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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06部分阅读

    ,而没等周云卫缓过神来,那个村姑已经“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把周云卫关在了门外。

    水没有讨到,反而挨了一顿臭骂,而且因为刚才竭力解释的缘故,嗓子更加疼痛起来。饶是周云卫好性子,也不由怒气渐生。正巧那村姑门前倚着一个碌碡,周云卫不由计上心来:碌碡本是农家常用的器具,如果把它放到取用不到的地方,想来势必能让那臭婆娘头疼一番吧?打定了主意,周云卫便趁着四下无人,奋起两臂之力将那条碌碡举到了道旁的柿子树上,随即扬长而去。

    再打这儿路过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事了,因为在比试时技压群雄,同学们都说周云卫此次必然得中,按周云卫的原意本想留在省里看榜,谁知家里来报说母亲得了急病,周云卫是个孝子,忙收拾行李直往家赶。

    离那个村子还老远,周云卫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村姑,正转着“可千万别再遇到她了”的念头,便看到村口云雾缭绕人头攒动,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无数男女围在一棵柿树边持香禳祷,一个个面容虔诚,间或还有在旁边三跪九叩的。

    柿树有什么好拜的?素来不信鬼神的周云卫顺着树杆打量起来,不看犹可,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树杈上正架着半月前自己一时赌气放上去的那条碌碡——难道那些善男信女们叩拜的竟是这个玩艺儿?

    象是要解释周云卫的怀疑一样,正有对老夫妻相互搀扶着从周云卫身边走过,两个人的对话字字句句都清晰地传入了周云卫的耳中:

    ——老头子,到啦,就是这棵神树,听说灵得很呢。

    ——真的假的呀?我看不过就是柿子树嘛。

    ——嘘,小声点,别让神灵听见了生气……看树顶上那个碌碡,你想想,这东西平时至少个人才抬得动,现在听人说它一夜之间无声无息就上了树,不是树神显灵是什么?

    ——唉,真有这么灵就好了,儿子的病就全指望它了……

    ……

    见鬼!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周云卫差点没有当场跳起来,自己当时本是因为生气不过,才发狠把碌碡架上了树,本意不过是要刁难一下那个可恶耍泼的村女罢了,谁知乡人愚昧,竟然就此把它当作神灵显圣,实在可笑!听方才那对老夫妻所言,似乎还有什么邪物假借着这棵树的名头在迷惑百姓,还是让自己上去说明真相吧。

    刚刚打定主意准备迈步向前,周云卫的耳边忽然响起了细如游丝的声音:“先生请留步!”

    周云卫游目四顾,却并没有看到人影,心中一跳,低喝道:“什么东西?”

    “先生勿动怒。”那个声音并不曾因为周云卫的怒气而消退:“我其实只是个游魂而已,因为先生架了这条碌碡,让乡人误以为柿树有灵,日日盛供香火,让我得享血食,若先生肯包容不说破,小人不胜感激。”

    “嗯——”周云卫想了想,侧头道:“那如果我一定要说破呢?”

    “……先生马上就是新科举人老爷了,功名在身是为贵人,小人也奈何不得,但总要请周先生高抬贵手,总之我绝不会因此为非作歹就是了。”

    听到对方如此软语相求,又得到了自己即将成为武科举人的消息,周云卫自然心情大佳,微微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过了柿子树。

    果然几天后榜发,头名举人正是周云卫。

    第一卷  750 捉弄人(定量更新,继续爆更)

    我朋友的朋友曾经说过,他某个春节的晚上,在泉城广场上想了个着吓唬人。

    他带了一个过去小孩子玩的吸血鬼的假牙,即使是假的,在晚上也是怕怕的。还有那种放在嘴里能把舌头变色的魔鬼糖,再就是一吧冥币。

    他站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是夏利,那时济南还没换捷达。呵呵,可能已经有人猜到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

    他叫到夏利后,二话不说,就上了车,坐到了后面。“去泉城广场!”

    注意:他当时就在泉城广场!

    司机:“哦”开车就走。

    他心想,“我不就在这里,司机想拉我去哪里?”

    转念又一想“算了,咱是济南的,怕什么,老子哪里不熟?”

    他乘司机不注意的时候,把那种魔鬼糖吃了,顺便放到嘴里吸血鬼的假牙。

    当司机往后视镜中看的时候,就能 看见他的那副“鬼样”。

    可是,他却发现,司机并不怎么怕,“恩?怎么办呢?难不成要掏车费了?”

    “恩?这是。。。?”他发现司机竟然带他来到了千佛山的后山。就是从后山有条路上山,不用花门票钱的那条路(现在可能早就堵死了)老济南人都知道,从这里走不但能上千佛山,而且这里的掴蝈也比前山的多,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坟也比别的地方多吧。听老人们讲过,坟地里的小虫最厉害。记得小时候,这里还有一片高粱地,后来上了高中,就没什么印象了。

    又说多了。

    到了那条路后,车子左拐右拐来到一个他没见过的小路上。那条路的三面都是砖头起的墙,一面是他来的路,进到这个死胡同之前他看见路的右边还有一条大概是100米左右的路通向光明的大马路(应该是植物园东边的那条)

    看见离“光明”不远,他就不怕了。(本来他就没怎么怕,要是俺,就pass了)

    司机停到路的尽头,头也不回的说“到了,下车”

    他跟我说,当时他以为司机是认为他是千佛山后那片荒坟的鬼,才给他带到那里去的。

    他就一声不吭的下车,在关车门前,顺手把兜里的一把冥币扔向车里。

    然后就大步走向“光明的大马路”。

    他刚拐过路角,就忍不住的捂住嘴蹲着大笑。

    这时,那辆夏利慢慢的到车到了过来,在离他不足使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机从车里探出头来,冲他一乐“小子,行啊!?”

    说完,司机就加速冲刚才的小路冲了过去。他当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明白了那辆夏利是冲着那个死路开没影,也就是夏利穿墙而过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

    事后,他说“幸好扔了把冥币,要不。。。”

    第一卷  751 白日见鬼

    有一次朱青云跟高西园一起在小溪边piapia散步。当时正值初春,河里的结冰开始溶化,溪水清澈如碧缓缓流淌。

    高西园来情绪了,挺兴奋地说:

    “这般景色倒让我想起了一首晚唐的诗:‘鱼鳞可怜紫,鸭毛自然碧’——你看啊,这两句诗没有一个字直接描写春天的河水,但河水那种朗朗的波光,那种滑润如玉的质感和颜色都好似就在眼前一般了。

    可惜记不得这诗是谁所作了,青云知否?”

    朱青云心说会两句诗这把你显摆的,干啥,考我啊?还知否,我知不否!——于是就扭着脸假装在那里思考,干脆没搭理高西园。

    老高好容易想起两句这么应景的诗,你说就一个老朱还没稀得回复他。这正犯愁没人可以交流呢,就听河边一棵老柳树后面有人说话了:

    “这两句是初唐刘希夷的诗,不是晚唐诗。”

    老高一听,这可家伙有知音了,朝着老柳树就飞奔而去。到地方一看,连个人影也没有啊。

    朱青云有点害怕了:

    “老高啊,这不会是大白天碰见鬼了吧?”

    高西园很得意,微笑着说:

    “这样的鬼,碰见了也是大大滴好事,我还怕人家不肯见咱们呢!”

    说完对着柳树作了三个揖才离开。

    回来后啊,翻开刘希夷的诗集,里面还真有这么两句。

    这个事朱青云给我讲的,有一次也是闲唠嗑,我就把这个事儿告诉给戴东原了。

    我的这帮八友也不知道都哪来那么多应景的故事,戴东原马上就回讲了个故事:

    说有俩中文系的学生熄灯了也不睡觉,争论上了。

    一个说化学系的好看,一个说还是法律系的气质胜出一筹……汗,窜俺们寝室去了。

    人家争论的可不是这个啊,人家争论的是《春秋》上使用的到底是周朝的历法还是夏朝的历法。

    他俩你来我往这算是掐上了,唾沫并板砖横飞,烂番茄共臭鸡蛋一色。

    俩人势均力敌正掐至酣处,就听有人咣咣砸宿舍房门:

    “别jb吵吵了,还让人睡觉不了?!左丘明是周朝人,他敢不用周代的历法吖?!你俩还争论个屁啊!”

    这俩学生心说这哪个爹啊?哪个寝室熄灯后不神聊啊?——开门一看,走廊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妈坐在凳子上扶着拖把睡得正香。

    第一卷  752 牛怪

    天津青县的李老太太,乾隆丁巳、戊午(1737-1738)年间,在我家的厨房工作。

    她说她们家乡有一户农民,就住在一座古墓的边上。

    这户农民养的两头牛经常就跑到古墓顶上踩啊踩的。

    这有一天夜里这家人就梦见来了个人斥责他们,说是看着点你家那两头牛,这房顶都漏雨了……

    可他家一个乡下人愣头愣脑的,也没啥文化,也不懂这个啊,愣是没搭理这茬儿。

    没过多久啊,这家可就招来邪门的事了,这一到晚上啊,就看两个大怪物——能有牛那么大——这俩怪物在他家的院子里可就欢起来喽,这个撒欢蹦跶!院子里的水缸咸菜罐子什么的全让这俩怪物踢得粉碎。

    就这样连着做祸了好几夜,到后来把他家那大石磙子都给挪他家房顶上去了。

    这家人正琢磨这把石磙子整房顶上这是要干啥呢?——就听砰——地一声,那大石磙子带着火光就砸下来了!

    生生把他家的一台洗衣机砸稀碎……

    这家人这回急眼了,借了不少鸟铳,天刚黑就埋伏下来了,就等着那俩怪物进入包围圈——要说当年咱们这冀中平原游击队打鬼子出名那可不是凭空来的,这都是有传统的——那俩怪物一出现,李向阳一手一把盒子炮……哦,窜了……就是这家人一个齐射,砰砰砰,那俩怪物应声就倒下了。

    这家人这个高兴啊,本来还以为这俩怪物还不得反抗一下啊,没想到这么不禁打,拎着手电筒就出来了,这一看啊,你猜是啥?

    就是他家那两头牛!

    这之后啊,那怪物是不出来了,可那家就那两头牛值点钱,还依仗这两头牛交学费供孩子上大学呢,这回好,彻底没戏了。

    要说那古墓里的那家人这招也够损的,让他家的那俩牛作妖,完了让他家人自己把那俩牛杀了……你说这玩意……可要说还是怪那家农民,要不是那么没文化又那么莽撞,那家死人这个损招也不能成功……你说对不,小纪大侄子?”

    说实话啊,我听得直郁闷都,倒不是说这老李太太讲的这玩意太玄乎,主要是她那大嘴一顿“砰砰砰”的,唾沫星子全喷饺子馅里了!

    所以啊,这老太太在我家干没到一年我就把她给辞退了。

    第一卷  753 狠羊

    要说这猪马牛羊鸡鸭鹅什么的家畜家禽被人类食用,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造物主让它们成为家禽家畜,目的就是让它们在人的肚子里再经历一次轮回,获得新生。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要是杀得不恰当,比如杀之前有虐待行为啦,杀动物不是为了给人食用而只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心理啦,等等等等。这样的就是恶行了,就是违反《冥律》的违法犯罪行为了。

    咱先不提这《冥律》咋惩罚这种人,咱就说这种不应该杀它们的人把它们杀了,那这些家禽家畜的也能来报仇呢。

    乌鲁木齐驻军里有个叫茹大业的连长,他就说过这么一件事:

    说他们部队的吉木萨师长派家奴到天山里面给他采雪莲,结果这个家奴在天山里就迷路失踪了。

    有一天夜里,吉师长梦见这个家奴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回来了。

    家奴对吉师长说:

    “我是在某某山遇到玛哈沁了,让这帮凶残的玛哈沁都赶上侵占南京的那帮没有人性的日本鬼子了——把我弄死之后就给烤着吃了!剩下的骨头残骸还埋在桥南第几棵第几棵松树下面呢——吉师长你可一定要去看看啊!”

    吉木萨师长醒了之后,真就派去一队士兵到桥南松树下检查发掘去了。

    士兵们挖开松树下的土,果然,下面是一片血污,白骨腐肉什么的一片狼藉。

    可令人不解的是,经专业人员勘验,这堆白骨血污根本就不是那个家奴的——哪时候虽然没有dna鉴定技术,可那堆骨头他根本就不是人类的,是一头羊的。

    吉木萨师长也感到奇怪,命令追查到底,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调查结果出来了,是部队饲养场的两个士兵偷了一头公家的羊,在桥南松树底下把羊杀了改馋了。

    吉师长处理了那两个士兵之后,还是疑虑他的那个家奴可能是被杀之后埋到别的地方了,他一时紧张给记错了。

    两天之后,那个家奴在天上里转了数日后遇到了打猎猎人,就把他领出来了。

    家奴回来之后,大家这才知道这就是那头被偷被杀的羊假冒是这个家奴的鬼魂给吉师长托梦,就是为了揭发那两个看羊圈士兵的罪行,为自己报仇啊!

    第一卷  754 鳖宝

    四川省的常务副省长张宝南是我奶奶的堂弟。这个张宝南——这么叫不尊敬了哈,论起来我还得管他叫舅爷呢。

    我这个舅爷的老妈——这个我得咋叫啊?反正我奶奶管她叫大娘,我叫太太大娘?汗,还是叫张宝南他妈比较顺口。

    这张宝南他妈啊,就喜欢吃这个王八汤——这老太太咋这么馋呢,不过人家是省长的老妈,爱喝王八汤也是可以理解的,总比福建那个富婆喜欢吃猫要好点。

    这有一天啊,也不知道谁,可会送礼了呢,给这张省长的老妈送了一个大王八,能有洗澡盆那么大个儿。

    张省长的老妈一看高兴的不行,淌着哈喇子就吩咐厨房赶紧给她做上。

    这厨师也没做过这么大个的龟啊,都不知道怎么整死,后来心一横,招呼过来几个帮手把大龟按到案板上,厨师手起菜刀落,就把这个大……

    靠,本来我觉得这大王八大王八的不好听,好心好意给改成龟了,结果更t难听!咱们还是王八得了。

    手起刀落就把这王八脑袋给剁掉了!

    本来厨师们都准备好了让王八血喷一身呢,可结果呢,一点血都没有!就顺着王八脖子往外冒淡绿色的粘液,然后爬出来一个小人——穿着衣服戴着帽子,就是浑身衣服帽子也都粘糊糊的——身高只有15厘米左右。

    这个小人吱吱吱吱地惨叫着就跟有人踩着耗子了似的,一边叫一边发疯似的绕着那个大王八狂奔。

    这场面你说谁能不害怕啊?——那个操刀剁王八脑袋的厨师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其他人也都四下逃散。

    等到众人手执刀枪再进厨房把那个吓昏的厨师救醒之后,再找那个小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伙人奓着胆子把大王八给分解了,结果剖开王八的肚子发现那个小人就躺在王八肚子里呢——不过已经是具冰冷的尸体了。

    我奶奶的胆子比那些老爷们都大,还把那个小人的尸体从王八肚子里拿出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当时我老妈也在我奶奶家呢,那时候她年纪还不大,也挤着挤着地凑过去看:

    那个小人的穿戴有点像《职供图》里面的人的打扮……

    这些服饰都纹理清晰如同图画,小人的面目手足也都清晰如画。

    大家正惊奇纳闷间,这张省长家聘用的一个姓岑的家庭教师认识这个东西,岑老师就说了:

    “这东西叫‘鳖宝’,它活着的时候啊,你找医院做个手术——把自己的胳膊剖开,完了把这鳖宝移植到胳膊里,然后再把胳膊缝上。

    这样呢,这个小人就寄生在你的体内了,靠着吸食你的血液存活。”

    这有人就说了:

    “岑老师啊,这谁呆着没事闲的往胳膊里放个这玩意干啥啊?——想当王八?”

    岑老师白了那些没文化的厨师们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