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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77部分阅读

    各不相同,就想德国著名数学家、哲学家莱布尼茨说的:“世界上没有两只相同的山魈。”那些红脸的,是关公的粉丝,那些白脸的是曹操的粉丝,那些蓝脸的是窦尔墩的粉丝,还有那些花脸的,是没画好的。

    山魈是一种很凶猛的动物,喜食动物的脑子,常常看到他们抓到鹿,先活生生地抠开鹿的头盖骨,吃掉鹿的大脑。在古时候,很多地方的部落认为山魈是山神,常常会向它供给年轻女子以求保佑平安。在史书《鬼吹灯》中,就有详细的记载。

    但是地魈虽然和山魈只差了一个字,但是就有天差地别了,顾名思义,山魈是生活在山里面的,而地魈是生活在地面上的。

    地魈并不是一种动物,据我姥姥说,村子里见过地魈的人都描述,地魈是一个像田鼠那么大的小娃娃,穿着黑衣服,带着白帽子。

    在这里泡了这么久,大家都讲过看到过小人跑到宿舍或者屋子里的事情,但是并不见这小人伤人,估计就是地魈,而《聊斋》中也讲述过这样的小人,不过把它归为了恶鬼一类,讲得也是模模糊糊。

    我听人说过一个故事,说地魈的小帽子是一顶隐形帽,你要是看到地魈了,去把他的帽子抢过来带到自己的头上,别人就看不到你了。据说这是有例子的,一个小孩子有一天在厨房看到了一个地魈,他一把就把人家帽子抢来了,地魈好象不会说他们的方言,所以两个人没有办法沟通,而且小孩比地魈大那么多,地魈也打不过他,地魈就叽哩哇啦手舞足蹈的抗议,这个小孩就做了一个鬼脸,就把帽子带上了,人一下子就没了。这个地魈一看,这人一下子就没了,以为遇到鬼了,吓得赶紧就跑了。

    这个小孩自从可以隐身后,就每天都去市场偷肉偷糖果。有一天,她妈妈看到他的帽子破了,就找了根线把帽子缝好了。这个小孩又去偷肉。这个卖肉的屠夫天天都纳闷,我这肉怎么天天都莫名其妙地少了呢?这正琢磨呢,就看见有块肉在动。他大惊失色,这肉自己也会动?难道不仅猪会变成猪八戒,肉也能成精?正惊讶的时候,看到肉的斜上方有几根线在动,他想,肯定是有鬼偷我的肉。这下他倒不怕了,为什么呢?因为屠夫和它的屠刀据说都是辟邪的。屠夫认为,肯定是鬼在作祟。于是他那英雄的感觉油然而生,感觉自己就是个持刀卫道之人,那手中的也不是一把普通的菜刀,而是国产零零七的金牌菜刀。他挥刀过去,猛砍那几根线,只见道光不见人影,哗啦啦一声响,随着红色液体飞溅开来,一个小娃娃应声倒地。

    他妈妈听说了跑来了,抱着孩子说,要不是妈妈给你逢帽子,线也露不出来,你也不能死啊。妈妈害了你啊。

    不过旁边的人说了,害死孩子的不是那线,而是你不教育他不该偷东西,养儿不叫如养虎,你对儿子的纵容害了你的儿子。

    当然,地魈是一个很有趣的小精灵,他们很单纯,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你要是欺负他,因为他有隐身帽,他就会偷偷地对进实施恶作剧,虽然不会伤害你,但是整天踩到香蕉皮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天天走狗屎运,咱也唰不起那鞋啊。

    我姥姥说,老孙家出过地魈,他们家的小娃娃看到了。因为小娃娃的天灵盖还没闭合,所以灵光外泄,能够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

    老孙家知道地魈的脾气啊,而且觉得地魈到他们家来,也是看得起他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他们就总准备些糖果放在厨房,给地魈吃。

    后来他们就觉得奇怪了,他们家的米总是吃不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决定看一看,晚上就蹲在厨房偷窥,忽然小娃娃手一扬,手里多出了一顶帽子。大家就看到,那个小小的地魈正用鸡蛋壳当桶,小树枝当扁担,往米缸里挑米呢。见小孩抢了他的帽子,就放下桶,往地上一坐,嘴巴撅得老高。小娃娃就把帽子还给他了,说,他爸爸妈妈看不到它,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得露个脸啊,总潜水是不道德的。

    地魈一见小孩不是真心抢他帽子,就把帽子往腰里一别,说,这沙家浜,咱就扎下去了。

    自此以后呢,地魈就常住老孙家了,不过地魈不愿意见人,别人也从来没见过他,不过老孙家的运气到是一直都很好

    第一卷  515 夫妻(周德东)

    太太出国了,男主人一个人在家。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明天,他过生日,31岁生日。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

    大约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钟点工来了。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容很憔悴。

    门打开之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愣住了。

    “你看什么?”男主人问。

    “你看什么?”钟点工颤颤地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是呵。你呢?”

    “我也觉得你面熟!”

    “你是……”

    “我是钟楚良呵!你是……”

    “我是殷红!”

    “殷红……对了,殷红!”男主人愣了片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红了:“你是我老婆!”

    “噢……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我老公!”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突然,男主人想起了什么,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可是,我有太太呵,她出国了。”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是啊,我也有老公,他在市场卖菜……”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使劲地想:“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

    “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

    “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没错儿,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俩上辈子是夫妻!”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上辈子……”

    终于,她把手中的脸盆“哐当”扔在了地上,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两个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男主人首先止住了。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为她擦干了眼泪。

    “别哭了。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还碰巧遇到了,还互相都记着,这是缘分哪!别哭了。”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我不哭了。”

    “来,我们对一对———我们成亲那年,你21,我20,对不对?”

    “对呀。你属蛇,我属龙。”

    “我是一个戏子。”

    “你是唱花鼓戏的。”

    “你爹开药铺,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

    “你到我家来唱戏,我看上了你,非要和你成亲。”

    “成亲那天,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

    “晚上,你还跟我开玩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头戴礼帽,十字披红。”

    “我穿着绣鞋,蒙着盖头。”

    “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

    “成亲后,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给了你一个药铺,你当上了掌柜的。”

    “咱家住在日租界,西式洋楼,镂花铁门。”

    “对面是平汉铁道,铁道那面是贫民区。”

    “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 女,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粉白的大脸。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

    “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还有白色的毛披肩,金丝绒黑斗篷……”

    “你记得那次失火吧?”

    “那场火是天意。”

    “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要不是有你爹,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年我26。”

    “你还记得德望吗?”

    “咱家老四?”

    “对呀。”

    “怎么不记得!本来,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安邦定国,官至一品,可是……”

    “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

    “没错儿。”

    “现在想一想,其实就是肺炎,却要了他的命……”

    “那一年我31。”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岤位上,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愣愣地看着,都不说话了。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就是今天这个日子。男人31,女人30。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钟点工终于开口了,她颤巍巍地说:“那一天,你疯了,我也疯了……”

    第一卷  516 冰箱

    “相见千日好,同住半天难的道理我明白,所以儿子结婚后,我就搬到老房子里一个人住,没想竟然会发现这么可怕的事情,恐怕以后也没有人敢住这间房子了。”说话的是一名年逾半百的谭姓妇人,她在搬回旧房子后,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继然揭发了一宗可怕的凶案——

    我丈夫死得早,不过他给我们两母子留下了两座房子,所以我们的日子过得还不算太坏。我儿子也很长进,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去年还交上女朋友,那是个挺懂事的女孩子。当娘的,最期盼就是儿女成家立室,所以我不住地催促他们结婚。儿子很孝顺,我催多了,他就答应了,个月多前就办了婚事。

    虽然儿子和儿媳都叫我和他们一起住,但我也当过媳妇,知道相见好、同住难的道理,和儿媳住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有些磨擦,而且我还想早点抱孙子,所以就坚持要搬回老房子一个人住。他们拗不过我,就只好答应了。

    老房子是我和丈夫结婚时盖的,现在也不算很破旧,就是地方小了一点,而且只有一层,不过我一个人住,这点地方就已经足够了。老房子之前一直都是租给一对姓彭的夫妇,前段时间他们突然很匆忙地搬走,之后就一直都没租给别人。

    因为房子还算整洁,而且姓彭的夫妇不为什么把客厅的地板翻新了,所以我并没有花钱去装修,直接就搬进去。这是我和丈夫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回忆,让人怀念,那感觉就像丈夫还伴在我身旁一样。可是,当我搬回这个熟悉的地方的第一个晚上,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当时大概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刚躺下床睡觉,就听见一些类似敲门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我想,我刚搬过来,又没有特意告诉别人,怎么会有人找我呢?而且就算有朋友找我也不会选这个时候啊!我疑惑地走出客厅,发现敲门声突然消失了。因为附近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敢开门,对着门问谁在外面。我问了好几次,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我还是回到房间上床睡觉。人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睡得不太好,半夜里总会醒来一两次。这晚也一样,睡到半夜我就醒来了,一醒来又听见敲门声。因为半夜比较安静,所以能听得特别清楚,敲门声像是从客厅里传过来的,声音很小又很沉,好像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壁传出来似的。

    我本来想不管这敲门声继续睡觉,以为它很快就会消失,但它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急促,敲得我心也烦了。我想如果是贼人的话,不可能用敲门这种方式来打劫吧,就算真的有这么奇怪的贼人,也不可能整晚都在敲我家的门啊。

    越是想不明白,就越睡不着,所以我就干脆下床到客厅里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特意不穿拖鞋,光着双脚蹑手蹑脚地走出客厅。虽然我已经尽量不弄出任何声音,但一走到客厅,敲门声就消失了。我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奇怪的敲门声也没有再次响起,坐着坐着,我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又再听见了敲门声,而且还听见一把似曾相识的女人声音不停地说着:“让我出来……让我出来……”

    天亮后,我和邻居说起这件事,邻居都说没遇过这种情况,还叫我关好门窗,毕竟附近的治安不是很好。

    随后近一个月,每晚我入睡时都会听见奇怪的敲门声,但当我走出客厅,声音就会消失。虽然我弄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直至我收到电费通知单时,才觉得事有蹊跷。

    在姓彭的夫妇搬走后,房子闲置了两个多月,但电费单上却显示这两个月也用了不少电,而且我一个人住应该用不了多少电,可是实际的用电量比我预期的要多。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偷电,于是我就仔细地检查所有电线。

    我忙了一整天,终于发现了一条可疑的电线,这条沿着墙壁直通到客厅的地板下面。其实,我只要把电线弄断,也许事情就能得到解决,但是我又不甘心让偷电人的逍遥法外,所以就请来几个地盘工人,把客厅的地板掀开,想把这只电耗子揪出来。

    地盘工人翻开地板后,挖了没多深就碰到硬物,继续挖竟然发现有一个冰箱埋在地下,而电线就是连接着这个冰箱。我本来想叫他们把冰箱抬上来,但冰箱很沉,里面似乎装着东西,于是我就让他们把冰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先取出来。

    一打开冰箱的门,立刻有恶臭传出,放在冰箱里面的竟然是一具女尸,她的脖子上有勒痕,舌头伸出,双眼像金鱼一样瞪得老大。虽然放在冰箱里面,但也许因为冷度不足,尸体已经开始肿胀腐烂,并且流出让人作呕的黄|色尸水。几个地盘工人当场就恶心得想吐,我也几乎被吓掉魂儿了,但觉得女尸面孔有点眼熟,就忍住恶心多看几眼,赫然发现女尸竟然就是之前的租客彭太太。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已逃到省外的彭先生抓获,他对谋杀妻子并藏尸冰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当然在这个“供认不讳”的背后,我们可没少花功夫。

    处理好这宗案子后,谭大妈告诉我,她再也没有听见奇怪的敲门声,但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已去世的彭太太向她道谢。

    第一卷  517 老渔民

    我有个姓吴的朋友,他的父母年轻时是靠捕鱼为生的,一年中大部分日子都漂在茫茫大海中。后来,他们上岸经商,做海味干货生意,就是销售鱼翅鲍鱼等物。

    有一次,我和朋友的父亲吴叔闲聊,话题主要是一些出海捕鱼的事情。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一些诡异的故事,又或者一些渔民的禁忌,例如渔民吃鱼是不是不能把鱼身翻过来,据说这样会带来翻船的厄运。吴叔笑说:“我年轻的时候还以为这是汽车司机的禁忌呢,别的渔民有没有这种禁忌我不知道,反正我认识的渔家人吃鱼都是想怎吃就怎吃,没有不能翻转鱼身禁忌。”

    我们继续闲出海的事情,说起禁忌,吴叔说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捕捉会说人话的鱼,就算捉到也要立刻放生。他说:“小时候听人说,鱼儿会说人话,我觉得挺神奇的,后来破四旧时,我就不信这事儿了。不过,有一次我们那条船真的拖上了一条会说人话大鱼,当时我们全船人都吓呆了,那条鱼像小鲨鱼似的,一拖上来就求我们放了它,声音就像小孩子哭泣哀求。我们都以为它是鱼仙,吓得立刻把它掉回海里。”

    我想,吴叔所说的鱼仙,大概是种变异的鱼类,因为大脑比较发达,能与其它生物作精神交流。听过我的解释后,吴叔仔细回想,说当时鱼仙被拖上来后就不停张口吸气,似乎真的不是用嘴巴“说话”,而是像我所说的直接用大脑与他们交流。

    吴叔还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次在雨季时出海,发现前方有很多木板之类的漂浮物,想必是前方有船只沉没,大伙就把船驶过去,看有没有人生还。出海很忌讳见死不救的,因为谁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遇难者。

    “船还没驶近漂浮物,船尾的螺旋桨就打到东西了,我们走到船尾查看,发现一具少女尸体被螺旋桨打成三大块。在海上遇到浮尸不算可怕,但遇到却又不管就很忌讳了,因为浮尸会变成水鬼,会把经过的船只弄沉。

    “所以,我们就把浮尸捞上船,叫个胆大的人用鱼网线把她的身体缝上,然后用布盖着,等上岸后再安葬。虽然船里有具尸体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们又没有害她,而且还帮她缝合身体,算是对她有恩,所有大伙都不怎么害怕。

    “就在捞起浮尸当晚半夜里,大伙都梦见那个少女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