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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03部分阅读

    的生物,有动物,有植物的。它们死后残留下来的气息,因水压的原由得于凝聚在一块。这样一来,日积月累的,就形成一股十分强大的能量波。要说它成了精也可以,只是它是直接混合各种各样的死灵而成的。所以它又什么都不是,同时又什么都是。

    因为它的能力十分强大,所以常常可以探知人类的思维波。你大脑里想到什么,它会马上制造出幻境来,依据你的所想。一步一步诱使你下水,下水后是什么后果,不用说也知道了。我刚刚见到的一切可不正是这家伙制造出来的假象?难怪听说有人溺水呢,那人应该也是在晚上出事的吧。因为这种东西一般只有在晚上的

    一般只有在晚上的气候相差不多时,才会出现。白天极少,除非所处的地方特别阴偏。而那个不幸溺死的冤魂,只怕也已经成了那东西的美餐,融入在其中了吧。

    第一卷  725 换心

    某市a医院来了一位重伤病人。这个病人是由于受到劫匪的枪击,倒在了血泊中,枪击的部位,是最要命的心脏。

    本来所有人都认定那个病人必死无疑了,然而,那个病人的来头可不小。他是当地首富陈朝阳的独子陈晓华。陈朝阳走进医务室,哀求医生,无论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只要能救活他儿子,他都在所不惜。

    主治医生姓刘,今年三十五岁,留过洋,有着丰富的心脏专科手术的经验。他想了想,说道,要救你儿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风险很大,成功的几率很小,而且代价也太高,我看,还是,还是算了吧。

    陈朝阳一听他儿子还有希望,就不依不饶地说道,医生,求求你了,只要能救我儿子,哪怕我倾家荡产也愿意。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没儿子,你叫我拿着那么多财产有什么意义啊。医生,只要你说,用什么办法,我都愿意。即使不成功,我也舍得把这个钱投出去。

    医生想了想,说道,换心。你知道换心吗?就是拿一个活人的心,换到你儿子身上。只要血型吻合,不发生排斥现象,这样的手术一般还是能成功的。

    陈朝阳也听说过移植心脏这种手术,可是世界上成功的例子很少,最难的恐怕就是找到一个与他儿子完全不发生排斥现象的心脏,那简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医生看见陈朝阳在犹豫,就说道,这个事情呢,说来也真巧,我这里有个病人,得了不治之症,家里又没钱,正一心想求死。我发现他的血型,跟贵公子的一模一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先做个实验,试一下,看看他们是否会发生排斥现象。如果不排斥,就证明可以进行移植。

    陈朝阳半信半疑地问道,这样行得通吗?他可是个大活人,我们拿走了他的心脏,那岂不是犯了谋杀罪?

    医生微微笑道,放心,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医生这里,杀人才是不犯法的,因为是生是死,都是医生说了算。只要你肯付钱,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搞定。我从医这么多年了,你放心,我可不会傻到去做一个杀人犯。不过,我们之间进行的交易,你必须保证除了你我之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的老婆和你儿子都不能知道。

    为了儿子能够活下来,陈朝阳点头答应了。

    一个月后,陈晓华奇迹般地活下来了。这已经成了当地几乎最大的新闻。

    陈朝阳悄悄地找到刘医生,问他整个手术要付出多少钱。刘医生微微笑道,五百万。

    陈朝阳倒吸了口冷气,说道,要五百万?

    刘医生很不客气地说道,五百万还只是给那个捐献心脏的人,我的手术费二百万还没算在里面。当初我跟你可是说好的,只要能救活你儿子,无论多少钱,你都肯出。不然,那个给你儿子心脏的人的家属把这个事情捅出来,你我可都是犯了谋杀罪的,直接就是死刑了。

    陈朝阳一咬牙,说道,好的,这个钱我出。

    一年后,陈晓华的心脏忽然出了问题,被送了a医院。主治医生还是那个刘医生。

    刘医生把陈朝阳悄悄地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道,你儿子这是由于心脏血液发生了排斥现象。心脏移植手术一般都会有这种后遗症。我也已经无能为力。你就给你儿子办理后事吧。

    陈朝阳还想说什么。刘医生倒是先回过头,微微笑着说道,你千万别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一说出去,你和我就都是杀人犯。你用七百万,买你儿子一年的生命,也不算太亏。你回去后,就对别人说,你儿子是得了不治之症死的,千万别说心脏出了问题。

    陈朝阳已经无路可走。既然他儿子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实在也无可奈何。

    半夜,刘医生来到太平间,走到陈晓华的尸体前,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黑衣的人。

    刘医生,对着黑衣人说道,动手吧,把心脏取出来,把他原来那个破心脏再装回去。这个心脏可还能再值七百万呢。

    黑衣人问道,这是什么心脏啊,能值这么多钱。

    刘医生笑着说道,不过是从美国买来的一个心脏起博器,有效使用期是一年。成本嘛,就是几千美金的样子。

    黑衣人翘着大拇指,说道,你可真厉害,这么便宜的东西,一转手,就赚了这么多,还不用像我们一样,冒着枪林弹雨的风险。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这些劫匪啊,有命抢钱,没命花钱。哪里比得上我们这些医生,一样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事情,抢了别人的钱,还要让人家感恩戴德,奉若神明。

    第一卷  724 改命

    八月十五,中秋。

    今1 3&56;看&26360;網清的五十大寿,身为手握实权的朝中重臣,史文清圣眷正隆,那些善于溜须拍马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从清晨起就有大小官员络绎不绝地登门贺寿,等到入夜开席,酒宴更是从前厅一直摆到了后花园,各地官员奉送来祝寿的戏班、杂耍团、……纷纷在园中各处开演,丝竹清音夹杂着众人的喝彩声,以及时不时燃起的炮竹声,着实热闹非凡。

    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寿星公史文清虽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眼神里却有着难掩的焦虑和忧愁,只是碍于礼数,所以他还是勉强打足了精神,一直坚持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才嗒然若失的坐倒在残宴之旁,茫然出起神来。就连管家娘子来请示下,也是说了好几遍之后,史文清才反应过来:“……喔……全收拾了吧,我一个人到后花园静静,都不要跟过来……”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了那样一场热闹的盛宴,白天繁丽荣茂的花园如今在月光中看起来,似乎也显得格外凄幽。每前行一步,史文清的脸色就愈加黯淡起来,不知不觉中他踱到了湖心亭畔,抬起头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明月,良久才深深地吁出了一口长气。

    三十年了……三十年前的那一晚,也是这样清亮的月色……

    “真的可行吗?”三十年前的史文清还只是一个不第的秀才,此刻正焦急地看着眼前的汤道士,等待他的答复。

    “先生大可放心,待贫道作法之后,重新为你书写一张庚帖,包你立时平步青云!”掸了掸手中的拂尘,汤道士给出了让史文清激动不已的答案。

    今天正逢中秋佳节,傍晚时分,在京中候考的史文清被朋友们拉着外出观灯赏月,最后逛到了西城门的莫嗔观,便有人提议说让观中有名的铁嘴神算汤道士算一算大家今科功名是否有望。其它人倒还罢了,轮到史文清,刚报出自己的出生年月,汤道士已经击节称奇:“好命!好命!但不知先生的日柱如何?”

    虽然本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来算命的,但听到对方这样一说,史文清自然也十分高兴,连忙报上自己出生的时辰:“我是寅时生人。”

    “噢——”汤道士抡指掐算了一下,忽然失声低呼道:“可惜,可惜呀!”

    “怎么说?”史文清的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眼,忙急着追问。

    “按先生的命数来看,天干地支均为上佳,所差者只在时辰而已,如果你是丑时生人,那终身只不过是个秀才而已,若是寅时生人,则今科便可得中,且将官登三品。所以贫道才替先生可惜啊……”

    听到汤道士这样的判词,史文清慢慢抱头蹲到了地上——他父亲早亡,母子二人靠着祖上遗下的几亩薄田勉强为生。此次上京赶考对他来说几乎算得上是背水一战了,如果不能得中,不要说继续攻读,恐怕就连回家的路费也大有问题——尽管他对算命看相一道并不太过深信,但方才汤道士为众人推命都异常精准,由不得人不信。既然对方言之凿凿,那只怕自己真的是福薄命浅,一辈子都无出头之日了。

    同伴们见史文清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由后悔不该一时兴起跑来算什么命,胡乱劝慰了几句,便各自讪讪地散去,剩下史文清一人独自发怔,良久才慢慢立起身来,准备先回客栈再作打算。

    “先生不必气馁……”见史文清转身要走,一直默默看着他的汤道士开了口:“这命数虽是先天所定,但后天更改也不是件难事。”

    虽然只是轻轻一句话,但听在史文清的耳朵里,简直如同霹雳般震耳欲聋,史文清马上拉住汤道士的袖子再三追问起来。

    “此事并不算难。”汤道士微微一笑:“贫道可替你将生辰改至寅时,这样先生今科即可发达。不过按你丑时生辰,虽然功名无望,却可达八十三岁长寿,而寅时生人尽管富贵可期,却只有五十三岁寿命。如果先生舍得减去三十年寿算,我愿意为你更改命数,但此事还需请先生自己三思,莫要日后后悔。”

    读书人十年寒窗苦,哪个不想出相入仕?虽然听说需减去三十年寿命有些心怵,但史文清转念一想,活到五十三岁也算不得短寿之人了。又想起家中寡母殷切的眼神、催税衙役的凶蛮霸道、自己到亲戚家借贷时所受的冷言冷语……终于热衷功名之心压倒了一切,史文清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我愿改……

    果然在当天夜里汤道士禹步作法、另书寅时庚帖之后,这年科考史文清便得中了二甲头名。而且在以后的日子里,正象汤道士所预言的那样,史文清的仕途可以称得上是一帆风顺,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位极人臣,不但昔日的寒酸贫苦之气一扫而光,那些本来已经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亲戚们也纷纷重新出现,尤其是当半生贫苦的寡母因为自己而得到朝廷封赠诰命的荣耀时,更让史文清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

    不过随着年龄的一点点增大,尤其是当母亲去世之后,自己将寿终于五十三岁的预言难免让史文清有些担心起来——谁不怕死呢?年轻力壮的时候,死亡似乎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觉得恍惚缥缈的死亡界线却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了史文清的脑海之中。

    过完四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史文清就开始派人去寻找汤道士,希望能让他帮忙再更改一下命程。但汤道士十多年前就已云游外出,始终没有回过京城。而随着五十大寿的临近,史文清心中愈加不安起来——如果汤道士所言成真,那自己顶多也就还有三年活头了!什么炙手可热的权力,什么出则舆马入则高堂,什么娇妻美妾……没有一样是可以带到棺材里去的——史文清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能够更长久地活下去!

    “明天,明天我就上表辞官!”年轻时曾经认为功名利禄重于一切的史文清,现在已经有了那些东西都只是过眼云烟、一切都比不上多活几年的认知。既然寿命可以换来荣华富贵,那么现在想必也可以用富贵荣华来换取继续活下去的机会吧?

    可是,不论史文清如何陈情上表,将他倚为肱股之臣的皇帝就是不肯让他告老还乡,甚至还认为史文清之所以三番五次地上书要求因病乞休,只是一种以退为进的做态而已,很快就下旨将他的品秩再提升了一级,弄得史文清哭笑不得。

    在圣旨下达后没几天,史文清便真的卧病不起了。尽管只是偶感风寒,但连换了几位医生却一直不能彻底治愈。这样缠棉病榻将近两年多之后,史文清终于认了命,不再心存幻想,开始安排起自己的后事来。

    子女们抵不过他的执拗,只好照办。不过一边准备着寿衣寿材,一边家人们还是在偷偷地替他筹办马上就要来临的五十三岁寿宴——谁也不相信,身体一向健壮的史文清会因为这一场小小的感冒丧命,在他们看来,老爷子无非是倚老卖老、诈病耍滑地希望得到家人更多的照顾和重视罢了。这不,虽然说是卧病在床,但照样能吃能喝,哪样都不见减少,看起来且有活头呢。

    然而在史文清五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早晨,照例每日前来请安的子女们,发现父亲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第一卷  725 梦游

    大概是半年前开始的,本来睡在床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客厅。

    我坐在办公椅上,听一个小腹微凸的中年男子说话。

    那时候梦游的状况就很严重了吗?我问。

    恩,有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站在厨房,手里拿着菜刀切菜。那一瞬间我差点想拿刀刺看看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后来发现自己真的醒着的时候,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他吁了口气,余悸犹存。

    我歪着头了想。其实我的精神科诊所开业没多久,这是第一个遇到的梦游症病例,多少让我起了想探索的一点好奇心。

    这样好了,我拿起名片递给他:我刚好对这方面的病症有些想研究的地方。看你方不方便容许我到你家过几夜,我可以就近看看对你的梦游症是否有些帮助。

    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医生,中年男子收下名片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其实我家不大,如果医生方便和我挤一挤,时间上倒是没什么问题。

    那好,我明晚下班后过去,也要麻烦你了。我点头微笑。

    隔天,我在晚上九点左右到了他家。他很客气的请我喝了点小酒,聊了一些病状和生活琐事之后就就寝了。

    我随着他到了卧房,毕竟是独居男子,卧房没有整理得很干净,奇怪的书籍散落一地,桌上有几碗没吃完的泡面和零食,散发着一股酸臭腐臭,卧房还带着奇怪的腐烂味。他见我皱了皱眉也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干笑。

    医生,如果我半夜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可要帮帮我,我实在很担心哪天醒来站在马路中间,那会把我吓死的。他躺在床上诚心的说。

    放心好了,如果你真的走出屋外,我会把你叫醒的。我是医生,当然会尽全力帮你。在旁边打地铺的我信心满满的说:今晚我会熬夜看着你的。

    那就拜托医生了。他终于放心的准备入睡。

    一点,我躺着注意床上的他有没有什么动静。

    两点,他翻了个身,我提起精神准备应变,没想到他接着又开始打起呼来,我只好默默苦笑。

    三点,我意识开始有点蒙眬,不过还是坚持张着眼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四点,意识渐渐不清,我撑着半睁的双眼,缓缓的阖上

    五点,我惊醒了,因为有把冰冷的尖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是谁?暴怒、冷冷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

    我睁开双眼,中年男子脸上浮现冷酷的表情,手里的尖刀闪着冷光。

    你忘了吗?我是你的精神科医师啊。我背后渗出冷汗。

    我不认识你。他更用力的把尖刀抵着我的脖子:真不走运,你是第三个这么说的人了。

    第三个?我迷惑。

    他砰然一声把床头柜掀开,我差点呕吐出来。里面居然塞了两具腐烂多时的尸体,蛆虫乱钻,体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第一个家伙半夜偷偷摸摸来我家当小偷,自称是精神科医生。第二个人在我睡醒的时候居然在用我的浴缸,也是自称精神科医生。现在你这半夜睡在我旁边的人也自称精神科医生。现在的小偷都是这么自称的吗?他冷冷的笑着。

    我恍然大悟。

    原来他之前一直在梦游,梦游做着自己有梦游症的梦,然后到处找精神科诊治,现在才是真正醒着的他。

    在尖刀刺下之前,我发誓再也不到病人家看诊了。

    第一卷  726 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这成语用来形容她非常适用。

    因为她就是那耳朵。

    国中的时候,她随着经济并不宽裕的母亲搬进郊区一栋破旧公寓

    的雅房,简陋的木板隔间抵挡不住隔壁木床的剧烈摇晃声以及女性的高叫呻吟。

    小时候的她,只是单纯的听着,运用孩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猜测木板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