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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王第75部分阅读

    目中都走出了名的。

    “好家伙,财去人安乐,这是个天才!”楚刚叹服。”

    等楚刚等人上船,画舫缓缓地离开岸边,雷鹰老兄已经旁若无人地坐在厢房里,伏案大咀,那吃相,就跟饿了好几天似的。

    “来,妖兄、毕方兄弟都坐……看你们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南湖吧,南湖酒色双办……见众人进来,强良雷鹰嘴里咀嚼不停。含糊不清地招呼道。

    “哥们,你……”楚刚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突然响来了一阵呼喊声。心里不禁一愣,难道又有叫强良雷鹰的天才级人物来了?但侧耳一听,感觉又不太像。好像有许多女人在呼喊什么公乎,声音中饱含激动与兴奋。

    十来名歌女一怔之下。随即个个眼睛一亮,狐狸精知客更是媚眼发光,手棒胸口。脱口喜声道:“是肖公子。肯定是肖公子来了……”言罢,急步来到船窗边。

    楚刚透过船窗一望。不禁为之傻眼。湖面上有七八画舫就跟比赛似的,你争我赶地冲向南岸。每艘画舫的甲扳上,都站着十来名俏丽的歌女。手里拿着手绢。冲着南岸激动地挥舞着。发出阵阵尖叫。

    楚刚看得满头雾水。那南岸上好像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丛树林,这他娘的是在搞什么?

    “你看,你看,肖公子出来了,哇,杨公子也跟肖公子一起来了……”南岸那丛树林里身影一晃。迈步踱出两个颀长的身影来。一个身穿雪白的长绸衫。另一个一身宝蓝长衫。狐狸精知客见状激动的脸颊通红。

    楚刚总觉得那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公子哥看着有些眼熟,功聚双目,定晴一看,差点吐血,喔你老娘的,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死人妖在装神弄鬼……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章 普兰风云(下)

    “公子,我们的画舫也靠过去好不好?”这时。让狐狸精

    人动的脸颊绯红的肖公子与杨公子,进入了其中一画舫,余下几艘画舫上的歌女大失所望的同时。并没有散去,而是让船工摇着画舫,众星棒月般跟在那艘画舫旁边,缓缓地驶向湖心。狐狸精知客见状。一脸哀求地看向楚州,其它歌女虽然没有像狐狸精这样放肆,但也睁着一双双美眸。眼巴巴地看着楚刚。

    楚刚摸摸老脸,心里就纳闷了,自己现在虽然顶着个黑熊脑袋,但应该也要比那死人妖更有男人味才对。没道理会比不上那个死人妖。毕方好像也是个小白脸,难道狐狸精与歌女看不上毕方这种妖异的气质?又或者是因为毕方是巫族中人?

    被楚刚称为人妖的,除了肖百川还会有谁?大半年前,楚刚让肖百川帮忙侦察一下南疆的态势,他老兄倒好,居然跑到这来挑逗姑娘了。

    “公子,好不好?奴家求您了。”见楚刚脸色古怪,狐狸精知客腻声撒娇道。

    “好的,不过,结帐的时候。你得给我们打个折。”楚刚正色道。

    “谢谁公子,公子真坏。公子您不是普通人。公子怎么会在乎打不打折呢……狐狸精咯咯一笑。横了楚刚一记水汪汪地媚眼,兴高采烈地离开厢房,去后舱吩咐船工调整航道。

    “那个肖公子是什么人?”狐狸精离开后,毕方突然皱眉道。

    “那肖公子是妖族中人,说起这肖公子,就不得不说普兰年轻一辈中大名鼎鼎的,二文三武,。”强良雷鹰拿起手帕擦擦嘴。摇头晃脑。慢条斯理道。

    “哦,雷鹰兄说来听听。”楚刚来到桌边坐下,饶有兴趣道。

    见自己引起了楚刚等人的兴趣。强良雷鹰心里一乐,这才神秘兮兮地介绍起二文三武与肖公子。

    二文三武,说得就是普兰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五个人。年纪都在五百岁以下,除了”三武”中地上官知军。其它四人全都走出家豪门。父辈或者是祖辈都是这普兰山脉地洞主。”

    要知道,普兰的洞主可不同于其它小地方自封的洞主,除了狮圣宫地双头狮圣与九尾狐圣。接下来的就是这三十六位洞主,是狮圣宫真正的重臣,旗下精锐妖兵好几万。权势与声望可不是那些依附普兰山地天妖王可以比的。

    三武,个个都有天妖王的修为,并且精通军阵之道。二文则吃喝嫖赌、琴棋书画、法阵之学、炼丹之道无一不精。别小看吃喝嫖赌,对于奢华糜烂地上流社会来说。这四样比琴棋书画更重要,不会这四样,你根本与他们走不到一起,因为没有共同语言。”

    与二文三武不一样,那肖公乎文武双全。犹精于炼丹之道。肖公乎刚来普兰城时,就以一曲《烟花三月》震憾南湖,一个月后,在这南湖上空,千招之内败退三武中的上官知军,名声大振。再加上这家伙长着一副好皮囊,为人幽默风趣。短短几个月,就隐隐盖过了二文三武的锋芒,成为普兰山脉里最受欢迎地青年俊杰。

    说到这里时,强良雷鹰的言语中满是嫉妒与羡慕,同样是男人,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连南湖居都几乎挡着不让进,但那肖老兄倒好。不但被南湖居奉为上宾,喝酒泡妞不但不需要花钱,只要你肯赏脸来南湖居就好。

    “毕方兄弟是我们南疆巫部落中不世出的奇才,为我巫族争光,就要看牛方兄弟了。”强良雷鹰摆明就是怂恿毕方去找肖百川的麻烦。

    “你这是嘲讽吗?”毕方有些恼差成怒。

    强良雷鹰见状觉得有些莫明其妙,你番离毕方不是一直被人吹棒为奇才吗?

    以前称毕方为奇才,毕方说不定还会嘴上谦虚几句,心里却乐滋滋地接受,但现在不同,楚刚一念之间就能判自己的生死,在楚刚面前被称为奇才,无疑就是最大的讽刺。非被楚刚鄙视不可。

    这时,狐独精知客去而复返。吩咐完船工转换航道,回到厢房。一进来就喜滋滋地坐到楚刚身边。道:“公乎,听曲儿吗,让姐妹们弹唱肖公乎地,烟花三月”可好听了,公子你肯定会喜欢的。”作为迎来送往的知客,狐狸精识人无数,能感觉得出来楚刚为人很随和宽容。要是让毕方知道狐狸精此刻对楚刚的评价,肯定会嗤之以鼻,这熊妖望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弹指间就将两位天妖王与,随从杀个一干二净,杀完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不是屠么。

    “嗯,那就听听……”楚刚果然很和蔼可亲。

    乐调一起,先是温柔的像是枕边人喁喁细语,清晰地在描述着一个绵绵细雨的三月天里,有一对少男少女,相会在南湖边,曲调时而缠绵徘恻,时而欢快,时而少年情意萌动的患得患失。将初恋的滋味表现得淋漓尽心,“

    当然了,这个”清晰的画面”,是对于毕方、强良雷鹰、狐狸精来说的,三人深深地沉浸于曲调营造的神奇意境中。默不作声。而楚刚却听的昏昏欲睡,等了半晌,还是这软绵绵地靡靡之音,终于忍不住出声道:“那个知客。让你的姐妹直接略过这个前奏怎么样?这前奏怎么这么长。还要不要人活了?”

    楚刚这么一说。乐声一停,人人呆呆地看着楚刚,楚刚一愣,一副专家的口吻道:“嗯。这个调子还算可以,是你们每次弹奏的开场曲吧,有待改进啊,这个开场曲就省了,直接弹那个什么烟花三月,不要再浪费时间,直接开始,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

    众人闻听个个脸色怪异,狐狸精忍住笑,道:“公子,刚才弹的就是烟花三月,都弹到尾声了。”

    “娘哦,刚才那玩意就是?”楚刚为之傻眼,这人好像丢大了。但楚刚的反应很快,回过神来,一脸沉痛地摇摇头,不胜嘘唏道:“就刚才那玩意也能把你们挑逗的鬼哭狼嚎,唉,都是可怜人啊,没有听过真正的音乐……”

    “公子您就吹呗,羞不羞,你连在不在弹都听不出来,还贬低肖公乎……”狐狸精掩嘴娇笑道。

    “唉。你们呐。这种不入流的曲调。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无知少男少女。”楚刚宗旨是输人不输阵,头可断,但发型不能乱,气势上一定要顶住。

    “公子这么说,一定有比肖公子更好的曲子了。”说肖公子不入流,不但是狐狸精知客。那几个歌女也有些不乐意。

    楚刚闻听。腰背突然一挺,整个黑熊脸变得古井无波,眼神变得深邃浩瀚,就像突然换了个人般,整个人变得淡泊而从容,一副不滞于物,超凡脱俗的大师风范。变化来得如此突然。不但是毕方与强良雷鹰看得心头一颤,狐狸精与众歌女更是呆若木鸡。

    楚刚心里暗笑,自己现在模仿的就是弹古琴时的古求,果然很能吓唬人。

    “既然如此,某也歌咏一曲。”楚刚淡然言罢,随即亮开嗓子:“小白菜呀,豆芽菜呀,黄花菜呀,一窝煮啊,啦呀瑕……

    “砰……”狼嚎般的嗓音一起,其中一个歌女手一颤,怀里抱着的琵琶吓得掉在地板上。毕方等人,包括四名巫族巨汉在内。听的脸容直抽搐。

    “怎么样?”一曲唱完,楚刚咋咋嘴。厚着脸皮,肃容问道。”

    “公,“公子……哈蜘,“笑死我了……”看到楚刚一本正经的模样。狐猩精回过神来,双手捂着肚子弯腰大笑,众歌女也是掩嘴直乐,牛方等人则是一头冷汗。

    “你们不懂欣赏……”楚刚撇撇嘴,没好气道。

    “公子您这也叫曲子……”狐狸精话还没有说话。就听画舫外,突然传来一个喝彩声:

    “好歌!好一首千古绝唱!歌曲达到如此境界,已臻至返璞归真,直抵真如的化境,听君歌一曲。肖某将三月不知肉味。”

    听到喝彩声,狐狸精与众歌女猛然一呆,随即双目爆出明亮的光彩。这个声音,她们已经在梦里听过千百回,这个喝彩的人就是让姐妹们又爱又恨,名动普兰的”肖公子”。

    “肖兄。这歌真的这么好?”喝彩声后,一个温和的声音狐疑的问道。

    “杨兄,我这个人从来不说言不由衷的话。你也知道,肖某轻易不会赞美别人,但今天这一曲,肖某是心服口服,世上竟有如此天籁。杨兄,看样子,我等有些自以为走了。如此大家,我等要过去好好结交一番才是。”先前大声喝彩的那个声音。叹服道,言语中饱含尊敬与仰慕。

    楚刚听的心里暗暗骂娘,肖人妖这是在损自己呢,自己”小白菜”的歌声一起,肖百川肯定知道是自己来了。至于什么三个月不知肉味,那是在嘲笑自己,听完后,他老兄将有三个月吃不下饭。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白菜赋

    “所谓歌以咏言,或言于情。或言之于物。刚才那首白自一个母亲,母亲有一双儿女,家里穷得无片瓦遮身,衣不遮体,粗俗一点形容,几乎就是光屁股。”画舫外面肖公子的声音娓娓道来,接着语调一变,深情而感伤道:

    “那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冬天,一双儿女又冷又饿,重病缠身的母亲。冒着风寒挖了一些草根,一双儿女分而食之。草根难以下咽,母亲当时就噙着眼泪唱了这样一首白菜赋,虽然说画饼充饥。将草根比作了在他们一家眼里看来,十分美味的烂白菜,曲调也很淳朴,但却道尽了生活的艰辛与无助,洋溢着浓浓的母爱。”

    听肖公子以这样低沉的语调一说,画舫里,狐狸精、众歌女、毕方等人才知道这白菜赋背后,还蕴藏着这样一个母亲的故事,看向楚刚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其实,根本用不着肖老兄添油加醋。光是提起”母亲“这两个字,就能让人感动。心生共鸣。肃然起敬。肖百川这人妖相当狡猾。黑的能被他老兄说成是白的。

    但楚刚却恼了,向画航外没好气地传音道:“。你老妈才衣不遮体,大冬天的光着屁股。”

    “原来如此……”谁没有母亲,那个杨公子感怀的长叹口气的同时,心里暗暗佩服肖百川的博学,自己就不知道这白菜赋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惭愧惭蜘,“

    “在下肖百川。相遇即有缘,船上的高人可否过船一叙。”这时。肖百川所在的画舫在六七艘画舫的簇拥下。来到了近前,肖百川朗声道。

    被肖百川这么一叫,附近湖面顿时变得静悄悄地。人人伸长脖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楚刚等人所在地画舫。看看被肖公子推崇倍至地歌咏者。到底长什么模样。

    画舫里,狐狸精知客透过窗户一望,就见肖百川所在的画舫停在三十米开外。而身影颀长,目如朗星的肖公子就那么负手站在甲板上,脸含淡淡地微笑。一身白衣胜雪,微风吹来,衣袂飞扬,有如画卷中人。在他旁边的就是普兰”二文”中的杨逐风,身穿宝蓝色长衫,同样也是身影挺拔,面容俊秀。黑色长发写意地披在脑后,只不过,他比肖百川矮了寸许,而且还长着一双狮耳朵。

    “公子,肖公子在邀请您呢。您倒是快答应啊……见楚刚对于肖公乎地招呼置若罔闻。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狐狸精知客不禁急了。

    “肖公子了不起?他要见我,难道他自己不会过和……楚刚轻呷一口香茶,大赦赦道。

    楚刚话音方落,包括狐狸精知客与强良雷鹰在内,个个听的一呆,肖公乎是什么人,天妖王修为,文武双全,这样的人,众女与强良雷鹰就是见上一面前难。但到了楚刚嘴里,却有些不置可否。毕方与四名鼎巫倒是觉得理所当然,肖公子再猛,还能猛得过妖圣修为。有资格与双头狮圣平坐平坐地熊妖望。天妖王与妖圣根本就不是在一个级别上的。

    “你去跟他说,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楚刚懒洋洋道。”

    “啊“公子,您这么失礼“”狐狸精知客有些难以置信。

    “放心,你就这样跟他说,他要是骂娘,我就关门放狗。让毕方兄与四猛男揍仙“”楚刚不以为意道。

    牛方与四名鼎巫听的郁闷不已。

    “这……狐狸精知客见楚刚说地信誓旦旦,这才半信半疑的怀着激动的心情。出了厢房来到甲板上。

    来到甲板上,就见玉树临风的肖公子站在对面,俊脸含笑地看着自己,相隔不过三十多米,狐狸精知客一时间真是又惊又喜,心如鹿撞,俏脸酡红,要知道。能与肖公子谈笑风声的,是”南湖八艳”,八位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艺妓,何时才轮得到知客与普通的歌女,但现在肖公乎对自己一个人笑了……

    “姑娘有札“”肖百川潇洒地抱拳一礼。

    “啊“肖,“肖公子好,“我叫胡媚心……与肖百川温和地目光相对,狐狸精慌乱地垂下脑袋,连脖子都红了,手捏着衣角。颤声道。

    “原来是媚儿姑娘,百,“儿过媚儿姑娘。”肖百川复又含笑道。

    “肖,“肖公子……我很仰慕你……”

    “不敢当,媚儿姑娘抬爱,肖某深感荣幸,有时间,肖某还请媚儿能光临肖某的诗会,肖某必将倒履相逊……肖百川亲口相邀,旁边几艘画舫里,顿时响起了众歌女压抑的羡慕至极的惊呼声,嫉妒狐狸精得到肖公子的青睐。

    “真,“真的吗……”狐狸精知客一时间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肖百川点点头,真诚道:“媚儿姑娘天生丽质,婉约动人,媚儿姑娘能参加肖某的诗会,肖某荣幸之至……”

    “你老兄他娘的,到底有完没完,还折腾上瘾了……”楚刚在厢房里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传音道。

    “你小子这是在嫉妒本师兄,赤裸裸地嫉妒,气急败坏地嫉妒。”肖百川传音道。

    “你老兄没完没了,不知道把这事告诉大师姐,大师姐会怎么说。”楚刚轻描淡写道。

    “娘哦,你小子不厚如……肖百川为之气结,表面上却依旧带着亲和的笑容,向狐狸精知客问道:“媚儿小姐,方才高歌的那位,老夫人……”

    “不是老夫子。是男的,“是位公子……”狐狸精知客这才想起自己上甲板的目的。

    “居然是位男的。肖某失礼失礼,肖某还以为是位嗓音沙哑的老母亲……”肖百川一脸汗颜,不无尴尬的摸摸鼻子,轻声嘀咕道。

    “公子有请肖公子与杨公子……”把楚刚形容成老夫人,狐狸精知客掩嘴一乐,肖公子果真跟姐妹们说的一样。摸鼻子的样子真可爱。还很风趣。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杨兄,我等这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