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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20部分阅读

、不占人便宜,不叫别人吃我的亏。

    7、不杀生,不杀价。

    8、不说伤害人的话,不做伤害人的事。

    我想,就只有这些吧?

    第一卷  874 难言之隐

    我的事务所刚设立时,地点在台北火车站前面,全体同仁共有廿一人,大半为研究所相关科系毕业,个个品学兼优。

    起初十个月,一件案子也没有,几乎寅吃卯粮,支撑得十分艰苦。本来想过不如裁些人,以减轻负担,但每个同仁都这般称职尽职,叫我如何开得了口呢?于是,家里能进当铺的值钱物品,可说能当的皆当了。

    有一天,我刚出差回来,掌管出纳的会计小姐花容失色地告诉我:“我们抽屉里周转用的公款,全被偷了!”

    会计小姐还告诉我,抽屉的锁也被撬开了。她刚请锁匠来修理,并多加了一幅进口的高级锁。

    我说:“你再找锁匠来”。我请锁匠把抽屉内外的锁全拆卸掉,什么锁都不要。

    会计小姐很不高兴,她问:“为什么把修理好的锁和刚装上去的进口锁都拆了呢?”。

    为此,会计小姐终于辞职了,她气愤愤地说我疯了。

    第二天,我们周转用的公款又被偷了。我的手头原本很紧,这下更拮据了。我不得已回自己娘家向妈妈开口借了钱。

    第三天,这一大笔周转用的公款又被偷了。我好舍不得,几乎哭了出来。

    毕竟我已快山穷水尽了,由于无处伸手,只好忍痛把结婚的纪念金表也给当了,

    第四天,只丢了一万元,其它一文也没少。第五天,打开抽屉,所有的公款都原封未动,好好的。

    我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己失声哭了起来。

    这五天,我的同事对我的愚蠢行为,几乎都十分不屑,每天都有一些人辞职。试想:跟随这么没有水准的老板,会有什么前途吗?

    娘家的妈妈知道我向她借来的钱,是用来摆给窃贼偷的,更是气得好久好久都不理我,不跟我讲话。

    家里的另一半和孩子们看我当掉一大堆贵重物品,所有的钱都拿到办公室去摆给窃贼偷,也非常不谅解。

    但窃贼总算偷够了,从此再也没有拿过半分钱。我由于周转金大笔失窃,整个事务所元气大损,几乎发不出薪水,所以,又有一批同仁不告而别。

    这失窃的事和发不出薪水的事,很快便传到公公耳朵里,便叫我去问话:“你摆钱故意让人家偷的事是真的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都当了媳妇,也当妈妈了,怎么还这么傻呢?”我说:“我担心对方有难言之隐,无法启口,更担心如不及时伸出援手会有生死大灾,所以,每天都尽量多放一点钱来让他偷,希望能暗地帮他忙。”

    公公从身上拿出一纸袋的大钞,当面递给我,他说:“你天性如此,讲也没用,这些钱就先拿去济急吧!”

    大约过了十多年左右吧,我收到了一张三十五万元的汇票,还附了一封没有落款的短函:“敬启者:兹奉上办公室当年失窃之三十一万元,另四万元请充当借用十年之利息,还祈查收。谢谢。”

    又过了十多年左右吧,我因为地中海贫血症发作被送进台北荣民总医院急救了好几个星期。

    突然,有位五十岁上下的陌生太太带了三名儿女来看我:“叫,奶奶!”

    她比着我,要小孩子赶快向奶奶问好。

    我实在想不起对方到底是谁,也一点都认不出来。

    这位陌生太太坐在我的床沿一直静静地淌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她耐心地陪着我,也细心地照顾我,陪到下午六点半才离开。

    第二天她又来了,跟第一天完全一样。

    第三天一样地,她又来了。

    第四天她还是准时出现了。可是这一次她开口了。“我能称呼您一声妈妈吗?今天是母亲节!”

    她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我一张母亲卡。“请问:您到底是谁?”我问。

    “我是您办公室里的小姐,我现在与先生住在美国。听同事说您病了,特地全家赶回来看望您、照顾您。请问:十多年前寄还给您的三十五万元收到了吗?”

    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说:“收到了,真谢谢您有这份心。另外多了四万元,我想等知道寄的人到底是谁时,再当面奉还。”

    “不用了,那是利息,不然我内心会很不安的。”她说着说着,禁不住哭了。

    “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我安慰她。

    “您是我的再生妈妈,是我今生今世的真妈妈,我一定要好好孝顺您,报答您!”

    据她断断续续边哭边述说当年的情节,约略是这样子的:

    她刚从研究所毕业,便应征进入我的事务所服务,没想到下班途中,被粗野的计程车司机载到山上。她下体全被撕裂,衣裙也被撕裂了。

    她刚出社会,没什么积蓄,家境又很苦,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难言之隐,要找谁求救呢?她在万般无奈下,一天拖过一天,直到下体流脓流血,有生命危险了,才进医院就诊。很不幸地,那位计程车司机罹患有严重的性病,把她给传染了,更不幸的是,她竟然受孕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时,打胎是违法的,合法的妇科诊所是不施行这种违法的手术,一般都找地下密医,但这种诊所几乎全是狮子大开口。为此,她也自杀了好几次没死,可见想死也没那般容易。

    她问我:“为什么您要拆掉所有的锁,故意让我偷呢?而且放的钱越放多?”

    我一句也回答不出来,我哭了。

    真的,我能说什么呢?

    一周后,她和先生孩子们准备回美国,夫妻都已是博士,也都在当地公家学术机构上班,不能请假太久。

    她跪了下来,拉着我的双手:“妈,请到美国和我们一齐住好吗?我们都很想您,也都很需要您!我有今天,是您赏赐给我的。”

    我摇摇头,哭得更大声。

    我牵她起来,实在说,我一点也记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总算我多了一个好女儿和好女婿,也多了三位外孙,而且都是美国博士,不也苦得很值得吗?

    附注一:这件事,您相信也好,不信也好,但为了顾及当事人名节,请勿求证。

    附注二:我周转金被窃后,我都低着头进出办公室,我好怕我会认出偷钱的人,更怕偷钱的人看到我的脸会难过。

    附注三:我的事务所,在全盛之时期,总人数超过两百人,各组独立作业,除重要干部外,我几乎认识不到多少人。

    附注四:我因地中海绝症,经常被送到各大医院急救,而前来探望的好友与好心人,各方面结缘的都有,所以,每每有不少人,我一点也记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但我也不敢太过失礼,开口问对方:“您到底是谁?”想想,对方可以牢牢记住您,而您竟然可以忘了,这哪对得起人家呢?

    第一卷  875 老天没长眼

    一九八一年,大约五、六月间,天气很闷热。孩子们想出去走走,而我也想顺道去日文书局找些最新出版的编织手工艺教材。我们经过衡阳路交通银行走廊,忽然跑出来一位老先生,要我给他算命,我摇摇头,也摆摆手,一再地拒绝他,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变得好颓丧,似乎有难言之隐。大女儿不忍心,便拉扯着我的手:“妈,给他算算命好吗?捧个场,让他赚点钱好吗?这老伯伯好可怜唷!”我本来很讨厌算命,对这些摆地摊的江湖术士,也从来没有什么好感,但孩子们的慈悲善良,使我不敢见死不救,只好让孩子们拉扯到算命老先生的摊位上。算命老先生端详了我很久,看过我的双手,也一一看了我每个孩子的双手。他说:“不用再看下去了,不必收钱,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的孩子们很过意不去,坚持要我给这算命的老伯伯一些钱。我从皮包里拿出三千元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薄仪,但这老先生比我更坚持,他一定不收我的钱,这样一来一往,几乎把孩子们给急哭了。最后孩子们一齐苦苦哀求这位老伯伯,告诉他这不是算命钱,这只是孩子们孝敬他老人家的一点点小小心意罢了。

    这算命老伯伯终于收了下来,突然两个眼眶红红地摸摸孩子们的头,他哭了,他喃喃自语地念念有词:“唉!老天没眼,老天真是没眼!”

    孩子们跟他说再见,他挥挥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神情显得非常哀伤。

    后来,我们路过新公园,看到大门口围观了一大群人。孩子们爱凑热闹,一个箭步便赶上前去,钻进去大人墙的夹缝。没多久,孩子又跑回来,硬拉我去看。我总觉得人多的地方不要去比较好,但孩子们一直吵个没完,我只好跟着前往查看究竟。

    原来,有位太太跪在地上,向大家求救,她的孩子出了车祸,在台大医院急救,需要一笔巨款。我这些宝贝儿女又走不开了,他们一定要我伸出援手,还告诉那位太太:“不用跪了,我妈来了,她一定会帮您忙的。”

    他们合力把那位太太扶了起来。

    我那天不但身上所带的钱全给掏光了,还向邻近开眼镜行的客户周转了一笔巨款,陪那太太到台大医院缴清所欠庞大医药费。这些事都办妥当了,孩子们才肯放过我:“妈,谢谢您!我们不再找您麻烦了,我们回家吧!”

    一个月后,我们家突然四面八方全是大小蚂蚁,成行军队伍,向我们家一路攀爬过来,布满我们家每一片墙壁,我怕踩到他们的行列,赶紧去买了二十多张小板凳,排出一条条康庄大道,遍撒白糖及其它食物,还洒一点水,来犒赏他们一路行军到我家作客的辛苦。

    孩子们看蚂蚁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屋子,好是害怕,连办公室的小姐,也非常害怕。但孩子们都很听话,不敢伤害他们,也不敢打扰他们。孩子们知道“来就是客”,也知道待客之道。就这样,约莫十来天,蚂蚁一群群地蜂拥而来,几乎挤破了我们的家。

    夏天真的到了,孩子们全放暑假,也全留在家里,而我忙进忙出,总抽不出时间来陪孩子们度假,只好找办公室的小姐来帮忙照料孩子们的功课和日常生活。

    有一天,我去开会。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据说,台北市中心地带,靠仁爱路段,正发生一场大火,十分猛烈。由于我正在主持会议,没有办法分心去听清楚到底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直到下午四点半左右,我们散会了,我才随着爱看热闹的同仁,一起前往火灾现场。

    路上,我问开车的同仁,“我不急着回家,我要去看哪里发生火灾,您为什么往我家走呢?”

    那同仁没有回答。或许距离火场不远,我们很快就到了。

    邻座的同仁,把我摇醒,我可能太累,竟然在车子摇摇晃晃中不自觉地睡着了。

    我一张开眼睛,突然哇地大叫一声:“这是我家呀!!”

    我顾不了一片火海,便往三楼冲,但消防队员和警察先生制止地抓住了我。“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后来,消防队为我喷洒出一条小小火巷,紧急派了三个人陪我上了三楼。我们家的门已烘得热腾腾地,不能碰,也膨胀到不能开。消防队员用力把门敲破,踢倒,我们才小心翼翼地侧身闪了进去。里面全是浓烟,什么也看不到,我大声哭喊着孩子的名字,一个一个叫,但却一点声响也没有。这下,我已两脚酸麻人也快晕倒,我真的快疯了,我真的撑不住了。

    突然,消防队员踩到一堆人,原来,我的孩子搂抱成一团,吓昏在地上刚买回来的旧书堆上,办公室小姐则躺在另一端。消防队员、警察、还有我,合力把小孩子及办公室小姐背下楼急救。很幸运地,呛伤不重,当天夜晚,便完全回复清醒了。消防队员说,地板烧得那般烫,连书都烤焦了,要是吓昏后直接倒在地板上,这些孩子应该全成了焦尸,没有可能存活了。消防队员说:“您们家道德一定很好。”

    大火扑灭后,左邻右舍的楼房,全毁了,没有幸存的,我们这一栋,从一楼、二楼直到最顶楼,也全烧光了。但很意外地,大火却跳过三楼我们这一家。消防队员说:这一楼烟雾弥漫,想喷水都看不清楚这房子有三楼,好象消失了,所以,这一楼连半滴水也没喷到。我想,我屋子里有十多万册珍贵藏书,如果喷了水,我今天就一无所有了,而那远道前来我家作客的蚂蚁,千军万马,也必全部死亡,那就太可怜了。又紧紧毗连的左右楼房全陷入火海,把我家的墙壁,及靠壁的角钢书架全高热烫软了,所有的书也烤焦冒烟了,但却未燃烧。消防队员说:“这是奇迹,怎么有可能呢?”然而,这些书要真的闷烤到起火,而真的燃烧起来,那我家还可能有活口吗?我家屋子里满满地全是书,这可是最容易着火的纸耶!

    围观的群众争先恐后地抢着告诉记者说:“三楼刚刚在浓烟中消失了,而且在浓烟中,可以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空中洒水,并且把火拨开。”

    隔壁楼房的人也跑来了,他们与我相接的三楼里,放置有三筒大钢筒的瓦斯,大火时,大钢筒全在高热下熔化成一团团的圆球,但为什么没有爆炸呢?如果爆炸了,我们家四个孩子和办公室小姐,岂不个个粉身碎骨!我听了,整个背全凉透了,一身直冒冷汗,真的好险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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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开学,孩子们要买钢琴教材,我们又一齐到衡阳路。

    当我们经过交通银行走廊时,突然前面窜出一个老先生,张开双手,一下子紧紧搂住孩子们抱着不放,很激动,又很吃惊地问:“您们怎么还活着?您们怎么会没事?’’

    他铁口直言不讳地说,我命中根本没有半个子女,过了这夏天,所有的孩子都会葬身火窟而死。他看我的孩子都很慈悲善良,所以,觉得老天太不长眼睛了,那天我们走后,他甚至哭到不能不收摊而回家休息。他很舍不得我这些孩子死掉。但他爱莫能助,束手无策。因为“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他说:“我哪有这种留人的本事呢!”他很惭赧疚歉。

    我告诉孩子,应该称呼他爷爷,何况这位老先生在台湾无亲无戚,就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爷爷吧!他这般疼你们,也曾这般深情地爱过你们。说不定就因为他的眼泪,你们这些孩子今天才能大难不死,而侥幸地活了下来。

    那一年,我的孩子最大的还没小学毕业,最小的还没入幼稚园,二女二男,一共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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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关于堆在地板上的旧书,是我们家孩子最讨厌的,时常挡了他们的路,真是碍手碍脚。但这些书是我为了帮忙旧书摊一位生活困难的老先生,把他卖不出去的废书,全数给包了下来,以免他老人家舍不得丢,又没人要,整天搬上搬下,而把自己弄得太过劳累,伤了身体。没

    第一卷  876 父母恩

    有一天我正在批断八字,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大爷,上门乞讨。我刚要给钱他,他抬头看了我满堂的佛像,然后对我说:“大师您是算命的吧?”我说“是”,他就对我说:“大师,我今天不向您要钱,我有一个疑惑藏在心底一直解不开,您能否帮我解释一下?我有三儿两女,还有孙子一大群,他们没有一个人肯养我。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到处流浪出来以乞讨为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了看他的面相,想了一会,就问他;“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他说“是饿死的。”我又问他“你三儿两女有饿死的孩子么?” “没有。”我再问他:“你自己的兄弟姊妹有饿死的孩子吗?”“也没有。”我说:“这不就是答案了吗。其实这很简单,你们都在教育自己的孩子养育自己的后代,可从来不教育自己的孩子去赡养父母、老人。你们种下了这样的因果,你的父母是饿死的,估计你今后也不可能饱死,你的儿子临终也不会比你好多少,孙子也不可想象呀。这就是你们的现身说法种下了这样的恶果。”他听后恍然大悟,说:“大师您不说我还不觉得呢,我们村里都是那样,自己一生辛辛苦苦养大了孩子,帮他娶媳妇,分了家,分了地。再帮他养孩子。等人老了,干不了活了,就出来讨饭讨钱。现在想起来只有饿死的老人,没有饿死的孙子。”然后他再问:“大师,这可怎么办?我就等着饿死么?”我对他说:“我教你一个方法,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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