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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50部分阅读

    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后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东北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在温泉路上的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跟着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的《泰山周刊》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 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我离开了泰山,去了省府济南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第一卷  323 浓缩鬼故事十篇

    1、七月十四的晚上,李丽一个人出去买衣服,连着逛了几个店都没挑下合适的衣服,终于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一家名叫‘越美丽’的商店挑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并且脱下自己原本穿的衣服,换上了新买的衣服,出了店门回家这一路上那回头率简直就是百分之百,在路过一个橱窗的时候,透过路灯,李丽竟然发现自己身穿着的竟然是“寿衣”,惊恐加愤怒之下,李丽打了辆的,直奔买衣服的地方,到了目的地一看,这儿哪有什么衣服店,只有一家废弃很久的殡仪馆

    2、的哥王华今天晚上刚好是跑夜班,正开车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冷,可是又不想停车,这时一双惨白的双手从后面递了一件外套给王华,王华正要感谢,猛然记起后面没有人哪,扭头一看,车后座上空空如也,一抬起头看见反光镜内有一个脸色苍白身着白衣的女士端坐在车后座上,嘴角边还有一颗美人痣,王华急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就外跑,这时一辆灵车缓缓而过,灵车前面的相片上赫然就是那个长着美人痣的女士,王华回头看着自己的车内,车里空无一人,而灵车后面,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士朝着王华轻轻的摆手

    3、午夜一点多钟,阿贝像往常一样驱车回家,半路上看见一个老婆婆在路中央站着,阿贝从老婆婆身边过去的时候慢慢放缓了速度,只见老婆婆面带微笑的看着阿贝,但是老婆婆的头却转到了身子后面,阿贝情急之下打错了方向,撞到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之上,不多会儿,一个执勤的交警骑着摩托来到了阿贝的车边,阿贝面脸带血的看着交警,慢慢说出了老婆婆的事情,交警摘下头盔,微笑着对阿贝说:“是不是这样啊?”说完交警的头也慢慢转到了后背之上

    4、死党吕强在一次车祸中不幸死亡,阿涛刚参加完他的葬礼,回到家中,电话便响了起来,阿涛刚掏出手机一看名字,竟然是吕强。阿涛赶紧按下了拒接的按钮,但是电话却自己接通了,里面传来了吕强的声音:“阿涛,快开门啊。”阿涛大惊之下把手机扔进了马桶之内,颤抖着锁上了家里的门窗,可是透过衣柜上的镜子,阿涛竟然看见,吕强面带笑容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电话

    5、夜间十分,张建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同时也惊动了身边的老婆,老婆问张建梦到了什么,张建说:“我看见一个女的追着我,手里还拿着一双眼球”听完,老婆给了张建一杯茶,张建端着茶杯竟然发现里面有一双眼珠子,猛然一回头看见自己老婆,脸上有两个黑洞,张建怪叫着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看见了一名警察,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警察手里也捧着一双眼珠子,向上一看,警察的脸上也有一对黑洞

    6、清水湖畔,小亮和小刚正在偷看一个长发姑娘洗澡,正看着起劲,长发姑娘猛得面过身子来,竟然没有脸,小亮大惊之下拉着小刚就往外跑去,跑到一半,小亮回头一看,手里哪里拉着小刚,拉着跑了半天的竟然是那个长发姑娘,不远处,小刚背身而立,缓缓面了过来,小亮惊奇的发现,小刚也成了无脸之人

    7、学校某男生四人宿舍熄灯之后,几个舍友正听着张震讲鬼故事,一个舍友突然尿急,不一会儿被低着头躺在了床上,大家都没注意,而后又有一个舍友肚子不舒服,由于胆小便叫上了另一个舍友陪他一起去,二人回来后,也是一起低着头躺倒了床上,最后一个舍友奇怪之余也去了趟厕所,发现厕所内有三个人低着头并肩而站,这名舍友顿时吓的两腿发软,正要离去,只见那三个人面过身来,面目狰狞,最后那名舍友赫然就是自己的那三位舍友

    8、法医室今天刚好送过来一具无名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就在法医对他正在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具尸体竟然自己睁开了一只眼睛,法医定了定心神,继续检查,不一会儿,法医又发现这具尸体又莫名其妙的睁开了令一只眼睛,大惊之下,法医叫来了另外一名法医,询问他的名字,就在此时,那具尸体说道:“我叫王桐!!”说罢又躺了下去

    9、兄弟三人一起到一家饭馆吃饭,三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向服务员叫了三份拉面,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了四份热气腾腾的拉面走到了桌子跟前,三人很是奇怪,便询问服务员怎么回事,服务员一口咬定他们有四个人,三人郁闷之余叫服务员退了一份拉面,服务员低着头走了,三人正要准备吃饭,只见旁边一个空位的凳子猛然向后移了一寸,三人大惊,而后服务员又端来一份拉面,只见空位上的凳子往前移动了一寸,三人吓的站了起来,因为透过身后的镜子,他们看见自己身边的空位上坐着一个老大爷

    10、傍晚,一对情侣正在公园深处漫步,四处无人,这对情侣正要亲热一下,谁知旁边匆匆走过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子,就在这时,女孩给男孩带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吗?”“喜欢。”“你爱我吗?”“爱!”“那好,我们一起去一个遥远的地方,相爱终生。”男孩当即答应,说完女孩跳进了前面的人工湖里,男孩正要下去救她,只听身后传来自己的名字,男孩扭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恋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男孩低头看了一下,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半只脚已经悬在人工湖的湖边

    第一卷  324 大槐树【经典推荐】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 大革命 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