啊哈,如今都是网络时代了,谁还提着现金去交易……”

    “正因为是网络时代,我才需要现金。唯有现金才不受银行的监管,可以任意流通。小子,你做一这行多久了,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除非……”

    “诸位,我做这一行很久了,头次遇到非要求现金的客户,我们以前都是走银行的。这多方便,随时可以交易,还能……”

    “好吧,我听从你的看法,走银行转账,现在……”

    “再给你最后以机会:输账号。现在,输入你们的账号开始拨款。”

    然后是枪声,俄国佬粗暴的吼叫:“居然还想对我黑吃黑——撤!”

    “小丑”急忙打开与百合的通话器,百合在话筒里急促的喊:“怎么才恢复通讯,撤,凯莉紧急撤离,那位检察官现在离你们不足五百米。”

    “小丑”忙问:“我呢?那我呢?”

    百合顿了顿,回答两个字:“清洁,立刻开始清洁——九号剧本!”

    凯莉一个翻身,窜出办公室后跑向背街的窗户——科尔雷恩的房屋体制都差不多,都是临街的一圈二层楼围成一个城堡式院落,从背街的窗户翻出去,翻到屋顶,跳到相邻楼群,而后便可悄然撤走。留下来的“小丑”先扔下电话,窜到局长的卧室,将一罐用过的催眠气体罐扔到地上——这时候局长大人的屋门已经敲响,小丑紧忙将罐子踢进床底,而后掏出另一个罐子,对局长鼻孔喷了一股气体——氰化物气体。

    将这只罐子塞进局长手中,任局长的手软软垂下,罐子滚落床底,自己一翻身,窜到凯莉逃出去的窗口,顺着窗口翻上屋顶……屋顶处,凯莉并没有走,她伸手将“小丑”拉上屋顶,压低嗓门悄声说:“翻墙爬房子的活儿,还是我擅长。”

    “小丑”摆摆手:“你快走,我可以随时变成另一个人。”

    凯莉点点头,身子想蜘蛛般灵活的翻过屋脊,片刻过后消失在对面楼群中。“小丑”也不犹豫,他翻下楼顶后,脱下衣服翻个面,换了另一身装束,施施然走在大街上,听到身后不停传来敲门声,也不回头,直奔自己的牧师宿舍。

    天亮时分,税务督察官被叫到警局,在场的除了温格检察官之外,还有更高级别的官员,照例是温格检察官发问,他问:“督察官先生,听说你昨晚跟警察局长在一起钓鱼?”

    “是的”,税务督察官坦然的回答:“我们一起钓了几条鱼,喝了几杯……”

    “鱼呢?”温格检察官讥诮的追问。

    税务督察官立刻感到一阵寒意,他望了望温格检察官身后的几位高官,抿起了嘴保持沉默。温格检察官翻手亮出一张搜查证,平静地笑着说:“我们需要搜查你的房间与办公室,请在这里签名?”

    税务督察官嗖地站起身来,质问:“为什么,我有权知道为什么?”

    温格检察官轻飘飘的回答:“警察局长昨晚自杀了,在此之前他参与了一场毒品交易,恐怕他没时间跟你钓鱼了——你涉嫌伪证罪,涉嫌参与洗钱罪,今日凌晨地区检察官签署了搜查令,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沉默,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

    同一时间,方格林正泡在浴缸里打盹,他实在累坏了,正准备招几个小妞过来按摩一番,他的律师匆匆闯了进来。

    “出事了”,律师匆匆说,神情慌乱:“我刚刚接到委托电话,我们的警察局长今日临晨自杀身亡,死亡前他正在电脑上备份资料,检察官进去后,连密码都不用输,把他电脑中的资料全破译了。刚才,检察官根据局长的记录,签发了无数拘捕令,我们在警局的人被一网打尽,我刚接到其中一个人的律师委托……”

    方格林目光一凝,眼珠逐渐凶狠起来:“暴风雪来了,嗯,这场风雪是针对我的!让他们立刻暗杀纳什!”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一章 “被栽赃”的感觉

    第三百六十一章

    “被栽赃”的感觉

    方格林的律师愣了一下,慢慢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方格林发觉身边久久没动静,诧异的瞥了一眼律师,那律师幽幽地回答:“方格林先生,我是律师,不是罪犯!”wen2

    方格林哦了一声,双手用力一撑从水里站起,带着讥笑反问:“怎么?你怕了吗?难道你过去听到的类似事情少了吗?事到如今你才知道避嫌,你不怕完了吗?”

    “我是律师,方格林先生,我可以帮你辩护,帮你寻找法律漏洞,帮你回避风险,帮你寻找不被警察惩处的做事方式,但我不是罪犯,我不能亲自参与犯罪——这种事你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说。”

    “啧啧啧”,方格林抓起一件浴衣穿在身上,不慌不忙的继续说:“瞧瞧,我就知道这场风暴是冲着我来的……”

    律师连忙补充:“一夜之间,我们在司法界的朋友遭到毁灭性打击,先生,我认为这时候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我们已经逝去了保护伞,做事不会再想过去那么得心应手……”

    方格林仿佛没听见律师的话,一边玩弄浴衣上的腰带一边走过去吗,亲热的拍着律师的肩膀说:“我只是出了一趟门而已,世界就变了——我跟局长大人认识很多年了,他一直认为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但就是这样一位极端谨慎的人,却在我不在家的夜晚,为了贪图一点小便宜,毁了我多年的精心布置……我深深怀疑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局长大人,他怎么变得如此贪欲?谁容许他变得如此贪婪?

    还有你,我亲爱的律师,你跟了我多少年,我们一起做的事情还少吗?但今天你却告诉我你不会参与犯罪——多么可笑,难道你不知道。你跟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犯罪?你开始害怕了吗?”

    方格林猛地将手中的浴衣腰带套在律师的脖子上,狠狠地勒住,律师拼命的挣扎。方格林不为所动。浴室外的保镖听到律师拼命踢腿的声响,以为进了刺客,冲进门来准备保护方格林,后者见到保镖进来,轻轻的松开律师的脖子,若无其事的搓搓手,仿佛掸去不存在的灰尘般。淡淡的说:“我方格林是从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我方格林是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没有人能挑战我。”

    冲着茫然的保镖指了指地上的律师,方格林厌烦的说:“我方格林拼斗了二十年,才混到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打打杀杀的地步,你们今天却让我破了例——把他抬走,他知道的太多了!”

    两名保镖抬起律师向门外走,其余的保镖愣在那里不知所以。方格林整理了一下浴衣,冷笑着说:“苏格兰场又怎么样?我二十年前就跟他们打交代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军事管制已不存在。哼哼。难道他们不知道——黑社会只存在与民主制度下吗?我们——”

    方格林趾高气昂的望了一眼张皇失措的保镖,接续道:“——我们是黑社会,但阳光照大地,也照我们。我们,同样处于人权法案的保护之下……去做吧,手脚干净点,但不妨做的足够凶残。要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我方格林还能控制局面!”

    保镖们鱼贯退出,浴室内空了,方格林坐在浴缸边。开始自言自语:“方格林,方格林,要冷静,要好好想一想——事情怎回到了这一步?我怎么感觉脖子上有绞索,这种感觉,很久没出现了……”

    律师那个死鬼。生前只相当于方格林组织的军师,他对方格林组织内部的架构并不清楚,他不知道警察局长其实不算方格林的黑社会成员,顶多只能算是个知情者,或者协助者。他算不上方格林手下,方格林对其并无管辖权。

    方格林这个贩毒走私组织,是在过去北爱军情机构上发展起来的。如今在他组织内的骨干成员,多是些过去的恐怖分子、行动队员。当和平突如其来,很多人并未做好准备过一种平民生活。于是,那些只会杀人的热血青年别无谋生手段,最终被方格林笼络起来专业走私贩毒。

    但也有些人做好了迎接和平的准备,过去北爱运动的同情者、支持者,暗地的参与者,拿起和平的玫瑰后,摇身一变成为官员与议员,当然,也有些人只是普通公务员,他们倒是希望能平平静静度过余生,但他们的把柄捏在方格林手中,因此他们不得不对昔日“战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方格林顺势做大,成了当地毒瘤。

    警察局长就是这样一个人,税务督察官也是这样的人,码头上参与贩毒的几位警察也是类似人员。局长可以默许方格林发展自己的势力,只要对方不影响到游客,不造成恶劣的新闻影响,他会装作对方格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当然,局长同时也是个灰色人员,时不时用合法手段给自己谋点私利。方格林很清楚对方或多或少的利用了自己的“销售网络”,或多或少知道局长的关系网与自己的有部分重合——大家认识的人都一样嘛。

    但无论如何,方格林不认为:局长能完全操纵自己手上的势力,并与每一位自己的支持者都发生过横向联系。

    遗憾的是,检察官从局长家里抄查出的资料说明:自己的同情者支持者,都卷入了局长的关系网,并……并亲身参与了局长的走私贩毒活动。

    当方格林打了几通电话,确认这一事实后,内心觉得无比冰凉——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自己在司法界的朋友,这次居然一个不剩下,都卷入了这场走私案中,这……太难以置信了。方格林有种被人栽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憋屈。尼玛从来就是我方格林栽别人的赃,这次居然也享受到了“被栽赃”的感觉。

    这种憋屈感,他还无法找人诉说——刚才他把律师杀了。

    此恨绵绵,说与谁听?

    浴池的水冷了,一位保镖进门来通报:“先生。有两位检察官登门拜访……”

    方格林脱口而出:“这个冬天真冷……好吧,让他们等等,我换个衣服,嗯重新找位新律师。我需要律师在场。”

    这时候,温格检察官正在隔离室,检查从局长家里搜出的证据。隔离室墙上有面大镜子,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局长妻子与孩子,正坐在镜子另一面的屋内哭泣。温格翻弄着资料,若有所思的听着鉴证科警察公事公办的汇报:“……局长夫人说,她对昨晚上的事记忆很不清楚。她只记得局长曾摆弄过保险柜,之前还跟她一起问候孩子晚安。后来她先睡了……”

    温格插嘴到:“核对那段语音了吗——我跟局长谈话时,曾有个女人嗓声出现。”

    鉴证科警察为难的咽了口吐沫,艰涩的回答:“核对过了,你跟局长对话时出现的那个女人嗓音,确实是夫人的声频。”

    温格玩味的问:“她不记得了?”

    鉴证科警员点点头——局长夫人的否认,这不是罪行。从人性角度上来说,你不能要求嫌疑犯自证其罪。非要让人自己承认自己有罪,那是违反人性的。局长夫人即使当时清醒着,站在局长旁边帮他整理保险柜。你要求对方“坦白从宽”……你这是违反人性的“反人类罪”。

    她有权不认罪。

    “鉴证科是怎么‘再现罪案现场’的?”温格又问。

    “根据税务督察官的口供,我们找到了局长推下悬崖的哪辆警车,上面的弹孔确实来自现场毒贩的枪支,这说明事发当晚,局长本人就在码头上,但他提前离开了……

    根据税务督察官提供的时间,我们模拟了局长会带自家的情形——他肯定先去了办公室,打开计算机准备录入资料,中途他开了保险柜,将毒品放进保险柜里。准备将其隐瞒下来。这时候局长夫人曾经出现,他们一起去了孩子卧室,然后,有可能他们夫妻结伴去了办公室,有可能夫人独自回卧室躺下来——如果是前一种情况,在你进门的时候。夫人不可能身穿睡衣,完好的躺在床上,因为时间来不及。

    倾向于后一种情况——夫人自己回了卧室,局长在办公室里忙碌,这时候你的电话打进来了,你一边跟他交流一边向他家中驶去,直到你站在他家门口,揭露他之后,局长大人慌了,他想保护孩子保护妻子,所以用催眠气体麻醉了她们,自己吸入氰化物自杀……

    从局长的计算机看,我猜测:局长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为那辆推下悬崖的警车编造丢失报告。他想通过修改计算机时间,让丢车事件发生在码头枪战之前,以便蒙混过关……”

    温格想了想,又问:“听说你在局长家中发现了很多窃听器,以及监视探头?”

    鉴证科警察点点头:“有意思的就是这个……我们发现的监听器以及监视录像头,都是些旧货,牌子有俄国的、德国的,不过德国那批货是已经停产多年的型号——”

    鉴证科警察稍作停顿,别有意味的补充说:“这些型号都是北爱共和军最喜欢使用的,当初北爱共和军缴枪的时候,曾经移交过一批类似的货物,我有印象,如果我有时间核对一下批号,我想,它们恐怕是一批生产的。”

    温格追问:“那批货物在哪里?”

    “已经销毁了,但肯定有档案记录——需要我查一下他们的批号嘛?”

    “去查——”温格这句话拖了很长的腔,那位鉴证科警察刚想出门去查阅资料,温格检察官摆手止住了他,又问:“码头上……我是说码头上的枪战,你还记得,有位警察单独倒在一个空地上?”

    “记得。我们怀疑局长警车上的弹孔,恐怕就是在那片空地上挨枪的。根据计算及模拟,那位死去的警察当时趴在一个物体上,这个物体高度跟汽车相仿,我们将局长的汽车与他的尸体放在一起,弹孔恰好连成一线——应该是一次扫射,该警察背部中枪,局长的汽车被接下来的子弹击中。”

    温格站起身来:“带我去码头,我要去现场看看。”

    鉴证科警察并不动身。他疑惑地望着温格。温格解释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高度不对!根据弹道,对局长扫射的人站在很高的空中,这简直不可思议……你能不能把局长那辆车弄到码头现场,摆在枪击位置测量一下?”

    鉴证科警察耸耸肩:“检察官先生。你现在只能根据相片复原现场了——我们无权要求码头停业。现场勘察完毕后,码头上那些集装箱已经搬运装船了。噢,也许那次扫射很蹊跷,但我们检查过弹头、检查过枪支,我们已经找到了发射子弹的那支ak-47,也许它射击的高度不对,可你不能肯定当时对方是否站在集装箱顶。是吧?”

    温格突然问:“你是不是觉得这案子证据确凿,所以这点细节无关紧要?”

    鉴证科警察咧开了嘴:“没错,证据确凿!我们找到了局长大人车体内一枚弹头,就是那支ak-47发射的——局长的警车当时到过现场。税务督察官证明:是局长亲自推哪辆警车下海的。所以,局长本人在现场,无可置疑。”

    “多么完美”,温格检察官喊道:“证据完美的让我有点毛骨悚然——我们警察办案,什么时候能如此证据确凿。而且是在一次勘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